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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逗比贾侦探 作者:诗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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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红楼梦

  “胆敢剑指太子,你放肆!”
  贾瑞冷冷道:“下官从太子之命,有何放肆?”
  太子被堵得说不出话来,一双阴鸷的眼睛冷冷地盯着贾瑞,恨不得生啖其肉。
  ?
 
☆、红烛罗帐□□正暧
 
?  凌钰一直在旁边看热闹,这会儿也放下杯盏,漫不经心地道:“太子兄,此事不若就此罢了,好歹贾千户也是金殿传胪过的武状元,若是天下人知道你把他当作舞伎使唤,怕会有损太子礼贤下士的美誉。”
  太子吃了这个哑巴亏,只能悻悻而去。
  凌钰也随后起身,“四哥、九弟、北静王,我也先告辞了。”说罢目光意味深长地看看贾瑞与凌銮,施施然而去。
  北静王问贾瑞,“你找我何事?”
  贾瑞逼视着他的眼睛,“尤三姐死了。”
  北静王眼中诧异与不忍稍瞬而逝,避开贾瑞的眼睛。
  贾瑞接着道:“二哥出家了。”
  北静王大惊,“什么?他……他……”眼里满满地痛楚之色。
  贾瑞冷笑起来,“怎么?你自己种下的因,倒不能接受这个果吗?”
  北静王颓然跌坐在椅子上,“他……他就那么喜欢那个女人?”
  “他什么性格难道你不知道?如果只是个绝色的女子,他娶回来也就罢了,偏你推波助澜,逼死了尤三姐,他才对这样刚烈的女子又敬又爱,又怜又愧。”
  北静王说不出话来。
  贾瑞叹息道:“每一份伤害,都是因为自私。用自己的自私,来伤害别人是最卑鄙的做法!”说罢长身而去。
  凌钶跟上去想跟他说句话,却被他狠狠地瞪了眼,只得放他离开。
  一个人走在深秋的巷弄里,贾瑞的心情愈发的复杂,他没想到凌銮会为他伴琴,太子指名羞辱自己,他这般伴琴不光彻底得罪了太子,也是陪同自己受辱,这不符他声韬光养晦的做法。所以,说不感动是假的。尤其是刚才琴剑和舞,那一刻的心灵相通,仿佛彼此是在战场上,能将背后托付的兄弟,也是卸甲归田后,能执手看花的恋人。可是,如今他与凌銮的关系……
  那枚丢弃的戒指,那间被烧的茅屋。他与凌銮所有的牵连,都已经被他亲手毁灭了。
  他在间南馆前驻足,知道今夜难以成眠,不如买一宿春|宵,聊以忘情。
  老|鸨殷勤地将他带进房间,“我这里的相公个个出挑,公子想要什么样的?清高的?妖娆的?温驯的?……”
  “满十八岁的,不要太瘦弱。”
  老|鸨为难,“公子的品味真够独特,平日里来的官爷,都喜欢些嫩,长得眉清目秀,像小女孩儿似的,公子……做相公最好的年华是十三岁至十六,这十八岁的都人老珠黄了……”
  贾瑞意兴阑珊地道:“没有便算了。”
  “有有有!只要公子不嫌弃,自然有。我这便去给你带,您且稍等。”
  贾瑞叹息着在椅子上坐下,想到凌銮心里愈发烦闷,拿起桌上的酒壶,一连饮了半壶。那酒后劲异常地大,才入口不久,胸腹便升起一股邪火,眼前也是浑浑沉沉的。
  贾瑞不常来这种地方,因此不知道这里的酒多半下有料用来助兴,他一口气喝了半壶,欲|念顿时便如潮水般汹涌而来。
  小颜是奉凌銮的命跟着贾瑞的,见他进入南馆十分惊奇,等老|鸨从贾瑞房里出来,便塞给她一锭银子,“方才哪位公子说了什么?”
  老|鸨接了银子笑咪咪地道:“他要找位十八岁以上的相公,还不能太瘦弱,我这正在为难呢,哪个馆子里会有超过十八岁的倌儿啊?”
