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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良世界观]高天原 作者:专业网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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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虐恋情深 灵异神怪 少年漫 相爱相杀

  闻言,四人怔住了。罪证?这,未免也太爽快了吧?本来已经做好了恶战一场的准备,现在反而不知说些什么好。
  索性猫敷屋也没有让他们开口的意思,自顾自地接了下去:“虐杀死灵,私动刑罚,违逆天道…”报着罪名,便挥袖扫落桌上堆叠的卷轴,
  最后,轻轻扶起红·袖,交给一旁的岚光,猫敷屋起身,闲庭信步般走向墨澜等人。左手伸入袖中,像是在摸索些什么。
  墨澜挑眉,举起银枪,点在猫敷屋喉间,示意他不许再上前一步。猫敷屋意外地没说什么,只是从袖中取出一叠稿纸,递到墨澜跟前,示意他接过细看。
  这些稿纸与猫敷屋从前给修一看过的极为相似,素描的画稿,只是边角泛黄,显然是年代较久远的旧物了。
  墨澜本不欲伸手,但眼神略略扫过纸面,浑身一僵。纸上熟悉的字迹让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指在猫敷屋要害的枪尖开始微微颤抖。
  “小心有诈,”念赤一心锁在自家主上身上,但此时也忍不住出口提醒。猫敷屋微笑,抬手拨开了利刃,又上前一步,是非要他收下这些稿纸不可。
  不顾身后三人劝阻,墨澜鬼使神差地接过那叠纸张来,越看越心惊。那纸上是各种闻所未闻的杀人方式,残忍至极,令人胆战心惊。
  大多是黑白的素描,署着猫敷屋的名字,有一两段小小的寄语。“修一君,许久未见,无恙否?特遣[面]递此新作,评价赏玩。”衬着那死者画像,显得愈发诡异。
  这是猫敷屋给那人的书信。那…墨澜鼓足勇气,继续向下看去。“明治君,一切安好。此次画稿大体可行,但若是做几处小小改动,更妙。”纸上用浅色的炭笔涂涂改改,墨澜已没有勇气再去看那些改动到底是怎样残忍。
  第二页,第三页,第四页…他只是机械地翻看着,一幅幅惨绝的画面,来往信件。直到最后。
  仍是一张画,却与其他大不相同。风格更加细腻,也没有了那些触目惊心的伤口。这是一张肖像,画中人身着和服,笑得张扬肆意。这是墨澜的肖像。画边空白处,是修一潦草的笔迹,只有一句话。
  “我找到他了。”
  找到自己了?墨澜只觉触到了什么决不能碰的秘密,修一为什么要寻找自己,又有什么渊源?直到现在,他还是对对方的真正过去一无所知。
  “术师同党。”猫敷屋总算出声,算是给这自我宣判画上了句号,“可都是滔天大罪呢。”他转身,毫无防备地以后背对着四人,缓步走向岚光。
  “你!”仞城有一肚子气,却发泄不得。有什么比在罪犯家里听他一脸悠闲地列举罪状更令人恼火?抢上几步,重剑狠狠劈下,猫敷屋也不回身,只是这样慢悠悠地走着,眼看就要血溅当场。
  金石交击之声响起。稳稳架在重剑之上,毫不逊色的,是一把太刀。刀刃上镌刻的“七”字,刺痛了墨澜的眼睛。
  黑发青年从阴影中踱出,甩甩手中利刃,面上是云淡风轻的笑:“诸位,又见面了。”
  墨澜更是心神巨震,神思不属。从未有一刻忘却过眼前这个身影,真正再见到时,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不想青年根本就没有和他们缠斗的打算,只是执刀后退几步,护住猫敷屋的后背。他的实力众人有目共睹,一时,谁也不敢妄动。
  “行了,走吧,”猫敷屋揽过依旧昏迷的红·袖,长鞭岚器入手,左手则握着飞镖状的极器,利刃轻抵于红·袖颈间。
  碍于他手上的人质,哪怕再不甘,也不得不放他离开了。念赤不由剧烈咳嗽起来,怨恨地盯着卑鄙的敌人。若是眼神能够杀人,恐怕两人早已被千刀万剐。
  但他们又如何会在意这种程度的恶意?猫敷屋挟持红·袖,快步走向出口,修一则护住他的后背,谨防偷袭。二人与墨澜等擦肩而过。
  “差点忘记,在下的暗室入口,出门右拐,走廊末端的书房,转动屋角花瓶即可。”猫敷屋略带得意的声线在屋外不远处响起,四人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墨澜心中挂念最多的,却还是修一。刚才那形同陌路的眼神,是真的吗?心中没来由地一阵绞痛。明明不被这疯子当做目标,应当是值得庆贺的事情,吧?
  殊不知早已远去的修一内心,是怎样的煎熬,急不可耐?但是很快了,很快就能彻底得手了。他安慰着自己,加快脚步,跟上猫敷屋。
  ?
 
