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击的巨人同人)Escapist Evil+番外 作者:月无过
Tags:少年漫 原著向
过于惊讶以至于我松了手,在他猛然间化为光粒的一刹那我只能狠狠地抱住我自己——我想我依然没有什么讲故事的能力,使得那个悲怆的梦变得如此枯燥乏味。
我的梦不再平静,接下来那些破碎的场景充满了负面情绪。我梦见,死了人,杀了人,我是凶手,也是被杀者——那真是混乱不堪,就像无光房间中挤满了毒虫,无法躲避,却也无法对即将到来的痛苦有所准备。
我希望,那些是虚幻的,可是,它们却又真实得像我现在有多排斥再次讲述那个故事一般。
“能产生共鸣的只有爱,与记忆——那不是并列的,而是杂糅在一起的。”梦中一闪而逝的话语再次掠过心头。
我硬着头皮回答:“今天,介意听一下我编得故事吗?”
“……如果不能让人满意就等着挨揍吧。”
极力组织了下语言,那可能算是我想了一个晚上的故事——也许真的是记忆也说不定,因为这一切就像是曾经真切发生过的一般——刻骨铭心到只留下片段的印象。
……之前我说过了,一些大概名为“记忆”的东西,在苏醒过来,尽管莫名有种抵触。
但愿我能讲出一个让人满意的故事。
Eren的故事
【我想有必要先说明一下这恐怕不是我原创的故事。
这是我的记忆,所以,我不知道您是否有可能知道这件事——当然,我觉得可能性很小。
虽然依旧会是一个很无聊的故事,但请您听完,因为我也不知道所讲的事情会向着怎样的方向发展,我唯一能明确的,就是这于我而言非常重要。
这是一个医生的故事。
她并不是一个好医生,虽然身为科学家,但只能治些小病。往往她只能看着伤员死去或是残缺一生。她生活在一个人类与怪物战斗的时期,没有人知道明天会如何,甚至在下一秒都
可能失去性命。
生活就是战场。
某种意义上,大家有什么问题都会找她,这让她苦恼,但是,更重要的,却是她绝对不是一个好的心理辅导员——这没有什么可奇怪的,所以她在一天接待了两位友人而且真要说起来都是精神上出了些什么问题,多少有些哭笑不得。
当然,两个人来找她的时候真的一个是以为自己身体出了状况还有一个声称是有正经事。
前者是她感兴趣的研究对象,后者是类似损友但实际上是挚友的存在。
“我的力量失去效果了——刚刚我弄刀子的时候不小心把手指弄没了,然后一直都没有像往常一样长出来。”】
“那小鬼是怪物?还能再生?”
“我想是的。”我原本极为黑暗的视野出乎意料的有白色的光晕染开来,模糊的颜色,似乎是人影。
——很快就消失了,重新归于阴影,但那不是错觉。
【她低头,看着对方完好无缺的双手:“不是啊,你不会是不知道怎么数手指了吧?”
“真的我没有乱说!”少年突然间激动起来,伸出手掌指着食指,“的确没有了啊,我的食指!”】
“等等,利威尔桑你怎么知道那家伙是‘小鬼’?”我应该没有提到过任何人的年龄才对……
“……说顺嘴了而已,你继续。”
【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但眼下不是生理而是心理问题这一点显而易见——或许她有必要去查一下心理学的书。
“我想应该是昨天研究时能力运用过度了,休息一下就没问题了。”看着少年点头走出门,她才意识到昨天因为有会议根本就没有进行实验——但愿他没有发现,不然该怎么解释真的是一件很头疼的事。
她起身去找出了要的书本,摞起高高的一堆。
她很懒,说实话如果是其他人她真的不想为了这种事去翻这一堆书。
但是又有人来了,她的挚友。
“小鬼不对劲。”他一坐下来就开口——“小鬼”指的就是刚刚的少年。】
“和您的叫法很像啊,利威尔桑。”
“我倒觉得这是很正常的称呼。别总是岔开话,继续。”
“啊,是。”
【她一惊:难道少年的反常已经被这位监视人知道了?但男人接下来的话真的让她很憋闷——“那不是小鬼,是别的什么。”
天地作证她根本不觉得那孩子会被替换掉,她可是三天两头抓着他做实验,有没有换人她怎么可能不清楚?!
“你在说什么?”
“小鬼死了,这不是他。”他眼中的笃信让她无法不去相信他是认真的——事实上,她本就知道他不是个会开玩笑的人。
“我……你为什么会认为那孩子死了?”
“我不知道。”所以,其实他也是出了点什么问题?
俗话说笨蛋是会传染的,但这病状不同还真是……所幸他并没有久留就离开了。
她松了一口气,不得不翻开刚刚的一堆书——这下不看都不行了。
这对于她而言是一个极为痛苦的过程,虽然经常研究到深夜,但对于这种她并不感兴趣的方面,她除了动用一打便利贴书签什么的记录一些关键词句四下丢好以免遗忘以外,实在没有兴致看进去。
那可真是煎熬。
……当她完成一切的时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如果与她所查得的相同,那么接下来的生活只怕会变得无法挽救。
那两个人肩负着人类的未来,失去任一都不行。
然而她所担心的一切都发生了。
少年再一次找到她的时候,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我被他讨厌了,是因为我已经没有右手了所以失去价值了吗?——他已经很久没有跟我说话了。”果然,两个人的病情都加重而本人虽然察觉到对方的不对却也无能为力。
“恐怕这才是长官对下属应有的态度?——哈,我除外啦。”当务之急是先稳住然后向团长上报才是。
少年低头一副颓丧的样子,趴在桌上头埋在臂弯里闷闷地说:“以前他还会晚上来地下室给我讲故事啊。”
“哈?!”她险些被自己一口水呛死——至少她是想象不出那个一天到晚冷着脸而且一看就毫无趣味实际上也的确没有情趣的男人一脸温柔地讲故事的样子——打住,看起来一脸温柔是肯定不可能的。
“额,他为什么会给你讲故事?”
