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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是时候了 作者:山呼陈爷(上部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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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强强 天作之合 天之骄子

  陈淮慎拱手:“不错,殿下真是好鼻子。”
  两人坐到他的对面,粱清拿起酒壶给他们倒满。
  粱清举起酒杯抿了一口:“梁越两国之间,有个地方三不管,我们称它黑镇。那里多是逃犯,盗贼,贫民。不久之前,黑镇发了严重的旱灾,灾民出去逃难。我们给了她们一些粮食衣服,但是没开城门,她们就绕往越国都城去了。”
  陈淮慎疑惑道:“他们应该不会笨到放人进城吧?”
  粱清冷笑了一声:“那你可就太高估他们了,越国现在比十二年前的启国还要乱。”
  陈淮慎:“越国太子殿下尚在都城,在下听闻,其谋略才智,不亚于殿下。”
  粱清摇头:“杜将军不是死了,杨将军不也是死了?他是太子,可也只是个太子,还是个不受宠的太子。纵然他再有名望,他还是有个昏聩至极的父皇。”
  粱清道抬起下巴:“本王可以借兵,助尔等攻下越国都城。”
  陈淮慎:“殿下想要什么?”
  粱清笑道:“你应该问,梁国想要什么。”
  陈淮慎看了杨济一眼,杨济答道:“和亲。”
  陈淮慎惊道:“别是我想的那般吧?”
  粱清又喝了一杯酒:“本王为何要将梁国大好河山相让。我梁国有百万雄兵,启国呢?就算你们真的有,也不是在启皇手里。杨维武的十万旧部在定王手里,边境十万士兵在吕冠清手里,你们有的,无非是前兵部尚书王和卿卸职交出的兵权和京城的禁卫军。至于你们仰仗的杜家军,现在根本不知所踪。”
  陈淮慎拿下刀,插在地上:“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兵莫非王臣。不论在谁手里,都是启国人。”
  粱清身后的两个剑客上前一步,正要拔剑出鞘,粱清抬手挡了回去。
  粱清自顾自又倒了一杯酒:“启皇想要定鼎九州,本王可以帮他。但本王又如何面对梁国文武百官,千万子民呢,总要有个交代。换句话说,小公主的子嗣不也是林家人的血脉吗?”
  粱清一口喝干:“去告诉你们皇上吧,他会同意的。梁国已经拿出了十足的诚意,如果他真像他说的那样,他就一定会同意的。”
  陈淮慎才想起来:“和亲,和谁?”
  粱清认真地说:“吾皇乃断袖。”必然是和我。
  粱清站起身,点点头带着两个刀客转身走了
  陈淮慎抓起酒壶想要喝一口,倒了倒发现空了,悻悻然放下,问:“你不会也是同意的吧?”
  杨济看着他:“皇上也会同意的。”
  陈淮慎惊声道:“帮别人的儿子打江山?”
  杨济纠正:“是帮天下人打江山。”
  陈淮慎干笑了一声:“你们。”伸手朝远处的店家示意了一下,喊道:“来壶酒。”
  店家跑过来,说:“客官,我们这儿只有茶没有酒。”
  陈淮慎拿起刀无奈道:“那就走吧。”
  店家拦住他们:“客官,还没给钱呢。”
  陈淮慎喊道:“我们没喝你的茶。”
  店家伸出一根手指头晃了晃。:“刚刚那位客官说包了我们茶铺,一钱银子,还没给呢。” 
  陈淮慎:我擦。
  
 
  ☆、过年
 
  杨济回到定王府,打开自己的房门,唐堂抱着一坛酒躺在他床上,看见他打了声招呼。
  杨济坐到桌子旁边,问:“林茗呢?”
  唐堂:“受了刺激回去沉思了吧。”
  杨济:“怎么了?”
  唐堂坐起来,叹了口气:“她应该去找季秋霖了,那季秋霖应该把事情都告诉她了。”
  杨济:“你是说王大人被逼自杀这件事?”
