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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良世界观]高天原 作者:专业网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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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虐恋情深 灵异神怪 少年漫 相爱相杀

  “武神大人这么晚了还不歇息?”出乎他的意料,岚光虽眉宇间透出不快,却只是这样淡淡地问了一句,就不再说些什么。
  有趣,实在有趣。墨澜愈发确定这里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事,才让这神器不得不放弃追究自己的失礼。
  岚光示意冒失的少女跟上,便与墨澜擦肩而过:“武神大人还是回房休息,不知什么时候就会需要您来战斗了。”放下这句忠告,加快脚步,进了走廊尽头的门。
  极光轻快地走着,对墨澜俏皮一笑。可不寻常的,是她本该盛满快乐的双目中的悲伤。彻骨的悲哀几乎能令人窒息。这样的一双眸子,本不该出现在少女的身上。
  墨澜加快脚步,转过转角,这才摊开手,看着掌心皱巴巴的纸团。随着纸片被展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蔓延开来。纸上只有两个字,却让他变了脸色。
  那是鲜血写成的“墨澜”二字的镜像,显然是从某处拓印而来,血迹断断续续。最让他心惊的,却是熟悉的字迹。修一的字?为什么极光手中会有修一的笔迹,还是鲜血所写?
  心里最先涌上的竟不是阴谋论,而是担忧。墨澜狠狠摇头,自己真是无药可救了!名为[谜]的丝线将墨澜紧紧缠绕,不得挣脱。
  小心藏好纸片,原路返回,却迎面遇上了满面焦急之色的安语:“主上,发现了术师的踪迹,建御雷神请您即刻出发。”
  墨澜不语,经过重重事件的打击,他觉得自己几乎能面无表情地面对所有事了,只是快步走入正厅。
  雀,仞城,红·袖俱在,神色凝重。此间主人猫敷屋也来回踱步,压抑不住内心的焦急。又或许,是什么别的情绪?墨澜胡思乱想着。他隐藏着什么秘密?这里又与修一有什么样的关系?
  “好,那么现在来简述一下情况,”猫敷屋见墨澜来到,停下脚步,如释重负般舒了口气,“术师找到了。”
  “是如何…?”话一出口,墨澜就懊恼地闭上了嘴,天照大神即为日,日光所照耀之处皆入天道之眼。找到一个重伤的术师,实在是不足为奇。果然,猫敷屋讶异地看着他,不知道该怎样接话。
  “墨澜的意思,想必是为何到如此深夜才找到术师吧?”雀打了个圆场,问得有理有据。
  “是一名神器无意间见到的,”猫敷屋回答,面带忧虑,“就在此市,他只来得及发出讯号,现在怕是凶多吉少。”
  一联想到那血字,墨澜就压抑不住内心的担忧,此时听得猫敷屋这回答,只觉他脸上忧虑真是虚伪至极。心思弯弯绕绕,竟开始怀疑修一到底是不是术师。
  莫非猫敷屋才是幕后黑手,修一只是被胁迫当替罪羔羊?如若不然,那血字作何解释?这设想又不可能成真。术师岂会将黄泉之语随意交给外人?无论如何,见到修一,都是当务之急。
  做下决定,墨澜急忙问清地点,火速赶去。
  见墨澜四人离开,猫敷屋挑起嘴角。有时小野猫意料之外的举动,反而会增添些乐趣吧?
  当建筑的外观看起来要比内部大许多的时候,我敬爱的墨澜大人,怎么就猜不到密室的存在呢?猫敷屋嗤笑着踏入暗门,耳边是少女的惨叫,鲜血飞溅:刺伤你的主上,就要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呢,亲爱的小野猫。
  那个地址,意料之外的,只是一家普通的料理店。黑底红字的招牌在灯红酒绿中格外不起眼。[百味],墨澜在心底默默咀嚼着这个店名,不错,一点不错。百味陈杂。
  四人召出神器,谨慎地撩开门帘,缓步踏入黑暗之中。什么也看不见,才走几步,就磕在桌角上。失去了视觉,嗅觉也就更加灵敏,店内的血腥味配上还未散去的料理香气,令人作呕。
  雀一手执扇,一手在墙上摸索着,希望能找到灯的开关。灯亮了,她的手确是按在素白的墙面上,什么也没碰到。
  “难得的客人们呐,”熟悉的黑发青年身着侍者服,笑着倚在收银台前,欣赏着眼前人因为突如其来的亮光而不得不阖眼的情形,“欢迎光临本店,需要点些什么吗?”
  终于能勉强睁眼,却几乎要发出惊呼。店中墙面溅满了血迹,地上,桌上,椅上,是早已无法辨明真身的碎块。
  唯一干净之处,就只是青年所依靠的那一角。他微笑着欠身,恍若感觉不到剑拔弩张的气氛。端起吧台上还未完全冷却的饭菜,移步置于四人面前的方桌上,再次微微鞠躬:
  “请,慢,用。”
  ?
 
