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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花小道 作者:百里浅语(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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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灵异神怪 幻想空间

  而此刻,最重要的自然是拥着爱人一解相思之苦。
  而此刻,最重要的自然是拥着爱人一解相思之苦。
  “你干嘛?”沈孟轩惊恐道,被江易泽扑倒在床时,腰便止不住的酸疼,差点以为要断掉了。
  “轩,天色尚早。”江易泽暧,昧的在沈孟轩的耳边呼气,手不老实的再次抚上他的胸,膛,从脖子到肚脐,然后返回胸前的凸起,轻轻,拨,弄,揉,捏挑,,,逗,直教沈孟轩红了双颊喘,息不已。
  “和……小爷……我有什么关……系。”沈孟轩伸手推拒着江易泽的抚=摸,不知不觉竟紧紧勾住他的脖子不放,温热的呼吸洒在胸=膛,沈孟轩心痒难耐,想要拒绝,又想要更多的抚慰。
  江易泽轻柔的在沈孟轩的胸膛上留下一个个湿润的吻,直惹得沈孟轩弓起身子想要更多的触碰,非常满意的看到沈孟轩的反应,红透的双颊,水光朦胧的双眼,迷离勾人的眼神,小嘴微张,急切的吐气。
  好一番活色生香,江易泽强压制住立刻要了他的冲动,整整一年的相思,如何能在房==事上匆匆了结,那和禽兽的交=媾有何分别。
  “你,快点。”沈孟轩怒目蹬着故意放缓速度的江易泽。
  “什么快点?”江易泽搂住沈孟轩的脖子,凑上去吻了一下他的唇,手下不轻不重的拧着胸=前的红色,“是这样?”
  禁=欲一年的身子,如何经得起江易泽这番挑=逗,被情,欲逼得快要哭出来了,这个混蛋,抛弃自己一年,现在还这般欺负我。“混蛋。”
  “哦。”江易泽嘴角含笑意味深长的说道,手缓缓下移抚=上沈孟轩平坦的小,腹,手指有规律的拨,弄,轻轻点点,故意忽略散发热气急需抚=慰的部=位。“我可不知道轩想说什么。”
  “你。”沈孟轩气急,眼泪流下,经过脸颊,似乎更加灼,热了,江易泽舔去泪水,“想不到轩的眼泪还可以解……渴。”故意拖长了语调,满意的看到了沈孟轩羞,涩的窘迫。
  沈孟轩被江易泽逼迫得快要发疯,所有的思绪都集中在灼,热的挺=立上,双腿难耐的绞在一起想要缓解欲=望。却被江易泽用腿压制,缓缓启唇道:“轩,不可以。”
  “再不快点,小爷踢你下床。”沈孟轩嘶哑着声音瞪着江易泽,这人怎的这般恶劣。
  沈孟轩抬起右脚准备踢江易泽的时候,被江易泽轻轻握住,一个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富家少爷,一个是江湖中的高手,实力悬殊根本是再明显不过。 
  江易泽只觉爱人此刻的表情一再挑战着自己□□的底线,邪恶一笑,手顺着脚踝往下,滑腻的肌肤让人爱不释手,手已经无法满足,江易泽的吻一路向下,留下湿润的一串,惹得沈孟轩咬着食指才能勉强压制住呻,吟。
  “轩,别咬着。”江易泽温柔的将沈孟轩的手指拿下。
  “你,快点呀。”沈孟轩实在忍受不了,手紧紧的抓住身下的床单,指节都开始泛白。
  温热得引人发疯的吻在灼=热处停下,只听沈孟轩抽气一声,咬紧牙关不肯松口。
  江易泽轻柔一笑,伸出舌头轻轻一,舔,沈孟轩终是没有忍住呻=吟出声,湿润的触感,情=欲瞬间的缓解,之后莫大的空虚,叫嚣着还需要更多。
  抱住江易着的头,沈孟轩眼含泪光,一副可怜的模样,“泽。”
  只一声,便让江易泽努力维持的理智轰然崩塌,不再折磨爱人,唇舌并用抚,慰着心爱之人的欲,望。
  狂乱的床事,两人如野兽般抛却矜持的纠缠着。
  谁主动扭动着腰,谁迫切的坐在谁的身上,谁嘤嘤哭泣叫嚷着要更多,谁发狠的进出着,谁又拥着谁霸道的宣誓着主权,又是谁情=欲渐歇,依旧缠绵的亲吻着。
  
 
  ☆、寻肢(四)
 
  追随着怨鬼穿过大街小巷,最后将其逼迫于一条死巷。模糊的一团黑影,无法辨清是什么东西。只是这股浓烈的怨气,顾颜夕从未见过,就连千夜旬行走人间千年,也是很少见。
