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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良世界观]高天原 作者:专业网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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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虐恋情深 灵异神怪 少年漫 相爱相杀

  她毫不犹豫,指向远处卖苹果糖的摊位,期待地看着眼前的男子。
  抿了抿嘴心情意外的愉悦起来,毁掉一切的冲动一时也淡下去不少。大手覆在她头上,恶作剧似的使劲揉搓几下.。配合着她的步伐迈着小步子前进着,来到店铺前。
  然后呢?
  啊,然后,那碍眼的神器,叫念赤的吧,就来了呀。
  那白发的神器,带走了他的天使。红·袖是有多信任他?就这么毫无防备,跌进他的怀里,快乐地喊着[念赤]。
  一直以为,她最美之处,就是那骄傲,隐藏得几近完美的防备与脆弱。可他错了。她卸下所有防备,所有骄傲面对某人的时候,那才是真正的完美。
  能理解那么一点修一的感受了。朱雀神呐,你为什么不能对我,也这样坦诚?是因为那碍事的神器?
  眯了眯眼,长鞭又击碎一只面具。
  ?
 
☆、交谈与结仇
 
?  这是耻辱。墨澜这么告诉自己,却只能看着那匹座狼远去。雪白毛皮上鲜血滑落,染红街道。面具碎裂的声音,明明近在咫尺,可此刻却不甚明显了。
  墨澜说不清内心是愤怒多些,还是挫败多些。或许还混杂着一丝如释重负?真的,陷进去了。
  这一走神,原本密不透风的防线露出一丝空隙,脸上一疼,湿热的血液流下。背后的建御雷神急忙回援,动作也是一滞。幸得猫敷屋飞镖甩出,才解了围。
  建御雷神白衣溅上血滴,蒙面布匹在战斗中也格外不便,索性甩开伪装,面上的不悦再也无法掩藏。
  不知道多少次机械地挥刀,终于,黑雾尽散。
  建御雷神的不满已达到了顶峰,以他的自傲,此次失利简直就是奇耻大辱。握紧拳头,术师,修一么?深吸口气,却无法平息满腔怒火。
  “建御雷神大人,”猫敷屋“担忧”地看着他,发出了邀请,“若不嫌弃,还请移步寒舍,稍作休整。”
  微微颔首,他理了理纷乱的衣领,示意猫敷屋带路:“本座以为应探讨战略,决不能让术师逍遥法外,既然义愤神邀请,再好不过了。”听他这话,其余诸神知趣地散去,雀也慌忙赶去看望仞城。
  墨澜终于得空,回想起那阴森的宅邸及血字,先前的疑心再次涌上心头,快走几步,赶上猫敷屋:“如果是讨伐术师的事,可别忘了我啊。”他一向大大咧咧惯了,可建御雷神却对他这毫不尊敬的语气厌恶至极。
  “几次三番放走术师,”建御雷神讥讽道,发泄着内心的不满,“此次还随他进入了高天原,墨澜神,你该不会是那术师的同党吧?”
  此话一出,在场的神明俱是一愣。看那术师重伤的样子,怎么说也该是墨澜神立了战功,又何来勾结一说?猫敷屋倒是心情愉快——修一的计划,就快要成功了。
  不错。仗着走在最前方,无人能窥探他的表情,猫敷屋勾起嘴角,露出了志得意满的笑容。现在要做的,就是增加墨澜与诸神间的嫌隙,直到…
  修一是怎么说的呢?是了,直到他众叛亲离时。“既然吾等早已深陷绝望,那么便夺走他的希望。”那青年理所当然的神情,即便是自己,也不由打个寒噤。
  “此间就是在下的神社了,”到达目的地,他不得不停下那些阴暗心思,引建御雷等神进入结界。
  岚光极光已幻为人形,立于门边。墨澜不由多看了极光一眼,却再没能发现什么异常。仿佛那晚带血迹的纸条只是蜃景,可那是真的,他明白。那又是什么,迫使这少女伪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
  没留给他时间多想,岚光奉上茶水,建御雷神清清嗓子,开始说起了所谓的讨伐进展。