  唐堂坐过来,说道:“非也,我是说没有布防图和虎符这件事。”
  杨济吓了一跳:“什么意思。”
  唐堂感慨:“杜将军也是个聪明人呐,可惜聪明反被聪明误。”端起杨济倒好的茶喝了一口:“他交出来的是假虎符,根本没有所谓的布防图,他本来是想等政局稳定了之后就让杨维武和王和卿把事情说出来的,省得他们都觊觎杜家军。谁料想两人都没活多久,杨齐也是什么都不知道,知道这件事情的只剩下王微析了。”
  杨济点头:“有些谎言是不能拆穿的,尤其是在这个节骨眼上,难怪王大人非死不可。”
  唐堂又叹了口气:“你又错了,林城司倒没让王微析非死不可。是他放的一个眼线假传圣意,王微析又心有愧疚,才自我了结。只可怜了季秋霖。”
  杨济:“那真虎符呢?”
  唐堂:“应该在林茗身上吧,可惜她什么也不知道。”
  杨济问:“小王爷一早就知道?”
  唐堂夸张道:“不错,我知道他一心求死,却没想到他逼着自己身败名裂,死无全尸。”
  杨济叹了口气:“看来皇上是不得不答应了。”
  唐堂转头问道:“答应谁?”
  杨济把今天早上粱清的话又说了一遍。
  唐堂大笑道:“百万雄兵?就算虚虚实实,也亏得他能说出口。”
  打开扇子摇了摇:“要放到我出生的那会,启国倒是敢说出这种话。越国纵然现在已日薄西山,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想打下来,难。林城司应该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没过几天,陈淮慎果然被遣派走。
  王微析的案子也告一断落。
  官府给出的答案是,越国jiān细混入侍郎府,偷走布防图,王微析愧对圣恩,引咎自杀。一时之间群情激奋。
  林茗点评:扯谎永远是那么顺溜。
  转眼之间,年关将至。京城大雪犹如海水般汹涌而来,天地一片晶莹,仿佛浮在云端,日光尤为暗色。
  一呼一吸间尽是白气,黄毛小儿在雪地里嬉闹玩耍,妇人追在后面呵斥却未阻止。街头的吆喝声淡了不少,多数人已经回家准备过除夕。
  几人里面只有杨济没有内力,冷得瑟瑟发抖。唐堂给他做了一个手炉,让他抱在怀里。
  林茗一大早就跃跃欲试,挨个请求道:“不如去玩雪吧?”
  林城衍怕她闹事:“你不去安王府找你的朋友玩吗?”
  林茗叹了一口气:“杨齐被调去办案了,十三这一天都是要一个人喝酒的,在安王府还不如和你们好玩。”
  在林茗的殷切恳求之下,集结了全府人马的雪球大战在后院开启,林茗抡着膀子到处乱砸,杨济和林城衍连说个不的机会都没有。
  杨济只是安静地蹲在地上画画,脸上背上被砸中了好几次,林茗还扒开他的衣领往里面丢了好几个。
  这个游戏最后变成了林茗和唐堂的双人大战,他们因为砸得太用力两人开始争吵,越演越烈,最后差点干起来。林城衍一人抽了一屁股,才缩着肩膀安分下来。
  林茗坐不住,跑出去溜了一圈,兴致勃勃地跑回来说:“他们都在包饺子,我们也玩包饺子吧,过年就是要包饺子啊。”
  唐堂挑拨道:“林茗一定去翻民墙了。”
  林城衍真诚地问道:“吃了你包的东西还能过完这个年吗?”
  林茗哼了一声,跑去了伙房。抱着两颗大萝卜,提着一堆东西,背着擀面杖,头上顶着笸箩,上面摆着盐糖等,小心翼翼地挪了进来,把桌上的茶杯全部丢到旁边去,工具一字摆开,又飞快的跑出去,拿了刀碗筷子放到桌上。撸起袖子道:“来来,我已经会了。”
  伙房管事从门后面探出一个头,惊恐地喊了一声:“王爷?”