☆、死心与生机
 
?  青年直起身子,微笑不变,竟是已经进入[侍者]的角色般:“为什么客人们不愿意坐下呢?是因为饭菜不合口味吗?”满屋血红刺目,为这场景平添许多诡异阴森。
  依旧是沉默,僵持,墨澜四人保持着戒备的姿势,手握神器。青年静候片刻,眼神冰冷下来:“不愿意在本店用餐的客人,就请出去吧。”
  虽说语调恭敬,修一的眼神却极为不渝,不耐烦已极。想好好谈话才清理出来的安静空间,好不容易布置完备的局,要是就这样浪费,多么可惜?
  墨澜满脑子想的都是那血字,不由仔细打量着修一,企图找到哪怕是一丝破绽。只要一点蛛丝马迹,他就能确认猫敷屋的阴谋了。可自进店以来,修一一举一动均看不出被胁迫的痕迹,连自欺欺人的机会,都没有留下。
  红·袖本就不愿意与昔日友人刀剑相向,首先拉过椅子坐下,有心和平交谈。不等仞城和雀说些什么,墨澜干脆收枪,也拣把不带那么多血污的椅子,就这样坐下。
  修一颇为意外,最先坐下的竟是朱雀?心中暗叹。这女人啊,根本就没有什么正邪的自觉吧,整日风风火火直来直去,早晚要吃大亏。想起明治那志在必得的神情,眼神更古怪起来。
  红·袖见修一盯着自己,神色几变,顿觉浑身不自在,试探着打破僵局:“修一,你,”张口却不知该说些什么,刺鼻的血腥味令她几欲作呕,自己的友人,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那温润的青年,去了哪里?
  克制不住要烧尽这一切污秽的欲望,念器剑刃嗡鸣,绸带上带出几簇火苗来。可是现在还不行,她这么劝阻着神器,毕竟,是友人。
  “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墨澜却压抑不住内心的担忧焦急,更为直截了当。他欺骗自己,即便是这屠杀,也不一定出自修一之手。
  那张皱巴巴的字条,极光眼中的哀愁,诉说的到底是什么?越接近真相,越接近这一切的源头,谜就越来越多,缠得他无法呼吸。现在唯有一点希望:或许修一是被人陷害。
  “难言之隐?”修一当即一愣,墨澜怎么会这样问?
  墨澜却把这愣怔当做了救命稻草,死死抓住:“你但说无妨,是不是猫敷屋逼迫你这么做的?”
  原来是明治,他又在搞什么鬼?修一哭笑不得,又觉得面前的武神真是愚蠢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近日满腹怨气仅靠适才的杀戮根本无法平息,不由玩心大起,只作垂头不语状。澜子酱,若我真有那所谓难言之隐,你又当如何?若我没有,那你打算怎样?
  仞城与鹤见雀一直没有放下防备,现在看到这戏码更是疑惑不已,什么叫做猫敷屋“逼迫”修一杀人?他们直觉情况蹊跷,但没有时间任他们挥霍,御建雷神随时可能到来,这副局面,要是被发现了,怕是连他们也逃不过被追杀的下场。
  但他们又怎么能拦得住心急火燎的武神墨澜?
  “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墨澜激动地起身,几乎带翻了椅子,上前几步,伸手搭上修一微微颤动的肩膀。
  青年仍是不语。红·袖克制住了也上前询问的冲动,双剑复又紧握在手:这里不对劲,很不对劲。虽说重视这段友谊,不可否认的,修一也绝不无辜。她直觉有什么要发生了。
  “墨澜!你,”做什么?仞城余下的话尚未出口,只觉胸口一痛,再也说不下去。雀惊呼一声,慌忙扶住忽然倒下的仞城。
  墨澜脸上的表情凝固了,又是那个面具。普普通通的素白底面上绘着眼睛的图案,安安静静地躺在修一的手里,仿佛在嘲笑着他的天真。此时他才醒悟:即便猫敷屋真的隐藏着什么,修一也绝不会是无辜的了。
