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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挑风月+番外 作者:叶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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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江湖恩怨 相爱相杀

  邵柔轻笑着赞叹展鹤,“比狠我自认为略输你一筹。那我们就等候靳教主的好消息。”
  凡苇的剑法当然高明,却输了壁流花一筹,当壁流花击伤凡苇时,四座惊奇,壁流花丝毫不让,乘胜追击,凡苇负隅顽抗,不肯罢休。
  就在两人挥剑博生死时,靳秋意示意凡苇下来,玄冥教认输了。
  这结果是意料之中,却又在意料之外。
  虽然是真的输了,但是靳秋意低头的太顺利,通常这不是好的消息。
  靳秋意起身,一身青衣与其他门派掌门截然不同,就算只是粗衣,也掩不住他的俊俏和独特,靳秋意道:“壁掌门果然武功高强。”
  壁流花握着剑一脸要找茬的样子,“一局怎么定输赢,想玄冥教中高手无数,打一个多没意思。”
  靳秋意平静的看他,“如此说来,壁掌门有什么想法。”
  壁流花轻笑着看他,“这么大的事,靳教主怎么能独善其身,还请靳教主上台来比试一番。”
  凤三和唐林皆是看好戏,壁流花太有骨气,这样宣战,就不怕靳秋意敢逃,正派终于可以狠狠的锉玄冥教一次。
  靳秋意轻咳两声,正要说话,墨云却指着壁流花大骂起来,“昨夜里我师兄内功反噬,至今伤势未愈,你趁他受伤约他比武,胜之不武!”
  靳秋意立刻制止墨云继续说下去,“墨云!退下去!把流霜刀拿来。”
  墨云一脸的不服气,慕容棠道:“墨云,流霜刀给他。”
  靳秋意纵身一跃,上了擂台。
  壁流花上下打量靳秋意,冷声道:“你受伤了,我非强人所难,让你三招,可算是公平?”
  靳秋意摇头,拒绝壁流花的好意,“不必了,壁掌门,只是一点小伤,不碍事,你出招吧。”
  壁流花晦气的看他,说话都在喘气,还说没事,骗谁呢,死要面子活受罪,壁流花道:“承让。”
  说罢,壁流花快剑出手,靳秋意从容应对,两人过招皆是锋利,毫不放水,几乎都是使了真功夫,刀剑划开锋刃,相撞时发出响亮的声音,壁流花心里还在担忧靳秋意,他知道这伤是真的,想起来昨夜种种,他仍然觉得不够真实。
  这几日他疯疯癫癫时还能与他笑语欢颜,为何清醒过来反而还要推开他,壁流花不信那是靳秋意的本意,他眼中对他有情,如若不然,昨夜里他的刀就该封喉。
  靳秋意双眼冷厉,出招无情。
  壁流花仿佛又看到了那日白鹤钱庄,一刹那的失神,壁流花出剑击中靳秋意的身躯,但是靳秋意毫无反应,壁流花错愕的看他,靳秋意近身扣住他的手,唇角勾起,“花花,你忘了我有多了解你。”
  壁流花一掌拍去,靳秋意后退数步,挥刀斩剑,壁流花出招接住靳秋意的杀招,顿时内力迸发,壁流花荡开靳秋意,靳秋意跃起,后退一步,翩翩落地。
  壁流花忘了,他的金丝软甲,靳秋意拍拍胸口,轻笑道:“壁掌门,好俊的功夫,果然不同凡响。”
  壁流花冷笑起来,你这个邪魔歪道也是不同凡响,壁流花不多说话,立定后就出招,两人再次刀剑相交。
  当靳秋意的刀锋近身时,壁流花毫不慌乱,一招便反击回去,招式上的比试,已经不见成效,当然就要比内力,壁流花知道,靳秋意受不住他的内力,于是手下留情。
  靳秋意接下来壁流花的掌力后却忽然发力,壁流花心下叫不妙,靳秋意双眼一动,意念传音,“花花,难道你真的要想杀我吗?”
  壁流花心中顿时一秉,靳秋意温柔的朝他笑着,他轻轻闭上眼,唇角留下血迹。壁流花传音过去,“秋意……”
  就在这个时候,靳秋意内力排山倒海顷出,壁流花再提升内力已是重伤,靳秋意一掌打伤壁流花,壁流花立刻口吐鲜血,捂着心口后退数步,最后费力的站稳。
  壁流花擦着嘴角,眼中说不清那种刺骨的恨意,靳秋意!
