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同人)佐鸣 同谋 作者:坂本罗依
Tags:火影 恐怖 恩怨情仇
兜打算开门的时候眼皮狂跳,有种很不舒服的烦躁,一向伪装成彬彬有礼的文人外表彻底被撕碎,把一切都归咎为那个蠢女人的错,兜伸手推开了房门。
门口有一个黑影,模糊的看不清楚。
“你……”
这是兜生前说过的最后的话语。
他的眼前闪过一丝雪亮的寒光,紧接着就是红光,如同今晚染血的月色一般,冷森而妖艳,就像闪电般迅速的割开了喉咙。
兜甚至没有感觉到痛,只觉着喉咙里涌上来的血喷射出来,流进气管里。自己说着话怎么就发不出声音来了?
刀刃带来的致命寒意,顺着他的脊椎爬到整个脑髓,夺走了他的最后一点生机。兜倒下了,无声无息的,瞪着圆圆的大眼死不瞑目。
直到最后,他都不知道杀自己的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黎明前的黑暗
鸣人的趴坐在电脑桌前,叼着一次性塑料叉子,无聊的敲着手指,看着眼前的泡面升腾袅绕的水蒸气徐徐向上。他的停职调查还在继续,回局里什么也干不了。当鸣人揭开杯面的纸盖,扑鼻的各类食品添加剂混合的香气,在鸣人看来就是世间美味。
正好三分钟,面条软硬恰到好处,口感筋道。鸣人吸溜吸溜的吃着,精通各种泡面的鸣人知道这种牌子的叉烧杯面最好吃。
才一个有余,佐助已经离开医院回到自己的地盘上继续做他的各自生意,对于那晚的事情两个人都很默契的只字未提。两人被感性冲昏头脑之后又回归平静。鸣人励志十几年要揭发的真相才是鸣人生活的主流。
鸣人一向不愿意去多纠结感情的这一类问题,佐助不是女朋友,不是什么花朵等着他去呵护。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是敌人,但有着共同的目标,也是同谋,却分在黑白两道。在这种危险游戏规则里只有最后的胜者,才是赢家。
整整一个星期没有鹿丸他们的消息,鸣人有些坐不住了。正当这是,手机开始疯狂的震动。
“鸣人吗?现在来我家一趟,出大事了。”一向沉稳丁次。声音却显得十分焦急。
打开丁次家的大门,鸣人吓了一跳。
“鹿丸?你不是在国外,怎么在这里?”鸣人瞪大眼睛看着坐在沙发上的鹿丸裸着手臂一脸疲倦,井野正在给他换药。
“要是我现在去国外,那里还回得来啊。”鹿丸呼出一口香烟。鸣人注意到鹿丸脸上有一些打斗的伤痕,胡子也好几天没刮过,手臂上的伤不会很重,大多只是擦伤。
“这是怎么回事,不是局里让你去国外学习吗?”
“我压根没去国外。纲手姬说是高层的命令,具体是谁她也不清楚。我当时就留了心眼,没有按照原计划去机场。我去了S市呆了一天,结果就碰上找我麻烦的了。”
“他们没下狠手,还有所忌惮的话,就不是想至你于死地,只是想让你停止追查“晓”的事情。重案组队长的命,他们也不敢随便就敢怎么样的啊。”井野上好药收紧纱布,无视掉鹿丸的哀嚎,“还有就是角都已经被迫交给检察院了,庭都排了。”
“怎么会这样!这什么也没查清楚啊。”
“上面施压说这个案件要尽快处理,说我们已经查的很到位就移交了。我们有什么办法。”
“然后就是让角都和南全部顶罪闭嘴,弄牢里去,再随便找个由头保外就医,从此消失不见吗?这手段明眼人一下都看的出来!”
丁次拉住激动的鸣人:“手段不在新,关键的确有用。别激动,还有一件事,你要一定冷静对待。”
“还有?”
