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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逗比贾侦探 作者:诗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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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红楼梦

  接着冯唐老将军冯夫人过府探望,冯夫人一见迎春十分喜欢,决心要收她做义女。贾冯两府本就交好,自然乐见其成。
  这厢,弹骇孙绍祖的折子送到皇帝面前,然后冯绍祖做的恶事儿像雪片似的贴在大街小巷上,连茶楼里的说书人都在讲此事,一时间,他的恶名传遍了大街小巷。锦衣卫将此事报告给皇帝,皇帝雷霆震怒,革了他的职,派往海疆效力赎罪。
  过了一两个月后,冯夫人请迎春到府上去,恰逢冯紫英约陈也俊饮宴,两人无意在后花园里遇着了,才子佳人,一见倾心。
  迎春的事情完美收官,柳湘莲和尤三姐的事情却让贾瑞感到不安。柳湘莲最终还是以鸳鸯宝剑向尤三姐下聘了,只等良辰吉日,就成亲。
  随着成亲的日子越近,贾瑞愈发的不安心,他这焦燥的情绪连卫若兰都觉得不对了,问他怎么了。贾瑞也说不出哪里不对,柳湘莲已经知道尤三姐是清白的,不会因为她生在宁府就误会她,那么就不会退婚的,两个人还是会有幸福的结局的。
  他这么安慰着自己,与卫若兰对弈。
  一时,冯紫英回来了,卫若兰没见着柳湘莲,就问,“二哥呢?你们不是一起去喝酒么?他怎么没同你一起回来?”
  冯紫英道:“他去退婚了。”
  “什么!”贾瑞霍然起身,连棋盘都带翻了,逼到冯紫英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你说什么?”
  冯紫英倒被吓了一跳,“你怎么了?他退亲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贾瑞推开他,鞋也顾不得穿就往尤氏的住处,然而还是晚了一步,尤三姐已然自尽了。
  揉碎桃花红满地,玉山倾倒再难扶。
  柳湘莲抱着尤三姐的尸体,哭得肝肠寸断。
  贾瑞踉跄退后数步,几乎站不稳,“哪里错了?到底哪里错了?为什么还是这种结局?”
  卫若兰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子,“三哥,不是你的错。”
  贾瑞悲怆地望着冯紫英,“他为什么要退婚?”
  “今日我们被邀去喝酒,听到隔壁雅间里有人谈论尤家的两个姐妹,说得极为不堪,二弟不愤就要揍他们,那两人说得有鼻子有眼的,说不信可以去宁府打听,他们姐妹与贾珍贾蓉的事儿,合府无人不知。二弟便去问宝玉,宝玉也未明说,只是言辞闪烁,很明显那两人所言非虚。我们只怕有误会,又去找了贾珍,连那贾珍都没有否定,这还有什么可误会的?”说着叹息了声,“你也是,怎么给……”
  卫若兰厉声地打断他,“大哥!”
  贾瑞岂不知道他要说什么,眼里闪出冰冷的嘲讽之意,“这么个yín|奔女子是么?嗯?你凭什么嫌弃她不是清白之身?你守身如玉了吗?你是处男吗?还成亲前没睡过别的女人吗?你们自己一个个眠花宿柳,凭什么要求女子为你们守身如玉?凭什么!”
  他声音越来越大,最后已是歇斯底里,“你们的自私自利,害死了一个无辜的女子,害死了她。”说着流下眼泪来,“凭什么这样,凭什么他可以睡别人,我就要为他守身如玉?误会了好呀,误会了更好,更好。”
  原来这就是他不根凌銮解释的原因,表面上云淡风清,其实他那么介意凌銮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三哥……”
  “二弟,你要去哪里?”见柳湘莲哭得昏昏沉沉的,抱着尤三姐的尸体,目光空洞而茫然,“二弟。”
  柳湘莲浑然听不见他们的话,浑浑噩噩地往前走。
  ?
 
☆、赴酒宴贾瑞遭刁难
 
?  终究还是改变不了,尤三姐死了,柳湘莲出家,终究谁也救不了。贾瑞猛然擦干眼泪,问冯紫英,“那两个贾家人叫什么名字?”
  冯紫英被他眼里的恨意惊住了,“贾芹、贾萍。”
  贾瑞咬着牙一言不发地离开。
  贾芹与贾萍正在屋里数钱,门“嘭”地一声被踹开,接着便见贾瑞提着染血的宝剑,杀气腾腾地过来,两人吓得一跳,贾萍丢下银子便跑,贾芹腿都吓软了,急忙往桌子底下钻,还未钻进去,就被人踩住了,接着一柄寒光烁烁地宝剑插地他耳边,他当即就吓得尿裤子了。
  贾瑞地声音比刀锋还要冷,还要锐利,“谁让你们说那些话的?”
