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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逗比贾侦探 作者:诗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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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红楼梦

  凌钰随着他出来,卫若兰拱手深深一礼,“再次劳烦王爷,实在有愧,王爷但有所需,必定尽心竭力。”
  凌钰见他如此却微微蹙了眉头,还是第一次见到卫若兰如此冰冷生疏,凌钰稍一想便知道自己被迁怒了,也不争辩,“本王告辞了,你也早些歇息。”带着侍从走了。
  卫若兰衣不解带地伺侍贾瑞,只到第二天中午他才醒了过来,只是目光依旧空洞,毫无生气。卫若兰将药送到他嘴角,见他毫无反应,怔立了半晌,忽然扬袖,一巴掌狠狠地甩在他脸上,贾瑞脸被打偏到一边去,转过来时已赫然五个指印。
  卫若兰温润的面庞寒冽如冰,将把匕首丢在贾瑞面前,“你若在寻死,先与我割袍断义吧!当初结义时说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如今你为情自尽,我可不想与你同死!”见贾瑞仍是不动,提起自己衣袍便要斩割,这时手腕被握住,贾瑞低着头,死死咬着牙关。
  卫若兰叹息了声,缓下语气,“二哥被刺杀时,是大哥舍身替他挡刀;心灰意冷出家,也是大哥坚持不懈地寻找。你几次三番遇险,瑞王无一次在你身边。我四人情谊若如,难道竟比不过他们么?二哥已经出家,你如今又因瑞王而轻生,让我与大哥情何以堪?早知如此,不如当初不结拜。”
  贾瑞握着他的手很用力,青筋突起,几乎要将卫若兰的手骨捏断。他眼前一片漆黑,无力、绝望,得不到一个人的心又将失去自由,他还能如何?他也并非铜头铁壁,那幅画没流传开来之前,他还可以只将那当作受伤,伤口终究会结痂。
  然而却有人以这种方式将那伤口再度揭开,屈辱、yín|秽、下|贱、肮脏……这些成了他的代名词,他们看自己的目光也是充满yín|秽的欲|望,连九五之尊的天子,也不例外。
  那么凌銮呢?他会怎么看自己?呵呵,还能怎么看?他原本在意的就只是自己这幅身子,两人在一起不过就是情|欲的交易,到如今,他定会爱惜羽毛,不肯再与自己往来。
  贾瑞觉得自己仍是那个被绑在那个乌木榻上,绝望无助的男子,被剥光了衣服,随时都会有人冲过来,像禽兽似的蹂|躏自己。
  那种恐惧与屈辱,如同□□,侵蚀着他的心。
  卫若兰看见他虽竭力压制,肩膀依旧不停地耸动,倾身将他揽到怀里,“三哥,三哥……”贾瑞紧紧攥着他的衣袖,手心几乎浸出血来。
  第二日,金陵城的大街小巷里,又贴出了幅画,同样的杏花树,同样的乌木榻,同样半裸着身子后插荆条的男子,这回是四个,冯紫英、柳湘莲、贾瑞、卫若兰。
  金陵城中又一次掀起了风波,却不同第一波的yín|秽与轻贱,反而令人叹息佩敬。
  大家都知道那画是卫若兰画的,他们兄弟四人荣耀同享,屈辱同受。
  状元府内,贾瑞望着那幅画,种种表情交错而过,难以描述。
  大门被推开,三个人立在站外,冯紫英、柳湘莲、卫若兰。
  贾瑞愣了半晌,猛然大步冲过去,紧紧地抱住他们,如同一只受伤的狼,呜咽出声。
  历尽劫波,兄弟在。
  ?
 
☆、伤心欲绝贾瑞娶妻
 
?  凌钰看到那幅画时,脸色十分的复杂,一边被画中的卫若兰深深吸引着,为这样有勇气、讲义气的他深深折报,又恼火他这动勾人的样子被人看去,更对贾瑞忌妒的发狂。他甚至怀疑卫若兰是不是对贾瑞有爱慕之情?两人朝夕相处,同进同出,会不会日久生情?
