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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逗比贾侦探 作者:诗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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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红楼梦

  “我倒觉得那杜书生不像是坏人,平日里也没听见他和钱夫人的风言风语,再说了秋闱就要放榜了,万一榜上有名呢?他在这时候犯案也太不明智了。”
  “我看啊,是钱老大活该,就他那张臭嘴,能活这么大是菩萨保佑,你说咱们这些街坊邻居,哪个没被他挑过是非?”
  说到此大家便有些敌同仇敌忾,纷纷应是,“明明一个大男人,偏长着比婆娘还贱的嘴,难怪连亲兄弟、亲儿子都不待见。”
  “……”
  七嘴八舌,不过倒能确定一点,这个钱老板嘴实在不好,因此得罪过不少人。
  吃过饭,他们又去钱夫人的厢房,还维持着案发时的样子,地上有散落的衣物,床榻凌乱,被单上残留着的白色液体,还有些黄色的粉末,和些红色痕迹,又不是血液。地上有双男人的鞋子,和男人的衣服,衣服上同样有红红绿绿痕迹,和些黄色的粉末。床边有点瓷坛子,坛子倾倒了,里面的液体流出来,像是不小心踢倒的,贾瑞闻了闻,好像是醋。
  “房间里放醋做什么?”
  小香道:“夫人睡前有用醋泡脚的习惯,因此放在这里。”
  贾瑞点点头,按钱夫人所说,她是吃饭时,吃着吃着昏过去的,但房间里没有发现饭菜,可见现场已被人动过了。再看看门栓,没有撞断的痕迹。
  贾瑞招来钱夫人的丫环小香,“你们夫人吃饭时,你是被大太太房里的绘珍叫走的?”
  “是。”
  “你去了多长时间?何时回来的?”
  小香道:“半个多时辰,我去了大太太房里时,她说并没有着人叫我,我便回来,途中听着柴房里走水了,我爹是看柴房的,放心不下便去看看,等火灭了才回来,便听见夫人的尖叫声,冲进去就……”
  “你走时可有人守在太太门外?”
  “有,六子和小夏守在着,我还交待他们好生照顾着夫人。”
  “夫人吃的饭菜是谁收拾的?”
  小香眼神儿有点疑惑,“想是六子或小夏收拾的吧?出事后房里的东西就没人动过。饭菜里有问题吗?”
  贾瑞没回答她,“除了你还有谁经手过这饭菜?”
  小香摇头,“这我便不清楚了,饭菜是厨房做好了,我过去端的。”
  贾瑞又叫来六子和小夏,他们道:“小香姐姐刚走,柴房就走水,我们都去救火了,并没有收拾过饭菜,只到案发都与大家在一起。”
  “好端端的,柴房怎么会走水?”
  “这个小的也不知道。”
  “是谁发现起火的?”
  “是更夫。”
  贾瑞让他们下去,与卫若兰分析道:“钱夫人就是在这个时间段出事儿的,显然这场火是有人故意放的,我们去厨房里看看。”
  小宋道:“这些事我派人去查,你们先回去休息。”
  “有劳你了。”贾瑞道,与卫若兰回去,便走便讨论,“按说钱老板死后,钱夫人通奸,钱小公子被逐出,获利最大的应该是钱磊,而现在看来好像钱龙获得的利益更多些。”
  “给杜稼轩传话的人打着钱龙的名号,绘珍又是大太太的人,都指向钱龙。”
  贾瑞皱眉,“现在有两点难办,一、杜稼轩没有证人证明他是被人迷晕后抬进去的;二,无法证明与钱夫人发生关系的是谁。”若是在现代,还可在事发后将精|液送去检查,现在可是一点办法也没的。
  卫若兰宽慰道:“等小宋收集了口供再说吧,或许就有钱索了。”
  两人分手后各自回家,他先去了许宅里看看陈家三个女儿,老大神情犹自恍惚,老二老三哭着要找妈妈,贾瑞看得心里发酸。
  回到家陪贾代儒夫妇和小火柴吃完饭后,便回房去。现在小火柴已没那么粘他了,每晚陪流匀睡。
  正躺在浴桶里泡澡时,听见窗户响,以为是风吹得,也没怎么在意,接着便听见轻微的脚步声,惊得他回身去看,却见凌銮靠在屏风边,双眼直勾勾地盯着他,“好个美人出浴图。”
  贾瑞无奈地摇头,重地回浴桶里,“那个不请自来的登徒子,过来给小爷捏捏肩膀。”
  凌銮还真过来替他捏肩膀,他力道轻重适易,不急不徐地捏起来,舒服的贾瑞低低地呻|吟声,凌銮的手忽然便顿住了,然后顺着肩膀往下滑来。
  ?