  “……北……北静王。”
  贾瑞狠狠一脚将两人踹飞,抽起宝剑要去找北静王,卫若兰拦在他面前,“三哥,你冷静冷静。”
  贾瑞冷哼了声,“放心,我不会拿他怎么样,我只要让他知道这个结果。”
  他打听到北静王在京中最好的酒楼,到门口见小颜小宋也守在外面,小颜问,“先生是来找我家将军?”
  “不是,我找北静王。”
  小颜见他脸色不太对,手里还拿着剑,想来不是什么好事,“恐怕此时不宜相见,先生去王府里等他吧。”
  贾瑞还未说话,里面有太监出来,“太子宣贾千户晋见。”
  贾瑞进去,见偌大见偌大的厅堂里丝竹悦耳,中间舞女翩翩起舞,太子坐上首,凌銮在左,其下是凌钶,正对着凌钶的是北静王,北静王上首的,是位二十五六的贵公子,眉眼清俊中略带妩媚,鼻梁英挺秀气,红菱似的两片唇,尤其是那双杏眼,乌黑明亮,虽是漫不经心,却丝毫不减张扬之意。
  贾瑞觉得这个人十分面善,不由多看了两眼。
  那人一袭白色箭袖,以大红色作里衬,领口袖上也是大红色,正举着杯酒慢条斯理的饮下,觉察到自己目光,乌黑的眼瞳慢慢扫来,从唇边泛出个冷淡地笑意。
  贾瑞拱了拱手,“下官贾瑞,见过太子、四王爷、五王爷,九皇子殿下。”能与几位皇子同座的,想来就是那位肆意潇洒的五皇子凌钰了。
  贾瑞忽然明白他为什么眼熟了,许宋氏背后刺青的那副画,画中在舟头横萧的红衣公子,可不就与他一般模样么?
  可那话是十几年前纹上的,莫非画里的人……
  贾瑞倏然一惊,便见太子要笑不笑地盯着自己,与凌钰道:“五弟,你近日不在京城,可错过了一场绝妙的好戏。”
  “太子兄可是说打马游街的盛况?”
  “游街算什么?琼林宴上那一舞,才算惊才绝艳呢。”
  凌钰饶有兴趣地瞅了眼贾瑞,“哦?”他那双眼睛十分的灵动,只这几句话的功夫,贾瑞便将冷淡、好奇等各种情绪,淋漓尽致的表演出来,不错,是演出来。贾瑞一直觉得学过戏的柳湘莲是最会用眼神来表演的,没想到这个五皇子也不逞多让。
  太子挥挥手,打断那些起舞的女子,“这跳得都是什么,罢了罢了,过来斟酒,让贾状元给你们表演表演,看什么才舞艺!”说完仰着下巴望着贾瑞。
  这是把他当做乐舞坊的舞伎使唤了,贾瑞虽然觉得舞一场也没什么,但对这种明显带着恶意与侮辱的行为,若是不反击,也就不是他了,况且还是在他心情极度的不好。不过他面上丝毫没有被侮辱的愤怒,反而笑意宴宴地道:“是许久未活动筋骨了,既然太子有令?敢有不从?”
  凌銮闻言,眉头深深地蹙起,他料定贾瑞定会反击,这样应了反而意外,倒想看看他如何反击。倒是凌钶沉不住气,“太子殿下,贾瑞好歹也是锦衣卫千户,这样当他当做舞伎使唤,怕是不妥吧?”
  太子目光阴鸷地道:“怎么?他在琼林宴上能舞,在这里便不能了?”
  凌钶冷道:“琼林宴上是天子谕令,号令天下,莫敢不从?这里可没有父皇。”
  太子面子被扫,勃然大怒,“放肆!”
