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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逗比贾侦探 作者:诗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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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红楼梦

  探春闻言涨红了脸,愧疚地低下头。她阻止宝玉,其实也怕因浣娘连累他们的名声。
  贾瑞道:“宝玉,上次听闻你做的胭脂比沁芳斋的还要好,还研制出许多古方,何不将这方子给浣娘姑娘?让她在京中开个小铺子也可做生计啊?”
  贾宝玉开心地拍手,“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这方法不错,浣娘姐姐美貌,若是用我那胭脂更加姿容出众。”
  贾瑞笑道:“是啊,有姑娘自己做招牌,想来生意不会差。”
  浣娘迟疑,“可我从来没有做过生意,也不会算账,能行吗?”
  贾瑞道:“这也容易,我先帮你看着店顺便教你作账,待一两个月后你自然就能上手了,但我却没有金钱能资助你。”
  浣娘莞尔,“奴家这些年还存了些许银子,想来还够用。”
  宝玉着小厮将脂胭方拿出来,他们便商议开店的事宜,贾瑞刻意将探春也拉入话题,见她果然见识不俗,十分满意。
  贾瑞道:“姑娘也不必愁胭脂无法销售,像荣宁二府这么多姑娘丫环都需要胭脂水粉,别的府里也需要啊,像瑞王府、九皇子府等等,他们可是引领京中潮流,若能得他们光顾,生意还怕不火么?”
  探春也道:“说来薛姐姐家就是皇商,若能跟他们搭上线,便是头发丝儿细的一根,也够浣娘姐姐吃一辈子了。”
  贾瑞赞道:“三姑娘有见识。”又商议了些具体的事宜,都议论妥当后,说道,“你看,从宝玉的方子,探丫头的主意,乃至环儿的童稚之语,都可以看出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特长,只要将这些特长发挥出来,便是个有用的人。”
  探春犹豫了下道:“瑞大哥,你能也教我做账吗?”
  “这也不难,只怕你没时间。”探春闻言神色黯然下来,困于闺阁是这时代女儿的最大悲哀。
  贾瑞劝道:“你也莫要伤心,办法总是想出来的,容我们从长计议。”
  探春这才笑了起来,说道:“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否则老太太太太又要念叨了。”
  贾瑞让通儿送他们回去,便开始琢磨自己的生计问题,那日给贾宝玉他们上课时,就想到黑板和粉笔,这两样倒是可以制作出来。思路打开又联想到铅笔、尺子、回形针、夹子等等,择适合这个时代且容易制作的东西,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开始捣弄起来。
  这日他正画图的时候,通儿又来报冯紫英三人来了,贾瑞忙起身出迎,冯紫英已经进来了,按住贾瑞,“你身子未好,不好好休息起来做什么?”
  贾瑞忙招呼通儿给三人倒茶,无奈地笑,“睡了两日浑身痛,倒想活动活动。”
  冯紫英道:“这倒也是,前儿张太医和四弟过来想给你仔细看诊番,结果他看见瑞王府里的郭邰在,说不敢献丑就走了,想来那郭邰医术定然十分了得,我也就放心了。”
  “劳你们费心。”
  卫若兰道:“穆王府的事情我们已经听说了,前儿只觉得三哥功夫不错,竟不知也擅长刑侦,穆王府案虽听人说过,到底不够祥尽,三哥不妨讲与我听听。”
  贾瑞便将经过详细的说了番,说到仵作断定岳姨娘是自杀时,卫若兰秀眉微蹙,“口服见血封喉并不会立时便死。”
  贾瑞叹道:“好在还有些仵作是有真本事的,验尸是破案的关健,不合格的仵作往往会造成冤假错案,岂不令人胆寒?”
  卫若兰若有所思。
  冯紫英道明此次来意,“前儿在狱里仓促结义,未具香烛,实不足以表诚心,既然三弟病好了,我们不如也效效古人风雅,来个梅园结义?”
  “如此甚好。”
  贾瑞便换了衣裳,随他们同去。冯紫英已提前备了香烛酒席,四人祭过皇天垕土,相视而笑,便于树下饮宴起来。
  酒过半巡,冯紫英道:“有酒有花,又有三二好友,可惜却无丝竹悦耳。”
  柳湘莲微露醉态,举觞盛一盏梅花,“想听曲直说便是,四弟焉会不从?又何须绕这么大个弯子?”
