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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挑风月+番外 作者:叶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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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江湖恩怨 相爱相杀

  再没有留念,靳九琴转身踏上石阶,他的背影消失在火光尽头,散落无边的寂寥。
  情爱……靳秋意得目光变的深沉,到底什么是情爱?壁流花说过,靳九琴也说过,尧清更是为情所困,不得解脱。
  壁流花……难道我真是你的劫数……
  =====
  
 
  ☆、人心隔肚皮
 
  靳九琴从后面的屏风慢慢走出来,壁流花已经被人五花大绑的摆在他眼前。
  靳九琴笑着坐下,朝壁流花道:“壁掌门,我们又见面了。”
  壁流花动动肩膀,没心没肺的笑道:“见面就是如此大礼,靳教主……也不知道我有没有称呼错。”
  “错了。”靳九琴轻笑道:“我乃护法,教主有事,不能来见你,还望你担待。”
  “有什么大事,能让靳秋意忙的脱不开身……”
  “教主正在宠幸男宠,欢情正浓,我又怎敢打搅。”靳九琴笑道,“男人的这些事,壁掌门你应该很清楚。”
  壁流花冷静的看着靳九琴,笑道:“果然是魔教,白日宣yín,胆大包天了。”
  “白日宣yín又算什么,一夜御十也不过是小菜一碟,壁掌门要是想讨乐子,不妨也留下来尝尝,教主身边的人,个个床上的功夫了得,让人□□。”
  壁流花面色不变,依旧笑意盈盈的看他,“说的壁某好生心动,壁某天生爱美人,男宠什么的,也就算了吧。天下间十个绝色佳丽,也抵不上你们教主美貌如花。”
  玄冥教弟子大声喝道:“好个壁流花!竟敢调戏我们教主,教主也是你这等瞎狗眼的能窥视的。”
  靳九琴挥手,笑着让人给壁流花松绑,“壁掌门你果然很与众不同,教主的确是个美人,不过,不是一般人能够近身的,远观就好。”
  壁流花没想到靳九琴并没有发火,心里便觉得有些蹊跷。
  靳九琴从身后拿出来一把扇子,壁流花当即色变。
  “这是把宝扇,古往今来,用过的人不超过十个。最后是赐给了名动京都的武状元。”
  壁流花看着靳九琴,靳九琴扬手一挥,还给壁流花,笑道:“物归原主。教主说了,怕耽误了壁掌门,定情信物还给你。”
  此话一出,当场的人全都震惊了,包括阮孺,秦芳更是不可思议的看着壁流花,只见壁流花稳稳的接住扇子,笑道:“是他要你来见我?”
  靳九琴摇头,“他正在练功,需要汲取鼎炉的阳气,出不了门,下不了床了。”
  阮孺闻言气的嘴都要发白,这个靳秋意,简直就是个yín|魔,龌龊!
  壁流花摇着扇子,毫不慌乱,笑道:“他下不了床不打紧,我可以去见他,相好分道扬镳这么大的事,他不来见我,多不礼貌。我怎么也不能和他一样不懂事,毕竟我可是哥哥。”
  秦芳闻言微微一笑,阮孺心中更是因为壁流花的话,觉得是靳九琴污蔑壁流花,却不知壁流花说的可都是真心话,只不过,他是不相信靳秋意会这么简单的和他分开,毕竟靳秋意那个小混蛋虽然是个大魔头,但不是yín|魔,靳九琴还真把他当猴子耍了。
  靳九琴听壁流花自称哥哥,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壁掌门,你可真够意思,从来没人敢这么调戏他,你是第一个。”
  “也会是最后一个。”壁流花打开自己的龙骨宝扇,“废话少说,带我去见靳秋意,我倒要看看他怎么个宠幸男宠,顺道也见识见识传闻中的钰鎏傀儡”
  靳九琴依旧笑着,神情自若,丝毫不畏惧壁流花,“我要是不带呢,你可是阶下囚,我凭什么听你的安排?”