  他的危机感蹭蹭地上升,对贾瑞的防备之心甚至超过了史湘云。
  他拿着画到状元府时,见兄弟四人正坐在屋檐下晒太阳,一排长长的躺椅,四人各裹着床被子,时不时说上一两句,没有高谈阔论,没有放声大笑,却令人身心愉悦。
  凌钰的脚步忽然顿住了,因为心底蓦地升起个念头,没有人能插足于他们兄弟之间,抱括凌銮与水溶。
  爱情总是伴着伤害,尤其是皇家子弟,因为他们身上背负了太多的东西。只有兄弟才可以坦城相对,无所顾忌。
  他也忽然明白卫若兰绝不可能对贾瑞言爱,因为他是太过温柔的人,绝不可能让自己去伤害贾瑞。
  那么对自己呢?他是不忍伤害,还是根本就没想过要伤害?
  当晚贾瑞又从恶梦中惊醒时,听到门外有敲门声,他撑着灯打开门,见凌銮立在门口,昏暗的烛光照在他脸上,两眼充血,下巴上布满青色的胡茬。他一身黑色的大氅冻得僵硬,鬓角的发丝被汗打湿,来不及干就被结成冰。
  两人执手相看,无语凝噎。最后凌銮长臂一伸,将他揽到怀里,紧紧地、紧紧地抱住。
  柴门闻犬吠,风雪夜归人。他从来不知道满身疲惫从风雪中归来的,有这么盏灯,这么个人等候着,竟是这种甜到令人心底发痛的感觉。
  凌銮将他的脑袋埋在自己的脖颈间,感觉到怀中的人在瑟瑟发抖,两个人都浑身冰冷,相拥着却温柔入骨。
  这一拥,能否消得,你一路而来的半身风雪?
  流匀准备了一大桶的热水,凌銮泡在浴桶里,犹觉不够,将贾瑞也捞了进来,浴桶很小,贾瑞进来的时候踩着了凌銮的腿,他闷哼了声,随及将贾瑞揽到住怀里,胸口贴着胸口,听着彼此的心跳才觉安然。
  被冻僵的身子在热水浸泡下渐渐复苏过来。贾瑞埋首在凌銮的怀里,不愿说话,不一会儿竟睡了过去。
  这些日子他并未好眠,每每一闭上眼,就像有无数个凶神恶煞地人向他扑来,他一次次惊醒,然后陪伴他的,便是那挨不明的更漏。
  凌銮起身,咬着牙、脚步蹒跚地将他抱到床上,看着他原本尚有几分圆润的面庞苍白削瘦,心痛不已,然后目光落到贾瑞的后面。
  那里还留着撕裂的痕迹,他不是没发现,只是从来不敢问,怕揭开的是自己的痛,竟不曾想他当时有多痛?他到底受了怎样的屈辱与折磨?他是怎么挺过来的?连隋唐都可以在他最危险的关头救他,而自己总是在他最需要的时候,不在他身边。
  枉他也算威镇一方的将军,却连自己最爱的人,都守护不了。
  他想要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却发现贾瑞紧紧地抱住自己的胳膊,身子蜷成一团,眼睫不安地抖动。他心里刹时如绞,终究舍不得离去,钻进被窝里将他揽入怀中。贾瑞困倦至极,感觉到有人靠近眼珠不安的转动却睁不开。凌銮凑过去,吻了吻他的眼睫,闻着熟悉的气息他才放心下来,在他怀里寻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呼吸均匀的了下来。
  凌銮凝视了他会儿,拥着他入眠。
  这晚贾瑞依旧难逃恶梦,他梦到自己被关在漆黑冰冷的宫殿中,他朝着那朱红的宫门跑去,跑过一重还有一重,他不停的跑不停的跑,跑得腿都要断了,却怎么也跑不过那些朱门。
  “我不要进宫,不要做董贤邓通,放我出去!”他猛然惊叫着坐起,然后被人揽到怀里。他惊弓之鸟似地掉开那人,才发现他是凌銮,一瞬间有些怔忡。
  凌銮见脸色苍白如纸,双眼乌青,汗水打湿头发贴在身上,往昔清澈坚定的眸子,此刻满是茫然无助,像个迷了路的孩子,他心里软软地痛,禁不住吻了吻贾瑞的额头,“别怕,有我在,好好睡一觉,天亮了就什么事也没有了。”
  贾瑞轻轻地推开他,然后解开自己睡衣,殷殷地望着他,眼里几乎带着乞求,“凌銮,抱我。”
  凌銮心神一窒,接着又似想到了什么,眼里为难如惊电交错。
  那“为难”只是一刹那,却被贾瑞真真切切地捕捉到,一时间万箭穿心,生不如死。
  原来到如今,抱自己竟成了如此令他为难的事。厌恶了么?恶心了么?觉得肮脏了么?呵呵……
  他将头一扭,避开了凌銮的亲吻,退到墙角裹紧被子,假装傲然地扭着头不看凌銮,“你走吧。”
  凌銮大惑不解,“怎么了?”