  “怨气如此深重,不知生前有多大的怨恨。”顾颜夕喃喃道。
  “也许不是怨恨过深,有可能是此人生前纠结于一事,随着时日渐长,怨恨逐渐加深。”
  “的确有可能。”顾颜夕一向很相信千夜旬的猜测。
  人在世之时,若因某事或某人怨恨深重,死后便会固执留于人世间,就连黑白无常也无法拘捕他。但也可能是他对俗世的眷念,导致他纠结至死,仍然无法放开,久而久之就成了怨念。
  虽然两种怨念都是由执念而生,但是,第一种怨念形成的怨鬼,若他报了仇,法力就会消失,到时黑白无常即可轻松将其逮捕回地府。
  若是第二种怨念形成的怨鬼,事情就麻烦许多,必须解开他的心结,方能消除怨气。
  顾颜夕望着不远处一团迷雾似的黑影,逼他至此,又该如何进行下一步,这鬼的怨念极深,有千夜旬在,收他自然不在话下,但事情真相就会被掩埋,若不收,又怕他做出始料未及的事,伤了凡人,岂不是害了无辜性命。
  “小颜。”千夜旬凝眉道。
  “啊!怎么会这样?”
  此时的黑影已经清晰可见,竟是一名蓬头垢面,血流不止的男子。
  他只有上半截身子,左手肩膀处,被齐齐截断。凌乱的头发遮盖了右眼,左眼寒光射人,他微低着头,上斜着目光看着顾颜夕和千夜旬,血迹斑驳的嘴唇缓缓蠕动,一张一合,似乎说着什么。
  “旬,他说什么?”
  “他说俞。”
  怨鬼并没有说出声,千夜旬也是根据他的唇形推测出他说的什么。只是这个俞是否就是心中所想的一个姓,若是姓氏,又会是谁的呢,他的,亦或是和他相关之人的。
  “鱼?”顾颜夕疑惑道。
  “或许是个姓氏。”
  顾颜夕思绪飞转,仅凭一个姓氏,的确联想不到什么。
  怨鬼说完一个字后,静立不动,全身散发的怨气变得更多更浓,他的眼光依旧直直的射过来,似乎要看穿什么,似乎又看到了什么。
  他抬起仅剩的右手指向顾颜夕的头部,血一股一股的往地上砸去,静静的破碎于青石板上,突然歪着头咧嘴一笑。
  这时二人才看清楚,那鬼的头和脖子竟然只有一截皮相连,随着他歪头的动作,清晰的看到有黑色的线崩断。突然鬼脸色变得凶恶,嘴快速的蠕动着,仍旧没有声音,他显得越发的焦躁,猛的一扭头,头又端正的立在脖子上。
  他张大嘴巴笑得张狂,左手,下半身的血依旧在淌,这时连脖子也开始渗出血珠,顷刻间,血流如瀑,染红了胸膛。
  然而他竟丝毫不在意,敛了笑容,微微斜着抬起头,眼皮下翻,怨恨十足的望着二人。
  顾颜夕心中一凉,这诡异的场景,他也是初见,竟生出了害怕的情绪。缓步靠近千夜旬,而那鬼的手却跟随着顾颜夕移动。
  此刻,顾颜夕竟觉得被怨鬼指向的头顶,凉且麻。激得心中忐忑,身子也一阵紧缩的颤抖。
  “旬。”顾颜夕的声音略显不稳,夜风的凉意袭来,顾颜夕止不住的心麻似焦。
  千夜旬伸手温柔的拦住顾颜的腰身,温暖的手掌输输送着法力,很快顾颜夕整个身子都暖了起来,也不再害怕。
  靠近令人贪念的怀抱,顾颜夕侧首对着千夜旬温柔一笑。千夜旬回以温柔的笑容。
  凝眉深思,怨鬼的行为好像在提示着什么,但他久久不再言语,如何也猜不到他的想法和下一步的举动。
  他的手一直指着顾颜夕的头,究竟是想说他断头,还是另有所指。看他缺了半身,怨气极深,定是遭人杀害,恐怕还是诬陷,或者谋杀,否则也不会怨恨至此。
  正当千夜旬意图询问怨鬼时,怨鬼竟然又开口说了一个字,“头。”
  随即他放下了手臂,从喉咙里发出怪异的声音,一根黑色的线在夜色下泛着光从他脖子裂缝处滑出,慢慢的变长,直到触碰到地上才停止。
  这一场景,依旧让顾颜夕不由得背脊发凉,好生诡异的事,配上怨鬼裂开到仿佛极致的嘴,以及似乎永远流不干的鲜血,第一次,顾颜夕竟将头埋入千夜旬的怀里。
  千夜旬拦着顾颜夕入怀,不让他看到这番场景。
  宋府的三夫人,司鼓村的赤沿和闲月,吴城的涂语,哪怕遍地是森森白骨的森林,也未见顾颜夕会害怕。
  而眼前的怨鬼与之前所见的确大不相同,独自修行游历的顾颜夕本来阅历浅薄,没有见过这番场景也属正常。
  如不是害怕,他定然不会连看都不敢看。
  抚摸着顾颜夕的头,千夜旬安慰道,“有我在。”
  “嗯。”顾颜夕心安的伸手环住千夜旬的腰,侧首偷偷看着怨鬼。
  “他又说了一个头字。”
  “会是什么意思?”