  实在是不耐烦听这些废话,墨澜眼前总是晃动着那染血的背影,无法集中注意力分毫,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惊得一旁跪坐的安语拉了拉他的衣袖,示意他集中注意。
  安语简直就是饱受惊吓。不像直来直去的主人或不谙世事的肆语,善于察言观色的他早已感受到建御雷神不加掩饰的恶意。冷汗津津,建御雷神身为众神首座,权势滔天,若被他仇视,后果不堪设想。
  偏偏墨澜像是没看到安语的频频示意一般,打断了建御雷神的话:“所以现在来说,就是一点进展都没有吧?”听到这样不客气的问话,建御雷神面色愈发不渝。
  “墨澜大人进入了术师在高天原的领地,想必有些什么发现吧?”猫敷屋急忙笑着打起了圆场,可他的微笑看在墨澜眼中却是别有居心的表现。
  轻哼一声,心知正事要紧,墨澜终是开了口:“是座黑色砖石的大殿,很昏暗,墙上挂满了面具,还有不少卷轴,按照今天那样的画作计算,”他略微顿了顿,仿佛也被结果震惊,“该是上万的,军队的数量。”
  静默。只余茶水在炉内翻滚的细碎泡沫声,以及猫敷屋惯有的手指敲击矮桌的声音。
  一支军队。建御雷神张口,却不知说些什么才好。术师,真有如此强大?驱使万妖的军队,黄泉之语这样使用,简直就是魔鬼!那是,当年的伊邪那美,都没能做出的疯狂灭世之举。
  诸神的黄昏,真的还会远吗?
  “真是惊骇的数字,”猫敷屋喃喃说着,似是脸上透出几丝惊恐,又极力想要恢复从容,手指敲打着桌面,节奏单调不变,“不可能有那么多,是障眼法么?”
  “不,”墨澜轻声回答,“你有所不知,那支笔所写所画,均化妖魔。”而修一,又是那么喜欢绘画的人,恐怕几百年来就没有停下过吧。这后一句话哽在喉头,上下不得。
  “那你是如何离开那里的?”建御雷神凌厉的眼神扫来,质问道,“你是如何重伤术师,又胁迫他带你离开的?当时店中神明四者之中,为何他只带走了你一个?”
  “我…”墨澜一下不知该如何回答,他为何要带走自己,又为何几次三番放自己生路?是因为,有情?心底有不易发现的窃喜,但现在的形式却由不得他多想。
  [术师同党]这顶帽子一扣下来,那真是无论如何都洗不清的了,但自己又着实无法解释修一对自己的不同。脑海中数种说辞转过,最后集中在了[骄傲]这二字上。
  “术师似乎是将我当成了宿敌一样的存在,”墨澜半真半假地叙述着,“几次三番向我挑战,阴招明招用了无数。”抿口茶,看看身边二神不那么戒备的神色,才轻舒口气,续道。
  “这次见面,他先是疯疯癫癫说了不少胡话,接着不知怎么就传送至高天原。我估摸着店里是有类似于神社祭祀样的物什吧。
  “到了那神殿,他便提出要堂堂正正地决斗,甚至连黄泉之语都没有取出来。”墨澜开始睁着眼睛说瞎话,心知此时洗去嫌疑才是当务之急,也就不顾什么真假,编起故事来头头是道,“但是他近身战武技不如我,就被重伤了。可能是觉得打不过没意思,就回来了。”
  “你!”只要不愚蠢之极,怎么会看不出这话中漏洞百出,敷衍至极?虽说明白墨澜绝不会与术师勾结,但以建御雷神自傲如斯,怎能容忍这样的呛声?
  墨澜偏不知好歹地火上浇油,道:“难道您是不觉得术师能做出这等事来?可别小看他,术师别的不说,那实力还是排得上号的。”言下之意,自然是建御雷神的实力连“排的上号”都不一定。也不知道今日自己怎会如此不知收敛锋芒,墨澜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却又即刻被埋没。
  “你会后悔的,”若是不看御建雷神紧握茶杯,骨节泛白的手,还真会误以为他仍气定神闲。内心怒极,再也无心品茶,拂袖而去。
  墨澜无所谓地摇摇头,随口安抚着担忧的安语,也告辞离去。
  送走二神,猫敷屋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强忍着没有当场大笑出来。这武神当真有趣,说谎话却毫无愧疚之意,理所当然。该说还真是贯彻了[神所为即是善]这一道理吗?
  一点小小的心理暗示,足以挑动二人反目成仇。所谓正派人士,也不过是披着[善]的外衣行些龌龊之事,掩盖真性情的可怜虫罢了。
  ?
 
