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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逗比贾侦探 作者:诗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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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红楼梦

  “果真人证物证俱在,犯人如何会不伏法?倘或是被污陷,这证据都是人栽脏嫁祸,大人草率定案,不知如何向圣上交待。”
  张钊冷笑,“不过破了两三个案子,便真把自己当成包龙图了,铁证如山,我倒要看看你如何为他们翻案。本官可以将刑期推到三日之后,三日后你若拿不出他们被污陷的证据,本官不但要行刑,还要治你个扰乱公堂之罪!”
  贾瑞看向两人,老妇人的儿子不过二十岁,书生打扮,目光恳切,神情悲愤,“苍天在上,小生确系冤枉,请先生为我审冤。”
  贾瑞见他目光清正,并没有心虚之色,觉得他并未说谎,便对张钊道:“好!”
  张钊摔袖而去,衙差又将两人分别送到男女监牢里。
  小宋低声向贾瑞道:“张钊的父亲也是被继母与奸|夫害死,所以他对此深恶痛绝。若三日之内找不到证据,他还真会告到陛下面前。”
  事情都揽下来了,也顾不了那么多,扰乱公堂最多也就打几板子,总好过看着疑案而袖手旁观。
  他们先到男监去问话,老妇人的儿子见了他,恭敬作揖,“多谢先生救命之恩,小生有礼了。”
  贾瑞回了礼道:“是你母亲求我,我才过来的。虚礼便不必了,说说案发的经过。”
  “小生名唤杜稼轩,自小与母亲相依为命,她靠给人做针线供我读书。十六岁那年,蒙钱老板提携,让我当当铺的账房先生了,至今已有四年,深得东家得信任。三日前东家被发现死于当铺中,他素日待我恩重如山,小生自然要替他张罗丧事。事发当晚,我正在账房里算账,有小厮过来说大老爷找我,我以为是为了丧事,便随他过去,却发现他将我带到内院,觉得不妥准备出去时,忽然被人捂住嘴,那人力气很大,我挣扎着就失去了知觉。醒来就发现处在个陌生的地方,身边还睡着个女人,竟是钱夫人,我当时就懞住了,接着钱夫人也醒了,尖叫起来,然后就有许多人冲了进来。”
  贾瑞问,“那小厮是谁?你是何时随他离开的?”
  “我并不认识。当时酉时三刻更声刚过。”
  “不认识人你便跟着走?”
  “我平日多在铺里,偶尔去钱府,认识的人也少,况且这两日为着老爷的丧事,又找了不少人帮忙小厮,因此没有疑心。”
  贾瑞问,“你与钱夫人往日可有来往?”
  “蒙老爷错爱,让我做小公子的蒙师,与夫人也算有几面之缘,但小生与她绝无私情,更……更不会去……迷……奸她。”
  “此话怎么说?”
  杜稼轩觉得有些言以启齿,“……钱夫人她……她确实被人……玷……污了。”
  贾瑞觉得为难了,“你所中的迷药里,会不会有……催……情的成份?”万一真是被药晕了,再做下那等事,倒真是难办了。
  杜稼轩笃定地道:“不是小生!若真有那种事,小生怎么会一点感觉也没有?且四年前小生刚到当铺,怎么可能与钱夫人有染,还生下小公子?”
  贾瑞奇了,“这又怎么说?”
  杜稼轩也是满脸茫然,“他们说小公子是我与钱夫人的私生子。”
  贾瑞道:“钱老板死当晚,你在做什么?”
  “我在家中休息,老母可作证。小生也参加了今年的秋闱,经过九天的考试,精神体力都消耗过大,一连睡了三天。”
  “亲人不可作证,还有别的什么人吗?”
  “家中就只有我和母亲,掌柜被害是在深夜,怎会有人整夜守在我家呢?但当晚我确实在家中睡觉。”
  贾瑞又问,“无缘无故,不会有人如此陷害你,你可与人结过怨,或是有什么利益冲突?”
  杜稼轩想了想,摇摇头,“小生素慕君子风范,宽和待人,这些年来未曾与谁红过脸。利益冲突更不会有,我一穷二白,哪里有什么值得图谋的?”
