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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挑风月+番外 作者:叶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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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江湖恩怨 相爱相杀

  靳秋意醒来时,壁流花已经脱光衣服和他睡在一起,他疲倦的揉着太阳穴,发觉身边有人,他突生警觉,侧脸一看,竟是壁流花窝在他怀中歇息,靳秋意要起身,壁流花却已经醒了过来。
  “别动。”壁流花低声道。
  “你抓我来有何目的。”
  “我可没抓你来,是你自己做梦走过来的。”壁流花睁着眼说瞎话,靳秋意轻笑着摇头,“绝无可能。”
  壁流花生气的锤他的肩头,“就是你做梦走过来的,你还不承认?”
  靳秋意无奈的笑笑,低头看壁流花,也不动了,就这么和他相依偎着。
  “既然你舍不得杀我,又舍不得离开我,不如就留在玄冥教吧,这样……我们也算是长相厮守。”忽然,靳秋意拥住壁流花,开口调戏着他说道。
  壁流花不说话。
  靳秋意低头看他,抬起他的下巴,温柔的说道:“花花,留在我身边,可好?”
  壁流花看着靳秋意,咧嘴一笑,“我也有此意,所以你得和我一起去昆仑。”
  靳秋意皱眉,“留在玄冥教不行吗?何必去昆仑,山高路远。”
  壁流花摸着靳秋意的心口,狠狠的说道:“你心中想的我很清楚,玄冥教不是我该待的,昆仑也不是你该待的,咋俩这样相互制约,谁也没好果子。”
  靳秋意抓住壁流花的手,握在手心,低头便是亲吻壁流花的唇,只是蜻蜓点水,便可察觉出其中的情意,“花花,陪着我,好不好?”
  “留在玄冥教有何不好,至少没人敢反对我们在一起,我们可以光明正大的站在一起。”靳秋意轻声道:“你不肯是否因你怪我伤你?”
  “靳秋意!你再说下去,我杀了你!”壁流花恶狠狠的威胁道,“亏你想的出来,以前的债回昆仑后,我慢慢给你算清楚。”
  靳秋意道:“我不会和你回昆仑。”
  “你当然会。”壁流花轻笑着拿出药,“这可是化功散,你暂时武功全无,秋意,我最怕你不老实,这一路你可要乖乖的听哥哥的话,要不然,哥哥有法子治你。”
  靳秋意叹息一声,“强扭的瓜不甜,花花,我以前从没发现你喜欢逼着别人做不愿意的事。”
  壁流花凑到靳秋意面前,伸手挑逗他,他的唇有意无意的靠近靳秋意,“你全身上下都说着愿意,我看不出来你有半分不乐意,秋意,我这么做也是无法,谁让你总是挖着坑让我跳,我不喜欢和人猜谜语,你把我逼急了。”
  靳秋意伸手压制壁流花在他腿间的手,翻身便把壁流花压住,他的手肆意的在壁流花得黑发间穿梭,低下头,靳秋意吻住壁流花,两人急切的褪去彼此的衣物。
  哪里有不愿意,只怕全身都抗拒不了对方的靠近,壁流花笑着接受着靳秋意,好像在做一场梦。
  心中为何全是酸楚,明明他就在眼前,触手可握。
  “秋意,我快要山穷水尽,你可知道?”
