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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是时候了 作者:山呼陈爷(上部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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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强强 天作之合 天之骄子

  韩冬低着头闷声道:“我知道,我懂。”
  吕子丰再回去的时候,韩冬已经不见了。
  带走了所有的东西,吕子丰也回家去了。
  吕子丰照着他爹的期望,做着一个标准的纨绔子弟,整天行尸走肉,玩乐人生。
  吕子丰在京城的名声不到几年就臭了,酗酒,赌博,打人,贪污,能干的不能干的都犯了一遍。
  吕冠清训斥道:“他不会再回来了!你做的一切他都知道了,就算没有我,他也不会回来的。不管你怎么做都没有用。”
  吕子丰依然我行我素。
  又一次,吕子丰因为一言不合而出手打了户部尚书长子,尚书大人怒了,直接上奏折历数吕子丰七大罪状,吕冠清在朝堂上被训得下不来台。
  吕冠清一回到家就让管家把吕子丰押到祠堂,怒气冲冲地去拿了一根鞭子。
  吕子丰昨夜宿醉,吕冠清等了好久他才一身狼狈地过来。
  吕冠清喝道:“你给我跪下。”
  吕子丰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照做了。
  吕冠清怒道:“你像什么样子!你还记不记得你姓吕?”
  吕子丰嗤笑道:“你还记得我是你儿子?”
  吕冠清抽过去一巴掌,吕子丰被打的歪过头。擦了擦嘴角,不要命地继续说:“因为你是我爹,我才会不像个样子。”
  吕冠清又是打:“你认不认错?”
  吕子丰倔强地呸了一口。
  吕冠清干脆拿过鞭子抽了起来,下的狠手没留情。旁边的老奴看得心疼,跪下来求情,吕子丰愣是没坑一声。
  吕冠清看他这样子,把鞭子一丢,失望地叹道:“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啊?”
  吕子丰挺直了腰板,看着他,悲戚地问:“我能变回去,你又能把他还给我吗?还给我啊?”
  吕冠清沉痛地摇摇头:“你要被你自己毁了。”
  吕子丰:“你从不会问我,吃得饱吗,穿得暖吗,喜欢什么,想做什么。你也许不是因为自私,可你从来没在我身上下过心。你让我做的,对我做的,从来都是你想的,不过是要维护你作为父亲的尊严而已。我又为什么要拿自己要再陪你演戏?”
  吕冠清顿生出一种无力感。错的人是不知道是谁,孩子小的时候,他知道,总是偷偷看着他,是崇拜他的。可是一转眼,已经变成了这个样子。他不知道怎么做一个父亲,也确实没有心力去学着做一个父亲,以为即使冷漠,孩子也能明白父子之间的感情。可到现在,他才知道错了,却已经没办法去弥补。
  吕冠清抖着唇,只憋出了一句话:“我是你爹啊。”
  又不知道是过了多久,吕子丰已经许久没去记日子了。
  他抓着把扇子去湖边喝酒的时候,就看见一个人背立而站。蓝色衣袍仿佛浸进水里,山色里,日光里,仿佛细风一吹就会变成云烟,仿佛朝阳一照就会化进晨曦里。
  吕子丰一刹那鼻子酸了,不知道该跑还是该去抓他,不知道是在做梦还是真的,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只知道他没有认错,那个一定是韩冬。
  韩冬转过身,看见他,笑了一下,拱手道:“许久不见。”
  吕子丰讷讷道:“韩冬,你回来找我了?”
  韩冬生疏道:“小弟回来科考,吕兄今日可好。”
  吕子丰:“你叫我什么?”
  韩冬认真地说:“吕兄?”
  好像定格了一样,吕子丰严肃地又问了一遍:“你叫我什么?”
  韩冬看见他的样子,笑道:“吕兄看来心情不好,小弟还要回去温习功课,就不打扰了。”
  吕子丰抓着他的手臂:“你是回来看我了?”
  韩冬:“我是回来科考的。”
  吕子丰:“你回来找我,怎么不去我家?”
  韩冬:“不,我是回来科考的。”
  吕子丰不在意:“没关系,我带你先去吃饭,你想吃什么?”
  韩冬:“不用了,我要回去温习功课。”
  吕子丰灵光一现:“去外面吃干嘛,我做给你吃,我会做饭呢。”
  吕子丰开心道:“你家在哪儿?我去给你做饭。”
  韩冬:“你听我说话了吗?”
  吕子丰:“你想吃什么?哦,我们去了再说吧。”
  韩冬:……
  韩冬的家在一个偏僻而简陋的小屋子里。
  只有几张家具,大多都是书,满满当当塞了一窝,大多都是手抄本。
  吕子丰惊道:“你真要去科考?”
  韩冬无奈道:“当然。”
  吕子丰靠过去,抓住他的腰一掐,韩冬吸了口气,吕子丰坏笑:“你还叫我吕兄?”
  韩冬抓过他的手放进嘴里,狠狠咬了一口。
  吕子丰也没挣扎,还往里送了送,说:“咬吧,都是你的,吃了也行。”
  韩冬吐了出来,呸了一口,骂道:“疯子。”
  吕子丰不在意:“可不就是个疯子吗?你不在我就疯了。”
  吕子丰靠在他耳边深吸了口气:“你去我哪儿住吧,我哪儿大。”
  韩冬拒绝:“不行,不成体统。”
  吕子丰点头:“也好,那我住你这儿,小一点暖和。”
  韩冬咬牙道:“你知道什么叫体统吗?”
  吕子丰可怜说:“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我以为你被我爹吓跑了,我以为你厌烦我了。”
  韩冬叹了口气:“成绩出来以前,你可以住在这里。”
  韩冬去看书,吕子丰真的去做饭了。
  韩冬本来有些担心,毕竟吕子丰是连毛毛虫都敢生吃的奇人。结果他端出一盘盘菜,看起来还是像模像样。
  等到开饭的时候,一共四菜一汤,韩冬打趣道:“怎么没有扒了皮的□□了?”
  吕子丰分筷子:“我决定,以后,不管公的母的,雌的雄的,都不能扒了衣服出现在你面前。”
  韩冬拿起筷子夹了一口,感慨道:“没想到你都会做饭了,你以前还会给我吃烤焦了的□□。”
  吕子丰笑道:“再来一次的话,一定不会这样了。我学的最多的就是武功和厨艺了。不能让你被欺负,也不能让你饿着。”
  吕子丰伸出手,左手食指有一道狰狞的伤疤,指甲中间一道突起的痕迹,当初应该被狠狠地砍过一刀,可怜兮兮道:“你看,我被菜刀切的。”
  韩冬小心地摸了摸,心疼道:“这哪是切菜啊,这是剁手吧,你怎么下的手。”
  吕子丰嘿嘿笑了两声:“吃饭吧。”
  吕子丰没问韩冬为什么走,也没问他为什么回来,装作像是和当初没分开过一样,好似一切如常。
  