  随后前往女监,边走边问张德,“这钱府都有哪些人,你可知道?”
  张德道:“这钱老板有位大哥叫钱龙,就是杜书生口中的大老爷,兄弟关系素来不好,前段时间正闹着分家呢。这位钱夫人是他的续弦,给他生了个儿子,今年才三岁。第一位夫人也生了个儿子,叫钱磊,今年已有十八岁了。指认小公子是杜书生的私生子的,便是钱龙。”
  这莫非又是场争夺家严的案子?
  到了女监钱夫人仍自涕哭不已。她约模三十岁的样子,长得甚是清秀。贾瑞安抚了她两句,问道:“虽然问这些有点不妥,不过还是想清夫人说说案子的经过,我也好还您清白。”
  钱夫人抽噎着道:“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当晚一直在灵堂替老爷守灵,晚饭时分回房吃了点饭,不知怎么的便睡着了,醒来就……就……”
  “饭菜是谁送给你的?”
  “是我的丫环小香,从我进钱府,她便跟着我,平日里起居皆由她打理。”
  “吃饭是在什么时辰?都有谁在场?”
  “时辰我记不清,大约快到戌时了,身边除了小香没有旁人,她正服侍我吃饭时,大太太身边的绘珍过来,说要她去剪寿衣的样子,我便让小香去了。”
  “门外也没人守着么?”
  “我当时哭得久了,精神不好,并没有在意屋外有没有人。”
  ?
 
☆、失宝物当铺查线索
 
?  贾瑞见也问不出什么,便去停尸房,卫若兰已经验检完尸体了,正摘下贾瑞送他的塑胶手套。两人近来配合越来越好,见了贾瑞便道:“从死者身上的尸斑来看,死亡时间应该是三日前的亥时到子时。脖颈处有掐痕,是被人掐着脖子,拔掉舌头、大量失血而死的。”
  贾瑞诧异,“拔掉?”他见过割掉舌头的,还未曾听过拔掉,要知道拔掉舌头的痛苦,远远大于割掉,凶手手法之残忍血腥,实在让人胆寒。
  卫若兰掰开他左掌手,“死者手上有墨,生前应该在写字,你看这里。”掌心里赫然用血写着个“禾”字,“这应该是死者生前留下的线索,只是‘禾’是什么意思?”
  贾瑞也弄不明白,又见他左手指缝里有些金色的碎屑,“他生前应该还触摸过什么金器。”两人又检查了遍尸体,没有发现更多的线索,便去案发现场。这里已经被应天府封住了,在张德与钱老板的儿子钱磊陪同下进入当铺。
  因当铺里有些贵重的物品,平日里深得钱老板信任的杜稼轩留守库房。案发当晚杜稼轩没来,钱老板自己守在库房里。只到第二天伙计上工,才发现门虚掩着,贾老板已经死了,而店里的物品并没有丢失。
  库房里还保持着案发时的样子,地上有大块的血迹,血迹旁边便是钱老板当时躺的地方。
  “凶手不是杜稼轩。”
  钱磊义愤填膺地道:“他与我继母通奸,我父亲掌中那个‘禾’不就是‘稼’字左边的‘禾’木旁么,当晚也有人见着他来到当铺,你怎么还说不是他杀了我父亲?”
  贾瑞指着墙上发现几个脚印,“我刚才注意了死者的鞋子,与这个脚印大小相符,说明当时凶手是将他压在这墙上,拔掉舌头的。”
  从柜台上拿了个尺子来,“脚印离地三十公分,死者身高一百七十公分,减去头和脖子的长度二十公分,通常我们将东西举起来压在墙壁上时,会不自觉的微微抬高肩膀,但又不会造过手臂,所以可推断出,凶手的身高,应该在一米八以上。能单手将重十百四十斤的钱老板固定在墙上,必定臂力惊人。这些都不是杜稼轩可以做到的。”
  钱磊眼睛红肿,瞪着贾瑞冷冷道:“这都是你的推论,或许凶手就是他请来的,也有可能他还有个帮手。”
  贾瑞看着他,目光沉定,“我体谅你的丧父之痛,但是断案要讲究证据,若草率行事,会让个母亲失去孩子。”
  钱磊的眼神闪了闪,最终没说什么别过头去。
  贾瑞问他,“你父亲可有什么仇人?”