  小颜道:“你不用带,且在门口守着别让任何人进去,一会儿有你的好处。”
  凌銮听到贾瑞去找相公,气得脸都青了,火急火燎地赶过来,推开门便见贾瑞两条雪白的大长腿半跪在床上,那大红描金的衣袍垂在腰间,露出雪白如玉的后背,凌銮的目光沿着那流畅的线条,从脖颈滑到肩胛骨,滑再到腰下那浑圆的突起,而后落在双丘间的沟壑里,那里有两只白皙修长的手指在进进出出,滑腻的液体顺着手指流到他手背,然而浸染着腕间那枚胭脂记上。
  凌銮从不知道自己的欲|望可以在一瞬间,从零升到一百,他全身血液都暴涨上来,速度之快令他鼻孔里都是一片腥热,他掩上门,捂着自己的鼻子一步步逼近贾瑞,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饿到极致的狼,看到最美味的猎物,他的眼里闪发着幽亮的光芒,恨不得将他一口吞了,却又不舍得吞的太快,他要细细地品尝这美味,细细地品尝。
  贾瑞此时已被欲|望折磨的意识全无,他微垂着眼睑,长睫不住地颤抖,显得难奈又脆弱,水唇被他咬得一片殷红,几乎要滴出血来。鸦羽般地长发被汗湿贴在肌肤上,黑白分明的令人心悸。随着他自己手指的进出,嘴里发出甜腻的□□。
  谁能想到,方才舞厅上那么英气骄傲、风华绝代的人,此刻,竟能yín|荡成这个样子?
  凌銮解开自己的衣衫,放下纱账,欺到贾瑞身边,“凭玉。”他的声音沙哑暗沉,充满欲|望。
  贾瑞蛇一般地缠了上来,唇舌难奈地试探着,闻着那熟悉的味道,愈发的情动难忍。
  凌銮用尽全部的毅力,才把持住自己,他按住贾瑞的肩膀,紧紧地盯着那媚色无边的眸子,“凭玉,我是谁?”
  贾瑞此时脑中一片空白,哪里顾得他是谁,只急切地想要索取,想要挣脱,他像一个饿极的孩子,咬着奶嘴却吃不到奶,急得哭了起来。
  凌銮何尝见他这样过,又是怜惜又是心痛,可想到他与卫若兰的情形,此刻胸前仍旧戴着这块红玉,强忍着立时将他吞吃入腹的念头,舔吻着他的脖颈,诱|惑地低呐,“宝贝儿,告诉我,我是谁?”
  熟悉的吻、熟悉的声音、熟悉的问话,这是……“阿銮。”
  凌銮这才满足,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而后山雨骤来,桃花零落。
  贾瑞终于稍稍找回了神志,想到自己和陌生人厮缠,又羞又愧,推开他的怀抱,却发现面对的是凌銮那张脸,一时便有些茫然了,难道又是做梦?凌銮的眼里有两把火苗在跳动,下巴和胸前还有可疑的白色,触感如此的真实,难道……不是梦?
  “清醒了?”凌銮刻意在他手腕上咬了口。
  贾瑞冷不妨痛呼出声,这才知道不是梦,“你……啊……你怎么……在……”
  凌銮将他按在床上,欺身上去,扣住他的脖子,狠狠地咬噬着他的唇,只蹂|躏的那两片红肿不堪,才咬牙切齿地道:“我不在你准备跟谁上床?”
  贾瑞想到刚才不知有多少丑态被凌銮看去,不禁又愧又恨,却绝不肯服输,冷冷地反击,“你管我!”
  回应他的是凌銮掠夺得深吻,只吻得两人都情动不已,贾瑞羞愧地将头埋在枕头里,死也不愿出来。
  凌銮见他这样,忽然停了下来,喟叹了声,俯首亲吻着他的后颈,然后温柔地啃噬着他的肩胛骨,“凭玉,凭玉,我的凭玉,再没有人能像我们这样,令彼此满足了。”
  他将贾瑞转过来,两人面对着面深深地凝望着,凌銮看到无名指上那枚戒指,心猛地一震,他还戴着!
  他戴着谢沾青的玉,也戴着自己的玉,是不是说明,在他心里,自己和谢沾青一样的份量?
  那么骄傲的他,忽然就放下身段来,缓缓地道:“我这人从未服过软,可是凭玉,我们……和好吧,我想你。”
  贾瑞禁不住耸动起来,一半是因为他的话,一半是因为他这会儿酒劲又上来了,而且他现在一点都不想用脑子想这个问题,用下半|身想更直接点……
  ====正是橙黄蟹肥时,于是一只肥硕河蟹缓缓爬过,H写了,发不上来,表怪我===?
 
