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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逗比贾侦探 作者:诗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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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红楼梦

  太医王实说:“启禀陛下,贾公子内伤严重,五脏六腑都有淤血,若不久时治疗性命堪虞,适才微臣以金针渡血逼出淤血。”
  皇上问,“怎么会受内伤?”
  “……”
  “说!”
  王实道:“臣听闻应天府有种刑法,名为‘圣贤书’,想必贾公子受得就是这种刑法。”
  “什么‘圣贤书’?” 
  “用玄铁制成书简的形状,缠绕在犯人身则,命人在左右两边拉扯,用力越大书简夹得越紧,挤压五脏六腑,以此逼迫犯人画押,有不从者纵七窍流血,从外面亦看不出半点伤痕。”
  皇帝面色阴沉,问贾瑞,“你杀穆阳可是为忠义亲王报仇,是受凌钶指使?”
  贾瑞叩首道:“启禀陛下,草民冤枉,草民与忠义亲王素无往来,怎么会冒死为他复仇?穆阳非草民所杀,其死因另有玄机。”
  “朕已听闻穆阳死于密室之中,若非伤发而亡,有谁能杀了人后神不知鬼不觉得离开?”
  贾瑞恳切道:“草民曾读《洗冤录》,被打死者口眼张开,而穆阳侧相反。周身伤损处虚肿,唯胸前那块,微有黑色,按之不坚硬,怕是死后用榉树皮在身上罨敷造成的,请陛下派仵作查验穆阳尸体。”
  皇帝问王实,“可有榉树罨伤这回事?”
  ?
 
☆、宝二爷风流解线索
 
?  “回陛下,臣虽是太医,也阅过《洗冤录》,确有人用榉树罨伤,若生前罨敷,其痕里面深黑,四周青赤散成一痕,没有浮肿,概因活人血脉流行,与榉皮相辅而成之故;若死后罨敷,便没有扩散的青赤色。”
  “照你这么说,果然是有人杀了穆阳嫁祸给他?”
  王实道:“臣未见尸不敢妄言。”皇上便命他前去查验。过了约模半个时辰王实回来,“启禀陛下,臣检查过穆阳尸体,如贾公子所言,胸口伤痕非拳脚所致,乃是死后刻意用榉皮罨敷成的伤痕,看起来像是被打伤,然其痕内烂损黑色,并无虚肿症状,用手按捺也不坚硬,想是有人蓄意嫁祸。死亡时间大约在昨晚亥时至子时。”亥时为晚上九点至十一点,子时为十一点至凌晨一点。
  嫁祸谁?贾瑞?还是凌钶?这要看皇帝如何想了。
  “真正死因是什么?”
  “老臣不敢枉言,还需仵作检验。”
  贾瑞等着皇上的话,却没想到他忽然问,“听说你能起死回生?”原来方才凌銮托太乙真人传的话是这样的:陛下,贫道听说贾家有面风月宝鉴,可以起死回生,贾瑞就曾凭借它活了过来,何不看看是真是假?
  贾瑞愣了下,随及道:“草民凡夫俗子,岂有哪种能力?只是机缘巧合下,得一跛足道人指点,到风月宝鉴中呆了几日。”
  皇上负手而立,眼神莫测,“你说,朕若杀了你,你可能再活过来?”
  贾瑞无言以对。腹诽道:你若想知道,自己试试不就行了。
  “你既擅长断案,便限三日找出真凶,否则便让朕看看你是否真能起死回生。”
  “草民不敢领旨。”
  皇帝皱眉,“你敢抗旨?”
  “贾瑞一介草民,无半点权势,连东安郡王府都进不了,又有何权利去查案?不过多拖一时死而已。”
  皇上想想也是,必得派个镇得住东安郡王又不参与党派之争的,如此便只有凌銮了,便对夏守忠道:“宣朕的旨意,让瑞王从旁监察。”
  正中贾瑞下怀,时间紧迫他也不敢多耽搁,拖着伤重的身子一步三晃的出门来,还是王实心慈给他两粒护心丹,又将宫外自己轿子借给他乘坐。他到东安郡王府时凌銮也到了,管家将两人迎到正厅,“两位请稍候,王爷即刻便到。”
  过了两盏茶的功夫东安郡王还未过来,显然是拖延时间了,到明日午时查不出眉目来,贾瑞真的要人头落地了。
  凌銮自然也看出,声音冷冽如刀,“你们王爷莫非还要沐浴更衣?”