  靳秋意沉默不语。
  “我不怕世人说我浪荡,也不怕他人笑我痴狂,可我怕你不肯相随,靳秋意,我受够了这三年的相思……”壁流花紧紧抓着他的手,身体就像是一叶扁舟,在他的江海湖心漂流。
  这醉人的春|色如画,这风景绮丽的伤心小宛,梨花镇啊梨花镇,情缘因你而起,还记得那一夜烛欢攻心,壁流花循着靳秋意的怀抱紧紧的靠拢,那一刻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心中所想,情已入骨,除非挫骨扬灰,要不然如何能够忘掉他温柔的眉眼和那轻声细语的笑容。
  靳秋意就在身畔,可壁流花不敢确定他的心思。
  同床异梦,也不过如此。
  壁流花深深地看着他,靳秋意的嘴唇微微张开,壁流花急切的去亲吻,靳秋意没有逃避,反而比壁流花更热情,他吸吮着壁流花口中的一切。
  壁流花敏感的地方被靳秋意一一抚摸,他们是多么了解彼此,他们又是如何的般配,要是没有正与邪,没有那么多运筹帷幄的算计,该有多好。
  壁流花闭上眼靠在靳秋意怀中,靳秋意亦是将他拥抱,“花花……”唇角落下轻柔的吻,壁流花轻声答应。
  靳秋意的唇从壁流花的眉头一路吻到脚趾头,不放过一个地方,一寸寸让人欲罢不能。
  壁流花舒服的眉头舒展开来,窗外的桃花摇曳着,靳秋意卖力的讨好壁流花,两人极致缠绵,忘乎所以,壁流花坐在靳秋意的身上,双手搂着他的颈项,上下颠簸的身体紧紧缠缚在一起,靳秋意轻轻的喘气着,双眼迷蒙,眼中只有壁流花,壁流花也只看他,不由得看痴了。
  壁流花吻过他的鼻尖还有额头,“让我恨的人是你,让我爱的人还是你,秋意……秋意……”
  这个名字,仿佛就刻在心里。
  一次次被他算计,恨在心头,却又爱的更浓。
  靳秋意,你敢不敢不顾一切的爱我一次呢。
  壁流花猜不透他的心,那里太深沉,他只能跟随靳秋意的脚步,靳秋意亲吻壁流花的耳垂,那吻里都透露着颤抖的爱意。
  如何会无情呢,巴不得他一辈子留在自己身边。
  靳秋意从没想过自己会为一个人变成这样,从前他见到别人裸|露身体就反胃,慕容棠让他厌恶所谓的男欢女爱,可是壁流花不同,只有他的眼神和笑容才能撩拨起靳秋意心里的占有欲,容不得他对别人说笑。
  靳秋意抱起壁流花狠狠地占有,他没有过多的解释,只是一次次用吻和结合告诉壁流花他的心中只有他而已。
  靳秋意瞧着壁流花的睡颜,温柔的撩开他的长发,睡梦中的壁流花脆弱的表情中透露着担忧,靳秋意只是动了一下,壁流花便喃喃道,“秋意……秋意。”
  靳秋意紧紧的握住他的手,放在唇边,我不能看你身处险境,如果只有无情才能让你防备起来,那就让你恨我,花花,我宁可你恨着我,怨着我,也不要你被他们玩弄于股掌间,我会为你留下时间,让你有机会壮大昆仑,选出下一位掌门人,在此期间,我必须留在玄冥教制约他们,我要为你争取时间,而不是去昆仑拖累你,让你成为众矢之的,你明白吗。
  只要我还是清醒的,他们没一个人能够伤你,靳秋意轻笑着,笨蛋,你以为我只算计了你,其实,我把自己也赔了进去。小傻瓜,所以,别再哭了。
  桃花悠悠飘香,片片落入红尘,更漏长,夜无边。
  窗楹侧看月流水,远山峨眉皆似君。床榻交颈玄衣动,多情剑挑□□冷。
  这春|色妖娆,终究还是飘零。
  
 
  ☆、何谓所求?
 
  壁流花告诉齐阳,会有一个意外的客人要去昆仑做客,让他别太意外。
  齐阳安排好了琴奴姑娘上马车,连连点头,答应壁流花,肯定招待好客人。
  于是壁流花就把靳教主给请了出来,齐阳吓的嘴里可以放鸡蛋。
  壁流花不动声色的把靳秋意安排到自己的马车里,便让齐阳赶路,齐阳猜不透他俩葫芦里卖的药,但是能够回昆仑真是太好了,所以他自在的赶马车,不为壁流花操心。
  壁流花在马车摇着扇子盯着靳秋意,靳秋意却闭目养神,一概不管是是非非。
  他们两个各怀心事,虽然没有言语冲突,却是在暗自较量。
  马车外,齐阳吆喝着,“掌门,马上就要出玄冥教的地界了,你说我们会不会遇到秦芳再来拦路啊,哈哈哈。”
  齐阳爽朗的笑声,让壁流花唇角露出笑意,他撩起布帘对齐阳道:“真可惜阮儒不在,要不然他肯定不让你吃好果子。”
  “说来蹊跷,这玄冥教是哪里好,怎么总在这里栽倒,唉唉唉。”齐阳高兴的唱起了歌,琴奴的那辆马车里传来悠悠琴声,壁流花听了片刻就放下了帘布,回过头,靳秋意已经睁开了眼睛,壁流花问道:“想明白了吗?”