  贾瑞笑了起来,“那幅画你也看过了吧?呵呵,如今金陵城里,不知道有多少人垂涎着我这具身子呢。”
  凌銮的脸黑了下来,死死地握住拳头,额上青筋突突然跳动。
  他笑容愈发的灿烂,“你不是也一样么,瑞王殿下?你最喜欢我哪里?我只腕?这副肩胛骨?还是这yín|荡的后|庭?”
  “凭玉!”
  “你说我要是出去卖,是不是比南馆里的头牌相公也值钱?”
  “住口!”
  “不,他哪有我值钱?你父皇说了,只要我陪他,我想要什么他都给……”
  “啪!”一个耳光响亮地甩在他脸上,两个人都静默了下来。
  良久,贾瑞仰起脸来,扯着带血的嘴角微笑,如罂粟般妖媚,带着令人窒息的毒液。
  凌銮见着他那笑忽然慌了起来,“凭玉……”
  “滚!”
  凌銮深深地看着他,半晌,披上大氅离去。贾瑞才发现方才他是合衣而卧的,原来他本就打算离开。
  候在门外的小颜见他出来颇有些意外,“将军,您身上的……”
  凌銮语气阴沉,“父皇召他进宫了?”
  “是。”顿了顿道,“皇上革除了贾先生的职,想要……金屋藏娇。”
  凌銮一拳狠狠地击在树杆上,只听“砰”地一声,积雪簌簌,枯枝吱呀。最担忧的事到底还是发生了。贾瑞有多么像宋语冰,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不是外貌上的像,而是气质与风骨的相似,同样的凛然无畏,同样的清冽傲然,还有那惊为天人的剑舞。
  琼林宴上,他拉冯紫英、柳湘莲出场,便是想掩盖贾瑞的风姿,却未料仍被皇上看入了眼。
  绝不能让他入宫!绝不能!
  他连夜前往北静王府,这两日雪后初霁,夜间犹其寒凉,雪水融化后结成冰,路面滑马跟本行不了,只能接着步行,小颜见他脚步沉重,几次想阻止又被他的骇人的目光给镇住。
  凌銮将北静王从被窝中拉起来,开门见山道:“那个女人在哪?”
  北静王不知他前来何意,“哪个女人?”
  凌銮提高了声音,“怀上凭玉孩子的那个,她现在养在你这里不是么。”
  北静王冷冷地道:“做事之前,我劝你三思而后行,孩子若有什么差错,你们将会万劫不复。”
  凌銮咬牙切齿地道:“本王只是要看看他配不配做凭玉的妻子,若要对孩子不利,还要亲自动手?”
  “夜深路滑,孕妇不宜行走。”
  “本王亲自去。”
  那女人半夜被惊醒,虽穿整齐了衣裳,依旧蓬头垢面。凌銮目光如针芒般落在她微微垄起的小腹上,心如刀绞。这个女人,怀着凭玉的孩子,这个女人曾被凭玉拥入怀中,恩爱缠绵……
  他紧紧地握住拳头,眼中飞雪漫天,“抬起头来!”
  那女人被他浑身的杀伐之意震得腿软,几乎没跌倒在地上,战战兢兢地抬起头来,苍白的脸色,慌乱的眼神,仅能称得上清秀的容貌,哪里配得上他的凭玉?哪里配得上?
  凌銮拂袖而去,到门口时才寒冽地道:“三日之后,贾千户会迎你过门。”
  满屋人皆被他这话震得愕然不已,北静王问,“你这是何意?”
  “孩子都有了,还不给她个名份么?”
  “他的事哪里容得了你作主?”
  “哼!你看我作不作得了主!”
  次日北静王带着消息来到状元府,兄弟四人正在用膳,北静王深深地望着柳湘莲,他已不再着那身红袍,粗布葛衣,巾带束发,全没往日的妖冶骄傲,却有种洗尽铅华后,可以伴君幽独的沉静。
  然而,这个人却再也不希罕自己的陪伴。
  卫若兰问,“王爷前来,不知所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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