☆、逃亡与点醒
 
?  修一不得不承认,东躲西藏的日子,尤其是带着两个拖油瓶东躲西藏的日子,的确是很累的。他倚在树边,无言地看着火堆跳动,扭曲了上方的空气,以至于对面男子的身形都模糊起来。
  猫敷屋丝毫没有在逃亡中的自觉,还是一如既往地会享受。他大口灌着清酒,丝毫没有人前儒雅的样子,不断向修一抱怨着这几年的隐忍是多么惨无人道。
  “他们根本就不懂得真正的死亡有什么意义!”此时的猫敷屋任性得像个小孩子,“自以为聪明,但却对未知充满恐惧。明明死亡根本就不是什么未知的东西,却非要懦弱地遗忘生前的一切。”也只有在修一这知己面前,他的理念才能被理解吧?
  “连理性的认知都无法做到,又怎么能理解生命的真正意义?”果然,修一轻笑着发出疑问,言语间透露出轻蔑。
  “让人意识到死亡的全部与真相,即便是在痛苦与中,那又有什么要紧?垂死与死亡的过程,越是漫长的话,不就越逼真,越有教育意义吗?那一瞬间,牺牲者所有的情感,无论是恐惧,茫然还是愤恨,统统被抽干,不就像是人一生的缩影吗?”
  他不满地说着,像是要把这些年藏在心底的话一次性吐露干净,时不时瞥向清醒,但却被下了禁制动弹不得的红·袖,渴望得到她的认同。
  可他注定要失望了,红·袖的眼睛很空洞,甚至连一丝愤怒的痕迹都找不到。是打击太大了吧,被朋友接二连三背叛的心伤。
  修一却并不怎么在意他的小动作,接着他的话说了下去:“所以,与其费尽心思也要延长生命,不如就这样死去。死亡所能带来的讯息与经验,比庸碌的活着有价值得多了。与其说是虐杀,更像是创造艺术的过程吧。”
  猫敷屋又喝了口酒,畅快地大笑出声。这就是他们二人的相处方式,[艺术]与[死亡]是他们生命的中心,无论如何也不能舍弃的存在。这样探讨双方相似却又略微不同的[道],岂非快哉?
  “那么关于最完美的作品,修一君有什么特别的看法吗?”猫敷屋最近显然为这问题十分困扰,虽然劫持了红·袖,却并没能得到意料之中的结果。
  这样对外界毫无反应的猎物,不是他所想要的。猫敷屋不禁好奇,修一对墨澜的处理方式截然不同,但是预期的成效该是什么?
  “所谓最完美的艺术品啊,”修一叹口气,也在火堆旁坐下,眼神显得有些空茫,“就是唯一的,怎样也不能被代替的。对我们来说就是光明,明知撞上去就是自取灭亡,还是要尝试,一遍遍尝试。”
  好像是想到了墨澜,他闭了闭眼,试图掩饰那其中的动摇与疑惑:“但是总会到手的,只要握在手中,就好了。”
  心中想过那样的场面,不止一次。如果折断那人的羽翼,把他禁锢在自己的身边,那该多好?今后他眼中就只有自己一个,也只能看着自己一个。
  可是不行。早在百年前他就明白了,绝望无助的墨澜,根本就没有意义。他喜欢的,是随心所欲,肆意张扬的他。是立于光明,与他势不两立的他。
  不是那个可悲的,只能蜷缩在地下室哭泣的孩子;也不是那个眼神空洞,失魂落魄的失败者。只是他,即便身受重伤,倔强目光也不曾消褪的他。
  “原来我也是这么想的呢,”猫敷屋晃了晃酒瓶,失望地发现里边已经一滴不剩,随手扔掉空瓶,上身微微后仰,“但是现在好像不怎么确定了,这真是的我想要的?”
  猫敷屋伸手,在虚空中握拳,什么也没能抓住。现在,在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儿就在身边的时候,他却不那么确定了。这真的是他所想要的吗?只要他想,红·袖的眼睛里当然只能有他一个,但那又有什么意义?
  他要的是炽热灼烧的火焰,并非现在这个希望尽失的破布娃娃。
  一声浅浅的叹息声,却抓住了所有人的注意力。红·袖难得地有了些反应,猫敷屋简直是欣喜若狂,急忙起身,嘘寒问暖起来。
  “你们呐,真是怪物。”红·袖许久滴水未进,声音有些沙哑,猫敷屋急忙抄起水袋,小心翼翼地举到她嘴边。
  她喝了几口,便微微偏头示意不需要了:“像死亡这种带来恐惧的东西,不去尽力避免的话,至少,也不能只是为了研究这种无聊的理由就去制造!”空洞无神的目光扫过面前两人,寻找着哪怕一丝动摇。
  可他们只是摇头作不赞同状。不可救药!红·袖的怒火再次死灰复燃,气愤作为最后的燃料,点燃了美目:“更何况,你们真的了解所谓的最完美的艺术品吗?你们有把他们当成生命来对待吗?只是为了那种病态的占有欲,就做出这种事情!”
  沉默。这番话戳中了二人心中最不安的部分,也是最脆弱的部分。
  修一迟疑地开口,难得地小心问话:“那么你,觉得怎样对待…才是正确的呢?”细致地避开了艺术品这词,只是含糊带过。他隐隐觉得红·袖说的,或许会对自己的计划产生不可逆转的影响,但不得不虚心请教。
  “你们真是很可怜呢,”□□深深吸气,暴躁的情绪像是被修一浇了桶冷水,当即凝固了,余下的只有同情,“从来没有体会过真正的温暖,所以就想摧毁这世上所有的火种吗?”停顿了一下,似乎想到这二人的不可救药,放弃般转移了话题。
  “你们所谓见到最完美艺术品的悸动,的确是世界上最美好的情感,”红·袖苦笑着,她从未想到自己竟会在这种情形下说出那个词,“是爱情。”
  猫敷屋与修一简直是呆滞在原地,不知作何反应才好。爱情?这个词在他们灰白色的人生中从未出现过。
  或许很久以前是有的,在那曾经的曾经,那么可望而不可即。久而久之,最耀眼却也刺目的明珠蒙上灰尘,成了他们心中最后一道防线。执念,心魔,怎样说都好。但今天,最后的堤防也崩溃坍塌。
  只是那两个字,本应该被永远埋葬的两个字。
  “我说,蠢货,那是爱情!”红·袖狠狠吼出这句话,就像是想要用这句话的力量打醒面前两人。
  “爱情?爱情…”修一率先爆发出一阵大笑,疯狂至极。但他垂下头去,双手掩面,笑声也渐渐减弱。最后,声线颤抖,竟带上了一丝哭腔。
  你说得对,我真的是陷进去了,澜·子·酱。
  ?
 
