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页
分类
首页 > 古代架空

剑挑风月+番外 作者:叶孟


亲爱的书友,您现在访问的是转码页面,可能导致更新不及时,访问最新更新请点击




Tags:强强 江湖恩怨 相爱相杀

  “昆仑派?如此说来,还是个老朋友了。”屋外传来爽朗大气的笑声,迎面走进来一位面如冠玉的男子,他气度不凡,浑身上下金贵不俗。
  “当然,分别才月半,分外想念峰主。”壁流花走上前和天极峰主轲戎打照面,轲戎大笑起来,腰间的七杀与他一般夺目,“没想到流花你竟然还在中原,我以为你早就回去昆仑,正好,今日喝上一杯。”
  壁流花摆手婉拒,“酒沾不得,身上还有伤,不可放纵。原本是该回昆仑,可惜在玄冥教耽误了功夫。”
  “哦,竟然伤了?难得有人能伤你皮毛,其中定有精彩的事迹,流花你要好好和我说说。”轲戎高兴的邀过壁流花,两人有说有笑的走进去入座,轲戎将他的七杀拿下来递给他身旁的弟子。
  壁流花为他倒酒,关心道:“明明分别才月余,却好像许久不曾见过你,听人说了于宴之事,壁某深感惋惜,容锦你莫要太难过,一切还需重头开始。”
  轲戎闻言举杯的手停留片刻,只见轲戎放下酒杯,“世事都有因果循环,宴儿总是劝我放下仇恨,我终于放下,他却走了。他心性纯良,没有半分江湖人的jiān诈,靳秋意却活活将他折磨致死,我与玄冥教的仇,不死不休!”
  壁流花有些愧疚,不过那只是短暂的,江湖之中,谁能料到结局,也许有一天他也会曝尸街头,靳秋意与他都活在江湖腥风血雨的漩涡里。
  于宴的死,皆是靳秋意所为,壁流花无法解释,所以轲戎要报仇,壁流花理解他的心情,可是他绝不会让他伤害靳秋意,他发誓要保护靳秋意,无论对方是谁,都不可以。
  “你要杀靳秋意?恐怕你的大仇,难以如愿。”壁流花肯定的说道:“靳秋意,已经死了。”
  “死了?”轲戎冷笑起来,“谁人所见,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壁流花道:“我亲眼所见,难道你不相信我的话。”
  轲戎直直的看着壁流花,仿佛是在想他说的话,是真是假。
  壁流花心中想着,靳秋意的确是死了,现在活着的这个人不是靳秋意,是禾草,一个与靳秋意的身份完全无关的人,他不再是江湖武林的大魔头,只是渺渺众生里安稳度日的普通百姓。
  “容锦,就算你翻遍天下,也找不出靳秋意,他的尸首已经永沉地底,不信你去玄冥教看。”
  轲戎坚定的说道:“当然,我会一查到底。”
  “不过,在此之前,容锦要和流花你好好喝几杯,也不知道这一别何年再相见。”
  壁流花失笑,更不知他年再见,是敌是友。
  壁流花推不掉轲戎的盛邀,只得为自己满上酒,他们二人把酒言欢,畅言今朝,大有不醉不归的架势,没人敢插嘴他们二人间。
  若水在一旁打着算盘看他们,神情自若,悠哉悠哉。
  晚上阮儒把靳秋意的药熬好了打算端过去,壁流花却半路打劫,说什么也不让阮儒他们去,非得亲自动手不可。这一幕被轲戎见到,轲戎上前关心道:“谁人生病了,这汤药可不是一般的苦。”
  “不碍事,门派里的小杂役染了风寒,明rì你还要赶路,快去休息。”壁流花赶着轲戎离开。
  轲戎闻言挑眉,笑道:“哪个金贵的杂役,能让流花你亲自端茶送水,不一般,肯定不一般。”
  眼看轲戎是不松开,壁流花心一横,打算摊牌说是自己相好的,阮儒却先开口,“禾草生性多疑,又在玄冥教中靳秋意百般折磨,一般人他不喜欢,也就是我们掌门的话他听的进去。”
  “玄冥教……那他是?”轲戎听出了端倪,详细的询问。
  阮儒客气的笑道:“不怕轲峰主笑话,他是靳秋意的男宠。”
  轲戎眼中阴晴不定,那杀气立现,壁流花面色也变了,他立刻拦住轲戎,劝道:“靳秋意杀人,与旁人无关,容锦,你冷静下来,禾草他不该是靳秋意的陪葬物。”
  “想不到靳秋意这等魔头也会有男宠,我倒是要看看那人是个什么模样!”轲戎冷笑,他提步要上二楼。
  壁流花挡在路上,苦口婆心的说道:“不行,容锦,他的命是我救的,我不会再让人伤他。”
  “任何人?”轲戎反问道:“没有特例?如果你救的是个杀人魔头,你也要袒护到底?”
  “如果是,那就是。”壁流花毫不躲避,以扇子横在轲戎面前,“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好个君子一言,你以为你挡在这里,我就没办法上去?”轲戎说罢,运起轻功脚踏栏杆借力直接上楼,壁流花拦不住他,赶忙运功追上去。
  轲戎一脚踢开靳秋意住的房间,手握七杀进去,床上的靳秋意早就听到动静,也感受到了杀气,但他按兵不动,静观其变。
  轲戎一步步靠近靳秋意,身后壁流花抓住他的肩膀,轲戎推开,近身拔剑,壁流花大喝一声,“禾草!”