  靳秋意懵懂的看他,装作无辜可怜。
  壁流花不忿的白他一眼,“没想好就继续想,不准你有别的心思。”
  靳秋意却是立马笑的灿烂,壁流花捅他肚子,“别装不懂的样子,你要是不愿意,也没得选。”
  靳秋意无奈的笑道:“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花花,我也很佩服你。”
  壁流花不乐意的看他,冷笑道:“不可为?什么是不可为,还有比故意输掉武林盟主更荒缪的事?靳秋意,我不管你心里有多大的算盘,我不奉陪,你就得跟我走。”
  靳秋意沉默的看他。
  壁流花知道自己把话说穿了,也就没意思了。
  “你也知道四魔是恶狼,你一个人怎么斗的过他们和慕容棠。”壁流花义正言辞道:“有我在你身边,至少不会吃太大亏。”
  靳秋意慢慢靠近壁流花,在壁流花生闷气的时候,他伸手从壁流花身后将他抱住,壁流花整个人都来精神了,他高兴的回头看靳秋意。
  靳秋意轻笑着看他,“玄冥教不是他们的玄冥教,是我的。”
  壁流花闻言脸上的笑意全无。
  “花花,你难道还没明白,我才是你最该杀的人。”
  壁流花握着靳秋意的手,越握越紧。
  “难道你只记得我们的花前月下,却忘了你自己的身份?”
  “还有,你忘了我杀过的人?这三年里,我灭了苍山派,毁了巫教武堂,鲸吞了北剑盟下大大小小数十个门派,我不像你把名利置之度外,我招揽四魔就是为了天下大乱。”靳秋意沉声暧昧的在壁流花耳边说着,明明该是含情脉脉才对,他却把情话说的杀气满满,不容壁流花挣脱他的怀抱。
  靳秋意嗅着壁流花身上的蝶香,“我要整个江湖魔道称霸,也要你生死相随,你肯不肯?”
  壁流花猛地拉开靳秋意在他腰上的手。
  靳秋意收回手臂,彻底的放开壁流花。
  “我知道你善用心计,你不是这样的。”壁流花轻声道:“我知道你不是。”
  靳秋意残忍的问道:“你以为我是什么样子。心中只有你壁流花,沉醉于儿女私情,你自始至终都不了解我,谈何懂我?这世间还有几个痴男怨女,傻瓜。”
  壁流花气的出气不顺,奇筋八脉全开,只差回头给靳秋意一拳,不过,他觉得自己必须要忍住,这要是出手了,恐怕就真的让靳秋意如意了,壁流花伸手抓住靳秋意的一只手拽在手心里,靳秋意要抽回去,壁流花不准。
  靳秋意失笑,“你为何总是像个孩童一样任由自己的性子来,难道你觉得这样是你想要的?”
  壁流花倔强的抓着他的手,靳秋意要挣脱,两个人拉拉扯扯,却把壁流花惹的冒火了。
  回头壁流花扑倒靳秋意,照着他的嘴就是乱七八糟的亲,靳秋意的手被壁流花握的发疼,突然,嘴唇一痛,血腥味立刻钻进嘴里,舌头都能品味出甜腥。
  壁流花看着靳秋意,反问道:“武状元不是我想要的,昆仑掌门不是我想要的,武林盟主仍然不是我想要的,那我这一生还能要什么!”
  靳秋意看着壁流花那双坚定的眼神,心口却像是被揪住了。
  壁流花往前一靠,整个人埋进了靳秋意怀里,“我为了我娘活,却被她恨。为了云崇光的恩情,却被他逼得发毒誓守昆仑,又为了你的算计栽进了这场浩劫里,我这辈子从来没有任性过,我只任性这一回……”
  马车外齐阳的歌声戛然而止,壁流花没有抬头看靳秋意,这些年,他没有怨言,他只是很无奈,他是真的很孤独,孤独到浪荡不羁无拘无束,唯一的牵挂也只有昆仑,所以他的心中只装的下昆仑。
  靳秋意的手不自觉的抚摸着壁流花的脸颊,他低头间,唇已经落到壁流花的发间,轻柔的让人不能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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