  “没有。”
  贾瑞见从他嘴里问不出什么,看向伙计,伙计有点难为情,“我们老板刀子嘴,豆腐心,平日里得罪的人还是挺多的,不过也都是吵吵架,没什么深仇大恨。”
  贾瑞与卫若兰分别去看看铺子里有没有什么金器。倒是找到了几件,只是上面都落了灰尘,显然不是昨晚把玩的。又问跟着的伙计,“店里是否还有别的金器?”
  伙计道:“所有东西都在这里了。”
  贾瑞指指柜台底下上了锁的柜子,“这个柜子可以打开吗?”
  “这柜子放钱和账本的,钥匙只有老板和杜主簿有,老板去世后,他手中的钥匙被大老爷拿去了。”
  贾瑞与卫若兰交换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神,钱老板死后,他的财产理应由钱磊和他弟弟继承,怎么钥匙后在钱龙手里呢?
  边让小宋去取钥匙,又问伙计,“你们老板很信任杜稼轩。”
  “老板把他当半个儿子对待,还说他能继承……”看了眼钱磊话又止住了,“哪想到他竟……”
  不会儿钱龙来了,与钱老板肥胖的身材不同,这个钱龙干瘦干瘦的,八字眉,一双眼睛溜滴滴地转着,放着精光,很有点贼眉鼠眼的样子。
  贾瑞问他要了钥匙打开柜子,里面果然放着许多银子,卫若兰看了看账本,又点点银子,“银子与账面相附,这里还有锭金子,莫非钱老板指甲里的金屑是这上面掉的?”
  贾瑞摇头,“指甲里留下金屑,说明他抓得很用力,危机关头才会如此。所以那金器应该是钱老板死前抓住的,如果凶手没将它拿走的话,此物必定还会遗落在屋里某处,而不会放回钱柜里。我猜这里应该遗失了件金器。”
  钱龙闻言猛地便跳了起来,“一定是被杜稼轩偷了!除了我弟弟就只他有这当铺的钥匙。”
  钱磊也附喝道:“他肯定是拿了金器变卖,然后买凶杀了我爹!这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卫若兰闻言眉头禁不住蹙起,“两位当三思而后言。他在这里当了四年的账薄,若要偷早就偷了,还需等到今日?况且偷一件也是偷,偷两件也是偷,这里宝物也不少,他何必单偷那一件?再者,有现金现银不偷,反去偷物件,给人抓把柄,我相信杜书生还没有笨到那个程度。况且秋闱刚考过,他还未来当铺上工,若偷也是考试前偷的,而考试这段时间一直是钱老板管账,他会不知道账面银子少了,又岂会不声张?”
  钱龙道:“不然这金器还能长腿飞了不成?我一接手这钥匙,这里就被封了,可和我没有关系。”
  贾瑞懒得听他喳呼,与卫若兰分析道:“这凶手肯定不是为了偷东西来的,否则当晚钥匙就在钱老板手里,他尽可随取店中物,那么,他到底是为何要杀人呢?那件金器又是何物?”
  两人琢磨不透。
  小宋道:“先去吃饭。”
  两人看看日头,发现已到下午了。当铺处在繁华街道上,对面便有餐馆,他们就到里面去吃点东西。正是下午茶的时候,酒馆里三三两两聚在一处,都在谈论钱夫人和杜稼轩的事。
  “真是看不出来啊,钱娘子平日里规规矩矩的,竟然是这样yín|娃荡|妇,男人才死就去偷人,我看啊,他们俩肯定不是才搞上的,说不定早就勾搭上了。”
  “我听说啊,连他家二小子都是杜书生的种,可怜了钱老大,做了这么多年王八也就算了,还替人养儿子,临了还被人害死了,真是帮了只白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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