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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人 作者:长雾君/凤暝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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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虐恋情深 强强

 
  
  文案
 
  世人均道,“衣不如新,人不如故。”
  然而,坐拥万里江山的帝王,又可否愿意独守一人?共看这山河风光。
  又或是忘却旧容颜,拥新宠在怀。
  负心皇帝攻X隐忍痴情将军受
 
    内容标签:强强 虐恋情深
 
    搜索关键字:主角:楚诺,祁言 
 
  楔子
 
  祁言端坐于龙椅之上,翻看着手中的捷报。楚诺在外征战三年有余,终于大败外族,得胜归来。心中默念着楚诺的名字,一张俊秀温柔的脸容闪现在自己脑海中,一晃两人已分别多年,不知经过边关风雪侵袭,那人是否变了模样。
  一封书信被祁言从捷报中抽出,随意丢弃在桌案上,开启的小窗吹入阵阵微风,卷起书信的一角,厚厚的几张信纸叠的整整齐齐,依稀可见书信上清隽字迹。
  祁言起身去看摆放在书房正中的沙盘。短短三年,楚诺为自己开疆拓土,临近的小国全被吞并入了自己的疆土。祁言的唇角微微挑起,手无意识的摩挲着贴身的一串玉珠。
  抽出挂在一旁的长剑,剑锋夺目,划破凝滞的沙盘,将数个旗标纳入自己的疆土之中。祁言负手站在沙盘旁,犹如俯首看那万里山河,尽归于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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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诺身披厚重的战甲,腰间别着一把冽冽的长剑。站在高台之上。边关风雪苦寒,吹在脸上如同刀割一般。
  楚诺遥望着皇城的方位,脸上露出一个温柔的笑意。楚诺转头问询跟随自己多年的亲兵,“军中大小事务是否安排妥当,明日便班师回朝。”亲兵恭敬的答道,“将军,均已安排妥当。”楚诺点了点头,那远隔千里外的皇城彷如在眼前一般,巍峨城墙,肃穆宫闱,冲破了岁月的藩篱,印在心间。
  楚诺深深吸了一口气,微凉的空气萦绕在肺腑之间,触动了前些日子的旧伤,脸上染上一层病态的嫣红,偏过头去,低低咳了起来。
 
  旧人(一)
 
  阔别多年,再次踏入皇城之中。楚诺骑在高高的战马之上,数万将士跟在他的身后。楚诺俊秀的脸上扬起一抹浅笑,向长街两旁庆祝他凯旋归来的百姓挥手致意。
  离皇宫越行越近,恍然间只觉得自己仍在禁宫之中,陪伴在那人身边,从未离开过。两个人一起持剑比武,对月畅饮,相偕走过年少岁月。
  楚诺领着副将和亲兵进了宫,来到祁言设宴犒赏将士的大殿之中。踏入大殿的一瞬,楚诺的目光便落在端坐在龙椅之上的帝王身上,然而高台之上,珠帘低垂,窥不得帝王半分神思。
  待得众人行礼入座,祁言开口道,“众位将领,为国征战多年,如今凯旋归来。朕特设此宴,嘉赏诸位,立下如此汗马功劳!”祁言举起手边的琉璃杯盏,澄清的酒液在杯中流转。“朕与众位共饮此杯!”
  在座众人皆举杯一饮而尽,祁言又开口道:“楚将军,朕单独敬你一杯。”楚诺起身饮尽杯中物,眼眸中藏着隐秘的欢喜。
  宴会持续了很久才结束,将士们大有不醉不归的意图。皇帝已是先行离席,只留下无数美酒佳肴作陪。
  楚诺酒量不错,一个人喝了不少,已是有点微醺。朦胧的月色包裹着眼前的一切,恍惚间祁言伸手拉起自己,在他耳边低声说到,要带他回家。楚诺点点头应下,再凝神一看,却是一直跟在自己身边的亲兵扶着他要送他回将军府。
  一丝苦涩慢慢缠绕在楚诺心头,一场晚宴,和祁言只说了寥寥几句话,祁言也未曾关心起自己在外征战究竟遭遇如何。楚诺摇了摇头,“也罢,许是这么多人都在的缘故。”
  亲兵把楚诺送回了将军府,安置在卧房里。
  偌大的府邸中只住了楚诺一位主子,未曾娶妻纳妾,父母多年前也已故去。只余下他一人,在这尘世间,踽踽而行。
  