  壁流花也和他一样,神情自若,“你可以试试,我们走着瞧。”
  靳九琴眼睛眯起来,他微笑着站起来,拂袖笑道:“壁掌门请随我来。”
  阮儒见他突然改口,冲上来扯住壁流花让他别上当,壁流花逍遥自在的摇着手中宝扇,“恭敬不如从命。”
  阮儒闻言只得松开手,紧跟靳九琴而去。
  那靳九琴在玄冥教里兜兜转转,别提有多不省心,之前玄冥教动用过火阵,壁流花表面上不动声色,实际上对靳九琴多加防范,靳九琴回头笑看他,“壁掌门,教主就在前边那屋里。我不便打搅。”
  壁流花大方的往前走去,阮儒按耐不住出声,“掌门!小心有陷阱。”
  “如果你不相信,大可以不去。”靳九琴胸有成竹的笑道。
  壁流花毫不客气的回答,“我当然不信你,我只是相信靳教主而已。”
  说罢,壁流花在众人的目光下跃起轻功,从十几丈的回廊跳过,落在那房门前,壁流花也不推门,只是甩出暗器进去,靳九琴目光一沉,壁流花这时一脚把门踹开,正在屋子里纠缠的二人赤身裸体,其中一位口中咬着壁流花甩出来的暗器,而另一个在他身下承|欢。
  壁流花大方的走进去,又使出武功对付那位身手不错的男子,壁流花扯下帘子把那男子的身体裹住,然后一把抓起在床上躺着的男人,然后把他们二人提出来甩到靳九琴面前。
  阮儒看那两人身体白净,唇红齿白,格外的诱|惑人,便立马把眼睛挪开,嘴里念着,“这简直是荒唐!”
  壁流花狠狠地甩上门,“靳秋意人在哪里?”
  靳九琴问道:“你就这么肯定他不在这里?”
  壁流花不客气的向他攻去,靳九琴左右躲避,靳九琴道:“这里是玄冥教,就算你杀了我,也一样走不出去!”
  “我对杀人没兴趣,我只对靳秋意有兴趣,走不出去?哈哈哈哈,这天下间哪里没有路!”壁流花风流的大笑起来,而后他把宝扇甩到靳九琴面前,抽出阮儒手中的剑,凌厉果决的招式逼的靳九琴后退数步。
  阮儒瞧着壁流花把靳九琴杀的动弹不得,起哄道“掌门!”
  壁流花回头教训道:“愣着干什么!赶紧给我找靳秋意!”
  阮儒立刻动手去打玄冥教的其他弟子,秦芳扶起刚才被壁流花从屋子里扯出来的两人,问道:“你们怎么会搞成这样。”
  两位钰鎏傀儡眼巴巴看着秦芳,“我们是被靳九琴灌了药。”
  “卑鄙!!”秦芳眼睛都要气红了,“赵公子呢?”
  “他被靳九琴软禁了,我们都不知道他在哪里。”
  靳九琴听闻他们在找赵寒,笑道:“你们要那么多人,我恐怕很难交代。不如……选一个吧,赵寒和教主,随便哪个我都可以带你们去,但是仅此一个。”
  壁流花唇角维扬,嚣张跋扈的说道:“我壁流花要的,你不交也得交!”
  靳九琴和壁流花玩起了移行换影,两人很快就打的不见踪影。
  阮儒和秦芳抓着身边的玄冥教弟子质问,这时,远处有黑影而至,很快就把阮儒和秦芳他们放倒,壁流花举剑专攻靳九琴软肋,靳九琴躲的有几分吃力,正在壁流花把靳九琴踹下屋顶时,靳九琴被一人接住抛远,随即靳九琴落地,口中吐出一口鲜血。
  那人站在壁流花面前,一身红衣,面容妖媚,壁流花看见他的眉眼,心中一秉,脸上却是分毫不乱,这个是绝顶高手,杀气都能收敛自如,那人衣袖一挥,砖瓦飞速扑向壁流花,壁流花左躲右闪,最后还大叫一声,“喂!”
  那人不消片刻近身而来,壁流花赶紧使出剑法与他周旋,那人沉声笑着,“武夺状元,文采不凡,绝杀天命,好一个壁流花!”
  壁流花剑来剑去,身形多变,他倒勾一记剑锋,红衣人便把他推远,脚下出力,壁流花与他内力相抗!
