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南二三旧事之陈大少猎yan记+城南二三旧事之张小公子受难记+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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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陈大少出了员外府就拐进了拘夜阁。这拘夜阁是做晚上生意的,大白天倒是冷冷清清。好在是熟客,看门的龟公把他迎了进去,按照吩咐烫了壶酒,备了小菜给陈大少送过来。
陈大少心中滋味可不好受,这张小公子他是真放在心尖上疼的,家里的两个弟弟都不及这一个。虽说有人疼他爱他念他护他,可陈大少仍旧想着张小公子能娶个好姑娘,来年生个大胖小子,自己送个长命锁,上面刻着长命百岁的字样,去逗逗抱抱那个孩子,等孩子大了,兴许还会叫自己一声伯伯。
烦心事想着不知不觉一壶酒就已下肚。打发龟公再去取,抬头见着花魁娘子款款而来。
未施粉黛,青丝斜簪,一副清水出芙蓉之姿。
花魁娘子与陈大少是老交情。当年花魁娘子还不是花魁娘子的时候陈大少就认识她了。不是什么美人,但抵不过有一副好嗓子,声音也是甜腻,说句话都能让男人酥大半,后来陈大少写词她来唱,成为花魁娘子实在是顺理成章。
"公子今儿个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奴家刚起便听到个消息,说是临县王大人家的二公子给张员外家的小儿子提亲了。看公子这样子,想必已经知道了吧。"语毕,便坐在陈大少身旁,捻起酒壶给他倒酒。
"虎儿我自是舍不得的,他如今能有这么个姻缘也是缘分。以前找人给他算过,说他是个富贵的命,想来这王公子必会好好疼惜与他的。那我便再没有可担心的了。""公子说的是,想那张小公子也是个有福气的,日后必定会平平安安。可不知公子欠奴家的词,什么时候还哪。""你个催命鬼,现下我这般样子可写不出什么好的,等些时日可好。"陈大少喝得醉醺醺地离开了拘夜阁,一个人逛着,拐进了珍宝斋。陈大少见着老板,也不说自己要什么,只说有没有东西。老板也是人精,一看这是陈大少,便引着人往里屋走,里面金银玉器件件是精美不凡。
可陈大少就是没瞧上眼儿的,"我是要给虎儿做新婚贺礼的,这些个东西,不行。"老板是个明白人,一听是要送给张小公子的,想起刚刚听到的消息,"原来是送给张小公子的,陈大少请宽心,店里是有个好东西,不过得过些时日。"陈大少笑了笑,"很好,到时候给我送过来。"陈大少晃晃悠悠地回到了自己的小院儿里,见着陈玄清坐在自己惯坐的椅子上吃着茶。
"二弟怎的来了,铺子里的事儿可是忙完了。"说着,便也给自己到了一盏。
"你喝酒了。"这陈玄清做生意多年,气势足的很,这一句,生生把陈大少吓得醒了酒。
"只喝了些许,不多的。"陈大少只得讪讪地笑道。
"你当真如此喜欢他,听着消息,让你白日买醉。"陈玄清捉着陈大少的手,问道。
"二弟你逾越了。"陈大少脸上已带了愠色。
谁知陈玄清凑到陈大少耳边,轻声道,"这会子怎么讲起哥哥弟弟的了,当初你把我往床上带的时候,怎么就忘了呀,我的好哥哥。"手已经揽上那人的腰了,轻轻地摩挲着。
"陈玄清,你…"
陈玄清自是没给陈大少机会,一下子就堵住了他的嘴。
"哥哥刚才可是尝了什么,怎么只是亲一下,弟弟就要醉了呢。"陈玄清下手也是快,一下子就扯了陈大少的腰带往地上丢,可惜了陈大少腰上那苏工镂空的翡翠坠子,一下子就跌碎了。
二人缠着往床上到的时候,陈大少还是意识清明的,瞥见有人利索地带上了房门。了然,原来自己院子里的早就不是自己人了。