  靳秋意掀开被子起身,阮儒从屋外提灯冲进来,轲戎的剑刚抵住靳秋意的心口,壁流花就已经用龙骨宝扇制住了轲戎的喉咙。
  屋子里陷入一片安静。
  轲戎面不改色的盯着靳秋意满脸的疤痕,忽而他开口问道:“你是靳秋意的男宠?”
  靳秋意点头。
  轲戎眯起眼,“你的脸是谁毁容的?”
  “容锦,你先放下剑,这样子会把禾草吓着。”壁流花抬起扇子,暗示轲戎他这么做过分了。
  “壁流花,这是你第一次对我出手,竟然是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轲戎的话说的铿锵有力,阮儒听的吞吞口水,生怕轲戎和壁流花打起来。
  壁流花摇头,叹息着也是自嘲着,“容锦,我知道这是伤了你我的情分,可我发誓过,我要照顾他,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他。”
  轲戎面无表情的收回剑,他冷冷的看着禾草,然后不发一言转身出门,壁流花收起扇子,吩咐阮儒离开,阮儒担忧轲戎会和他们翻脸,壁流花让他不必多虑,挥挥手就让要他去休息。
  阮儒放下汤药,赶紧遛走。
  靳秋意轻咳几声,壁流花却是突然上前来一把把他拥入怀中,靳秋意轻声道:“你这是何必……”
  壁流花道:“我不知道,可我心里总觉得,这是值得的。”
  “那你为何难过。”
  壁流花紧紧抱住靳秋意,闭上眼再不说话。
  情到底是酸甜苦辣中的哪一味,让人如此不能割舍。
  =====
  照顾靳秋意入睡后,壁流花躺在床边轻轻用指尖触碰他的脸颊,唇边有些笑意,眼中柔情几许。
  忽然,窗外人影闪过。
  壁流花眼神飘过,动作麻利的下床。
  若水在石桌边擦拭着一把泛光的宝剑,壁流花走下石阶。
  “我记得我好像说过要你别再纠缠不清,莫非你听不明白我在说什么。”
  若水擦着剑轻笑起来,回答道:“听的懂,做不到,还是白费力气。”
  壁流花把扇子往石桌一拍,一屁股坐到石椅上,“你不怕我杀了你。”
  “我当然怕,而且怕的不得了。”若水放下宝剑,也坐下来,“可我的另一个声音告诉我,我必须问清楚,你背弃恶鬼的缘由。”
  “哈哈哈哈。什么理由?”壁流花笑的无比轻蔑,似乎觉得若水说的话就是个大笑话而已,“我心情不好,不想到处杀人了,就不当恶鬼了,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还有什么理由?可笑!”
  若水迅速拔剑指向他,却被壁流花轻巧的挡回去,若水眼中闪过几许惊讶,壁流花站起来,威胁道:“别挡我的路,我心情不好,也许会杀很多人。不要钱的。”
  说罢,壁流花转身,若水拍桌而起,“壁流花!你太狂妄!”
  一眨眼功夫,壁流花近身一脚把若水踢翻在地,若水跌坐到地上,即刻口吐鲜血。
  壁流花打开龙骨宝扇,“我知道你在昆仑弟子的饭菜里撒了龙吟香,这两天我一直忍着你的小动作,这些我还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千不该万不该在禾草的饭菜里下毒,你动他,就是把你碎尸万段,也不够我解恨的。”
  “你不要以为你现在是昆仑派的掌门就可以为所欲为,其实,你骨子里还是一个邪魔歪道!你永远都是恶贯满盈的红衣恶鬼,天下第一的杀手,这个身份会被你带到墓里去。”若水大笑道:“你永不可能成为一个真正的正道大侠,云崇光竟然想要把你变成一个侠义之士,简直是痴人说梦。”
  壁流花打开扇子,挑眉道:“我说过自己是大侠吗?我从来不以大侠自居,是江湖人承让。说到底,你还是得称呼我一声壁掌门是不是,怪只怪,你没命脱去恶鬼的衣服,从红变黑,还是个恶鬼,自己都看不起自己的身份,妄图让谁把你当人看。”
  若水大笑起来,“我们不是人,也永远做不成人,我们就是工具,杀人凶手!”
  “壁流花,你只是披着人皮而已,总有一天你还是会原形毕露。”
  “你和我才是同类,昆仑只是利用你的武功,把你做屏障保一时安稳,云崇光当年只是骗你,他救你不过是要你为昆仑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说到底你还是一颗棋子,比谁高贵的了。”
  “壁流花!你真可悲!”
  壁流花挽起自己头发,突然,唇角轻扬,只是抬手,前方就有人来把他的手扣住挡回去。
  轲戎道:“激将法而已,你真想再破杀戒?”
  壁流花轻笑起来,“我有说过要杀他吗?我只是想要他闭嘴而已。”
  轲戎松开壁流花的手,劝说他收手。
  壁流花打开扇子,“容锦,你还是不懂我。罢了,聪明的人总是比较孤独,唉,可怜天下没一个懂我的人,可悲,可叹。”
  轲戎目送壁流花的背影离开,叹息一声,转身走开。
  =====
  
