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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良世界观]高天原 作者:专业网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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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虐恋情深 灵异神怪 少年漫 相爱相杀

  墨澜后颈略微一痛,刺伤,是因为已经怕到极点了吗?自责,但又无能为力。悬崖下的熔岩还在上涨,绝望涌上心头。
  修一看着墨澜纠结痛苦,内心并无不忍,瞳孔猛地一缩,目光痴迷地看着恨不得揉到骨血里的人。您这次,就请别离开了,好吗?
  “留下陪我,就拉您上来。”朱唇轻启,做出了过分的要求,本人却笑得无辜。 
  “痴心妄想!”墨澜怒不可遏,厉声喝道。目光如刀,紧锁着修一,像要将他千刀万剐。
  修一却并不在意他的怒火,只针对自己一人的注视,哪怕是仇恨,也真是很温暖呢?金色眼瞳中倏地闪过一道暗芒。这温暖透着久违的幸福,让他有一种想要,摧毁的冲动! 
  地下的岩浆似乎是顺应了此间主人那疯狂的想法,更快地漫上来,墨澜几乎能感到那灼人的温度。思绪千回百转,不由一笑,松开了魔枪。
  瞳孔骤缩,他在做什么?晚了。修一徒劳地伸手,却什么也没能抓到。根本顾不上身上的伤,几乎是扑到断崖边,呲目欲裂。怎么敢?好不容易再次有了共同的回忆,您怎么敢死在这里?
  望向崖底,只有热浪翻滚,极高的温度足以燃尽一切,哪里还有墨澜的身影?修一什么也说不出来,内心的狂乱像是烈焰被当头泼了一桶冰水,成灰。
  店内,红·袖持双剑挡在雀与仞城身前。双臂交叠,剑刃轻击:“丰苇原中国,在此引起骚乱之者,吾朱雀降临于此,臣服于念器之威,佛除种种污秽障壁!”
  比起宣告,更像歌唱。空灵歌声带着古老奇异的旋律,红衣女子翩然舞动。绸缎飘飞,火焰随之而起。眨眼间,骨鱼消弭于无形。
  雀却没心思欣赏这惊心动魄的剑舞,仞城失血不少,索性并未伤到心脏,只要及时救治,未必会丧命。可现在时间紧迫,只得将他交给无风。心中苦涩,却不得不应对接下来赶到的众神。
  果不其然,天空霎时阴云密布,太鼓声隐隐传来,众神立于云端。为首的男子头戴白布,遮住容颜,可身周电光环绕,不是建御雷神,又是哪位?
  雀深吸口气,深深鞠躬:“各位,术师挟持武神墨澜,进入了高天原。”
  此岸风起云涌,神域内修一心境岂非也大起大落?此刻他忽觉,墨澜若死去,带给他的绝不会是愉悦。没有机会再让他多想,异变陡生。
  银枪贯穿了握刀的右腕,七器落地。修一茫然地抬头,却见男子笑得肆意张扬。心中一松——他合该是这样笑的。疼,似乎是在凌迟着身上的每一丝神经,浑身都在颤抖,带来的却只有伤口被牵扯的剧痛。
  墨澜松手一刹那便矮身躲过视线,将肆器插·入崖壁,双足猛蹬,借力跃起,顺势拔出肆器,再次重创术师。
  “啊,”修一状若癫狂,双眸里竟毫无愤恨,满满的都是感激,“您没事吧?”提步正要上前,却碍于两把神器,不能行进半步。黑衣浸透了主人的血,变得沉重,地下已是鲜红蔓延。
  “澜子酱,要杀我吗?”他毫不在乎地笑了笑,歪头问道。
  墨澜却是一愣,浑身浴血的青年,与昨夜梦中的是那么相似,一样的重伤,一样的问话。怒火早已不知所踪,不顾两神器劝阻,身体先于头脑做出了反应。不再折磨青年,拔出了双枪。
  贯穿伤仍在不断渗血,纵使身为神明,修一也从不是以武斗恢复闻名。失血过多,头脑已不甚清明。失去支撑,身体自然向地面倒去。墨澜不知当不当伸手扶,手尴尬地僵在半空,进退不得。
  “回去吧。”索性修一现在已无心恋战,捡起地上的太刀,以刀尖拄地,总算勉强直起上身。
  自知要留下墨澜难如登天,不如按照计划行事。想想明治那胸有成竹的情态,心下稍得安慰。随手扯下墙上悬挂的画轴,心中默念传送。
  墨澜还来不及说些什么理清头绪,便再次被白光包裹,回到了来时的街道。但是听着喧天战鼓,他本能觉得有什么不对。是,天道讨伐来了吗?心里是开心,还是担忧?无从分辨。
  雀扶起墨澜,退至建御雷神一侧,警惕地看着半跪的修一。红·袖担忧的目光在修一身上转过,最后也看向墨澜。安语肆语已幻为人形,作护卫之态。
  “不愧为墨澜神,毫发未伤便能制服术师。”建御雷神清冷的声线带上几分快意,“黄器!”雷刃应声而来,闪电的白光划破天空。“接下来的,就交给本座吧!”
