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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城记[伪装者/楼诚] 作者:鬼冢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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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爱情战争 民国旧影

  但,暧昧转瞬即逝。
  “醒着就起来吧。”
  明楼重新坐直了身子,整了整衣袖。
  “啊……哦……我……我……这……”阿诚尴尬的撑起身子不知该如何是好,憋了半天挤出一句,“大哥,对不起。”
  “和你没关系,是我不对。”
  “这确实有些突然,但我不讨厌反而很期待。我知道我心里只有大哥你一个,如果没有大哥只怕我早就死了。我其实应该早有察觉,大哥对我——我和大哥是想到一块去了。”
  “你自己想一想,是你想这么做,还是你为了我而去这么想。朝夕相处你模糊了这两者之间的区别,这是我最不想看到的。”明楼不是水仙,不需要阿诚成为他的倒影。
  “这难道也要分个先后,有个对错么?”
  明楼摆手示意阿诚不要在说下去,拉过阿诚让他靠在自己的肩上——他不愿让阿诚瞧见他此时的神情,也无法直视着对方的双眼,那双眼里的水雾会让明楼动摇,让他无法说出接下来的话。
  “我永远都是你的大哥,你也永远是我的二弟。这条路太艰辛,你还年轻未必非要如此,将来自有良人陪伴。”
  “若是能此相伴左右,我愿为大哥披荆斩棘。”
  “这不是明台那些哄大姐高兴的戏言,不过是说说而已,所要面对的将会比你想象的严峻。舍弃的不光是世俗礼教,可能还有至亲,你要从此离开明家,连大姐的一面也不见了么?”
  阿诚被明楼堵得一时无话可说,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
  “躺下吧。”
  明楼看着阿诚复而躺下,伸手替他掖紧被子。
  “大哥,你呢?”
  “我到你的房间去,好好休息吧,今天我们倆都喝多了。”明楼说。
  随后的日子,那夜的种种仿佛从未发生过,就连一场荒唐梦也算不上。
  他们的相处和往常无异,明家大少爷和他的随从阿诚,亲如兄弟。除了那次明台缠着阿诚非要去看爱情电影,大哥没来由的明台关了做了三份卷子外,再无其他。
  直到阿诚去巴黎了。
  他们一直保持着书信往来。明楼的信里几乎不谈自己,每每便是大姐与明台安好,法国天气如何,功课如何,生活如何,或是对一些欧洲旧闻的看法。
  联络站人员有限,这几日又不大太平,阿诚硬着头皮接下来这次前往波兰的护送计划,次日就要出发。现在不比之前一个人在巴黎,若是这段时间明楼要找自己没找到,到学校去那就大事不妙了。
  于是他赶忙到明楼住处,开门进去,明楼给他配了钥匙,客厅里没人,西装被扔在餐桌上,关着门的起居室里传来轻微的声响。
  也没多想,阿诚笔直过去打开了房门——阿诚进明楼的房间是从来不敲门的,人前人后都这样,从小养成的习惯。
  明楼和王天风两人正面对面坐在床边凳上,王天风一手扯着自己半开的领子,一手放在腰后,明楼的双手悬在半空中,说不出的怪异。阿诚看着明楼,明楼也看着他,两人人面面相觑,一动不动的僵持在那里,一秒,两秒。
  明楼清了清嗓子,抱怨道,“你怎么突然来了,进门之前怎么不敲门呢?”
  阿诚扁了扁嘴,这在上海十几年大哥不说,来了巴黎倒做起规矩了。
  王天风则嘴角勾着笑,饶有兴致瞅着这主仆俩,竟然可以尴尬出了一股捉奸的味道,“有趣。”
  明楼朝着王天风瞟了眼,站起身,“好了好了,有事出来说。”
 