  冯紫英朗笑,对贾瑞道:“四弟的笛声,可是京在一绝,有道是千金难换卫郎曲,三弟想必还未听过。”
  “着实未曾听过。”
  卫若兰莞尔,“既然兄长想听,弟何敢辞?”放下杯盏,取下腰间那管青玉笛,横笛吹了起来。
  冯紫英笑起来,“我便舞剑相陪,如何?”便也抽出腰间宝剑,随着笛声舞起来。
  恰值凌銮与北静王也来梅庄小住,听见笛声起,不由寻声而来,绕过几丛梅树,就见四人。
  彼时,已是初春,落梅成阵。
  冯紫英于落花之中舞剑,身姿颀长而硬朗,剑气纵横,英姿飒爽,衣袍翻飞间,卷得落花漫天,端得少年侠客,阳刚帅气。
  卫若兰于白梅树下横笛,眉目温和中带着书生的清华之气,青白长衫上墨迹洋洋洒洒,他身姿略瘦而英挺如竹,皎然如玉。
  柳湘莲怀抱白猫侧倚在梅枝上,描金绣凤的红袍勾勒出流畅的腰线,他握着酒盏,就着花乐剑舞,一杯一杯复一杯的饮着。鸦羽般的长发缠在梅枝上,白皙如玉的肌肤上一点胭脂记,似浸了三月春酒,含着抹风流媚意,北静王一时便痴了。
  而凌銮的目光则落在石桌旁的贾瑞身上,依旧一身颇具魏晋风骨的宽大白裳,外面罩成蝉翼似的月白纱衣,衣襟袖口处绣着兰花,极为素雅。他也似有些醉了,以手撑着额角,宽大衣袖松松垂下,露出截精致的腕骨,骨骼玲珑而精巧,如同最好的工匠精心雕刻出。腕间肌肤如雪,正中处有颗绿豆大小的朱砂记。
  凌銮的目光不由被那截腕吸引了,好容易移开目光,见贾瑞低垂着眉眼,把玩着手中的白瓷杯盏。他这次喝得有点多,眼角都带着红韵,长睫时不时眨两下,颤如蝶翼。
  身后红梅零落如雨,洒得他发角衣袂皆是,有几瓣落入杯盏中,清酒红梅,煞是嫣然,他举盏,梅花佐酒,同饮而下。抬眼间看到凌銮,那迷离的目光便泛出层层水色来,沾着酒液的水唇微微勾起,莞尔一笑。
  刹那间,凌銮听到自己心里“咯噔”下,被什么击中。
  君瞳水色三千尺,略一顾盼可为奢。
  他看见贾瑞脚步虚浮地向自己走来,红梅落影里,略显单薄的身子,像是被风一吹就要飘飘而去。扶住他,见他抬眸看向自己,眼瞳里的温柔如春江碧水,盈盈欲滴。
  他举着酒盏送到自己唇边,抬手间又露出那截腕,清隽而嫣然。久在梅林里,袖间也沾染了梅香。酒樽里尚余半盏残酒未吃尽,凌銮就着他的手吃了,热意一直烧到心底。
  他握着那截腕,指腹细细的摩挲着那枚胭脂记,很想这么咬上一口,在这绝美的腕上,留下自己的印记。
  凌銮不知道这种念头从何而来,又为何如此强烈。
  他见贾瑞凝望着自己,眼里有欣喜,更多得是不能承受的痛苦,用那清朗而磁性的声音低唤,“沾青……”
  他心底蓦然就升起股怒火,松开那截腕,负手冷冷地道:“我不是谢沾青!”
  失了倚持,贾瑞脚步不稳,踉跄退后两步,撞到梅花树上,一时绯红的花瓣纷纷落下,簌簌如雨。他还有些不明白,眼神儿迷茫地看着凌銮,好久才反应过来,呐呐道:“不是沾青……不是沾青……沾青不会这么冰冷地看着我……”说着仰起了头。
  凌銮以为他在欣赏梅花,良久,才见两行清泪顺着那白皙的脸颊滑落下来,他说:“沾青死了,被我打死了……”
  “谢沾青到底是谁?”凌銮忍不住问,所有的探子都说,贾瑞认识的人里没个叫谢沾青的,既然没有这个人存在,他怎么会爱上他?还魂之前他明明喜欢的是女人,曾多次与薛蟠去过青楼,还对王熙凤存过非份之想。学堂里那么多少年,连贾宝玉都与秦钟、香怜暧昧不明,也未听说他与谁有过牵扯,怎么还魂之后忽然就转了性子?