“就是你那笔不明汇款的来源,志乃查到了。手段很高明,转了好几手,用警局内部的系统查出来的。”
“是警局里人?是内鬼?对吗?他是谁!”鸣人问道。
“自来也老师。”鹿丸回答道。
“你们在开什么玩笑?”鸣人不可置信的看着鹿丸,“那是我们老上司,是我们的恩师。”
鸣人和鹿丸两个人是自来也一手训练提拔的,说是恩师并不夸张,虽然只是偶尔的指点,但是言传身教,自来也一直都是鸣人心中的标准。
怎么样做才是一个好警察,怎么样做才对得起自己胸前的警徽,对得起法律精神。
鸣人不敢说自己已经做到了,但是他从来问心无愧,并且为了揭发真相无论面对再大的困难也会义无反顾的走下去,一定能一步一步接近目标。很大程度上是自来也的鼓励和帮助。
可现在居然有人告诉他,自来也一直是阻止他的那一个人
“老师他一定有自己的原因。”鸣人坐到沙发上开始沉思,“我们要找的内鬼一定不是自来也。”
“我也希望不是。”鹿丸叹了口气,“我们会继续查的。”
鸣人停职,鹿丸被打伤,鼬的案子完全没有头绪,角都的案子又被迫结案,接着是自来也老师的嫌疑,这一系列的危机就是“晓”打出的连环牌,争分夺秒,环环相扣,看似毫无破绽,令鸣人没有还手之力。
可是再精密的计划也有缝隙,鸣人最擅长的就是抓到缝隙从而撕开一个个阴谋。就在此时,新的转机已经出现。
作者有话要说:
☆、转机
“兜的那个女人香陵已经安顿好了,该销毁的证据也处理掉了。当时香陵派人的给她的送的药,最后居然没派上用场,没给报成仇还真是有些可惜。”
“这个无所谓,结果是一样的。想让兜消失的人不只我们。后续都处理好了吧。”原本还在病中的佐助,却神态自若的坐在躺椅上,除了脸色不太好一切正常,丝毫没有因为身体而让人感到处于弱势,依旧是那个年纪轻轻就接手“蛇”的头狼。
“那现在呢,BOSS你想怎么做?”
“弄个由头报警,也该让警方知道了。”佐助翻看着在兜的另外的住处发现的一本破旧的黑色硬皮本。纸张发黄,封皮的四角都磨成了圆的,上面的烫金字样也脱落的差不多了。“不过在此之前,把这个送给那个白痴刑\\警吧。”
“这?”水月疑惑了。
“他知道怎么做的。”佐助并没有解释,病中的只是静静的看着窗外意义不明的冷笑着。
鸣人在警局接到兜的邻居的举报电话,警方刚刚发现兜尸体的前一个小时收到了佐助的东西。
那烫了金字的黑色硬皮厚本,A3大小,样式古老朴素,纸页已经发黄。
这种款式和烫金纹样和是十年前很经典的一种,上面记着一些账号和转账记录和日期。从头到尾都是一个人的笔记。最奇怪的是中间有一些撕掉的书页。纸的裂痕尖利,明显是不久之前才撕掉的。
鸣人和鹿丸研究后认定这和十年前“晓”的所作所为脱不了干系。但是撕掉的部分就不知道是不是佐助故意为之,对他们有所保留。
重案组众人对所有账号做了调查,发现了很重要的线索。其中一个账号是局里退休的小春前辈的丈夫。从一家已经倒闭的装修设计公司汇的款,几次汇款记录是在鸣人一家出事的前后,时间完全吻合。
至此,鸣人心中已经有了主意。有些事情,还真的只有鸣人敢这么做。
佐助,你还算是有点长进啊……
某个黄昏和黑夜的混沌间,天上的热烈的火烧云还未彻底散尽,新月就影影绰绰的挂在东方的天空。日月同辉,此起彼落。
鸣人和一个红发的男子在一所军属医院周围徘徊着。天光昏暗,虽然看不清另一个男子的脸廓,但是如果是内行的人,从他矫健的身形和步行的身姿,就能感觉到与平常的路人不一样的气质。
重心在下,稳步缓行,后跟着地没有什么声音,每一步的距离都一致。这种人平时沉稳谨慎,遇事是却动如脱兔。
“鸣人,你要找的人就在这里,十二楼的第16间。”男子的声音低沉阴郁,“第七附属医院,是级别仅次与中央的医院了,一般退休的警/察高层也没资格住在这里养老。”
鸣人看着门口的两个保安,明显比别的医院盘查的紧。
“和你合作这么多年,也把你当朋友我才会这么说。这不是原来的什么黑帮的小窝点,乔装打扮坑蒙拐骗就溜进去了。这里是军属医院,你要翻的是十年前就板上钉钉的事。万一你被发现,扒了这身警服让你回家算是轻的,重的,让你非死即残。”
没人能预料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我爱罗,我知道后果。”此刻的鸣人嘴角的弧度我爱罗看来,简直是在找死,“你是怎么知道她住在1216的?”