“啊,这个——咳,我说了之后可别告诉他啊,要是被发现泄露出去只怕就真完了。”
她点点头——先不提少年会怎么样,她开口没说几句一定就已经被灭口了。
“其实也很简单……有天他生病了一直迷迷糊糊的,我就给他讲了故事……不知怎么就好像变得对故事很感兴趣——我就提出要交换故事的说法啦,所以……”话还没说完就被她捂着肚子拼命捶打桌子的声音打断了。
“哈哈,你叫他讲故事还真是太为难他了——”某种意义上,她光想象那个场面就觉得——一个能可爱成这样的三十岁大叔真的应该拿来圈养才对。】
“小鬼你对三十岁大叔有什么意见吗?”利威尔突然出声让我吓了一跳。如果不赶紧解释的话恐怕……该死这怎么解释啊!
“额,没有,完全没有!我继续,继续!”刚刚真的只是一时口快利威尔桑您千万要相信我。
我险些咬着舌头,不过为什么他的反应会这么大呢?
【“说实话我也觉得是这样的,因为他讲故事的时候总会把脸撇到一边,可能就是不管怎么样都会觉得别扭的缘故。”少年挠挠头,“可是我觉得很开心,曾经想过如果真的一直都能这样就好了——很自私不是吗?”
她趴在桌上,摇摇头,眼睛却一直盯着少年的手——挠头的,是左手。
很自私吗……
这种时候,任性一点也不为过吧?
她最终把这一切写在了姑且用于日记的纸上,而没有上报——她不知道这样做的对错与否,可是在这个时代,难得的幸福真的……
正如先前所讲的一样,她所担心的一切,以最坏的情况发生了。
在故事的最后,少年死了,她的友人成为了植物人,没能醒来。
恐怕唯一能使她略感侥幸的,是人类已经胜利了。
她至今仍会迷惘,当初是否做错了什么,但没有人能给她答案——这个问题,只怕会一直在她的心里,无数次念叨,直到死亡。】
“所以,他们两个究竟是什么情况?”
“不知道啊,利威尔桑……”我苦恼地挠头,“我说过的吧,毕竟完全按照意识来的,恐怕就是我记忆中的一部分……”
利威尔沉默了一会儿,开口:“这还真是个与众不同的故事。”
“啊?”褒贬与否我实在没听出来。
“没有姓名,在后来听起来实在很别扭,‘他’什么的,还有一些没有称呼的话,就跟被硬生生截断了一样,有名字不就会好很多?”
“难得听到您一下子说这么多话。”
“我本来话就不少——你是不是搞错重点了?”如果我看得见的话,他一定在皱眉头。
“我想是有名字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说不出来——要不用我们的名字?我当少年,您当长官。以前利威尔……桑还会每天晚上——”时隔已久,我终于跟第一天初遇时一样,被狠狠地踹了脚。
然而更令我在意的是,刚刚一瞬间我的舌头打结而不听使唤——本应该很顺口的称呼却像是陌生的名字。
不对劲?
真是的,估计是一时脑子短路我多心了才对——不然我又能怎么叫?
“某种意义上来说,故事不错——跟我去个地方。”我听到他起身的声音——尽管如此,我还沉浸在被夸奖的意外与满足感中没有站起来,“对了,一路上别跟我讲话,我在你前面走,你感觉得到才对——喂,你快点,傻笑什么?”
“啊,是的。”我找准位置几步大致走在他后面,“对了,为什么别讲话?”
……看来是真的,利威尔没有理我,而是自顾自地在前面走。
这段路很长,空虚感,明明有人就在前面,却无法对话,真的很无聊——期间我也试着叫几声,如果不是听得到行走声,感觉得到温度,我还真担心他已经消失了——没有回答我多少让我觉得郁闷。
“我去了荆棘墙,也许我不会从那里离开了。”因为对方突然间开口而不知所措但内容却更让人难以理解,“就像我原本就应该属于那里一样。”
“什么……意思?”是在开玩笑吧?我想起之前他所讲的那个故事,心中的不安与恐惧扩大到我难以置信的地步……恐惧?
猛地一撞,我才意识到他已经停下跟我说话——我的脑海一片混乱。
“……原本并没有那种感觉的,只是之前的一次……如果进去的话可能会有我要的答案——我是这么想的。”我没有能接上话,而是尽可能感知他的存在。他没有说谎,因为他很清醒——一直以来都是这样,因为不得不承担的事物,多到无处逃避,站在前线的一刻,注定不能回头……
声明 :本站内容转至互联网,所有资源版权均为原创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版权请与我们联系,及时删除!站内所有作品、评论均属其个人行为,不代表本站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