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击的巨人同人)Escapist Evil+番外 作者:月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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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的希望太过渺茫了,但现实的发展又往往出乎意料。
就像之前所说的那样,Iron爱上了自己的监视人。
而更讽刺的是,他曾经亲口说过,自己值得相信。Iron觉得采取另外的方法一样可以复仇,自己将为了他真心服从于这个组织——但是他忘了,“被”忘记。】
“我以为那个故事已经讲完了才对。”这种时间错杂混乱的故事使得我有些苦恼,“而且这根本就是旧账重提。”
“不,接下来的才是关键,因为那是Iron不知道的事情。”他的声音很沉闷,却隐藏着火药味,“并非只有眼睛看到的才是真实。”
【有那么一种情感,就叫做“日久生情”。
他觉得自己会喜欢上一个小鬼一定是某种情愫在作祟。
他被他人所崇拜,同样的,也被畏惧着,并且随着力量的不断强大,愈发觉得被恐惧的程度在加深。
被暗杀的次数不多不少,刚好够一个普通人死上一百回,他一直都在尽己所能地活下去,他深信着这就是自己存在的唯一目的。活着,什么都够了。
他一点都不想成为什么人的监视人,麻烦,累赘。但是那个研究员却告诉他:“那家伙是个野兽。”野兽与怪物,不能说是绝配,总比与人要好。他看过少年要求加入时的眼神,绿色而透露出金芒,不管是错觉还是别的什么,的确是野兽。
说起这个研究员,在组织的时间比他来得要长,人也疯疯癫癫——可似乎算是“疯子是另一方面的天才”,她所说的一些话已经脱离实际科学的范畴了——但他相信,没来由的。
“我听说啊,人在濒临死亡的那一刻,如果有什么没完成的愿望,那么精神会十分强大,以至于无限接近或直接实现,当然像是‘在钞票堆里游泳’‘拥有豪宅’这种就不行了——啊啊,我毕生的追求就是……的研究啊~”他靠在窗边,看着外面走过的Iron,余光瞥见又在发癫的友人,揉揉太阳穴。
“那还真是不上台面的愿望。”他指的是那几个例子而已。
“我最近在研究精神,找到了很多‘精神世界’的资料,很有趣啊,……要听吗?”虽然抛下问题但事实上已经自顾自翻开笔记讲起来,“濒死之人可能筑起属于自己的精神世界,但只要人本身死亡这个世界就会崩塌,因此,往往每个瞬间都会有无数的世界被建立,无数的世界崩坏。”
少年笨手笨脚地摔倒在地上,眼看着武器掉了一地,升腾的尘粒星点。
一会儿领取武器的时候一定要让那小子先擦干净,尤其是皮……】
他停了下来,我听到一声闷哼——恶质地想想,不会是蠢到咬舌头了?
“怎么?”
“嘶,咳,没事,讲错了而已。”他说话很不顺,虽然觉得不可能但刚刚的猜测似乎应验了……
【像是匕首刀枪,他对于清洁有着近乎神经质的执着。
“人的灵魂可以进入,精神世界,并非限于拥有者,不过因为那一瞬间太过短暂根本不可能尝试进入所以这个实验方案一直延期至今没有确切的记载。而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如果濒死状态得以维持,比如说休克,昏厥,那么这个世界会存在于极长时间——这是某个人的亲身体会,因为他在休克中的确到达另一个世界。”女人的桌上堆满了各种书本,混杂着便签与各式报告显得杂乱不堪——他早就放弃帮友人收拾这堆据说很有价值的“垃圾”了。
“精神世界对于入侵者有着极强的抵触,会使得妄想进入的他人受到重压,啊啊,原来是这样——”她随手抽支笔在上面画了貌似是箭头一样的东西,“大概与前一段有关联……?也就是说虽然能进入但会有阻力啊,真是搞不懂。好像入侵者受到的不同程度的重压出现各种奇怪的现象还有可能回不来?果然是因为不同文献的缘故,前后矛盾啊……”
他听到窗外Iron与其他同龄人笑闹的声音,侧身往下望了望,笑声戛然而止——少男少女行个礼,恐怕是担心自己斥责。
有那么可怕?他重新转身隐入窗旁石墙的阴影中,听着友人继续看似可笑的言论。
“抱歉,似乎是时间不一样,前后差了百来年啊。”女人刚刚在桌上翻找很久,拿着两本破旧的书册对照内页表明年代的位置,“后来成功的有一对都濒临死亡的夫妻,好像以有小损伤的状态在精神世界中汇合……嗯,说明上是‘相爱之人的精神可以相互联结’,说不定进入精神世界的难易跟拥有人的精神排斥性有关。喂喂,别这么一副看白痴的眼神——发现了有趣的东西我还要去实验室看看,说不定还在研制的特效假死药能派上用场。”
“我祝你早晚被那群宠物吃掉。”
“真是不留情面的祝福,不过我宁可这样也不想真的上战场被自己人背后开一炮炸掉。”她摆摆手,推门离开了房间。
他再看看窗外的时候,下面已经没了人,高处的阳光涌进窗子,窗格的阴影分割在白皙的手上——他想自己的脸上只怕也打上了灰影,可笑得像个小丑……怪物。
他是如此的惧怕光明。
就像前面所说的,被某种不明情愫牵引着,怪物与野兽相濡以沫的日子到来的未免太快——日久生情,但又不是唯一的解释。
与小鬼上床虽然是后者主动但被压制住的时候自己也的确没有抵抗。“你觉得有可能在性爱之前爱上一个人吗?”少年温热的吐息灼痛耳廓。