 
  ☆、掌门尽欢
 
  第二日,大清早壁流花就收拾好了行囊整装待发,大伙在客栈里吃了最后一顿饭,壁流花、轲戎两人在小镇的路口拜别,望着轲戎远去的背影,靳秋意沉默不语,但是壁流花知道他们的恩怨绝不会就此了结,轲戎不是普通的江湖人士,总有一天,他会抓住线索。
  不过在此之前,至少也要让他养好靳秋意的伤再说。
  靳秋意本是要骑马,齐阳死活不给,“你身上带着内伤又染风寒,哪里骑得马,去去去,坐马车。”
  靳秋意还是想上马,毕竟壁流花和他太过亲密,总会招人口实。
  可阮儒却是笑着把靳秋意跟前的马牵走,偏偏就是不让他上马,“唉,这马有主,骑不得,倒是那马车里空空荡荡,你坐那儿去。”
  壁流花眼看靳秋意被自己的两个师弟逗弄,禁不住笑的花枝招展,他摇着扇子掀开布帘,“请。”
  齐阳笑哈哈的跨上自己的马,和阮儒带着其他弟子往前走去,壁流花和靳秋意压后上车。
  靳秋意掀开布帘从侧面看若水在客栈门前送别他们,问道:“这人有一双杀人的手。”
  壁流花淡淡的看一眼,“管他什么手,只要不碍我们的事。你应该操心轲戎去玄冥教,会不会把玄冥教给拆了。”
  靳秋意笑道:“他还没有这个能耐,在慕容棠手上闹事。”
  “我见过慕容棠。”壁流花道:“为何巫教教主会是你们玄冥教的护法。”
  “我也很想知道,可我至今不知道为何,慕容棠他从来没想过告诉我。”靳秋意道:“他有没有和你动手?”
上一篇:十年 作者:沐色年华
下一篇:朕与将军解战袍 作者:瞳浩

声明 :本站内容转至互联网,所有资源版权均为原创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版权请与我们联系,及时删除!站内所有作品、评论均属其个人行为,不代表本站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