  靳秋意也是擦着嘴角,冷冷的看壁流花,末了,唇角还有残忍的笑意。
  壁流花站定不久,又吐出一口鲜血。
  齐阳着急的喊道,“师兄!”
  轲戎和唐林皆是面色难看,靳秋意举刀面对壁流花,“壁掌门,赐教。”
  壁流花双眼里满是杀气,靳秋意沉着冷静,壁流花轻笑出声,“靳秋意,你够狠!”
  “彼此彼此。”靳秋意轻描淡写的说着,“壁掌门,也不妨多让。”
  言外之意是,要不是我穿着金丝软甲,方才早已让你刺伤。
  壁流花将剑掷于擂台的大鼓上,“你做不做武林盟主我都不稀罕,昆仑与玄冥教,从此为敌。”
  靳秋意收起流霜刀,“玄冥教绝不畏惧。”
  只见龙骨宝扇出手,壁流花招数变化莫测,不过数招就把靳秋意逼的杀招尽显。
  “为何偏偏要选这一步?”
  “因为,命中该有这一劫。”
  靳秋意一刀劈下去,整个擂台土崩瓦解,壁流花抽出大鼓上的剑,环环相扣的剑式,如君子侠客,浪荡不羁。
  两人比的天昏地暗,令人无法看出输赢,众人皆是为难,擂台已倒,他们二人却还在打斗,于理不合,就在此时,慕容棠终于出手制止了他们二人,当壁流花摇着龙骨宝扇潇洒的落地时,靳秋意手中的流霜刀也归鞘。
  “你们二人同时落地,都输了。”慕容棠说着结果,正道武林哪里会服气,拍起桌子大闹起来,慕容棠霸气的看向众人,闹事的人马上禁声,不敢出大气。
  慕容棠道:“如此说来,玄冥教的确胜之不武。不如,这武林盟主就让壁掌门得了,诸位可否愿意。”
  壁流花闻言胸口憋着一口气,冷笑起来,“慕容棠,我不稀罕你这个位子。”
  众人听得壁流花置气的话,议论纷纷。
  慕容棠反问靳秋意,“意儿,你又是如何看待这件事。”
  靳秋意深深地看壁流花一眼,“秋意无话可说。”
  此时唐林突然冲了出来,指着靳秋意骂道,“你认输了。壁掌门,你武功过人,方才要不是靳秋意有金丝软甲护体,他早已败在你手中。”说罢,唐林要靳秋意解开衣服,让他们检查看看里边是否有软甲。
  靳秋意一脸不屑的看他们,只差说一句有本事你们来查看。
  唐林意气用事,冲上去解开靳秋意的衣物,露出了其中的软甲,唐林面露喜色,“我就说是金丝软甲,要不然壁掌门刺中你的那一剑,你肯定输了。”
  不是!不是!根本都不是!
  那一剑明明很好躲开的,他却故意撞上来,毫无抵抗。
  分明可以不露破绽的金丝软甲,却这样被人识破,他是故意的。
  壁流花被他气的几乎想甩出一剑杀了他,他全是故意,什么武林盟主,什么擂台定输赢,统统比不过作弊,他这样无非就是为了让自己输的翻不了身。
  武林人个个都诧异了,靳秋意这番大动干戈想要召开武林大会,如今这位子却是要拱手让人,实在是大快人心。
  眼看壁流花不乐意做盟主,叶风却讽刺起来,“你现在不稀罕了?比武之前你怎么不说,很好,这盟主的位子如此烫手,你不稀罕我可稀罕了。”
  靳秋意却皱了眉头,他忽然朝壁流花道:“壁掌门,武林大会不是儿戏,由不得你胡来。”
  说罢,靳秋意挥袖,正道众人一同掀起壁流花,由不得他说不,纷纷高呼壁盟主,靳秋意在人群中看着壁流花被人高高捧起,脸上无风无浪。
  壁流花被欢呼声淹没,遥遥的看靳秋意一眼,他却已经黯然转身,为何要这般做。
  这不该是你的本意,这金丝软甲到底是你的护体还是你故意留下来的破绽,靳秋意,为何你总是说着无情的话做着有情的事,到底我该不该让你得逞,你算计着整个武林,却把我也一并算计在内。
  你亲自守着最后一关,莫非就是为了输。
  昨夜那突发的癫狂,洞内绝情的话,统统都是为了今日输这一战吗,那你为何不能输的彻底,却又让人欲罢不能,靳秋意,而我为何次次都会掉入你设得圈套中,靳秋意,你太自以为是!
