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目友人帐]一路光荫(二) 作者:樱月羽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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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镖也不在呢…]
仿佛这时少年才如梦初醒般,伸手甩掉他手掌的桎梏,像是躲避什么恐惧的东西一样抱着那罐子退到角落中,清秀面容上俱是警惕,和似乎想要努力抑制的紧张,肩膀不自觉的颤抖却轻易出卖了那少年此刻的心情。
害怕,也是理所当然吧…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被那样欺负…
男人微微叹口气,收回手,站起身,面上的微笑依旧滴水不露。
[那么,夏目君打算怎么做呢?]
[这与你无关吧的场先生!请不要做出那种过分的事!]
口中说着强硬的反驳的话,但事实上夏目自己也控制不了声音里的颤抖,他确实在害怕,尤其是见到那个男人好似一切都没有发生过的表情,更觉得心里不由的纠紧。
而那个男人就那样站在阴影下,连表情都看不清。
夏目轻轻颤抖着,感到心脏深处莫名涌上酸涩情绪。
根本,就没有办法在这个男人面前保持镇定。
[难得见面,就这样戒备还真是叫人难过呢。]
就好像真的只是他口中所谓的“难得见面”一样。
黑发男人弯着眼睛,黑色的和服令他好像与身后那片阴影融合在一起。
他微笑的弧度在昏暗中,却丝毫看不出有几分真心几分虚假。
[那么,趁那只猫咪不在,就正好聊一聊吧,夏目君?]
从那片黑暗中离开,进入宽敞明亮的和室中,夏目有些不适应的眯了眯眼。
面前的黑发男人依旧是那幅意味深长的笑容,一袭充满时代气息的古老和服,修长的手将斟好的茶水递到他眼前,然后姿态安然的坐下,一举一动极为优雅,除去右眼那诡异的符咒,倒真像是什么平安时代儒雅的贵公子。
一手抱紧那个沉默无声的罐子,夏目偷偷抬眼打量着的场那幅笑吟吟的表情,心底叹了口气,另一只手端起茶杯,小口小口辍饮着。
因为过度运动而干涩的喉咙有了水分滋润倒也恢复些许,身体也算是完完全全有了一个放松的时机。
他稍稍松了口气,感觉到的场毫不遮掩的盯着自己的目光,又有些拘束的缩了缩肩膀,放下茶杯,轻声开口。
[谢谢…]
显然有些惊讶于夏目的道谢。黑发男人微微挑眉,面色却是温和的,与方才那阴冷神态截然不同。
[夏目君还真是不习惯被人招待的样子呢?]
[…这是礼仪罢了。]
被说的有些窘迫,少年脸颊微微红润起来,手中仍不放松的抱紧罐子。
的场唇角微弯,也并没有就这个话题多说下去,扬扬眉。
[最近还好么?夏目君?]
听着耳边的问话,夏目一怔,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本来做好听到什么不友善话题的准备,却不料对方却像是闲聊一样的,问出了寒暄那样的话语。
最近还好什么的…
他想起这一段时间自己因为面前这个男人产生的一切纠结,心底叹息一声。
那个人每一次总是这种让人觉得茫然的态度…
少年蹙着眉,感觉到心底涌上些许复杂的情绪,眼睑垂下遮掩了那一抹酸涩。而语气还是习惯性的温和。
[我很好,承蒙的场先生在意。]
[是吗?说起来,好久没有见到了哟,夏目君也还是一如既往的站在妖怪那一边呢?真令我为难。]
黑发男人也还是那种听不出情绪的语气,笑意俨然的模样,让人无法猜透他此刻的想法。
这种不温不火的态度到底是要怎么样…
想起还不知去向的友人帐,以及前去寻找友人帐还没有消息的猫咪老师,还有东方森林里那些面临被驱赶的妖怪,夏目心里顿时焦急起来。
而看着的场那波澜不惊的样子,他却又害怕被察觉什么,只得耐着性子继续周旋。
然而心里那些愤怒情绪涌上来,他却也开始控制不了,语气不自觉激动起来。
[我并没有选择站在哪一边,只是无法认同毫无理由的伤害而已。这里并不属于的场先生,东方森林的妖怪也只是守护自己居住的地方,的场先生若是无理的对他们出手,怎么说都很过分吧!]