☆、佩玉铿锵鸾凤和鸣
 
?  这一夜直折腾到东方破晓,贾瑞身上的药力才完全褪去,他已经瘫软如泥,凌銮也险些被他榨干,脚底虚浮地抱着他清洗干净,然后将他抱回床上,揽着他心满意足的睡去。
  贾瑞睁开眼时,见天光大亮了,急忙爬起来,“错过早朝了。”这一动发现全身像被石头碾压过似的,又跌回床上。接着便见凌銮进来了,着身家居的宽袖衫,头发用同色的丝绸束起来,看到贾瑞醒来,他眼里泛出温柔的笑意。
  贾瑞看着那笑容,不由自主地痴怔起来,好像有阳光透过窗户射进来,晒得他暖洋洋地。
  凌銮端着洗漱品在床边坐下,然后扶着贾瑞,“来,漱漱口。”他的声音沙哑撕裂,比往日更增魅惑,贾瑞再次失了神志,“你嗓子怎么……”话脱口而出,才想起他这嗓子是怎么受伤的,昨晚疯狂的场景在历历在目,贾瑞脸顿时涨得通红,直接一个翻滚从凌銮臂弯里逃出,动作麻溜地将自己裹成条毛毛虫。
  凌銮哭笑不得地拍拍他的屁股,“快出来。”
  贾瑞痛呼一声,扭了扭腰,“你出去!我不要见你。”
  凌銮扯着被角,凑到他耳边暧昧地打趣,“现在知道害羞了,昨晚让我给你跪|舔时,那趾高气扬的劲儿哪去了?”
  贾瑞越发往被子里缩,“不怨我,都怪那酒!”
  凌銮隔着被子抱住他腰,诱哄地问,“那昨晚的话呢?还算吗?”
  贾瑞装糊涂,“我不记得什么话了。”
  这还没下床呢,就不认账了?凌銮有点郁闷,“帮你舔出来,就和好的话。”
  贾瑞瓮声瓮气地道:“我不是也帮你了。”
  “所以我们和好了,对么?”
  贾瑞埋着被子里半晌没置声,就在凌銮以为他不会答应时,见他掀开被子,探出头来,他的眼神很冷醒,冷醒的令凌銮心底发冷。
  “我们这算什么呢?凌銮?”交易么?那还有一纸合约,或者在你心里我只是个相公,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凌銮给不了他回答。如果只是交易,为何他看到他与卫若兰那样,心里会那么酸痛?是爱么?若是他又怎么给得起贾瑞一心一意?
  “和以前一样,不好么?”
  贾瑞殷殷地望着他,听到这样的回答,忽然笑了起来,别过眼去微微仰着头。过一会儿,他回过头来,眼里一派空明,唇边是云淡风清的笑容,“好啊,你说和好,那就和好吧。”
  原来并不是因为爱,他还小心翼翼地等候着,想要一句爱的回答,那怕像个女人样屈居于他的后宫也罢,只要他有点爱自己。却原来昨晚的伏低做小,只是因为这具yín|荡的身子。和以前一样么,只是场性的交易?那好啊,有什么不好。你有你的后宫,我就不可以有我的后宫么?哼,你贪念我的身体,我就不能只念恋你的身体么?
  贾瑞若无其事地下床,也不让凌銮服伺自顾穿上衣服,看着穿衣镜前自己布满红痕的身体,他突然有些厌恶,为什么要穿越到这么具yín|荡的身体里面,倘若是自己原本的身体,凌銮肯定不会喜欢的吧。他心里忽然涌起股邪恶的想法,想要破坏这具凌銮喜欢的躯体。
  凌銮一直默默注视着他,见他从头到尾嘴角都噙着笑容,只是那笑容似乎和往常有点不同。
  贾瑞穿好衣服便准备出去,凌銮问,“你去哪?”
  “去看看二哥什么情况。”
  “水溶已经去找他了,如果他都不能唤回他,你去了又有何用?”
  贾瑞就着他手中的青盐漱了口,干练地洗把脸,“你说的是,但我还是要去看看。”
  “你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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