  修一侧身执笔,挡下一击,强敌当前,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目光频频扫向武神身侧,眼神里的阴暗几乎要成实质。那才被掩埋的疯狂,死灰复燃。
  墨澜大人的身边,总是有这么多朋友伙伴,却没有我的位置。说不清是嫉妒还是愤恨,强烈的占有欲几乎引得时化的黑沙也躁动起来,形成风暴。
  “碍事的人!”暗了暗眼神,再次避开建御雷神的杀招,烦躁得控制不住毁掉一切的愿望。为什么他们的相处模式就永远不可能出现在自己与墨澜身上?为什么只是简简单单的[独占],都无法做到?
  “手下败将,何足挂齿?”他嗤笑着,讽刺的话语脱口而出,“御建雷神,数百年前您的前任的覆辙,您想再走一遍?”
  所以,果然还是杀,比较容易呢。邪念愈发膨胀,笑意扭曲,浑身浴血,诡异却又异样地和谐。
  决定已下,反而冷静下来。修一慢条斯理地举起一直紧握在右手的卷轴。手腕轻抖,画纸展开。
  墨色纸面上是金色的图纹。或行或立,或静或舞的人影跃然纸上。只有那一共同之处,他们的脸上,都是面具。工笔细绘上百人影,上百面妖,俱在这一幅图之中
  曾经说过的喜爱绘画,并不是胡编乱造。他是很喜欢绘画的,是切切实实地喜爱着那在纸页上挥洒心意的快感的。满意地看着自己众多作品之一,修长的手指摩挲着题字。
  “此画,名百鬼夜行。”他轻笑着,身边时化黑沙卷地而起,纵然半跪,难掩绝代风华,“各位,在下的礼物,可还喜欢?”
  ?
 
☆、围攻与缘由
 
?  墨色卷轴悬于半空,上百金色篆体环绕修一身周。他浑身浴血,半跪在地,黑发凌乱,却不见丝毫狼狈,反有种气定神闲的威势。百鬼夜行,皆持假名,为吾仆从。
  静。谁都没能开口,谁都没敢开口。那画卷的功效威力前所未见,闻所未闻。此等秘笈!墨澜张了张口,却无话可说。与自己战斗时,他是切实留了手的吗?
  那又是为何?自己有什么值得他觊觎的,是为了嘲弄还是一时新鲜?呐,也实在是太过痴心妄想,那种人,又怎么会有情感一说?甩开脑中盘旋的疑问,打算专心应对当前的情况。
  建御雷神额头冷汗密布,暗自庆幸有白布掩面,窘态才得以掩藏。如此数量的面妖并不能算灭顶之灾,费力些当可全数消灭。可观术师情态,这根本就算不上是绝招!
  他有多少画作?又有多少后手?骇然。
  修一却对他内心挣扎丝毫不感兴趣。撕下外衣一角,自顾自包扎起伤口来,旁若无人。
  这无所谓的态度看在他人眼里,却是嚣张且不可一世。
  “只不过区区上百妖物,”出乎意料地,红·袖最先开口,打破僵局,“术师手笔也不过如此罢了。”她随意摆摆手,虽故作轻蔑,却掩盖不住眼底的笑意。她或许是真的不愿任何一方受伤,当下建御雷神奈何不了修一,心底竟是开心的。
  “小神司掌火焰,再待在这里也只是碍手碍脚罢了,”狡黠一笑,她接着说了下去,“既然妖物不多,想来天道威武必胜,那么小神就先告退啦。”
  她当真就转身离去,建御雷神瞠目结舌,实在是没想到竟有神祗如此恬不知耻。再生气也不能自灭威风,只得放那“弱女子”离开。
  一愣,修一不再摆弄简陋的绷带,转而看向红·袖的背影,正对上建御雷神身侧那蒙面神祗自以为隐秘的视线。明治吗?漠然地移开目光,心底对红·袖的愧疚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既然明治挖好了陷阱,就容不得她不跳下去。近年来,除了墨澜,能引得他情绪大变的事物已渐渐消失个干净。
  说来,自己也没什么做错的啦。修一用他仅存的一点道德这样衡量着。没有欺骗,自始至终都没有对墨澜说过一句谎话。
  只是选择性的隐瞒而已。自己从未说过[不是术师]这样的话,所谓的背叛也无从谈起。而且几次谈话,说出的不也句句属实?喜爱画中的世界,就创造一个出来,有什么过错?
