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南二三旧事之陈大少猎yan记+城南二三旧事之张小公子受难记+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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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厮原是王生家的,王生早就张小公子,便让他来张府探探消息。谁知张员外要把张小公子送到山上,正好选了这个小厮。王生一想,自己就先上了山。那小厮说得什么穷酸秀才,自是做不得真的。这王生是临县人,家里也是个富的。书是读了些,人也聪明,年纪轻轻便考上了秀才。
张小公子若是知道了,还不知道要怎样发脾气呢。
张小公子一醒来自己已经在自己床上了,身下也是干爽的,心底便高兴起来。
拍着床板让小厮进来,让他给自己准备些吃食,还赏了些东西。小厮连连道谢,退下了。
可还是发起烧来,估摸着是当时玩得太野,着了凉。也不敢请大夫,怕被看出什么端倪来,遣小厮给自己抓了几幅退热的药。喝了药一觉到了翌日清晨。可头还是昏的,身子也重,摊在床上动也不动。
昏昏沉沉又睡过去了,迷糊间见者一人倚在自己床头,"弟弟,今rì你怎么又入我的梦了。"接着嘴被堵住,张小公子半推半就地受了这个吻。"弟弟,哥哥病着呢,别过给你了。"待到张小公子被小厮唤醒,已是掌灯时分了,用了点薄粥,人已爽快不少。想着今天梦见王生,觉得自己竟像姑娘家,才不见情郎一会儿,情郎就入梦来寻他来了。
张小公子难得拿起来笔来正准备写个字儿,瞥见低眉顺眼的小厮在磨墨。蓦地想起红袖添香这个典来,郁郁地写了几个字就搁下了笔。书也是翻了翻,就又睡了过去。
第二天起身的时候院子里热闹得很,张小公子逮了个丫头就问了。那个丫头年岁还小,说话还带着股天真浪漫的味道。"小公子,临县的王大人家来给您提亲来了。"张小公子也觉得怪,这王大人家,似是没有女儿的。丫头见张小公子不解,又添了一句,"是为王大人家的二少爷给您提亲的。听说和您差不多年纪,早考中了秀才,单名一个川字,长得是一表人才啊。"也不知道这小丫头在哪听来的,说得似是真的那般。
王川不就正是那个冤家的名儿。张小公子想往前堂赶,路上就遇见了王生。
王生今日穿的贵气。雪白的蜀锦,细看还有卷云纹翻腾而上,袖口衣领处都用了青色的料子,越发称得这人面如冠玉。手里还握着一把檀木扇子,坠了个坠子,雕成了小老虎的样子。俨然一副公子哥的派头,哪里还有穷秀才的样子。
张小公子晓得自己是被骗了,抬手就想打王生。王生捉住那只手,顺手一带,那人便倒在自己怀里。"虎儿怎的不像虎,反而倒只猫呢。"这二人闹着闹着就到了张小公子的房里。王生把门一插上,就开始原形毕露了。
王生剥张小公子的衣服极为顺手,拔了裤子手就直往那处钻。
"哥哥这处可真是神仙洞府,上回玩得那般厉害,现下却已大好了。"王生摘了扇坠子握在手里,张小公子心里一慌,怕这人把这物往那处塞,挪着想要挣脱出来。王生一笑,"哥哥可别怕,弟弟怎么舍得把这东西放在哪里呢。那处弟弟自己都没尝够,怎么会便宜了这东西。"王生把那东西给放在张小公子手里,"哥哥肖虎,便自己雕了这只小老虎,等着有一日能当面送给哥哥。"王生给张小公子穿好衣服套上裤子,让他坐在自己膝上,两手从背后环着他。
"哥哥定是记不得我了吧,那年七夕你救了落水的我,当时哥哥已是丰神俊朗之姿了,弟弟我望着你,想着以后若是能和这样的人一辈子哪得多好。哥哥,你可知道弟弟念了你多久。"张小公子听着,想起往日种种。他自是喜欢这人的,不然怎么会甘心雌伏于这人身下。这人话说着带了些哭声,张小公子不舍得,扭过头来亲他。