☆、雾狼与体悟
 
?  接下来的几天,修一再也没有开口。猫敷屋也闭口不谈艺术,只是对红·袖愈发关心起来,美其名曰:“在下想到最完美的死亡之前,你都不许死。”
  守夜的面妖带回了风中的讯息,透过猫头鹰状鬼怪的眼睛,修一看到了此时他最不想见到的一行人。
  修一无奈地揉了揉隐隐作痛的额头,将猫敷屋叫到一边,小声向他交代了些什么。猫敷屋也是脸色大变,一叠声抱怨着:“为什么不是天道?”
  如果是天道讨伐的神明的话,不就可以毫无顾忌地杀掉了嘛。可惜,来者乃是墨澜四人。
  几日夜不眠不休,他们的精神状况差到了极致,但还是强打起精神,一路追踪而来。此时感应到不远处的小型结界,各自唤出神器,严阵以待。
  周围安静得有些蹊跷,夏日的夜晚,却没有虫鸣鸟啼,连风在此时似乎也就这样静止了。只是,阴影中,有什么在踩踏着草坪,缓缓前行。
  黑暗,愈发浓重。明月高悬,却似乎并不眷顾这片土地。很不对劲!墨澜伸手,试探着异常的夜幕,触手一片凉意。是雾!指尖涌上一阵疼痛——这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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