 
  ☆、同床异梦
 
  玄冥教山下,壁流花与顾芩凨、凤三、唐林等人分别,顾芩凨笑道:“壁盟主,幸会,我想你能登上盟主之位,是武林之福。”
  顾芩凨苦笑不已,“哪里话,你们路上小心,壁某就不远送了。”
  “告辞。”凤三、顾芩凨上马疾驰而去,唯有唐林还在原地。
  齐阳一脸偷笑的躲在壁流花身后,唐林道:“其实,我知道你和靳秋意的事是真的。”
  壁流花闻言哭笑不得,他笑道:“你如何作想。”
  唐林叹息道:“本来我该戳穿你,让你名誉扫地,我知道这也是邵柔那个狠毒的人渣想要达到的目的。”
  齐阳想起来那天邵柔故意和他讨论壁流花个靳秋意的□□,原来是故意说给唐林听的,好狠的坏胚子!
  “那你为何不这么做。”
  “因为你不是个坏人,壁流花,今朝谁做武林盟主,我都不会服气,但是你我愿意屈膝下跪。”唐林说罢畅怀大笑起来,他拍拍壁流花的肩膀,“天下武林纷扰不休,玄冥教不会因为这一场武林大会罢休,唐门也岌岌可危,但是唐林绝不后悔自己的决定,即使唐门第一个倒在玄冥教的冷兵器之下。”
  “你虽然意气用事,但是所做的出发点都是为了唐门,这次太匆忙,有机会,我去蜀中拜访,我们再把酒言欢,如何?”壁流花笑道。
  “哈哈哈哈,壁流花,记着下次遇到靳秋意千万别这么容易心软,他可不是省油的灯。”说罢唐林转身跨上马,扬鞭而去。
  壁流花呼出一口浊气,显然是放心了。
  齐阳却笑着说道:“其实……唐公子也还不错了……”
  壁流花大笑起来,“是个老实人。”
  齐阳紧跟着壁流花笑道:“白露他们还在梨花镇等我们呢,掌门,今晚我们还是住在梨花镇吧,明日再上路,如何?”
  壁流花边走边笑道:“唉,这么不情愿离开,心中有鬼吧。”
  “我答应琴奴姑娘让她随我们去昆仑,青龙镇不是缺乐师吗,正好她在这里生计困难,不如我们带她回去,好不好?”
  “你都有这个打算了,还问我干什么,走吧。”
  夜里无风,窗外桃花三两支,壁流花拿着酒坛子悠哉的喝着,明日就要离开玄冥教,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让人如何痛快。
  忽然,窗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壁流花戒备起来,有人推开门大笑着进来,壁流花定睛看,这不是拓跋宏是谁。
  “你怎会来这里?”壁流花好奇,他身后还有个大麻袋,壁流花失笑,“莫非你做采花贼去了。”
  拓跋宏大笑起来,问道:“武林大会前壁掌门你找我讨要的东西,给你送过来了,好好招呼他吧。”
  说罢,拓跋宏立刻离开。
  壁流花蹲下身解开麻袋,昏迷得靳秋意正毫无知觉的躺在里边,壁流花整个人都哭笑不得,这大变活人的戏法还真让人意外,壁流花伸手抚摸靳秋意的嘴唇,唇角都是笑意,臭小子,你还是落到我手里来了吧。
  壁流花把他从麻袋里救出来,然后抱起他放入床上,看他脏兮兮的样子,壁流花又去打水来伺候,给他把脉查看伤势,发觉身体硬朗的很,无非是中了迷药才昏睡过去了。
  壁流花趴在他胸口,痴痴的看他。
  壁流花用食指勾起靳秋意的下巴,调笑道:“看来你注定逃不过我的手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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