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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城记[伪装者/楼诚] 作者:鬼冢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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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爱情战争 民国旧影

 
  《双城记[伪装者/楼诚]》作者:鬼冢影
 
文案 
不走小说时间线。
很多事情是命中注定,即便自己反复告诫自己,依旧抵御不了彼此情愫暗生。人深陷其中的时候常会迷失,走远一些倒也看开了。
国难面前爱情变得不值得一提,却也格外让人珍惜。
有的时候阿诚会想,是不是自己没有离开上海,没有去巴黎留学,大哥就不会和汪曼春在一起了。
 
内容标签:爱情战争 民国旧影 怅然若失 情有独钟
 
搜索关键字:主角:明诚,明楼 ┃ 配角:汪曼春,王天风 ┃ 其它:楼诚,伪装者
 
  
 
  1
 
  彼时的欧洲正在共产主义的大浪潮之下,全新的民主思想感染了每一位进步青年。
  收到明楼要来巴黎的信时阿诚来巴黎小一年了。
  都说巴黎气候怡人,但阿诚刚到时冷极了,甚至比只裹着桂姨那条旧被单的冬夜更刺骨。宿舍里的同学都说他是因为寂寞,交个女朋友就好了。
  寂寞?女朋友?
  原来这就是孤单。
  小时候不懂,后来就进了明家,明台每天都把家里弄得热腾腾的,还有大哥……
  明楼去哪儿都带着他——除了明楼在广州读书的一年。一是让阿诚长长见识,二来——有个聪慧过人的小弟还是很长脸的。
  阿诚跟着明楼出入大上海的舞会,画展、票友会、还有不少□□的读书会,甚至还有一些女同学的邀约,其中就包括汪曼春。
  明楼来巴黎的信是明台写的,说是大姐已经气到连明楼这两个字也不想多说一次。
  阿诚怎么也想不通大哥为什么会和汪曼春在一起了呢。
  这汪、明两家可谓是世仇,明楼大学进了汪芙蕖那系时明镜就有微词,何况如今那姓汪的又走上了那条路,大哥他又怎么会偏要违抗大姐的坚持和那汪曼春在一起。
  阿诚还在上海时,大哥对她的态度不过泛泛,即便是汪小姐提前约好的音乐会,大哥也会因为自己的些许热度而临时爽约。
  这才离开上海一年不到的功夫,那个自己灵魂契合的大哥就变得面目前非了么?
  不可能。但又到底是为什么?
  在巴黎的这段日子,曾经纠结成团的情愫早已抽丝剥茧。
  有的时候阿诚会想,是不是自己没有离开上海,大哥就不会和汪曼春在一起了。
  阿诚接到明楼的时候,明大少爷的气色不错,一点也不像个被棒打鸳鸯的人,一身裁剪合身的西装,身边还站着个穿长衫的王天风。
  “许久不见,阿诚长高了。”明楼笑着说道。
  阿诚接过明楼手里的行李,“先生这番过来还顺利吧?”
  “来得急,买不到机票,从广州转的水路。这是我广州的朋友,姓王,顺道就一起来了。”
  “王先生好。”阿诚招呼着,打开预先租好的小汽车车门,“先上车吧,酒店的房间我已经订好了,就是不知道先生有朋友一起,应该能再开一间。”
  王天风嗯了一声坐进车里,明楼笑了笑也坐了进去。
  明楼问了不少关于阿诚学业的为问题,听到他今年又获得奖学金后,满意的笑了笑,“不错,车开的也不错。”
  “是先生教得好。”阿诚说道。
  王天风一路不声不响,待在酒店安顿好,阿诚走后才开口。
  “明家果然是个大户人家,连个下人都送出来喝洋墨水了。”
  “别忘了我们还有正事。”
  阿诚确实是他的贴身小厮,虽然这并非明楼的本意。
  原本只打算供他读书成才,走出自己的天地。何况明家大少爷一向不喜欢有人跟着,他的事情太多,不方便。
  但阿诚不这么认为,他的命是明家给的,明家就是他的天,他不能在明家白吃白住,他要还明家的恩情。
  所以他总是跟在明楼前后端茶送水,从熨烫衣服到打扫书房——原本桂姨那的家事也都是他做,所以做的很顺手。
  明楼有些不乐意,可是耐不住阿诚,便约法三张,必须是课业完成后才行。
  于是阿诚回家就先做功课,大约两个多钟头后,去厨房煮咖啡,咖啡煮好正好是明楼到家的时间。
  “怎么又是你,功课都做好了么?”
  “老师布置的都做好,”又补了一句,“前日小考,我得了第一。”
  “不错,补习班的呢。”
  “都好了。大哥,咖啡都要凉了。”
  既然如此,明楼也不方便多说,只能讪讪的接过阿诚手中的咖啡,“你可别让我发现你成绩影响了。”
  “知道了。”
  阿诚是进了明家之后去的学堂,上海的洋学校里按岁数分的班,明楼还另外给他报了个法文班——先学着,将来免不了要和洋人打交道。
  虽然读书晚了两年,阿诚的成绩倒一直是拔尖的,中间竟还跳了两级。
  明楼只以为是学校教的简单,直到明台开始读书,就算有阿诚不时的帮衬,那成绩也和过山车似的,明楼才真切的感受到,这阿诚是真的聪明。
  明楼在上海也学过法文,说的很好,一点不像第一次来法国的人,很顺利的过了学校的面试。他大学附近借了一间小套间,和王天凤两人住在那里。
  明楼并没有让自己一起住进去,还让他住宿舍里,只是隔个三五天的就让自己去给做个饭什么的。
  白天明楼去学校的时候,语言不通的王天凤就一个窝里面,对着窗户发呆。
 