  “不知。”
  怨鬼转动眼珠,望了一眼左边的墙壁,千夜旬暗道不好,正准备出手,他已经穿墙逃走。
  千夜旬欲上前追捕,才发现中了他的圈套,难怪追了他这么久,竟乖乖的被堵在死巷,原来他带着自己绕来绕去,目的在于散布怨气,让自己无法迅速查出他逃跑的方向。
  “真是只聪明的鬼。”千夜旬不怒反笑,这样才有意思。
  “我们竟然中了圈套,让他溜走了。”顾颜夕不舍得离开千夜旬的怀抱,闷闷的说道。竟然被鬼给摆了一道,加之在司鼓村被闲月的幻境迷惑,这已经是第二次了,让身为道士的自己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你本就存了放他离去的心思。”千夜旬自然知晓顾颜夕的不快来自何处,轻轻吻了他的额头,轻笑道。
  “我担心放了他,会害了无辜百姓。”
  “生死有命,他既然一开始就带着我们兜兜转转,定是想好办法如何脱身,怎会轻易束手就擒?”
  话虽如此,千夜旬也存了安慰的心思,其他人性命如何,怎会放在眼里,只是恰巧被自己碰上了,这样的闲事,若自己当做看戏,还会出手管上一管,若自己视若无睹,怨鬼是否会害人性命,与己何干。
  只是考虑到顾颜夕的感受,才有此番说辞。
  “他既是怨鬼,又被我碰上,定不会撒手不管。”千夜旬的安慰果然见效。
  顾颜夕也是好管闲事喜欢凑热闹的道士,遇上此等趣事,自然要想办法弄明白,只是害怕满足自己一时的好奇而害了无辜性命。
  “小颜,当务之急就是采花大盗和你朋友的事。”
  “一时情急,我竟然忘记了。”
  一路赶回客栈,见沈孟轩房内的烛火未熄,隐约传来低语声,偶尔夹着笑声,顾颜夕抬起正准备敲门的手,想了想又为难的看了千夜旬,犹豫着是否该敲门。
  人言道:小别胜新婚。沈孟轩和江易泽一年未见,好不容易见了面,肯定不止秉烛夜谈把酒言欢。
  想到房内二人正耳鬓厮磨,顾颜夕的手就如千斤重,怎么也下不去手,但情况也不容许等到天亮才商量。若放任他们,第二日恐怕就有传言说蒋府大小姐被玷污。
  读懂顾颜夕眼中的情绪,千夜旬倒也有些为难。
  此刻已是亥时三刻,夜已经很深了,从酉时到亥时三刻,差不多有两个多时辰了。打扰人家的好事,的确不道德。
  千夜旬伸手握住了顾颜夕的手,“小颜,追怨鬼追了两个时辰,我又累又渴。”
  千夜旬久违的撒娇语气,让顾颜夕心中一暖,但他的语调比平时高了些,顾颜夕立刻明白过来,冲他展颜一笑,也故意将语调提高:“我这就去吩咐小二做些点心沏壶好茶。”
  说罢,二人竟下楼去寻小二。
  夜已深,已经没有客人来客栈了,一个小二关了大门,刚转身准备休息,就看到有两位客人坐在角落靠窗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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