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页
分类
首页 > 古代架空

阳谷狐狼+番外 作者:爱跳舞的小鱼


亲爱的书友,您现在访问的是转码页面,可能导致更新不及时,访问最新更新请点击




Tags:情有独钟 因缘邂逅

  是夜,阳谷城的军营里灯火辉煌。杜琬给每名将士都发了一坛子酒和一大块肉。虽然只是入冬前准备的肉干,但将士们都觉得是从未吃过的珍馐。篝火映红了每个人的脸,也将每个人心中喜悦的火焰越烧越旺,处处飘荡着将士们的欢声笑语。出征的人们手舞足蹈地描述着塞外的荒凉与战斗的激烈,但都难抑心中的自豪之情;留守的人们的心情随着他们的描述起伏激荡,眼里写满了羡慕,无不遗憾自己没能随军出征。杜琬在营地里巡视了一圈,又与各营的士兵们聊了会儿天,便朝营外走去。其间不少士兵来向他敬酒,杜琬都以肩伤未愈为由婉拒了。连何旻也没有告诉,杜琬翻身上马,悄悄地回到了都统府。
  火盆静静地燃烧着,不时发出“啪”的一声轻响,屋内温暖如春,即使不着外衣也不会感到寒冷。烛影映在墙上,床帷、桌椅,一切陈设都被笼罩上了一层暖洋洋的光。杜琬一推门入内,便被暖意刺激得皱了皱鼻子,随即打了个喷嚏。下一刻,身体被拥进一个比火盆还要温暖的怀抱。门随即被关上,耳垂微微一疼,紧接着又感到一阵濡湿。柏礐咬着杜琬的耳朵低哑着嗓音唤道:“琬……”
  虽然这样的亲密接触已经不是第一次,杜琬仍架不住地脸红心跳了起来。微微偏过头躲开,却掩不住嘴角的笑意,道:“你偷藏了什么好酒好肉还不快拿出来,我都要饿死了。”
  柏礐轻笑了一声,放开了杜琬,帮他褪下披风,引着他进到内室。一把酒壶,两只酒杯,一盘肉食,一盘馒头,难得的是,竟还有一碗清粥与一小碟酱萝卜。杜琬惊讶道:“你从哪儿弄来的这清粥小菜?”声音里是掩不住的欣喜。
  柏礐也笑了,轻轻刮了刮杜琬的鼻子,道:“喜欢吧?快吃吧,省得凉了。”
  边关地处荒凉,平素主食多为粗面馒头,顶多也就是糙米饭,就算是将领也不例外。柏礐拉杜琬来到桌边,拖了张凳子坐了下来,随即一扯一带,便将杜琬圈在了怀里,咬着耳朵道:“就知道你会喜欢,年前我托人从关内弄了一袋子藏着呢,给你慢慢吃。”
  杜琬何曾与人如此亲昵地吃饭过,当即窘得不行,挣扎道:“你别……我自己坐着就好……”
  谁知柏礐非但不放手,反而搂得更紧了些,蹭着杜琬的鬓发道:“过了今晚恐怕没机会这么抱着你吃饭了……”不知是不是错觉,杜琬觉得自己竟听出了一丝丝委屈,想到此人为自己费的心思,不由心头一软,便不再挣扎,侧身端起粥碗,舀起一勺放到唇边试了试温度,然后递到柏礐嘴边道:“你也一起吃吧。”待柏礐眼角都含着笑地喝下去后,似乎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做了什么,急忙低下烧红了的脑袋,掩饰般地给自己也舀了一勺,浑然不觉自己正和柏礐在用同一个碗同一把勺。
  柏礐自然不会提醒他,抓过一个馒头掰下一小块碰了碰杜琬的唇:“啊,张嘴。”
  杜琬怒,忘了刚才的羞窘,抬头瞪着柏礐:“你当我几岁……”
  柏礐顺势将馒头塞进杜琬嘴里,将杜琬貌似没说完的话变成了一声“呜”,接着戳了戳杜琬鼓起的脸颊,用两人私语时才有的音量道:“我喜欢你。”
  杜琬瞬间没了脾气,眼神也柔了下来,仿佛盛了两汪春水,随即又不甘心般地狠狠嚼了几下口中的馒头,看了柏礐一眼,泄愤般地搅了搅碗里的粥,而下一刻将香甜的清粥送到柏礐嘴边的动作却是无比温柔。
  两人就这么一口一口吃完了晚饭。柏礐倒了两杯酒,递了一杯给杜琬:“竹叶青,试试。”
  杜琬接过酒杯,笑道:“你居然瞒着我藏了这么多好东西,你自己说,该当何罪?”
  柏礐一乐,道:“那便罚末将一辈子追随杜都统吧。”话还没说完,便将拿着酒杯的手一伸,勾过杜琬的小臂,人也往前一倾,两人瞬间成了交杯之姿。在杜琬睁大的双瞳中,柏礐快速碰了下杜琬手中的酒杯,随即仰头一饮而尽。见杜琬依然有些怔愣,柏礐顿时起了坏心,轻轻地将他的手推了推,将酒杯挨上了那因震惊而微启的红唇。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杜琬习惯性地将一杯琼浆尽数咽入了口中。
  烈酒过喉,一阵火辣,神智似乎回来了,杜琬的脑中轰的一下就炸了,手不由一松。柏礐急忙伸手捞住掉下的杯子,却不防杜琬一下挣了起来,疾退几步,也不顾腰“嘭”的一声撞上了桌子,颤抖着指着柏礐,又惊又窘:“你,你……”
  柏礐眸色一暗,将杯子随意往桌上一丢,如已窥伺猎物多时的狼一般纵身而起。杜琬心中没来由地一慌,还想再往后退,冷不丁又撞了一下桌子,随即身子被拉进熟悉的怀抱中。几乎能将人灼伤的吻铺天盖地地落了下来,杜琬忽然感到一阵害怕,急忙挣扎了几下,却怎么也挣不开禁锢着自己的双臂,只能间或地发出“等等……”、“别……”之类的呜咽。大掌在背上游走,即使隔着几层衣服也能感受到对方掌心传来的热度,熟悉的酥麻感又开始乱窜,却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来得迅猛,竟如滔滔江水般几乎要将杜琬吞没。身子不知何时软了下去,只能依靠着对方的胸膛才能勉强站立,呼吸却在不知不觉间急促了起来,一股从未感受过的燥热从小腹处升起,逐渐蔓延开来,杜琬无意识地呓道:“热……”