"听说王先生习惯午后小憩,学生房里虽只有一张床,乃是楠木做成,结实地很,也够宽,二人睡下绰绰有余。昨夜刚换了水蓝色的被面,是城里锦绣阁里最好的绣娘绣的。先生要不要看看,和您家里的比,何如?""倒真是有些倦了。"这王生属兔,这下可真是老虎被兔子吃了。
作家想说的话
算是处女作了,不知道为什么写肉文就会写得很流畅。
《城南二三旧事之陈大少猎艳记》作者:城南居士
简介:
这是算是《张小公子遇难记》的邻居了,在这篇文里又提及了张小公子和王生的事,也是个很有意思的故事,希望大家看得喜欢。把两篇文放在一起看,就可以给这个系列取个名儿叫做《云清寺的发家致富史》
第一章
说起城南陈家的大少爷,也是个命苦的。亲娘早早地就过世,不久陈老爷就续弦了。继母是改嫁的,带了个和他一般年岁的拖油瓶,小了陈大少堪堪半年,陈大少就有个便宜弟弟,走到哪就跟他到哪,着实是烦人。这个小拖油瓶也是不得了,嘴甜,见着陈老爷就叫爹,简直比陈大少这个亲生的还要亲热上些许。按理说人总是会偏疼自己亲生的,可这陈老爷也是有趣,对这个便宜儿子疼得不得了,那陈大少倒是像是被人带进门儿的。这继母也是争气,没过几年就生了个大胖小子,一家人其乐融融,陈大少反而是不自在的那个。彼时陈大少不过十几,正是似懂非懂的年纪。他收拾了府里西面的那间院子,自己住了进去。西院还带了小厨房,正是遂了陈大少的心,除了过年过节,就没什么见面了。
陈大少又听见自己成了街头巷尾谈资的时候他正在茶楼吃茶。那唱小曲儿的小姑娘估摸着不过十六的年岁,长得是眉清目秀,正是花一样的年纪,檀口轻启,唱的是"昨夜灯花落,思君不得寐,暖帐鸳鸯枕,细诉相思情。"这不正是自己昨夜贪杯喝多了提在拘夜阁墙上的打油诗。
陈大少不禁多看了几眼。
回府正好遇着管家在让小厮们挂红绸子。
陈家这门槛儿还没跨进去,陈大少拐了个弯儿就往张员外家去。陈大少和张员外的幺儿玩得极好,就算是那些个勾栏院里厮混,两人也是一块儿的。
陈大少和这张小公子是真好,比起家里的那个便宜二弟和异母小弟,和张小公子倒是亲些。前些日子张小公子刚从云清寺回来,他在忙家中琐事,不得闲,今天又觉得心里边不痛快,想着见见张小公子,就会舒坦些。到了张员外那被告知张小公子受了寒,正发着热。陈大少见面色潮红的张小公子躺着,也是心疼,轻声吩咐了小厮要好生照顾着便离开了。
那红绸子是挂给陈大少的便宜弟弟的。二弟和城中大户刘员外家的女儿定了亲。刘员外出手大方,整整陪嫁了一条街的铺子,那陪嫁的礼车,从城北拉到城南就没见到头。
这陈大少单名一个许字,是取了他早早过世的娘亲的姓,美曰其名是为了念着他娘亲,实则不过是图个方便。他那二弟就不同了,陈老爷亲自拿着生辰八字请高人算的,求得名字之后又在寺里受了七七四十九天的香火供奉,这才小心翼翼地打开写着名字的黄纸,玄清二字赫然纸上,于是乎这二弟便叫做陈玄清。
不知是否得了这个好名字的助力,他二弟这些年顺风顺水。第一次做生意就给家里赚了大把的银子。陈老爷自是笑得合不拢嘴,那日还特地让陈大少去正厅吃饭。席上先是夸奖了这个二弟,又让幺子好好和哥哥学着点,顺带着赞扬了那个教子有方的继母,又让陈大少不要去勾栏院里,和弟弟学着做生意。陈大少也是听听过,饭没吃就离席了。回到西院吃了碗小馄饨才歇了。
隔天陈大少就在街头找个了摆摊的算了个命。生辰八字一报上的时候那个瞎子便道,"公子命里缺水,名字里若是没有带水,这辈子都是郁郁寡欢的命。"陈大少只是笑笑,塞给那瞎子一颗银稞子,那瞎子放嘴里咬了咬,露出一口黄牙来,"不过公子命里有贵人,以后自是衣食无忧,有人帮衬。"陈大少还顺带给张小公子算了一卦,瞎子说他是个富贵的命。临走陈大少还不忘给张小公子顺了个无病无灾的符。
陈大少最近老是想起以前的旧事来。连坐在拘夜阁里面也是这样。这边正和花魁娘子说着话,那边就想起了便宜弟弟小时候粘着他要和他一起玩的样子。连写给花魁娘子的唱词也不如以前那般缠绵悱恻了。
陈大少觉着自己也该去云清寺清修些时日了。