陈玄清扯掉陈大少的发冠,如瀑青丝倾泻而下。
"哥哥这黑发如云,配上这如玉的肌肤,真真是美景啊。"说着就凑过去亲他的嘴角,亲着亲着,舌头就不老实地往陈大少嘴里钻,舔过一颗颗贝齿,又逮着唇,狠狠地嘬了一口。
陈玄清突然顿了顿,舌头舔了舔被咬破的唇,"哥哥什么时候这么懂闺房情趣了,看来这勾栏院里是没白呆,现下哥哥可是咬疼我了,待会儿弟弟会让你更疼。"手指毫无章法地刺进来,陈大少疼得浑身一颤,手指在里面捣鼓一阵子就急急忙忙地换上了真家伙。陈玄清的那家伙已硬挺起来,那处又窄,箍得实是紧,方才又急,没有用脂膏,现下这状况,真是进退两难。
陈大少也是疼得厉害,偏生那人就堵在那里,也不动动。
"二弟这才刚开始你就不行了,过些时日成亲了,这刘家小姐不是要守活寡了?"陈玄清听完便从陈大少身子里退了出来,把他翻个儿背对自己,用力地捅了进去。
陈玄清开始chōu.插起来,起初甬道还有些干,后来出了血,便稍稍顺了些。
陈大少是又疼又酥,紧紧地抓着身下的锦被,"二弟,还不够啊。"声音已是疼得发颤了。
后面的人顶得越发狠了,九浅一深,让陈大少爽得直叫唤。
那人捞起陈大少,就着这连着的姿势,坐了下去。陈大少觉得那巨物又埋进了几分,前端止不住地颤着,就这样丢了一回。
可是那东西好像没有要软的意思,铁杵似的堵在那里。陈大少想着早点让他出了精也就好了,轻轻地摆动起来,谁知那物又坚挺了些。
陈大少也是慌了,记得初次二人云雨,只是用手,这人便泻了,可不像这般金枪不倒。
"哥哥可真是喂不饱啊,还开始自个儿给自个儿找乐子了,"陈玄清低头亲他的脖子,又叼着陈大少白玉般的耳垂吮了好一会儿。"弟弟会伺候好哥哥的。"手便握着陈大少的宝贝,慢慢地撸了起来。
陈大少方才已是丢过一回,人早已飘飘然了。可身下那物没出息地又站了起来,身后的人,又不停地吮着他的耳垂。
"二弟,二弟,莫舔了,哥哥受不住。"说着前端又颤抖着泻了一回。后边儿狠狠地缩了几下,夹得陈玄清也丢了。
陈大少只觉得甬道内壁一热,便昏了过去。
陈玄清把陈大少揽在怀里亲了好一会儿才叫人进屋里收拾。吩咐小厨房煮好粥在炉子上煨着,包好小馄饨备着,陈大少若是醒了想吃,马上就能吃上了。
仔细地给人清洗,又上了药。手指插进去的时候还能感受到里面的湿热,又想起刚刚这里,是怎样地裹着自己,嘴角就止不住笑,在里面逗留了许久才不舍地退了出来。
二人手脚相缠着睡了过去。
第二章
陈玄清一觉好梦,醒来却发现枕边人已不在了。叫了个小厮过来答话,说是大少爷去了拘夜阁。
陈玄清披了袍子就想往拘夜阁去,没走几步却又折回来,细细地梳洗了一番,挑了件金线绣花的墨色外袍,腰间坠了个花开富贵的玉牌,又束了冠,剑眉星目,天人之姿。
拘夜阁的灯笼已亮了,远远地就能瞧见。陈玄清一进门儿,老鸨就迎上来了。
"我要你们这的花魁。"
老鸨细细地打量了一下陈玄清,"公子,不巧了,花魁有客了。"陈玄清塞了个银锭子给老鸨,老鸨收了,却还说着花魁不便见客。
"妈妈,小可只是想和花魁说上会儿话,耽误不了什么正经工夫的。"说着,又拿出锭银子来。
"公子你上了楼,左手边第二间便是了。"
陈玄清谢过老鸨,整了整衣领便上了楼。
陈玄清推了门进来就见着花魁已端坐在桌前,还沏了份茶给他。
"陈二少爷,久仰了。"
这边陈玄清已经落座,端起杯子抿了一口,"从不知他喜这样的,竟连刷锅水也喝得。"那花魁也捻起杯子,喝了口,笑了笑,"陈二少不知道的多了去了,二少爷不知道陈大少喜欢奴家这样的吧。"陈玄清手中的杯子摔了个粉碎,正欲开口。花魁笑道,"陈大少就在帘子后睡着呢,吵醒了也不知道是谁心疼。""刚刚得了个好东西,拿出来也给陈二少见识一番。"花魁从怀里摸出张帕子,上面隐约有字迹。"陈大少给写的诗,万里不相见,秉烛独身叹,长做天涯客,佛前佑君安。哟,看样子陈大少要遁入空门呐。"陈玄清一把抢过帕子,仔细看了好几回那几个小楷字。