 
☆、留吻痕瑞王妃起疑
 
?  贾瑞不满地握住他的手放在肩膀上,“继续啊。”
  凌銮苦笑,有些狼狈地咬咬他的耳朵,“你可真会折磨我。”
  “彼此彼此。”躲开他的唇舌,微仰着头望着他的眉眼,四目相对,皆是深深地温柔之色。俄顷贾瑞喟叹了声,拉着他一缕发丝,将他拉到自己面前来,倾身吻住他的唇,带着思念与缱绻,却没有情|欲的味道。好久,两人才分开,贾瑞低声问,“你怎么过来了?”
  凌銮叹息,“纵我不往,子宁不来?”
  贾瑞似真似假地道:“你总往我这里跑,让你的妻妾们独守空闺,这样好么?”
  他反问贾瑞,“你觉得不好?”
  好或者不好,贾瑞又哪里说得清?夜半孤枕难眠时,自然也想有个人作伴的,只是想想他毕竟是别人的夫君,这样霸占着实在是很没道德的事。搁现代他就是个小三,这样也没什么意思。他无言可对,头靠在浴桶边,闭上眼睛。
  凌銮知道他又想多了,“你不是觉得抢了他们什么,我现在仅有一子,为子嗣计,原本是要纳侧妃的,只不过暂时耽搁了。”只因如今与贾瑞欢情正浓,没有心思纳侧妃。
  贾瑞唇角微勾,笑了笑,“真是可惜了,你把这么多种子浪费在我身上,若是个女人,说不定已怀上好几个了呢。”他眼角上挑,分明是嘲讽的神色,只因泡澡泡得久了,水汽迷离,倒十分魅惑。
  凌銮心头一窒,半是被气得,半是被媚得。“你这吃得哪门子醋?”
  话出口贾瑞便已经后悔了,当初说好了,他予他慰藉,他予他欢情,原本就是场交易,不掺杂情感,这般酸溜溜的,也着实莫名其妙了些。
  “哪里吃什么醋?不过是说了实话。你若要纳妃便纳吧,只是也别选年纪太小的,不易受孕,要挑些身体发育成熟的……唔……”
  下一刻唇便被咬住,力道有点大,带着恶狠狠地意味。贾瑞被吻得透不过气来,感觉这个人的怒火从唇齿传递过来,像是要把他也点燃。
  男人都有征服欲,他顿了两秒,便也开始反击起来,同样凶狠地咬着他的唇,有些恶意地在他身上留下痕迹,仿佛故意留给他的那些女人看。
  等这一吻结束的时候,两人已经从浴桶里转移到床上,凌銮脖子上被他咬出血来,也没在意,三两下脱了衣服,覆身压了上来。
  贾瑞却有点顾忌,“不能在这里。”凌銮哪肯依他,固执地吻上来,贾瑞避开他的唇舌,急道,“老人家睡觉轻,会听到的。”
  “都这时候了,让我停下来,这样人道吗?”故意抵上他,蓄势待发,“便是要在你身上浪费种子,谁管得着?”说着再度吻上他的唇,这回温柔细致,唇齿相依,缠绵悱恻,“我会轻点,想叫的时候,咬着我。”
  贾瑞:“……唔……嗯……”
  缠绵过后,凌銮躺在床上,贾瑞则枕在他胸膛上,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低低的喘息着,沉溺在余韵之中。
  凌銮手指理着贾瑞柔顺的头发,“三年,至少三年,好么?”
  “嗯?”