回到小院里已是子时了。守夜的小厮见陈大少回来,哈着腰,问道,"二爷给您备了宵夜,这会儿都凉透了,要不给您热热。""用不着,倒了吧,馄饨放久了,便没滋味儿了。"小厮转身去了厨房,陈大少却改了主意,"给我端来,你去歇着吧。"凉透的馄饨早已看不清原来的样子,陈大少挑着把肉挖出来吃掉了,收拾收拾也就歇下了。
翌日陈大少也是早早起了,从后门出去,坐在街上的一家小摊上吃馄饨。
陈大少在这家馄饨摊吃了多年的馄饨,他看着小摊舔了老板娘,老板娘的肚子大了起来,连他们的儿子出生,陈大少还买了双虎头鞋给那个孩子。细细想来,真是一段很长的年岁了。
馄饨上来的时候热气腾腾,陈大少把馄饨馅挖出来吃掉,看着破了的馄饨皮在汤里起起伏伏。他拿起刚刚放下的勺子,把馄饨皮捞起吃掉了。
"老板快去验验,看我今天吃完没有。"
老板赶忙儿去收碗筷,一碗馄饨就剩下碗汤来。"公子吃得干净。"说着把碗放进了盆里。
陈大少裂开嘴笑了,"都是老板教得好。昔日我在这儿吃馄饨的时候只吃馅儿,老板你说不吃皮的话,便不做我的生意。偏偏我是个贪嘴的 ,老板的馄饨又做得好,这才不得已戒掉了坏毛病。"说着从怀里掏出个拨浪鼓来,"给小侄儿的,老板不收下我便不光顾你的生意了。"陈大少回到西院又睡了过去。梦里有个孩子一直叫他哥哥,脸却看得不真切。
醒的时候叫了个小厮伺候自己洗漱,问了问时辰就去了街上。
那个算命的瞎子还在,说明来意之后那个瞎子就给了个日子,告诉陈大少最近他命里有祸,早点去避避也是好的。
陈大少谢过算命先生就回府收拾行李了。
不知怎么地翻出来前几年在瞎子那里顺的无病无灾的符。黄纸略略褪了色,朱砂也不如以前艳了。
念着张小公子的风寒定是没有好,就揣了符往张员外家赶。
张员外家很是热闹,扎着红花的礼盒就摆满了前厅。陈大少觉得奇怪,便问了问引路的丫头。那丫头说道"是临县的王大人向我家小公子提亲哩。""你这小丫头怎的年纪不小,怎还撒谎骗起人来了。这临县的王大人我也是认识,膝下可只有三个儿子,哪来的闺女。"那小丫头把眼睛笑成两弯月牙,"提亲的就是王大人的二儿子王川少爷。"陈大少一听就火急火燎地往张小公子住的屋里赶。一推开门两人正坐在床沿上给对方理着领子。这屋里的味儿陈大少也是熟悉地很,更不用说张小公子那面若含春的样子。
张小公子笑盈盈地喊他许哥哥。陈大少应了应,走到窗边支起了窗,味道瞬间散去不少。
"许哥哥,我和他…"张小公子话没说完就见陈大少跪下了,张小公子大惊,跟着跪了,这王川见着二人都跪着,也跟着跪下。这三人跪了一地,到着实有趣地紧。
只见这陈大少向王生磕了三个响头,说道"王公子风流年少,英俊多才,家中也是个有权有势的,要什么样的没有,要赖上我家弟弟。若只是想图个新鲜好玩,哥哥与城中的拘夜阁熟,乖的骚的,弟弟要什么样的哥哥都可以给弟弟寻来,何必弄这么大的阵仗,日后白白给人笑话了去。王公子在临县,风言风语可刮不到你那去,可苦了我这个弟弟,街头巷尾的,他受不住的,王公子你这是要逼死他啊。"张小公子此时已是泣不成声了,王生把他揽在怀里,轻声安慰着。张小公子抽抽搭搭地把自己和王生的事儿告诉了陈大少。陈大少这才放宽了心,缓缓地起身。
"我待虎儿甚于亲弟,当年因着我没看着他才让他染上了个在勾栏院里狎玩的毛病来,心中自责万分。他生性纯良,怕他再被人骗着,我二人就连勾栏院都是一块儿的。从今往后,虎儿就拜托王公子了。"张小公子埋在王生的胸膛里,哭得更凶了。陈大少从怀里摸出那褪色的黄符来,递给了王生,说道,"给虎儿求的符,放了许久,现下应是用不着了。有公子在,必护他一生平安喜乐,无病无灾。"陈大少起身,掸了掸衣服,向二人作揖辞行。陈大少看见张小公子的一双红兔眼,笑了笑,转身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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