“下午探视时间进去过。不过12楼有电子门,没有卡不能通行,她的房间也门口有人把守,就算是你混进医院也进不了她的房间。”
“11楼呢?有空的病房吗?”
“这家医院住的都是生病退休的高级干部,本来病人就没多少,11楼很多空房间,正对低下1116就是空的。你……那是十一楼,这不是明智的选择。”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既然事情起头就要做下去,我就算放弃了不查了,他们也不会放过我的。我爱罗,这次真是要谢谢你啊。”
鸣人看着我爱罗,他的眼睛一直是透亮的,富有感染力的,就如天空永远是明净通透,再多的乌云也遮不住原本的底色。我爱罗在道上摸爬滚打了这几年,见过很多人。眼神透亮,毫无刻意的掩饰,只有两种。要么是天真无邪的孩子没经历过风雨的纯真,要么就是在狂风暴雨残酷洗礼后的自信和执着。鸣人显然属于后者。
鸣人和我爱罗第一次见面是在一次恶性绑架案件。人质就是我爱罗,当时的鸣人便衣持枪突入,不顾生命危险保护过遍体鳞伤的我爱罗。当歹徒的子弹打碎车窗,鸣人奋不顾身用身体护住我爱罗,空中破碎的玻璃刮过鸣人脸颊,鲜红的血飞溅,就是那样专注通透的眼神一下子击中了我爱罗内心深处最柔软的地方。
相信我,我会救你出去。
尽管他知道,那时候的鸣人会为任何一个人质这样做。
“你真的要进去吗?”我爱罗的语气已经放弃劝说。
答案自然是肯定的。
鸣人从后面溜到病房楼,正门目标太大,便按着我爱罗的情报走了一个专门给工作人员用的侧门。接着光线昏暗,一身白大褂带着口罩,拿着看起来很像是工作证对着保安扬一扬手,保安没怎么仔细看就让鸣人进去了直接上了十一楼,在卫生间等到天完全黑下来。
病房的安排是按区域划分的,十一楼以下是普通的病房,而十二楼则是加护病房,电子门保卫等安全措施都升了一个档次。不过,所有的病房的窗户都隔得比较近,虽然窗口都特意设计的不能全开,但是想要爬出去也不是没有办法。
找准时机进到1116间,鸣人掏出随身携带的螺丝刀把窗户的螺丝拧开一些,然后让自己的半个身子探出去之后,踩在一块凸起的落脚点上,顺着在房子外部的暖气管,手脚并用的爬到1216的阳台上。
鸣人认为比起直接上十二楼一个人把人吸引开的调虎离山的计策,这个办法可行性更高。
我爱罗在远处拿着夜市眼睛,戴着无线耳机,紧张的观察鸣人的举动。在晚上,十二楼的高度没有任何防护的攀爬,完全是不要命的做法,稍微一点差池就光荣的盖国旗了。鸣人从来都是这样不要命的在拼。
不过上天给鸣人的运气还算不错的,1216的窗户是开着的。
鸣人跳进病房的时候,床上的老人就醒过来了。也许,压根就没睡。
转寝小春躺在床上看见凭空多出来的人,惊恐的瞪大的双眼,随后又平静的下来。鸣人甚至从她脸上还看出带了点庆幸的微笑。
仔细打量老人的神态五官,年轻时应该是个美人。可惜岁月在她的脸上留下了太多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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