  凌銮抬起他的下鄂,四目相对,深深地道:“至少三年,我只要你,你也只给我。”
  贾瑞愣了愣,“不用约定,约了反是束缚。”
  “你怕在这三年里找到谢沾青?”
  “你明知道,他不会出现。”贾瑞黯然道,许下了诺言,我便忍不住要相信。而你,注定做不到。“王图霸业,与儿女私情,孰轻孰重,你自是清楚。你需要子嗣,这也无可厚非,我并没有什么可计较。”
  凌銮应该高兴他的通情达理,事实上他高兴不起来,心里反而闷闷的,便转开话题,“张钊的话你也不必放在心上,一个小小的应天府尹,还翻不出什么大风浪来。”
  贾瑞点点头,“嗯,我有把握。”倒不怕张钊,只是听说他有个同年徐有华,是个言官,一管笔竿子十分厉害,弹谁谁倒霉,怕他们借此攻击凌銮。
  凌銮道:“你也不必太为我着想,玻璃场收益不错,赚的银子七成进了国库,三成进了内库,父皇有银子练丹了,近日可开心的很,在我还能为他赚钱的时候,他是不会让人动我的。”
  贾瑞有点忧虑,“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你现在如此得圣宠,手中军权又几乎都交出去了,我怕他们会给你使绊子。”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贾瑞想想也是,太早担忧反是杞人忧天。感觉身上不舒服,起来清洗,发现水已经凉了,凌銮要去提水,贾瑞阻止他道:“我去吧,被人看到不好。”
  凌銮明知他不是那个意思,心里难免不太高兴,抓住贾瑞的手,拍了拍手掌,不会儿就有敲门声,是流匀提着桶热水过来了。
  清洗过后凌銮又穿好衣服,贾瑞知道他明早还要上朝,也没有挽留,换上新的床单,沉沉睡去。
  凌銮回去时已将近子时,见房里一灯如豆,瑞王妃竟还等着他。听见开门声,女子款款而来,笑容温婉,“臣妾见过王爷。”
  “这么晚了,怎么还没有睡?”解下披风,瑞王妃接过放在屏风上,“夜深露重,臣妾怕王爷受了风寒,特意煮了碗姜汤,王爷服下吧。”
  凌銮握了握她的手,温柔道:“你费心了,以后不用等这么晚。”
  瑞王妃低着头,斟酌了会儿,委婉地道:“臣妾今晚来,是有事儿想与王爷商量。”
  “你说。”
  “明年春天便是选秀的时候,往年父皇都会赐些秀女到各王府,明年不如也求父皇赐几个到府里来?一则可照顾王爷,二则也可绵延子嗣,岂不两全?”
  凌銮想到贾瑞也说过不介意,心里便有些不痛快,“此事我自有计较。”
  瑞王妃顿了顿,才道:“府里除了妾身,便只有芸妹妹、清妹妹,比起其它的王爷,也着实少了些。王爷若是有心仪的姑娘,不妨接进府里来,这样也多个人照顾王爷,省得王爷奔波,于那姑娘名声也好听。”
  她这话试探的成分居多,这几个月来,凌銮几乎没宿过王府,偶尔回来也未去过谁的房里,显然外面是有人了。她自认不是个善妒的人,也未曾薄待芸姬、清姬,王爷为何不将她接进府里来?难道她身份尴尬,是青楼女子?或者是有夫之妇?还是……
  想到此,瑞王妃便心焦不已,凌銮是她的丈夫,是她与两个孩子一辈子的依靠,皇家子弟,不像普通人家,若有个行差踏错,不光自身难保,还累及家人,她每每想到此,便寝食难安。
  凌銮岂会不明白她的想法,“你多虑了,他没什么特别的身份,也不会连累我,反而是我的助力。”倒是真想这个人日日伴在身侧,只是若提起进王府的话,只怕他会立时翻脸。况且这个人也不是会为欢情妥协的。
  瑞王妃见他提到那人时,从眼里泛出的温柔,心里有点酸。凌銮对他们也是很温柔的,只是这温柔在语言里、在动作上,却并不在眼里、心里。
  那,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子呢?比清姬还要特别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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