  对墨澜的仇视,虽然心痛,但着实不以为然。唯一的目的就快要达成,一切,都是在铺路。安慰着自己,下定了决心。
  于是仿佛闹不住疼痛般,轻咳一声。什么机关被触动了,所有的假名在一瞬间被释放。百鬼夜行,开始了。各异的妖物向云端扑去,黑雾遮蔽下,日光都黯淡几分。
  神明左支右拙,没想到妖物来得如此突然,又战法井然。多数围攻为首的建御雷神,逼得他运起黄器,呼唤雷电,护于身周,便也没有余力关照其余诸神。
  修一还嫌不够似的,一个接一个地取出面具,轻唤假名。他自己则坐上了匹雪狼样妖物的脊背,抵抗不住疼痛般伏下休息。
  越来越多妖物加入战局,后方小神也被围攻,大多不敌,身上多多少少挂上了伤口。神明在这区区百妖攻击下,竟处于下风。
  见形势不对,墨澜唤回双枪,杀入战圈。
  修一对墨澜的加入战局颇为不满,却也不亲自取神器上阵,只是集中心神,操纵着几只大妖,招式愈发阴毒狠辣,直冲建御雷神而去。
  墨澜也不在意,只是挥动长·枪,将攻击尽数挡下。殊不知自己这样的动作更让修一怒火难以熄灭。
  您要救他?修一目光流转,止在武神手中的魔枪之上,漾出笑意。您,要救他?随着他内心所想触动怒火,气氛变得愈发紧张。金眸晦暗不明。
  猫敷屋明治立于云端,有恃无恐。看似专注防备,挥动长鞭,却早已走神,方才红·袖那出人意料的表现,竟使他的思绪回到多年前那晚,初遇那可爱的小猎物之时。
  那夜祭典,他许久没能狩猎,正值心情烦躁暴虐。独自行于街上,周遭人流更引他几乎失控。
  直到身着白色红绣浴衣的她,出现在视野里。年幼,却已现绝代风华。踏着鼓点,翩然起舞。但她的舞步,与其他人的,却又不同。
  没有矫揉造作,柔若无骨的动作。那是最简洁,最完满的舞蹈,致命的剑舞。剑身附着着火焰,所到之处燃尽污秽。太耀眼了!
  一曲终了,他再也按耐不住,急急整理仪容,勾出最完美绅士的微笑,上前搭讪:“美丽的小姐,是否愿意同我一起逛祭典呢?”他弯了弯眼眸,尽最大的努力才没有当众拔刀,只是礼貌地伸出了右手。
  靠近,才知遇到了什么。此生的唯一,对他来说,便是登峰造极的艺术品,未经雕琢的璞玉。那种内心最深处的叫嚣,身体每个细胞都在渴求着那人的血液。
  就是她了。一瞬间竟有些理解修一的感受。时间都像是静止了,只余她的心跳,只有自己才能使之停止。只有自己!占有欲差点就要撕裂温和的假象,只能狠狠地攥紧隐藏在宽大衣袖中的左手,努力维持这微笑面具。
  她意料之外地被邀请,一时间有些诧异。少时回过神来,便受宠若惊地对人微微一礼,递出右手,轻笑着答应。
  压抑着阴暗的愿望,握住她的手,翻转手腕自然牵住。无视了耳边的喧嚣,微侧头,目光停留在她身上,细细上下打量。不只是外貌这种肤浅的表象,更多的是他能感觉到的,温婉如水眼神中隐藏着的,那种焚尽一切的骄傲。
  即便是年幼也掩盖不住的锋芒,身处黑暗的他,也忍不住想要扑向火焰的冲动,就像那飞蛾。不同的是,他要熄灭火焰,而非自取灭亡。
  许是第一次被男性邀请,她多少有些心中忐忑不安,被打量着更是浑身不自在,忍不住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装扮,又抬头疑惑地看着男人,小声嘟囔:“是哪里可笑吗?”
  即使很吵的祭典,他还是敏感地听见她轻声的话语。挑了挑眉,佯装漫不经心地开口:“那么小姐想去哪里走走呢?”语罢忍不住用左手掩唇,怕不经意露出扭曲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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