  2
 
  这日阿诚又来了,吃过晚饭后顺带收拾起了屋子。
  明楼一边写着课上用的笔记,一边喝着咖啡,“果然还是阿诚你的咖啡煮的最好。”
  “您要是喜欢,我常来便是了,对了,要不要给王先生也倒一杯。
  明楼向里屋瞥了一眼,王天风吃完饭就窝在里面,“给他倒杯浓茶吧,他喝不惯咖啡。”
  阿诚给王天风送好茶出来,明楼手里那被咖啡就喝得差不多了,待阿诚给他又满上后。
  “阿诚啊今天又麻烦了你,不会耽误你学校的事情吧。”
  “我看是耽误他和女朋友约会了才是,”王天风端着茶走了出来,目光指向阿诚领带上的金属装饰。
  阿诚先是一愣,不自觉的遮胸口,扯了个笑容,“王先生真说笑了。大哥,没其他的事我就先回学校了。”
  明楼眉间微蹙,咖啡端起又放下,打量阿诚一番,方才应道,“嗯,路上小心。”
  阿诚的这个领带夹确实是女朋友送的,准确的说是前女友。仅仅交往三四个月,阿诚便被提了分手,收到的理由竟然是——你的爱太不纯粹了。
  其实阿诚是很享受和她在一起的时光。
  他们会因为互相不认可对方想法而吵得面红耳赤,也会互相分享秘密,甚至是那些阿诚不敢在给明楼的书信里提及的,——比如他加入了法共。
  对于阿诚加入□□的事情,女朋友并不赞成。
  “你这样做太危险了了,明。”
  她是这么称呼阿诚的,按照西方人的习惯,如同那些上海酒会上的洋人人称呼明楼的一样——明。
  “我是个中国人,我有责任去拯救自己的国家。况且你是知道我的身世的,有什么能比自由民主更让人向往。”
  “那是军人的事情。而且我并不认同共产主义,就是因为他们我才所以逃到这里。”
  “我只是选择了一条救国的道路,”阿诚叹了口气,颇为无奈的笑了笑,“共产主义或许很理想,太这正式中国所需要的。只有革命才能让它新生,虽然代价可能很承重,才能终有一个崭新的中国。”
  看过世界广阔,便会越发心系故国。
  覆巢之下岂有完卵。
  国内时局动荡,他不再是只知跟随着大哥,一叶障目的傻小子。
  私情在大局面前变得不值一提。
  阿诚想到在上海时,他看过的明楼书橱里的《论人类不平等的起源和基础》,他跟着明楼参与的民主集会,他与那里的进步青年高谈阔论。他突然认识到,他从明楼那里学会的还有理想和信念以及对国家的信仰。
  救国是阿诚的理想,明楼是他的灯塔,指引着,驱散他前路的黑雾。
  那一年,他成了中国□□驻法国巴黎联络点的一名组员。
  这些事情阿诚从未向明家的任何人提过。明家留有祖训明家子孙不得涉政,自己虽与明台不同,进不了祠堂,说到底还是顶了这个明字。
  明家是他的家,说他被明楼手把手带大也不为过。明楼于他,于师、于父、于兄、于友,占据了阿诚年少时的大部分情感,让人辨识不清。
  这孺慕之情中有太多少年情愫,而大哥对自己必然也是是有情,或者是有义。
  只是这情义之间夹杂了太多,也辗转了太多。
  阿诚知道。
  或许明楼也知道,他自然是知道的,只是刻意的把那种感觉认作兄友弟恭。
  阿诚远比明楼想的更懂明楼,有些事不是非要有动作,有些话不是非要说出口了,朝夕相对所培养出的默契。
  大姐常说自己受大哥影响太深,有时两人的交谈就如同明楼一个人在自言自语。
  但他们终究是两个人,他们依然会存在分歧,而被说服的总是自己,就如同那一夜一样。
  那是个酒会,送别明楼某一位大学同学的酒会。
 