  下一刻,身子被打横抱了起来,杜琬惊呼了一声便搂紧了柏礐的脖颈,将脑袋埋进熟悉的怀里喘息着,莫名的燥热让他害怕,却又带着一丝隐隐的兴奋。紧闭着双眼,杜琬感到自己陷进了一堆柔软之中,一直包围着自己的热源却离开了,微微颤抖着,杜琬将眼睛偷偷睁开了一条缝,却见柏礐三下五除二脱去了外衣与鞋袜,披散着头发只着里衣便挨了上来,一下子慌了神,急忙撑起身子,颤声道:“你……”
  余音又被堵了回去。柏礐伸手抽掉了杜琬的发簪,柔软的发丝瞬间如瀑布般倾泻而下。一手扶着杜琬的后脑,一手缠着细腻的发丝把玩了一会儿,柏礐放开了已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的双唇,接着像对待一件珍宝一般小心翼翼地将杜琬放倒,双手撑在杜琬头的两侧,哑声道:“给我,好么?杜琬,把你交给我,好么?”
  烛光映照下,柏礐的眼中仿佛燃烧着两股火苗。那一刻,杜琬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飞蛾,只想扑向那火苗,哪怕会被烧成飞灰。伸手抚上那被西北的风刀雕刻出的线条分明的脸,杜琬仿佛着了魔般喃喃道:“好……”
  火焰包围了自己,却丝毫不想逃脱,杜琬觉得自己的骨头都仿佛要化了,却只能紧紧抱着那团火焰。耳垂上一疼,杜琬不禁“啊”地叫出了声,手上却抓紧了柏礐的里衣,呢喃着:“热……柏礐,我热……”
  安抚般地碰了碰杜琬鼻尖,吻去渗出的汗滴,柏礐微微撑起身子,手上使力,解开了杜琬的腰带,随即两手迅速往两边一扯,竟连带着里衣一起扯了下来。大片白皙的肌肤暴露在眼前,两点红豆似乎瞬间的寒冷而微微颤栗着。略带薄茧的手掌覆了上去,缓缓抚摸着,柏礐迷恋地感受着手下的细腻与微凉。待触到一点突起的小豆,柏礐将掌一收,改为轻轻揉捻,满意地听到杜琬倒吸了一口气。手下不停,柏礐俯下身,伸出舌头卷住另一颗红豆品尝了起来,灵巧的唇齿时而舔舐,时而轻噬,直弄得杜琬浑身都颤抖了起来,出口的声音也变了调:“别……”
  柏礐果然停了下来。杜琬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被迅速翻了个身,连带着衣物都被扯了去。绵绵密密的吻落在如绸缎般的背上,宽厚的大掌在腰眼处流连,杜琬双手在床单上抓出无数褶皱,腰身却不由自主地轻轻扭动了起来。
  欣喜于杜琬的反应,柏礐的手顺着杜琬的腰缓缓探到了他的小腹处,绕着肚脐忽轻忽重地打着转。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在朝下腹涌去,杜琬难耐地扭了扭腰身,嘴里也泄出了“恩”的一声,随即被吓到般地一口咬住了枕头,将脑袋也埋了进去。那么甜腻的声音……真的是自己发出来的么?
  在杜琬看不见的背后,柏礐笑了笑,将自己的胸膛贴上了杜琬的后背,将杜琬的脑袋从枕头里挖了出来,咬着他的耳垂道:“叫出来。琬,我喜欢听你叫出来。”
  杜琬大窘,想将脑袋再埋进枕头里,却被柏礐的手挡住。下一刻,一只灵活的手探入了亵裤,一下子就抓住了已微微抬头的脆弱,随即上下捋动了起来。杜琬“啊”地叫了一声,低下头想咬住点什么,却被卡住了下巴。略显粗糙的手指轻搔着唇、颚、颊各处,加之身下传来的说不清道不明的阵阵快感,杜琬再也压抑不住,“嗯”、“唔”了起来。
  感到杜琬的前端缓缓滴出一滴淸泪,柏礐抽回了手,在杜琬略带不满的“呜”了一声之时,将杜琬再次翻了个身,顺势解开裤带褪下了最后一层遮挡。晶莹的玉柱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着,似哭非哭。柏礐挡开杜琬想伸去抚慰的手,往后退了退,低下头,一口将杜琬最敏感的部位尽数含入口中。突如其来的温热另杜琬瞬间睁大了眼睛,一股难以抗拒的快感直贯头顶,杜琬不由大叫了起来:“啊——”
  双手不由自主地柏礐的发中,感受着对方的起伏吞吐,杜琬不自觉地挺动起了腰身。不想让令自己都脸红的叫声泄出口,杜琬死死咬住了嘴唇,没一会儿,下唇上便出现了两个明显的齿印。
  吐出已染上了一层粉色的玉柱,柏礐用舌尖卷住前端轻轻舔舐着。最为敏感的神经被刺激着,快感瞬间蹿遍了四肢百骸,杜琬整个人剧烈地颤了一下,再也咬不住嘴唇,“哈啊——”感受到唇下的颤动,柏礐张口再次将杜琬的欲望包进嘴里,用力一吸,身下之人猛然腰身一挺,一股灼热的液体喷射而出,柏礐喉结耸动,将其尽数吞咽入喉。
  清晰的吞咽声传入耳中,杜琬抬手遮住了双眼,胸膛剧烈起伏着,自己,怎么会……
  手被拿开,杜琬固执地不肯睁眼。滚烫的吻落了下来,带着一股隐隐的腥檀之气。似乎想到了那是什么,杜琬的脸愈加红得仿若滴血。
  股间的脆弱再次被握住,微微硬起后却被放开,连带着覆在身上的重量也消失了,杜琬不由睁开了眼,却见柏礐近乎撕扯地褪下了仅着的里衣与亵裤,跳动着的充血的硬挺一下子蹦到了杜琬眼中。杜琬心下一慌,缩了缩身子,声音还带着余韵的喑哑:“你……”
  柏礐没有说话,只是一手将两人的欲望裹在一处又抚弄了起来,烫人的温度直将杜琬灼得娇喘连连。手上不停,柏礐另一只手在杜琬的两只小球处抚慰了一阵,便顺着股缝滑向了幽闭的小口。
  