 
  ☆、恍然如梦十一
 
  韩冬果然不负众望。
  放榜之后,韩冬就没什么时间再见吕子丰了,一会说翰林院有事,一会说朝上有约,如果是真的倒也没什么,吕子丰总觉得他像是在躲人。
  一个人在家里打扫卫生,烧饭做菜,吕子丰都不出去浪了。可是守着却发现这栋房子还是空的,拧着抹布头觉得特别寂寞。
  这天,吕子丰总算等到了人,还没说上两句话,韩冬就说要去翰林院了。
  吕子丰拦住门:“你那么忙?你是不是在躲着我?”
  韩冬无奈道:“我是真忙。”
  吕子丰恳求:“你别去了,和我一起。”
  韩冬好言相劝:“这是我现在最想做的事情,你不该支持我吗?”
  吕子丰:“当官?你想要权还是钱?我都可以给你。”
  韩冬有些不满:“都不是,只是我想去而已。”
  吕子丰抱住他:“你最想不是和我在一起吗?”
  韩冬:“这不是矛盾的。”
  吕子丰轻声道:“我有你就够了,你为什么还要找别人了。”
  韩冬吸了口气:“吕子丰,你在说什么?你到底在怕什么?”
  吕子丰抱紧了没说话。
  韩冬推了推,纹丝不动,无奈道:“吕子丰,放手,我约了陈将军有事要说的。”
  吕子丰听了这话反而像疯了一样,咆哮道:“陈淮慎?不行!你不能去。”又软下来恳求:“你不能和他说一句话,你别去找他。”
  韩冬吓了一跳,伸手搭上他的肩膀:“吕子丰?”
  吕子丰抓住他的手,突然一阵慌张,咽了口唾沫:“你……不要去翰林院了,我也不要做什么吕将军了。你留在这儿。”
  然后转身出去把门反锁了。
  韩冬无奈敲门:“吕子丰,你到底想做什么?快点开门。”
  吕子丰抵着头说:“我怕啊,我怕你又不见了,你可怜可怜我,哪儿都别去了。”
  韩冬气急:“那你就关我一辈子?”
  吕子丰:“你不听我的,我就关你一辈子。”
  韩冬怒骂:“我现在可是朝廷命官!吕子丰你不要太过分了。”
  韩冬敲了一会门,外面没了声响,连忙跑向窗户,也推不开。
  韩冬拎起椅子往上面使劲一砸,裂了一半,把坏了的窗框扯下来,吕子丰拿着几根铁条站在外面。
  韩冬举起椅子威胁道:“你去把门开了。”
  吕子丰拿脑袋往前凑了凑,表示你砸啊,给你砸。
  韩冬哭笑不得,往椅子往地上一丢,蹲在旁边看他上铁条。
  韩冬靠在墙上,说:“其实我觉得没有皮的□□也挺好吃的。”
  吕子丰:“我也觉得。”
  韩冬:“以前你闯祸,我能帮你挨罚,现在不行了,我帮不了你。”
  吕子丰闷闷地说:“我不会再犯错了,我就是气气我爹。”
  韩冬笑说:“那你现在是在做什么?”
  吕子丰坚定道:“保卫爱情!”
  韩冬叹气,无奈道:“你真是疯了。”
  吕子丰用铁条封住了窗子,拍拍手:“我有事走开一下,晚上回来找你。”
  韩冬没吭声,吕子丰就走了。
  陈淮慎本来收了一张拜帖,说是一个叫张叔的人送的。陈淮慎等了半天也没见人来,猜想是什么无聊的人弄的恶作剧,心情不甚愉快地走了。
  走在街上,突然有人喊住了他。陈淮慎循着声音转头四处张望,就看见一扇破了的窗户,很有个性。
  韩冬朝他招手,笑道:“陈将军。”
  陈淮慎思考了许久,还是没记得他是谁,客套:“哦!公子你好,你好。”
  韩冬拱手行礼:“韩冬。”
  陈淮慎点头:“幸会幸会。”
  韩冬做了个摸瞎的姿势:“七八年前,我还和你玩过捉迷藏呢。”
  陈淮慎疑惑。
  韩冬摸摸下巴,做了个抚须的样子。
  陈淮慎惊叫:“张叔?”
  韩冬嘿嘿笑了两声。
  陈淮慎走近一瞧,揶揄道:“厉害啊,你这是被什么人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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