花魁又啜了口茶,说道,"街头巷尾地都说陈二少是个冷静自持的。要我说,不过是个心浮气躁。也不知道陈大少看上了你什么。"陈玄清抬眼看着花魁。手稍用力弄皱了帕子,即刻放在桌上细细抚平。
花魁起身去拿了几叠纸来。
"你瞧瞧,杏花细雨新绿绽,杨柳明月窗台开,而今归期仍未闻,铜镜何故惹尘埃。这是你去江南那次他给你写的。盼了整整一个月呢。""相思泪撒相思竹,相思竹做相思笛,相思笛吹相思曲,相思曲唱相思情,相思情触相思人,相思人知相思苦,不悔识得相思苦,相望无言相思泪。初读时觉着人哪来的那么多相思,与陈大少识得后才知晓,这么多的相思,哪说的尽他心底的相思。""陈二少,这原本是你二人的事,陈大少心悦于你,你为何要听我这外人说得?"陈玄清把帕子仔细地叠了叠贴身放好,重重地作了个揖,"多谢姑娘照料阿许,先告辞了。""别忙走,夜渡资留下。"陈玄清把整个钱袋都给了花魁。
"再卖个消息给你,他说他明日便往云清寺去。"陈大少连个小厮都没带着就上了云清寺,连行李都是在山下雇的脚夫担上来的。张员外早早写信知会了寺里,陈大少一到山门就见着几个和尚在等着。一个个和尚面色红润,想来伙食是不差的,住的地方虽说朴素些,倒也是清静。也是巧了,住的刚好是张小公子住过的那间。
陈大少用了些斋菜便与和尚们一起做了晚课。正殿里早已装饰一新,佛像也早已重塑了金身,想来张员外没少花钱。
暮鼓晨钟,日子倒也悠闲。
陈玄清试喜袍的时候觉着很合身,可从没人来给自己量身。觉着奇怪就多问了一句,那个裁缝师傅答道,"是陈大少给写的,说是按这个大小做一定错不了,让我们不要再去打扰您了。这料子款式也都是陈大少选的,真是适合您啊。""师傅您给我按着这个样子也做一件一样的吧,回头让人给您把尺寸送过去,急着用,师傅您就多费些心吧。""二少爷哪的话。"送走了裁缝师傅,底下的人就传话过来,说是陈大少在珍宝阁定的东西到了。
陈玄清正想打发人送到云清寺去,想了想还是自己看一眼为好。
那东西装在一个锦盒里,陈玄清一打开便惊住了,里面竟是一个白玉雕成的玉势,分量还不小。
还有个小瓷瓶,装的是什么也好猜地很。
陈玄清合上盒子,"走,去云清寺。"
陈大少做完晚课天色已晚了,一会到小院里发现屋子里的灯已经亮了。他推门进去见着陈玄清坐在他惯坐的位子,看着那本原来搁在他床头的佛经。
"二弟今天怎么得空来我这儿了。"
"珍宝阁的东西到了,给你送过来。"
陈大少看了看桌子上的锦盒,"真是麻烦二弟了。""怎的,不打开看看,不看看自己买了什么腌臜玩意儿。"陈大少听着那人语气不对,赶忙打开了看,里面是个玉势,连青筋也雕出来了,倒真称得上栩栩如生。
"这,那日我是想买个礼物给虎儿做新婚贺礼的,老板定是误会了。""我的好哥哥,怎的,这遍山的秃头和尚都没有喂饱你。""陈玄清,佛门清静地,胡说八道什么。""弟弟可要验验,哥哥这些日子有没有乖乖的。"陈玄清一把就把陈大少推在了床上,把那人的手推到头顶,扯了帐子把手给捆了。
腰带一抽便露出大半个胸膛,"真是红梅落雪般的景致啊。"说完就下嘴去叼陈大少胸口的茱萸,"甜的。"陈大少那处早已在陈玄清的侍弄下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不久,便感到湿热。陈大少睁开眼,就见着那人正含着自己的那处,舌头正绕着打着圈儿,又用力吸了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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