  管家陪笑着道:“公子去世王爷伤心过度,身体有些不适,此刻正在延医问诊,还望王爷见谅。”
  凌銮长身而起,“如此,王本合该去探望探望,你带路吧。”又对随从的小颜小宋道,“你们跟着贾公子,一切听他命令,若有人胆敢怠慢或故意拖延时间,便以抗旨不遵发落。”
  不过云淡风轻的一席话,小颜小宋肃然齐声应道:“是!”凌銮素昔治军甚严,言出必行,没人违抗军令。
  管家只得带他去见东安郡王,贾瑞便去案发地,穆阳的小院里空荡荡的,房间也被收拾的整整齐齐,东安郡王为阻止他找到凶手煞费苦心,看来想要找出真凶是难上加难啦。
  他对小宋道:“烦请帮我找来第一个发现死者的人,和跟班小厮丫环,我要问话。”
  小宋去后他又到穆阳卧室里仔仔细细地查找了遍,没有任何有用的线索,便到院子里观察观察,从院门前守夜的居处、到穆阳屋、到后院的小厮居住,一处不漏逛遍,然后小宋带着几个人来了,其中一人嗳哟嗳哟的叫着,胳膊向外扭折。
  贾瑞单独问话,先是穆阳的贴身丫环夏雨,“你是何时发现死者的?当时的情况是怎么样?”
  夏雨吱唔不敢言。
  小宋满脸的杀气好似噬血罗刹,“你也想学那管事?”
  夏雨脸都吓白了,跪下哀求,“奴婢不敢,奴婢是家生子,父母姐妹都在这里,真的不能说,大人饶命啊。”他亲眼看着那管事不肯配合小宋,被他扭断胳膊,只是违抗了东安郡王的命令,别说是胳膊,命能不能保住都是两说。
  贾瑞道:“王府里所有人我都要单独问话,除了屋里人没有人知道你们说了什么。你不说总有人会说,只要一个人开口了,你们所有人都会被他怀疑,所谓法不责众,他也疑惑不过来。而你们所述之事若对破案有助,我会向圣上请功,还了你的卖身契也是可以的。但是……”一改方才和风细雨,脸倏然沉了下来,眉宇间尽是威严凛冽之色,“你若是刻意隐瞒,或有半句不实之言,便是欺君之罪,罪当灭族,说或不说你掂量清楚。”
  过了片刻,见夏雨神色动摇,抓紧问,“你是何时发现死者的?当时情况如何?”
  夏雨哆嗦着道:“今儿卯时三刻,我同往日一样送洗脸水到少爷房间,叫了两声无人应,推门也推不开,就叫来福子他们,两三个人撞门也没撞开,只得破窗而入,然后就发现少爷躺在床上,身子已经冷了。”
  贾瑞指指床道:“学着他的样子躺给我看看。”
  夏雨想了想仰躺在床上,头和脚靠床里近些,胯骨离床沿近点,微微弯成弓字形。贾瑞又问,“你还记得床单是什么样吗?”
  夏雨想想将床单弄成向枕头处皱的形状,自己又看了看,“就是这样。”
  “你怎么能这么确定?”
  夏雨道:“你们来之前老爷让我整理房间,所以记得很清楚。”
  “昨晚你们少爷回来后都做了些什么?”
  “他昨晚很不开心,发了很大的火,还让福子他们掌嘴,我害怕的躲了起来,后来还是福子让我送水进去。我打来水见少爷已经不生气了,让我侍候泡澡。”
  贾瑞想想问道:“他还换了衣服是吗?”
  夏雨点点头,“嗯,是前儿刚做的新衣服,石青八宝攒丝的箭袖,黑色掐丝靴子,我伺候着穿好衣服,少爷就让打发福子我们回去歇着了。”
  贾瑞记得今早穆阳穿得确实是这件衣裳,“你们一起走的?屋里没人上夜?”