气氛由此沉默了片刻。
的场端起茶杯,微抿一口,仿佛并不在意夏目那近乎严厉质问的言语,眼角微眯,轻描淡写的口吻,说出了残忍的宣告。
[夏目君还是那样天真的可爱呢?不过很可惜,以你的力量,可以做到什么呢?]
似乎没有看见那少年瞬间苍白的脸色,黑发男人苍红眸子微眯,唇角弯起嘲讽的弧度。
[被那些家伙伤害过不是吗?却还打算原谅?总是这么天真,并不是好事情哟,夏目君。想一想,你身边的人…]
黑发男人轻笑出声,动作优雅的起身,黑色和服在矮桌上滑出一道轻缓的弧度。
空气沉默着,只听得见木质地板上传来有规律的踏动声响。
他缓缓地,绕到那少年身边,稍稍低头,口中气息就柔柔的吹到少年耳旁。
[还打算坚持吗…]
[够了的场先生!]
被的场那莫名转换的态度终于弄得忍耐不住的夏目猛地起身,快速躲开了的场的靠近,表情素然而又不耐。
他皱着眉,更加抱紧怀中罐子,整个人都透露出一股烦躁的气息,口气也失了冷静。
[没有谈下去的必要了,我要离开了。]
那个男人会这样毫不留情的说出这种伤人的话,的确在他承受之外。
那幅咄咄逼人的姿态,就好像上一次月分祭上,当众揭开自己的伪装,甚至还要攻击自己的那刻,一样令人感到痛苦。
未免…太过分了…不论是这种把妖怪们当作无关紧要的存在来谈论的语气,还是把自己的亲人也提出来用来威胁的目的…
如果那些东西,是真实存在的话…为什么要…
一直以来都用这样恶劣的态度…
他感到自己整个肩膀都在颤抖,不知是气愤还是难过,咬咬牙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他却也失去了再继续下去的耐心,转身就想要离开这个让人压抑的地方。
却在身后那个男人突然开口时,震惊的再也无法迈动脚步。
[夏目君不打算带走么?]
黑发男人微笑着走近,带着某种令人战栗的冰冷,慢悠悠的贴近那少年僵硬的身体,好似环抱一般搭住少年抖动着的肩膀,将那熟悉的背包,在少年眼前一晃,又飞快收回手中。
[似乎是重要的东西啊…]
友人帐…
少年只觉大脑好似陷入冰窖之中,琥珀色的眸子微微张着,布满惊慌。
那个一直在寻找着的背包,居然在的场先生手里…
那么猫咪老师呢?猫咪老师会不会出什么意外了…
夏目心底全都是一片冰冷,大脑一阵眩晕,心脏绷紧快要不能呼吸。
那个人知不知道里面的东西…怎样才能拿回来…还有猫咪老师的下落…
不…不可以乱…镇定下来…
夏目深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的思考,只是双手还微微发着抖难以平缓。
[那么,请的场先生还给我可以吗?既然知道是重要的东西的话…请不要让我为难。]
[难得强硬起来了哟。]
的场发出一声嗤笑,微微俯身,下颔倚向那少年头顶温软的茶色发丝,一只手握住他手腕,听着那少年
强势起来的言语,心底不知怎的涌上一阵烦闷。
总是,为了那些无关紧要的东西以这样的态度对待自己…
只要毁灭掉就好了…那些令人生厌的阻碍…
的场眼神冷下来,突然扬手令那少年转身,强硬的将少年压在墙壁上。
少年脊背撞击在门框上发出一声闷哼,手中罐子掉落滚远,他却好似并没察觉,满意的注视着那少年在自己身下陈服的姿态,以暧昧的神情凑近那张写满惊慌失措的清丽容颜。
[那么,夏目君有怎样的诚意,取回那重要之物呢?]