☆、失踪与牢狱
 
?  当念赤气喘吁吁地出现在雀的茶铺前,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的时候,雀就知道什么事发生了。
  “红·袖,”白发男子咳得撕心裂肺,却死死拽着雀的衣袖不肯放手,“她失踪了。”
  只这么一句话,雀脸色大变:即便是红·袖顽劣性子,时常不见踪影,但哪次不是有念赤随行?这回,恐怕是真出了什么大事。
  “具体是怎样的情况?”雀扶起念赤步入店铺,“不必惊慌,有我能帮得上的,决不推辞。”
  费了一番功夫,制止念赤在咳嗽不断时再开口,又为他斟了杯热茶,雀这才坐下,面容严肃地看着他:“到底发生了什么,还请细细说与我听。”
  原来那日红·袖耍了个小聪明离开后,就回了住所。可能是白日经历的实在有些太多,不一会儿就回房休息。一夜无话。
  直到第二日晨间,念赤见她久久不起身有些担心,这才贸然进入卧房。但见房内空无一人。
  “我进屋的时候,发现床铺都是整整齐齐的,也没有打斗的痕迹,”念赤此时总算冷静下来,说话不再颠三倒四,“而且昨晚并没有被呼唤,也没有说是要出游。”
  “是吗?那的确奇怪得很。”雀托着茶盏轻声道,“红·袖以往每次出行会让你随行,这次是闹什么别扭了吗?”那也不对。身为神明,在这术师作乱的档口,哪怕再冲动,出行也一定会带上神器傍身。
  “我未曾顶撞红·袖,也并没有什么争执,”念赤一愣,立刻反驳,“我仍然不认为□□是自愿离开的。”她不会抛下自己,这个誓言,他铭记于心,不敢或忘。
  “不错,”有些偏虚弱的男声响起,仞城挑帘进来,大大咧咧地往地上一坐,“小红·袖要离家出走,也不会不打招呼的。”因失血过多而略显苍白的脸上浮上愤怒的红晕,“谁敢伤她,必不轻饶!”
  可再如何愤怒,他们都不会想到红·袖现在究竟身处何处。
  那晚,红·袖感觉十分疲倦,不论是与妖物战斗,还是在友谊与天道间摇摆,都是极耗费心力的事。她揉着额角步入卧室,抬眼的那一瞬间,却发现了绝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身影。
  “您…”在这里做什么?一句话未能出口,便不敢置信地看见了钉在自己肩膀上的针管。她的视线开始模糊,眼前恍惚间是那人在微笑。直到这一刻仍不得其解,他为什么在这里?攻击自己又有什么目的?
  再次睁眼,入目的是潮湿的砖石地面,锈迹斑斑的铁栏;耳边回响着将死之人的呜咽挣扎;鼻尖是浓重的血腥气味,令她几乎作呕。浑身都使不上力气,应当是迷药的副作用。
  她尝试着扶墙站起,迫于无力,又跌坐在地。几度尝试,裙角染上尘土,双腿也隐隐作痛,这才停下。
  无论怎样默念念赤的名字,都没有回应。心乱如麻,念赤怎样了?是否也被攻击,甚至,是遇害了?这个可能性,她根本不敢也不愿考虑。
  转而呼唤着本命的烈火,毫无反应。是有哪里不对呢?这显然是个地牢,那么,就说得通了。
  伸手轻抚地面上的凹凸不平,这分明是个符咒。这里有禁制,针对神明与死灵的禁制。这是个专为彼岸之物设置的牢笼,任你原先多么强大,在这阵法中也如凡人一般,毫无反抗之力。
  那人,怎么会这么做?一瞬间,她的呼吸有些紊乱。是谁的指示,甚至是受人胁迫?越想越是可能,反而担心起那凶手起来。
  她总是这么善良,即便身陷囹圄,也总要给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找找开脱之词。可这一回,她注定要失望。
  木屐敲打地面的声音由远及近,男人虽行走于此地,一身青色袍服却不染灰尘。面上带着志得意满的微笑,停在了铁栏之外。满腹担忧几乎是立刻下坠,化为心痛。这样的笑,是说明,这一切都是他自己的意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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