  “是的,福子他们还帮我将浴桶里的水提走。没有,春风姐姐患风寒离开院子这几天,少爷就不让人上夜了。”
  贾瑞让她出去,又召来跟穆阳的贴身小厮福子,同样威逼番福子才开口,怯怯地道:“昨儿我们被你们打跑后,少爷咽不下这口气,又将看家的护院都叫上想再找你们算账,到酒楼时你们却走了,少爷就让我把酒楼砸了通,回来还不解气,说我们没用,就让我们各掌嘴五十,打到一半小叶给少爷送东西来了,不知道跟少爷说了什么,他就不生气了,让我叫夏雨打水,还让我们不用值夜都回去休息。今天早上破窗而入时,才知道少爷死了。”
  贾瑞同样让他模仿穆阳躺在床上,位置和小叶的一样,只是记不清床单皱褶的纹路。又问道: “那小叶是何人?送得是什么?”
  “小叶是岳姨娘的丫环,送的什么小的就不知了。”
  贾瑞看他脸上的指痕印,“他经常拿下人们出气?”
  福子吱唔了阵说是。
  “你离开时是什么时辰?离开后都干了些什么?可有证人?当时院子里可还有人么?”
  “大约是戌时,再具体就不知道了,少爷罚我们罚到一半,没有下令我们也不敢走,等他泡完澡后才一起离开,回去后抹点药就睡了,小厮们都睡在一屋里,大家都可以作证。”
  “都没有听见什么动静?”
  “没有。”
  贾瑞又让小宋依次叫进所有人问话,自己则进去穆阳卧室里思考案情。穆阳的寝居只有一门一窗,两处皆反锁着那么凶手是如何离开的呢?
  此时凌銮也过来了,见贾瑞来回踱步,问道:“可有头绪?”
  贾瑞摇摇头,讷讷自语,“所有的密室杀人案,归根起来无外乎三种,一,隐藏了出去的路;二,未找到凶手藏身之所;三,未找出锁门的方式。”
  凌銮四下观察,隔着屏风是一张桌子四只小几,几个古董花瓶,正对面是穆阳的床,床下设几个小抽屉,也藏不下人,床头小几上摆着盆栽兰花,紫金香炉里残留着些香料。碧纱橱里是上夜人的小榻,更无法藏人,旁边便是摆着漆器的花架,对于个王孙公子来说,住这样的房间着实太简陋了些。
  凌銮道:“这屋子一目了然,没有藏人的地方。”
  贾瑞沉吟不语,片刻道:“劳烦你的人查查府里有谁用过榉树。”
  凌銮吩咐小颜去办,见贾瑞脸色越来越苍白,大冬天里头上竟隐隐有汗,知他受伤不轻,勉强支撑到现在只怕已是极限,“尚有三日时间,先去休息。”
  贾瑞摇摇头,“大哥他们还在狱里。”
  “大哥?”
  贾瑞解释道:“哦,我已与冯紫英、柳湘莲、卫若兰结成异姓兄弟,他们为我入狱,我既出来也不能放着他们不管。”
  还真是自来熟。凌銮率先出门,“无须你操心,水溶自会救他们。”
  有他这句话贾瑞也就放心了,想想皇上连他这主犯都放了,也不会为难从犯吧?精神松下来,各种痛楚不适便涌上来,摇摇晃晃地跟在凌銮后来,未料他突然停下来,脑袋重重地磕在他头上,只觉得一阵天旋地暗,岌岌可危地身子终于撑不住,晕了过去。
  凌銮将他接个正着,见贾瑞已经昏睡过去了,送他回贾家太远了,去瑞王府又不合适,索兴去了附近的红香阁。方将贾瑞安置妥当,小颜已带着军中随行大夫郭邰过来。
  郭邰替贾瑞把过脉后道:“病人五内淤血,若不及时清淤,好生调理怕会留下病根。”
  凌銮问道:“该当如何?”
  郭邰道:“需得功夫高强之人,以内力将他体内淤血排除,老夫再开几剂清热化淤之药,调理半个月即可。”
  小颜肃容道:“将军,让我来吧。”
  排除淤血后,郭邰又煎好药着青楼女婢喂贾瑞服下,劝道:“方才替他把脉时,发觉他精血不盛,想来是以前亏空了身子,三月之内绝不可再行云雨之事,否则必留后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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