  贾瑞见凌钶这么维护自己,心生感动,自不动让他与太子闹翻,“太子是皇储,命令我一个小小的千户,也没什么不行的,诸位稍等,我且去换套衣服来。”
  打发小厮去雅乐坊里拿了套舞衣过来,贾瑞换上舞衣进来。
  他穿一身大红色衣袍,衣袖上绣着描金牡丹,腰系透雕金带,既有舞袍的华丽,又带着战袍的利落。面上戴着金制的面具,遮住半张脸,只露出流畅的下颚,完美的嘴唇,以及那双清澈温和的眼睛。
  看这面具便知道他要舞的是《兰陵王入阵曲》。
  贾瑞抱剑对众人行了个礼,清润地声音念道:“乐起!”他些乐舞坊的女子便奏起齐鼓、羯鼓、钲、筚篥、笙等。
  音乐方起,便被凌銮打断,“坊间女子怎懂战场杀伐,下去吧。”径直到架古琴前,一撩衣摆,大气地在琴前坐下,与贾瑞对望。那瞬间,有浓烈的情绪通过眼神,传递到彼此心间。
  随着声厚重沉闷的钟声响起,两人各自别开目光,凌銮有力的手指拂动琴弦,曲风悲壮浑厚,又不失古朴悠扬,贾瑞也随着琴声缓缓移步,他以往的舞步皆如行云流水般飘逸洒脱,此刻却是端凝厚重,大红舞袍下,那双长腿修直,纤腰劲瘦,如谡谡青松。
  琴舞相和,将那种城被围后,面对敌军“黑云压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鳞开”的紧张气氛,展现的淋漓尽致。
  随着曲声越来越苍凉沉幽,贾瑞的舞步也越是凝滞急燥,满座皆凝眉肃目,只觉这座楼便是那座城,战况愈急,下一刻敌人便要破城而入。
  琴声愈发的低沉而急切,贾瑞的舞步也愈发的乱了,他的每个舞步都极为艰难,身子弯折到常人难以想象的弧度,可这么乱这么难的动作,他做起却是极具美感的,那身体柔韧的如同柳条般。
  贾瑞在一个下腰的时候看向凌銮,因此倒立着,所以那张脸呈现在眼中,比往日更加俊美上三分。他仿佛回到了他的战场,他那凤目冷冽中闪烁激越的光彩,率麾下三军,纵横沙场,挥斥方遒!
  贾瑞一时便被他迷了神志,接着见他仰首一啸,琴声倏然清越起来,贾瑞随着啸声振衣而起,鹰击长空,兰陵王入阵来也!
  琴声刹时间的欣喜后,便是紧张激越的交错,切切错错,凌凌乱乱,时而万马齐喑,时而清角吹寒,贾瑞随着琴声舞动,那袭红衣在厅间起跃,如纵横沙场的将军般,英姿飒爽,亦如沙漠中的红棘花,妖冶魅人。
  凌銮目不转睛地望着他,他的每一场舞都是惊艳绝俗,都令自己色授魂予,却唯有这一支,让自己心灵震撼,产生共鸣,只有这一场舞,自己不是个旁观者,而是他的共舞者。
  接着贾瑞向凌銮投了个眼神,凌銮会意一笑,随即琴声铿然高涨,与此同时贾瑞飞身而去,于半空中一个白鹤展翅,倏然逼到太子身前,长剑毫不容情地向他刺去,太子大惊当场便摔下座去,“护驾!护驾!”仓皇地往后爬躲到柱子后,屋内舞女也惊骇地尖叫起来,外面的守卫一涌而入,却见贾瑞的剑只是刺在太子座前的西瓜上。
  凌銮从容的止了琴,贾瑞也收了剑,解下面具那眨间,屋内惊惶的气氛刹时便凝滞住了。连太子都忘了惊怒,失神地盯着他。
  那一场舞已是绝美,却不及此刻这人之美。
  面具下的那张脸上了妆,温和的一字眉,眉尾被挑了上去,多了些凛冽之意。眼睛上也画了眼线,愈发衬得眼瞳清澈乌黑,眼角处挑了些许朱红,使得整个人英姿飒爽又邪魅逼人。
  凌銮一瞬间也被迷了神志,接着就不爽地皱起眉,将那面具重新戴上,状似责怪地对贾瑞道:“适才惊吓了太子,还不赶快向他赔礼。”
  “下官怒莽,惊吓了太子,望请怒罪。”
  太子这时也觉得自己失态,重坐回座位上,怒道:“大胆,竟敢行刺本太子,来人,将他拿下!”
  贾瑞从容道:“太子误会了,这《兰陵王入阵曲》分为围城、入阵、枭首三节,最后那一剑便是千军万马中取上将首级,这席间并未设敌首,唯有太子座前的西瓜像,下官便借此一用,未想到惊吓着太子,实乃下官之罪。”(关于兰陵王入阵曲,许多都是作者瞎编,勿较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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