  贾瑞已经醉得神思恍惚了,他忽然抱住凌銮地腰,哽咽着道:“沾青,沾青,你恨我对么?你恨我……沾青……对不起……”
  凌銮身子僵硬,半晌才放松下来,“你为什么要打死我?”
  “我不想你一错再错,我爱你,沾青,不要再错下去……”声音越来越低,渐至不闻,凌銮回头,见他已枕着自己的背睡着了。
  这厢柳湘莲也是醉态醺然,身子一软便从梅树上摔了下去,然后落入一个人的怀抱里。他顿了两秒钟才看清他的容貌,舒缓的远山眉,春水似的眸子,水色充盈的朱唇,便笑起来,眼里薄雾迷离,“好俊秀的小娘子。”
  北静王也是愣住了,这会儿柳湘莲的手已经移到他胸前,有点疑惑地呐呐,“可惜胸太小了……”
  冯紫英正随着卫若兰的笛声,纵身长跃,听了这话直接从半空中摔了下来,卫若兰也笑岔了气,调子跑到天外,靠着梅树笑看着两人。
  北静王气度甚好,竟没有黑脸,盯着醉眼朦胧的柳湘莲,见他勾住自己的下鄂,笑容颠倒众生,声音荡漾妩媚,“给爷笑一个……”
  “噗……”冯紫英一口酒全数喷了出来,卫若兰抱着梅树捂着肚子。
  北静王这会儿真是哭笑不得,问冯紫英,“上次他与贾瑞在酒馆里比剑,起因也是调|戏贾瑞?”
  冯紫英笑得都结巴了,“哈哈……是。……别的……都好……就是酒后……爱调……戏人……”
  北静王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终是和缓了声音,“别闹了,好好睡觉。”
  柳湘莲这次也实在醉得厉害了,酒意上来不会儿就睡着了。
  ?
 
☆、剪梅花凌銮赠玉瓶
 
?  卫若兰也收拾好了情绪,衣袖拂着落花来到凌銮这边,笑容温雅,“三哥醉了,唐突了王爷,还望见谅。”
  凌銮想弄开贾瑞,发现他抱得甚紧,便问卫若兰,“可知谢沾青是谁?”
  “我们虽与他结为手足,但相交时间并不比王爷长,也不曾知晓。”若有深意地道,“不过瞧今日情形,那人想来是三哥心底的痛,这伤疤还是不揭的好。”
  凌銮不值可否,“我瞧你们今日也喝了不少,我庄里尚有几间客房,不如就此歇了?”
  卫若兰四下看看,贾瑞紧抱着凌銮不放,柳湘莲也睡在北静王怀里,冯紫英步履飘浮,只有他一个人清醒着,还真是不好回去,便拱手道:“多谢王爷厚意。”也扶着冯紫英往梅庄上去。
  次日贾瑞醒来,见自己睡在张华丽丽的床上,一时有些迷糊,弄不懂自己身在何处。这时听见门被打开,有女子轻巧的脚步声到床前,“公子可醒了?”
  贾瑞坐起身,头炸开了似地痛,掀开软烟罗的纱帐,“请问姑娘这是哪里?”
  女子绞了帕子给他擦脸,“这是瑞王殿下的梅庄,公子昨儿喝多了,王爷带你来此。”
  “我兄长他们何在?”
  女子又备了青盐给他漱口,“卫公子在和北静王爷下棋,冯公子和柳公子尚未醒,我家王爷在花亭里看书。”
  既然知道凌銮在花亭,好歹也该去道个谢,洗漱过便随那女子前往花亭。花亭旁也种着株梅花,碧绿的花萼,莹白的花瓣,鹅黄的花蕊,极为清透淡雅。
  梅树下是个梨花木软榻,凌銮斜倚在榻上,拿着卷书随手翻着,着身家常的白衣,腰间松松的系枚玉玦,头发在顶心挽了个髻,未戴玉冠,只用玉簪簪起来,轻裘缓带,慵懒而闲适。
  这样的凌銮,看起来比往日少了几分压迫力,亲切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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