  林茗不乐意地说:“说了我行,你们怎么都这样。”
  林城衍挥挥手:“你们去过节吧,不用管我们了。”
  管事应了声,不大放心地走了。
  林茗开始指挥众人:“你剁陷,你和面,你擀面皮。”
  剁陷倒是还好,唐堂一双巧手哒哒哒没多久就剁完了,颗粒分明,大小匀称,林茗叹道:“你不做伙夫真是可惜了。”
  一切终结在和面上。因为林茗唐堂互不相让,导致地上桌上流满稀糊,整个房间扬满粉尘。林城司只好叫来了伙夫,让他们把皮都做好。
  伙夫松了口气,呈上了早就做好的饺子皮,然后退下了。
  林茗撩起衣袍,往桌上一滚,擦了一遍,然后坐下来包饺子。
  杨济和林城衍都不大会,包得极慢又很丑,口也没捏严实。林茗就更别指望了,手心一捏说是在创造新花式。
  唐堂手指灵动,包出的饺子白白胖胖,还有花边。
  林茗从怀里拿出一枚铜板,包到饺子里。
  唐堂大叫道:“你不会洗一洗吗?那铜板多脏啊!”
  林茗不乐意:“你的钱才脏!这可是钱!”
  唐堂哼了一声,往鞋底摸了一把,拿起饺子皮继续包。
  林茗扯着林城衍的衣袖打报告:“你看!他鞋那么脏!”
  唐堂不乐意:“你的鞋才脏!这可是用钱买的!”
  林茗:我擦。
  低头往饺子里面吐了口唾沫,得意地冲他挤眉弄眼。
  林城衍简直忍无可忍,一人打了一顿。林茗乖乖地去把饺子挑出来,唐堂乖乖地去洗手。
  林城衍只觉得,带着这两货过个年,真是心力交瘁。
  另外一边,陈淮慎一路骑马驰骋,来到城门前又停下了。呵了呵冻僵的手指,抓着马缰往回踱了几步。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盒子,打开看看,觉得不甚满意,下来蹲在旁边修改了一会儿,小心地合上放回去,然后翻身上马直奔定王府。
  林茗要在大堂里面生火堆,被林城衍拧着耳朵制止了。只好端来一个火盆,在上面架上锅,几人搬了小板凳围在旁边,感受一下冬夜野营的氛围。
  小厮来报说:“左卫将军来访。”
  林城衍让人带他进来,奇怪道:“咦,他不是过几天才回来吗?”
  杨济也有些奇怪。
  陈淮慎抱着双臂哆哆嗦嗦地走进来,听见了回道:“下官甚是想念祖国风光,日月山河,就没忍住风雪兼程地赶回来过个年。”
  林茗挥手道:“老板!吃饺子吗?”
  陈淮慎凑到火炉旁边,看见现场一片惨状,好笑道:“这是酣畅淋漓地大战了一场啊。”
  杨济看他整个人都在发抖,把手炉递给他,陈淮慎笑嘻嘻地接过,捧在怀里。
  林茗打趣道:“老板,你的内力也被雪吹灭了吗?”
  陈淮慎摸摸胸口:“被人砍了一剑,大夫说还是不要妄动内力的好。”
  林茗惊道:“那么严重?你还大雪天赶路?”
  陈淮慎无所谓道:“先吃点东西吧,我一路就想着回来吃点热的,待会再和你们讲。”瞅了瞅那堆奇形怪状的面团,惊叹道:“这都是些什么东西?谁包的?”
  林茗嘿嘿笑道:“老板点饺子吗?除了唐堂的都可以点。”
  陈淮慎笑道:“给我来一份杨济的。”
  林茗抓起一把丢进锅里,没煮多久就全散开了,林茗捞起来,说:“饺子馅儿煮饺子皮,老板端好。”
  陈淮慎大笑着喝了一口。
  陈淮慎捧着碗看几人打打闹闹,锅里的热气升起层层白雾,蒙在人的眼前。陈淮慎突然觉得心安,不再是黄尘埋忠骨,遍地是风沙的战场,没有痛苦的哀嚎声和飞溅的血液肉渣,不用仗剑而眠,夜半突袭。只是友人作陪,打闹聊天,畅想多年以后还能在一起举杯觥筹。想了想把自己恶心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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