他抬脸双唇轻轻碰了碰Iron的脸颊:“不管是不是后半句都实现了。”他想,他们是相爱的。
当第二天早晨过于疲惫而误了班时只是匆匆地去少年那里看了一眼便发现重要的报告没有拿而回房间——“如果有需要我们可以帮他。”这是不久前统领的话,报告实际上是男人已经收集好的关于Iron的资料以及杀死其父母的人员与他们的背景资料——那并不是轻松的事,因为背后的组织属于另一个区域,与他们所属的旗鼓相当。
虽然,有他这个怪物在,要解决他们并不是那么困难。
战争与死亡成为了习惯,他觉得少年还不足以面对所有的残忍。然而,当少年的刀子割过手,他再一次看见了擦肩而过的野兽,那可怖的双眸——比起生理上,统领身下满地绯红更使他浑身都感到刺痛。
“抱歉……”他想起正是自己曾说过的“Iron可以信任。”使那个虽然难以捉摸但总归还未泯灭人性的领袖如今落得这种下场。罪恶感使他手脚冰凉。
捡起报告与少年疏忽掉在地上的任务单,翻看了下,攥在手里。
“抱歉……”最后再对尸体行礼,抛下未落的话音以输死一搏的姿态抓住了那个小鬼的衣领——那家伙,曾说过自己会一直留着,真心的,说自己可以信任。男人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一直到他将Iron丢在安全的地方,他才意识到报告与资料已经没用了——只要完成任务就能够得到想要的,自己的确是多此一举。
……自作多情。以及统领那廉价的性命。真是好算计,连同类都被骗过了。
心脏在哀鸣着,他抬手将那一沓纸向空中甩去,大把纷扬而下的纸张足够让他在这短暂的时间中流泪至尽。
一滴就够了,哭过就算了。
他仰脸,白纸反射的阳光刺痛眼睛——果然,他还是如此惧怕着……光。
这种惹人厌的日子应该是阴天才对。
手上的血仍在流下,他突然间发现自己无处可去。
怪物有怪物的死亡方式。这个想法驱使他用了最为可悲的死去方法——孤身一人,他冲进了Iron舍弃自己而想要知晓的组织。从一开始,那个任务就是个骗局,仅仅有情报也是不够的,不,更该说是个笑话,消遣,因为这个任务本身就是对方放出去的。
那个格斗术差劲的小鬼不可能成功的。
凭着强大的力量,孤注一掷,手上的伤口传来的剧痛使他头脑清醒,正因如此,他无所畏惧。
能够舍弃世界的,注定走向毁灭——他只身一人的袭击使得这个组织几近解体而名存实亡。
怪物的力量与潜能强到让自己震惊,同样的,他的力量就像坏掉的水闸,一旦开启就只有不断流出与宣泄——男人找到的唯一归宿,就是死亡。
当生命燃烧殆尽前,他看着刀刃因为手上伤口裂开以致无法握住而落下,敌人扣动了扳机。
是不是还有什么没实现的愿望呢……
他闭上眼睛——乍然的巨响,子弹穿透头骨,整个世界都在远去,一切都将归于沉寂。
如果可以的话……
果然还是想再见他一面啊……
真正为了Iron完成愿望的,不是恶魔,而是怪物。
直到那一天,他终于明白了,那是一种同为怪物的怜悯之心。】
“这个故事真的结束了,”他说着,带着如释重负的口气,“利威尔明天不会来,你还将见我一次。”
“开玩笑,我根本就没‘见’过你。”他的话让我莫名紧张而……抵触,“而且你终于要滚了?”原谅我用上这么惹人厌的口吻,不是本心但就像我以前所说的那样,我总想回击他的话,就像他对我一样的反感。
“我有一首情诗要寄出去,你听过就算。”
【星星伤风将要坠入凡尘,朗润的光印上阴霾。
我所承诺的,以及那些闻所未闻的,都将跨入死亡。
就好像夜色将寐,这个季节周而复始。
我们终将胜利,用我的心脏,度量你的荣光。
神明的恶作剧,吞噬于,和平下的暗澜。】
很熟悉……我一定有什么印象才对。这不会只是一首情诗
“抄袭不是好行为啊,”我转向刚刚他出声的方向,“那么,这首诗究竟要讲些什么?”没有回应。
我揉揉眼,不是错觉,黑色的视野变得有些发灰。
或许是视力好转?我意识到自己一直忽略了某个问题,并一直没想去探究——利威尔的长相,那家伙应该看得见?
那么下一次问问好了。我闭上眼躺在地上,准备度过极长的一眠……尽管,无梦。
☆、8.8.5 再见,请让我任性地认为这不是永别
作者有话要说:【】中为故事内容
我躺在地上,觉得这真是极长的一觉,但是我却相信自己已经空缺了一天。
他的气息就在身边,很明显。我仰躺着,就像一只可笑的青蛙,或是垂死的鸟,开口。
“您还真的没有来啊。”
“是啊。”,一阵衣料的摩擦声,他似乎是坐在了我身旁,“今天又有什么故事?”
“啊,今天的话——”我张了张口,想起了刚刚所做的梦。
那真是一个噩梦,我不断地跟一个人讲故事,但我发现他什么也听不见,于是我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希望得到哪怕一丁点回应也好——可是他没有。
我如此清晰地听见自己所讲的故事内容,就是“他”所给的那一系列乏味的内容。
我最终将他猛地压倒在地上——我看得见,但我已经忘了周围具体的事物,或说当时根本没想过要去关注,而仅仅只能记住那让我难以忘怀的一切。
男人的眼睛被散乱的刘海遮住,而他的唇动了动,我清楚地听见了他所说的:“我不想听你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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