这种被压制的姿势让夏目的记忆很快又回放起了不久之前曾经被强行对待的经历。
他用力挣扎着想要摆脱这般禁锢,然而手腕被那个男人毫无缝隙的扣紧,轻轻一动就刺痛不已,让他毫无动弹的可能性。
黑发男人好似并不在意那少年有多痛苦,口气依旧恶劣如昔。
[就把那罐子拿来交换你的背包,如何?]
[什什么?]
夏目一愣,这才发觉手中的罐子不见踪影,稍一偏头就看见那罐子滚落在一边。
他想要起身却根本无力动弹,只能恨恨的咬着牙瞪着那笑容恶劣的男人。
[请不要说这种话!妖怪不是用来交易的东西!他们都是自由的!我不可能做这种事!]
并不惊讶少年的拒绝,的场面上笑容扩大,略微低头,凑近那少年因热气氤氲而红润的耳廓,低沉嗓音说出对少年而言极为可怕的宣告。
[那么,就只好用你来交换了。]
他将手中背包扔到一边,空出的手用力压住少年肩膀,将那清瘦的身体压入怀中。
那是什么意思…
夏目还没反应过来,却只觉得肩膀被压得生疼,面前那个男人的气势又变得强硬起来。
又来了…那种可怕的感觉…
夏目有些绝望的闭上眼睛,身体恐惧的颤栗着,感觉到那个男人逐渐靠近而清晰的强烈气息,身体抖的越发厉害。
一直以来和这个人虽说不是多么亲密,却也算是友好的相处着,偶尔还能感受到属于他的温柔和安慰,却没有想到过,好久不见之后,会遭到这种令人恐惧的对待…
毫不意外的,夏目很快又感觉到嘴唇上一阵疼痛,的场的舌带着滚烫的温度强行抵开他的唇齿,在他口腔中肆虐着。
他想要后退,后脑却被按住,想要躲避的舌尖也被缠绕住,强迫性的跟随着舞动,那样像是要将他整个人都吃掉一般的凶狠。
夏目脑子里一片晕眩,轻薄的衬衫又被的场掀起,熟悉的温热掌心在他后背肆意抚弄,又换到他身前动作着。
不知何时的场放开夏目的唇,顺势向下,温热的唇贴着夏目纤长白皙的脖颈舔咬着,时不时用力吮吸着,留下泛着红润的痕迹。
[呜…放开…嗯…啊…不要…]
夏目失去了阻碍的唇自然下意识的想要说出阻止的话,却被脖颈上的骚痒和后背粗糙的摩擦□□所带来的全身发软的感觉弄得说不出连贯的话。
他觉得自己口中发出那种近乎□□的声音很是难为情,却又无法压制,初尝□□的身体根本控制不了本能性的反应。
下腹似乎被什么坚硬的物体顶住,让他整个人又是一阵恍惚。
而的场又继续着吮吸啃咬的举动向下移,到那白皙瘦弱胸膛时,忽然咬住那小巧的樱红,轻轻撕咬起来。
[啊…嗯…嗯…不…不要…]
莫名而又舒适的奇异感觉顿时席卷了全身。夏目大脑全然混乱着,感受着从的场所撕咬的地方似乎有什么电流断断续续的传递过来,汇成热流积聚到下身。
好奇怪…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却没办法停下来…
夏目双手无力的垂着,心底觉得应该拒绝,却又不由自主的向前靠近,将自己送进那人舔舐中。
双眼微闭着,睫毛沾满泪珠。
而的场听着那少年断断续续的喘息和猫咪般的□□,只觉得大脑已经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他近乎粗暴的将那单暴衣衫扯开,一只手拉开那少年并不算紧的裤腰,伸手抚上那少年柔软的臀瓣,用力搓揉,唇上撕咬动作更加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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