  旧人(二)
 
  一缕晨光从窗口洒入,楚诺下了床,仔细的打理好自己,特意换好一套墨色的长袍,又整整齐齐的把头发束在玉冠之中,抱着一个精巧的小匣子出了将军府。
  将军府离皇宫不是很远,楚诺独自一个人行到了皇宫的偏门,守门的兵士是个老兵,识得原来常年出入宫闱的楚诺,恭敬的行了个礼,笑着说道:“将军,您来啦!”楚诺颌首,大步走进了宫门。
  宫中景致一如多年前一般,小路两旁尽是奇花异草,看的人满心满眼的盎然生趣。楚诺却未分出半分神思在此上面,径直向祁言的寝殿走去。
  站在寝殿门外,楚诺细细整理了并不凌乱的衣袍,抬手推开了寝殿的大门,“阿言,我来了!”祁言靠坐在高椅之上,阖着双眼,似是睡着了。英俊的脸容被柔和的光线笼罩着。
  轻手轻脚的走过去,脱下自己的外袍给睡着的人小心披上。楚诺站在一旁浅笑着看着祁言,一别三年,这人还是旧时的模样。
  许是夜里睡得不好,过了好一会儿,祁言才微微挣动身体,睁开了眼睛,楚诺高大修长的身影背对着自己看着墙上的字画。祁言的声音有些暗哑,开口问道,“你什么时候来的?”楚诺回过身子,俊秀的脸上露出一个笑来,“都来了好一会了,看你睡着,便没扰你。我给你带了件礼物。”边说边把那小匣子送到祁言怀里。
  祁言微微皱了皱眉,打开了盒子,里面装着一颗上好的雪参。祁言问道,“这雪参甚是上佳之物,你从何而来?”
  楚诺闻言,怔忪的看了祁言一眼,微垂下头,答道,“我从边疆小国带回来的。”
  祁言低低嗯了一声,作为回应。自顾自拎起一杯温茶喝了起来。
  只余下满室寂静,楚诺站在一旁,张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开头。
  楚诺看了一圈墙上的字画,开口道:“我走的那年,墙上就挂了两幅你的画。现在都有这么多啦。”楚诺往墙边走了走,低头去看墙上书画。“阿言,这张画的真好看。”
  “这幅字写的也好。原来太傅就老夸你。看我写字就一脸嫌弃。”边说楚诺便自顾自的笑了起来。偷偷瞄着靠在椅背上的人,那人用杯盏挡着小半张脸,看不出神情。
  祁言放下杯盏,抬眸直直看着楚诺,“都多少年以前的事情了,你不提朕都要忘了。”
  “嗯,阿言说得是。都是好多年前的事情啦,你不记得也是应该。我跟你说,这几年我在外面打仗.......”
  祁言抬手止住了楚诺的话语,“朕一会儿还有要事要处理,改日将军再给朕讲讲这几年的事情吧。”
  “是,是我唐突了........”一句称呼在嘴边绕了好久,终是叫出了口,“皇上,楚诺告退了。”
  
  旧人(三)
 
  出了寝殿,往宫门处走去。却瞧见一人站在树荫之下,素白修长的手指中捏着一根通体墨色的洞箫。
  楚诺领兵在外征战多年,眼力极好,一眼望去便知那箫不是凡品,不禁多看了几眼。
  微风轻卷而过,拂起几片柳叶飘摇而下,划过楚诺眼前。收回思绪,不禁想起多年前和祁言一起琴箫和鸣的情景。
  一抹浅笑挂在嘴角,楚诺摇了摇头,暗骂自己胡思乱想,快步离开了内宫。
  小窗微启,透出些许月色洒入书房之内。一身墨色的男子长身玉立,端坐在书桌之前。
  悬腕提笔,沾墨平宣,上好的宣纸之上字迹清隽,直到桌上的红烛燃烧大半,楚诺才抬起头来,放下纸笔,细心的收好抄好的一摞纸张。
  出了书房,漫无目的的在将军府中闲逛起来。
  已有三年多的时间未曾住在府里,多依托在府中多年的老仆打理,才能一直保持着原来的景致。
  沿着一条小径缓缓走着,一座八角小亭映入眼帘。
  拾阶而上,坐在小亭内的石栏上,仿佛回到少年时光,那时父亲仍在,大将军威名在外,一时风光无两,若不是父亲正当壮年,却急病而亡,自己也许不会踏入沙场,征战在外。
  夜晚仍有丝丝凉意,楚诺紧了紧身上的衣袍,把外袍落在了祁言那里,便也没想着再加一件衣服。
  吸入身体里的凉气,引得楚诺胸口阵阵隐痛。半年前,攻城时中的一箭,竟是至今仍未痊愈。楚诺偏头咳了几声,只觉得胸口激痛更甚,便匆匆回了卧房,嘱咐仆从煎了药送过来。
  服了药,靠坐在床上,一股困意席卷而来,楚诺渐渐坠入了梦乡。
  祁言和自己站在一大片桃林之中,持剑比武,洌洌的剑光与柔美的花瓣交叠,落在两个人的肩头,被妥帖的安放在记忆深处。
  梦中光影层叠,又见到两人并肩坐在宫内的藏书阁楼顶,明亮的夜空好似触手可及。上好的酒酿放在手边,祁言英俊的脸容离自己很近很近,柔软的嘴唇落在耳边。
  楚诺沉沉的睡着,俊秀的眉宇微微皱起,不知梦中究竟是苦涩还是甜蜜。
 