  3
 
  那是个酒会,送别明楼某一位大学同学的酒会。
  明楼是个自控极佳的人,对于自己的酒量很是清楚,微熏的时候就叫来了阿诚挡酒。
  阿诚常年跟着明楼进出也算熟悉,旁人见他不似明大少爷那般疏远,越发卯足劲来。他酒量本该明楼更好些,可既然不想让明家因他失了脸面,又觉得没有身份去驳了上海滩几位大少爷的盛情难却,只有一杯一杯的喝。
  等明楼注意到的时候,阿诚已经醉醺醺的跟着那群人一起在灌另一个可怜鬼了。
  这小子,明楼暗道。
  不是他不得不把阿诚从人堆里拽了出来,又向主办人打了个招呼提前告辞,自己驱车回去了。
  好在阿诚喝多了嗜睡,一上车便在后座昏睡了过去。
  等回到了明公馆,明楼一边要小心翼翼的不吵醒已经睡下阿香,一边还要扛着昏昏沉沉的阿诚,艰难的进自己的房间——阿诚的房间和明镜、明台的都在在二楼,不方便。
  他扶着阿诚躺下,又替阿诚脱了外套、鞋子,放好枕头,盖好被子,才在床沿坐下……明大少爷哪里有这么服侍人过,等他忙完只觉得出了一身薄汗了。
  扯开系列一整天的领带,看着床上一脸好梦的阿诚,明楼长叹一声,这下麻烦了,若是被大姐知道免不了一番数落。
  不过也好。
  大姐总说阿诚太似自己少年老成,睡梦中的他倒一脸稚气,这个年纪该有的青葱。晕红的双颊,鼻腔里呜咽的声响,倒是别有一番讨人喜欢。
  或许是那夜酒意正浓,或许是月色太撩人,房间里的暗流涌动,夜静的让明楼有些忘我。
  然后——内心深处微弱的断弦声。
  他的手指溜到阿诚的耳边,绕过耳垂沿着耳廓,轻轻拂过阿诚的眉骨,顺着笔直的鼻梁落在阿诚的唇上。
  明楼弯下身子,他的呼吸落在阿诚的脸上,他的唇正在逐渐逼近,时间仿佛片刻的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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