竹马好好玩 作者:筱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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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生从温热的水中起身跨出桶,二话不说握起拳往外头跑去。
坐在外头的广安一听到浴间传来一连串声响马上站起身,心里怀疑起季生泡澡泡出意外的可能性,基于几次有幸目堵季胆小被莫名其妙的东西惊吓,广安对季生的安全管理采取高度警戒。
只是他怎么都没料到会看到季生就这么全身湿淋淋、红通通、赤裸裸的出现在他面前,还一脸生气。
“我不是你想的那种笨蛋。”季生很大声地指着广安骂。
“你……咳!我也没想过你是你自己说的那种笨蛋。”广安愣了好半晌才慢慢回答。
江山春光乍现,风景无限好,丘陵平原密林卧龙石,美不胜收。
广安并没有客气,眼前送上的稀罕的顶极冰淇淋,不吃白不吃,几年不见季生的完整裸身,没想到像季生这样的弱鸡身上还会有形状优美的强健肌理,“松垮”二字形容词在季生身上绝对是安不上去的。
“你没想过?”季生压根儿不信四下连根长得像棍子的东西都没有。
“咳!你会着凉的。”广安用眼光示意屏风上的布巾和衣服。
“喔……哎呀!”季生此时才警觉自己光得很彻底,马上转身跑掉。
这个举动当然把那线条柔美的裸背与幽谷送给广安看得一清二楚,此事仅能偶尔为之,太常来这一套对心脏真的不好。
他多想就这么扑上去将季生压在身下怜爱一番,裸身的季生方才就在眼前,只要伸出手就能捉在怀里,炽热的舌可以就此舔上细白却有弹性的颈,伴着季生会发出的一声抽气,柔软的雪色身躯会在他怀里渐渐羞红,如凝脂般的臀也会跟着泛起细细的寒颤,他除了可以用舌舔以外还可以用手轻抚,每当以舌轻吻季生的胸前时,季生敏感的下身一定会泛起一阵颤动,胸前的皮肤禁不起如此热吻疼爱,不一会儿一定会布满了红色和紫色的爱痕……
“唔……”真像变态。
摇摇头坐下,广安吸了好几口气将蠢蠢欲动的欲念强压下去,虽然他不是吃素的,但是时候未到,不能功亏一篑。
等季生顶着可疑的红晕再次出现,这回没有冰淇淋可吃,从发梢到脚全都包得紧紧,只露出小脸与在衣摆上扭来扭去的双于。
大眼瞪着小眼,不知该说什么的季生就这么不发一语地站着。
“过来。”广安打破沉默。
“不要!”季生嘟起嘴又有点生气。
“我不是跟你说要泡到我说可以才出来吗?”广安指指身边的椅子对季生说。
“我……都是你的错!”季生撇头。
没错!这都是广安的错,都是因为他害他这么生气,气得连泡澡要泡久一点都忘记。
“你乖乖的,快过来。”广安朝季生勾勾手指头。
“哼!”季生双手环胸,姿态高傲得很。
“很久没捆你,你皮痒是不是,还不过来!”广安朝桌子用力一拍。
这一拍吓掉了季生的骨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立即坐上指定席,一脸泫然,他好命苦好命苦,明明就是广安错,没想到广安还凶他。
“跟你说过多少次,洗完头发不可以只用布巾包包,要擦干以后老了才不会有头风,你是把我的话当耳边风是不是?!”
广安双手并用拆了季生头上那缠成一团的布巾,走到五斗柜取出干布奋力地擦起季生的长发。
“痛……”头发被扯动,季生用可怜地的声音小声叫疼。
“痛什么痛,给我忍着。”话虽这么说,广安还是放轻了手劲,边擦边按摩。
“唔……”就是那里,好舒服,季生忍不住发出声音。
以前广安顶多是扔条布巾要他自己动手,现在居然又帮他擦头发还帮他按摩,尝到甜头又忘了痛的季生不禁想着,洗完澡出来就有人帮忙擦头真是不错。
擦到头发八分干,季生已经快进入半睡眠状态。
“起来,到床上去。”广安拍拍季生的小脸。
“我还不困。”季生睁开眼说。
“不管你困不困,反正你就是给我上床去,别让我说第三次。”广安扳扳手指头说。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季生很识时务的鼻子摸摸自行上床。
在大床上滚来滚去四处磨蹭,软软的枕头和被子都飘着淡淡桂花香,是他记忆中的味道,这是广安的床没有被别人睡走的铁证,没有闻到其他怪味的季生心里浮上安心感,小脸不禁埋在枕头里偷偷地笑。
“你想闷死你自己吗?”弄好一切吹熄烛火的广安坐在床缘说。
“不是,不是。”季生往床内移了移。
“睡吧!很晚了。”广安上床在季生的身旁躺下。
翻了翻身,瞪视黑暗中仍隐约可见的枕边人,季生皱着眉。
“广安,我还不想睡。”季生伸手戳戳广安。
“那你想怎样?”广安叹气问。
“我们来谈天好不好?”季生说。
“你要跟我谈什么?”广安语气很平静,心情却很复杂。
季生就这么活生生地躺在他身边,他想做的事是一箩筐,但是,翻遍筐里绝对找不到谈天这两个字。
“广安,以前我们小时候多快乐,一直期待着长大就可以怎样怎样,可是现在长大了,反而不快乐,你说这是怎么一回事啊?”季生问。
“你觉得长大不好吗?”广安反问。
“一点都不好,长大后很多东西都变得和小时候不一样,太奇怪了。”季生用很不满的语气说。
“你不喜欢改变吗?”广安将手枕在头下。
“不喜欢,以前啊!你还记得吗?那个住在山下跟着她爹卖豆花的小丫头……”
“呵呵!你是说那个长得很可爱笑起来也很甜,只可惜有点黑的小月啊!”
“你还记得她的名字啊!”季生酸溜溜地说。
“嗯!还有点印象,眼睛很大还有一对虎牙,老是奶声奶气地问客人要不要加多一点糖水,如果她不要长那么黑就更好了。”广安在脑中以回忆拼出小月俏生生的可爱样子。
“是吗?”季生冷哼。
果然人家说男人对初恋的对象是一生都忘不了的。季生咬牙切齿地想。
“不过我没喜欢过小月。”广安坦言。
“现在说是这么说,以前哪是这么想,要不是为了你,我才不会鼓起勇气偷偷溜下山替你跟小月传小纸条。”
“原来你被师傅捉去罚抄四书的真相是这样啊!”
“才不是这样,是师傅怪我偷溜到豆花摊子却没替他老人家带点豆花回去,爱吃鬼!”季生气呼呼地说。
广安总算知道了当年季生独自被罚一事的谜底,此事可让他怎么想怎么不通,足足想了七、八天,可当年师傅和季生都坚持不说,还让他怀疑过是不是季生和师傅结上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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