  “无、鬼。”修一抬起头,脸上依旧是淡然的微笑,仿佛刚才的颤抖只是幻觉。嘴唇开合,呼唤着最忠心的卫士。
  蜷曲在室内的无色妖物总算显现了行迹。那是条骨鱼。就是他锋利的尾刺洞穿了仞城的胸口,仍在不断滴血。
  墨澜心中所有的担忧俱在这一刻燃成滔天怒火。再一次的欺骗,是自己的愚蠢;伙伴的负伤,是自己的过错。痛恨天真的自己,痛恨自己竟对这凶手还抱有情感。
  术师修一,很好,你很好!狠狠推开青年,握双枪在手,这一次,是要斩杀。了却前缘,你我之间,只余仇恨。
  修一后退,内心满是扭曲的快意。唤来七器,轻扬手中的面具,骨鱼便甩尾游弋,将墨澜与自己包裹其中。
  “澜子酱,还抱有那样的期待吗?”嗤笑着摇头,那个[修一]早就死了,活着的只有术师,“真是太可爱了呢。”看着墨澜握紧到发白的指节,更抑制不住毁灭的欲望。
  若是感情,为何不能接受他真正的样子?为何只是留恋那个温和的虚影?假的,都是假的!那爱恨分明的神祗去了哪里?虚情假意,墨澜,你堕落了!
  内心阴暗的情感再也压抑不住,时化的黑沙模糊了视线。[请入高天原一叙]这样默念着,白光闪过,原地不见了墨澜与修一二人身影。徒留三神与那无鬼对峙。
  黑色的砖石墙面上挂满了[面],就像有无数只眼睛在窥视。这里并不安静,每只面具中都封印着妖物,诡异的声线不断回响在殿中,能将人逼疯。
  “你!”环顾着墨色的大殿,墨澜惊道。怎样也想不到修一是如何将自己传入高天原的。难道那店里,有他的神社?
  “终于能独处了,”修一笑得十分愉快,“这样碍眼的人就没法打扰我们了。”轻转太刀,挽了个花式。还是杀气凌然的他最是纯粹,也最能吸引自己。
  他兴奋地微微颤栗,不自觉间又带出了扭曲的笑颜。无论是愤怒还是绝望,只要能让对方一直注视着自己,又有什么分别?
  墨澜怒不可遏,前冲一步,魔枪出手,就刺向修一。不遗余力,更无丝毫留守,这是杀招。
  修一旋身,墨澜碍于长·枪笨重,收势不及,他便趁机七器递出,轻挑枪柄,金铁交击。可武神并非泛泛之辈,反将银枪交错,攻向修一小腹。
  左手沐器勉强抵住枪尖,迫于对方攻势太过猛烈,后退几步。“不愧是武神啊,”这么赞叹着,见墨澜再次出手抢攻,计上心来。
  这是他的神殿,自然是他的天地。霎时地面被无形之力狠狠撕裂,万丈悬崖底部熔岩翻滚。真是神殿恰如主人,黑色砖石造就的冷静外表下,是叫嚣着,永不停歇的疯狂。
  湿热的鲜血顺着枪柄滑下,滴在墨澜的脸上。不能放弃肆语,也无从脱困。无处着力,他只有单手死死握住这唯一能支撑身体的神器,才不至于跌下深渊,尸骨无存。
  枪刃洞穿了修一的肩膀。青年半跪在地,依然笑得疯狂肆意,痛觉在他身上早已失去了效用。他紧握枪刃下方一寸,不让枪尖退出创口,也成了墨澜唯一的一线生机。
  ?
 
☆、坠落与礼物
 
?  青年单膝跪着,紧握洞穿肩膀的长·枪,墨澜的重量使他颇为吃力。但嘴角挂着的却是微笑,满足而欣喜。
  “您终于愿意只看着我一个了,”修一沙哑的声线有些许颤抖,不知是因为剧痛,还是因为激动。
  墨澜却只感到恶心,他忘不掉眼前这个青年的双手是多么肮脏。那惨白的面具,店中的血腥,不知生死的好友,无一不是在嘲笑着自己的天真愚蠢。不愿被这宿敌救助,有心就这样松手,再次重生。
  可是不能,他如何能让视若家人的神器陪自己粉身碎骨?安语仍是微笑着,愿为自己赴汤蹈火,即便是死亡也难以让他动容。但肆语呢?到底只是个孩子,虽有再高的觉悟,强撑着勉强微笑,内心的恐惧也无法掩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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