  旧人(四)
 
  一晃已是过了大半个月,楚诺忙于军队里的事务,又要负责军队日常的操练,自那日入宫来不曾再见过祁言。
  入夜时分楚诺从军营出来,跟随他征战多年的亲兵跟了上来,从怀里掏出一个白玉的小瓷瓶。不放心的叮嘱道,“将军,您身上的伤口虽说好了大半,还是要按时服药,可万万不要留下病根啊。这个药效用很不错,您留下用用看。”
  楚诺伸手接了,道了声谢。独自往将军府走去。
  回家的途中,经过一家小酒肆。楚诺走了进去,要了一坛好酒拎在手中。
  胸口的箭伤已经开始收口,除了有些许麻痒再无他感。常年的征战在他身上留下许多暗伤,边关严寒,寒气入体,常常会觉得身体四周有凉意萦绕。楚诺拍开酒封,往嘴里倒了一大口酒,极烈的酒液在咽喉燃起一团火线,再在他胸膛炸开,留下一片热浪。
  楚诺发出一阵大笑,未喝完的酒坛在地上摔的粉碎。
  “阿诺,我等你回来。”当年出征前祁言说的话犹在耳边。
  楚诺死死咬着嘴唇,觉得一颗心脏犹如被人抓在手心,随意揉捏。扬起头,漫天的星光倾倒在他的眼眸之中,楚诺仓惶的移动了身体,把自己靠在墙壁之上,低低的骂道:“骗子......”
  慢慢的走回将军府,看见家中的老仆不放心的站在门口张望着,一见到他就连忙把他扶到卧房里。“少将军,快休息吧。”老仆替他脱下外袍,安置在床榻上,却在他苍白冰凉的脸上摸到满手的湿意。
  老仆低低的叹了一声,细心的关好门窗,退了出去。
  次日清晨,祁言派人请楚诺进宫,说是有军中要务相商。楚诺踏进祁言书房的时候,帝王正负手去看屋子中巨大的沙盘。
  “臣楚诺参见皇上。”跪在地上行礼,祁言转过身来,微微颌首示意他起身。
  “朕今日有要事与你相商,现今周边大半小国都已纳入版图,和朕说说你的看法。”祁言语气平缓,抬眸看着楚诺。
  楚诺道了声“是”,将他出征多年掌握的边关诸国的情况细细说了。
  一个男子从书房的小暗门转了进来,手里捧着一壶清茶。祁言转头去看那人,神色亲昵,低低唤道:“卿容。”
  楚诺只觉一声惊雷在他脑海中炸起,猛地向那男人看过去,“陆卿容?”
  祁言接过茶壶,带着笑意问道:“楚诺还记得卿容?”
  陆卿容是藩王的幼子,五年前,曾在一场筵会中见过,那时自己坐在祁言身侧,看见他随着藩王向高座之上的帝王行礼。
  楚诺的手指紧紧按在掌心,发出一声低笑。直直的看向站在祁言身侧的陆卿容,那人侧身而站,眉眼冷清,却透着说不出的风流洒脱,一只墨色洞箫别在月白色腰带之间,更显得俊秀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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