 
  ☆、第十六章(删改)
 
  轻轻一触,杜琬颤了一下,唇间吐出了一声:“别……”然而低哑的嗓音却是怎么听都带着一股欲迎还拒的意味。柏礐的眸色又深了几分,一扬手,床帐垂落,遮挡了一室旖旎。
  未几云收雨歇,柏礐伏在杜琬身上喘了几口气,起身,在依然失神的杜琬耳边柔声道:“你先躺着,我去打盆水来帮你清理。”说罢扯过被子将杜琬盖好,掖了掖,才披上衣服出了屋子。
  杜琬始终没有说话,任由柏礐帮自己清理,发丝散在枕头、被子上,宛如铺开了一匹黑亮的绸缎。柏礐清理完两人回到床边,见杜琬仍保持着一只胳膊捂着眼睛的姿势,不由有些忐忑。挨上床,扯了扯被子,不动,心下更加不安,索性一把掀开被子钻了进去,搂住杜琬有些惶惶地柔声道:“生气了么?”
  半晌不见杜琬回答,柏礐心下更乱,搂着杜琬的双臂也不由紧了紧:“别生气,好吗?”见杜琬依旧一动不动,柏礐的心直往下沉:“你要是不喜欢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别生我的气了,好吗?”声音越来越低,嘴唇也几乎蹭着杜琬的鬓发。
  又不知过了多久,才听杜琬哑着声音道:“我们……我们这样是不对的吧?这种事……这种事是应该男人和女人之间做的……不是么?”杜琬的声音很轻,却宛如一盆冰水将柏礐淋了个透,将他瞬间僵在了原地,竟不知如何回答。然而杜琬接着道:“可是为什么,我,我……”柏礐一时没反应过来,待看到杜琬脸颊上渐渐泛起的红晕,一阵狂喜涌上心头,贴着杜琬的耳朵讨好般地道:“你……其实也喜欢的,对吗?”
上一篇:鬼畜什么的,死远点!+番外 作者:十一号的竹子浅浅
下一篇:摄政王,来种菊花 作者:鱼绻流间

声明 :本站内容转至互联网,所有资源版权均为原创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版权请与我们联系,及时删除!站内所有作品、评论均属其个人行为,不代表本站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