  靳九琴在一旁皱眉,红衣人大笑起来,“不愧是云崇光的弟子,不错!”
  壁流花旋身收掌,呼出一大口浊气,靳九琴盯着壁流花,心里却是震惊不已,他的武功竟然如此高强,非一般的江湖子弟,武状元还真有点斤两。
  “大护法!九琴未能御敌,该罚!”靳九琴主动向慕容棠请罪。
  慕容棠负手而立,心中却是明白的很,他不点破靳九琴,而是问道:“秋意呢。”
  “教主有事,暂退。”
  “暂退?退去哪里?”慕容棠道:“莫非他是待不下去,想走了?”
  靳九琴没有点头也没有否认,而是迂回的回答,“教主贪恋儿女情长。”
  “哦?原来如此。”慕容棠点头,算是知道了靳秋意的想法,“他也会知道儿女情长。”说罢,叹息一声,轻笑道:“那就随他去吧,江湖如此之大,总要闯一闯才知道天高地厚。”
  靳九琴没想到慕容棠这么快就松口,眼神不定。
  这时,一位孩童从屋子里偷跑出来,他软软糯糯的喊道:“师父!你怎么转眼就不见了!”
  靳九琴诧异的去看那跑出来的孩子,脸上有些惊讶之色,大护法常常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原来他是巫教教主时,总是不让人见他的真面目,后来他离开巫教回到玄冥教,也还是神神秘秘,逼得靳秋意不得不以尧清为由让他现身,明明该是苍苍白发的老头,却突然容颜不老,还妖媚异常,慕容棠身上藏着太多秘密。
  如今又蹦出来这么个徒弟,比靳秋意小了多少岁呢,这孩子到底是哪里来的?靳九琴琢磨不透。
  慕容棠牵过墨云的手,叮嘱道:“你跟着跑出来,不怕跟丢了?”
  墨云笑呵呵的扑到慕容棠怀里,偷偷摸摸看壁流花和靳九琴,慕容棠温柔的摸摸墨云的头发,对靳九琴道:“秋意去意已决,我便不会挽留。九琴,玄冥教只能暂由你代管。”
  “是,大护法。”靳九琴领命。
  慕容棠牵着墨云的手便离开。
  壁流花目光深沉的看着大护法的背影,喃喃道:“竟然……是他。”
  靳九琴回味的看他,“谁?”
  壁流花也不戳破,原本天下人都以为慕容棠已经死在尧清剑下,可又能想到他竟然是玄冥教大护法,掌控玄冥教的一切和武林的安危。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壁流花打开自己的扇子,用剑横在靳九琴脖子上,“带我去见秋意。”
  “你真的打算把他带走?他可是我们玄冥教弟子,是天下武林的人人刚要除之后快的大魔头。”靳九琴试探道:“他不懂爱,也不懂情,可不是你想的那么容易,也许有一天,他魔性大发,会杀了你身边所有的人,包括你。”
  “说的好像很危险,可我既然怕,又为何要来找他。”壁流花一字一句的说道:“我便是来找他,就不会为你所动。带我去见他就够了,其余的,你别多管闲事。”
  靳九琴挑眉,“要是我不去呢?”
  壁流花一剑送上去刺中靳九琴的肩膀,拔出剑后他横剑架在靳九琴的脖子上,低笑起来,“知道我中武状元前,是什么人吗?”
  不管是什么人,这一身杀气,这凌厉的杀人技巧,还要狠辣的眼神,统统都藏不住他这人的阴晴不定,靳九琴本想讽刺他,壁流花的剑却真的往靳九琴的脖子里去了一分,血顷刻流下。
  靳九琴闷哼一声,壁流花威胁道:“我有几百种法子让你生不如死,这里没有其他人,我杀你或是炖了你,可没人知道!”
  “伪君子!!”靳九琴气愤的骂道,“唔……”
  血从靳九琴白皙的皮肤滑落,壁流花阴沉的笑着,“君子?我可从来不敢当啊,再拖下去,剑入三分,便可切开你的喉咙,封喉了,可就不是儿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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