  4
 
  阿诚跟着明楼回到客厅,一边开火煮上咖啡,一边说道,“过几日,我可能要去采风,原先答应了画社,怕是过不来了。”
  “画画?你从来就喜欢西洋画,有个爱好也陶冶情操。你要去几天,不会影响功课吧。”
  “没事的,我那篇论文早就定稿了。就是担心王先生……”
  阿诚说这些话的时候一直是背对这明楼的,借着手里煮咖啡的动作,他没有直面明楼去撒谎的勇气。
  明楼啧了一声,瞥眼朝着王天风那屋大声道,“他要是不爱吃,饿死他就是了。”
  阿诚这厢小心翼翼的深怕明楼发现什么,而明楼着实没有把这事没放在心上。
  他这里要应付一个王天风已经够头疼的了。
  蓝衣社原是黄埔的学生为除掉那些寄生毒瘤而成立,如今却俨然快成为一个为军统为排除异己的暗杀组织。秘杀名单上出现□□的人员并不稀奇,但此番将任务远指派到巴黎——□□法国联络点负责人。看来党内的派系斗争越发紧张了,这日本人都已经登门踏户,国人却还在自伤残杀,真是怒其不争哀其不幸。
  上峰这次竟然两人安排一起出任务,莫不是在试探什么?他与王天风这个疯子从来不对盘,那个人为了完成任务根本不计代价,而且根本不听劝永远一意孤行。这次若不是自己及时赶到,王天风就不仅仅受一点轻伤了,到时引来巴黎警察这秘杀就成了国际问题了。
  明楼在阿诚离开后,花了两个多礼拜的时间才联系上烟缸。
  要避开王天峰并不容易,即便他对法国人生地不熟,他也已经捕捉到□□联络点的不少讯息。
  走过几条小巷子,来到个华人聚集地,穿过熙攘的人群,一幢三层楼的公寓二楼,明楼在酒红色的木门前停下。
  他推开门,烟缸已经坐在里面,面前放着两杯茶。烟缸比明楼想的要年轻,一身素色的洋装,就像是个女大学生。
  “久仰大名了,眼镜蛇同志。”
  明楼点头致意,走进屋在她身边坐下,看了眼面前的茶杯。一杯碧螺春,有人喝过,茶还热着。
  “是我的下线青瓷,他有任务刚刚离开。”烟缸说道。
  明楼看了她一眼,从怀里取出一张纸条,递到烟缸面前,“这是上一次你们护送同志所走的路线图,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我们被人盯上了?是国内过来的?你的这一队?”
  明楼摇摇头,“应该还有另一支,主要是准对法共这边,你这里是被牵连的。恐怕这个落脚点已经不安全,你们最好可以迅速转移。”
  “好的,我会让法共的同志劲量帮忙的。”
  “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和你能见面,不要试图联系我,和我一起的那个人很精明,容易被揭穿。还有,如果到时我可能免不了要和你们能动手……”
  “我明白,”这是最基本的觉悟,她看着明楼,目光坚定,“你有自己的的任务需要完成,除了我不会有任何一人知道你的身份。”
  “好,那我告辞了。”
  烟缸站起身,主动伸手与明楼握手道,“为了革命胜利。”
  “为了革命。”
  阿诚这趟足足花了两周的时间,一回来就直接去了联络点复职。
  烟缸是阿诚的上线,她认真听完阿诚关于整个任务的报告,点头道,“这次辛苦你了。你的感觉没有错,这条路线已经不安全了。”
  “哪方面?”
  “蓝衣社到巴黎了。”
  “是针对我们的么,他们竟然跑到巴黎来了,都是同胞,一定要这样赶尽杀绝?!我们在国外都这样,只怕国内的斗争肯定更加严峻了!”
  “你不要着急,先喝口水。”烟缸倒了一杯碧螺春放在阿诚面前,“无论如何,接下来我们一定要万事小心。你之前要和我商量的事情是什么?”
  阿诚一时语塞,不知该从何说起。
 
  5
 
  原本是想向组织申请,把自己加入□□的事情告诉明楼,起码能够暗示一些。大哥这么明白事理,一定会理解自己,这一切都是为了国家复兴。
  欺骗与隐瞒不同,更具有伤害性。
  他实在是无法坚持在与明楼面对面的情况下,继续去伪装自己,耗费的不光是心智还有情感。但现在,联络点正被敌人紧盯的时候,俨然不是一个恰当时机,即便阿诚自己百分百的相信就算大哥反对,也绝对不会出卖自己,但是烟缸她会相信么?
  阿诚剑眉微皱,欲言又止,考虑再三终究还是端坐了起来,“我大哥明楼是上海明家的旁支,明家虽然从商却也不是唯利是图,一直是走实业救国。我大哥他目前在大学里教书,大哥一直是个有抱负的人,他对共产主义的思想也不陌生,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把他发展到组织里来。”
  烟缸先是若有所思,然后狡黠一笑,“这不是我能做决定的,我需要通报上线才能回答你。”
  阿诚从烟缸那出来的时候是下午三点,华人菜场正热闹着,想着今天刚好可以去明楼那,便走了进去在一群老妈子之间挑选菜色。
  当他拎着纸袋子离开时,一个黑色皮风衣的背影一闪而过,待他定睛一看那人却以消失在人影之中。
  大哥?
  不,怎么可能是大哥!
  但那人影真的很像大哥,这种熟悉感是不会骗人,没有人会比他更熟悉明楼,哪怕是一个走路的姿态。大哥衣橱里确实挂着一件黑色的皮风衣,可是这种式样怕巴黎随便便能找出□□十个人来。这块地距离大哥的住所并不近,明家大少爷从来便是君子远庖厨……
  或许是自己看错了,阿诚尝试着这样说服自己。可是疑惑仍然一直萦绕在心头,挥散不去。
  如果是大哥,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之后又过了好几日。
  阿诚仍然是每隔两三天便到明楼那里帮佣,所有的事情好似依旧,一次闲聊时,阿诚还特地说起了那个背影,但明楼没有任何异常。
  只有王天风——他有时不在有时晚归,有时竟会与阿诚攀谈起巴黎。
  又有新的要转送的人到达了,按照烟缸的指挥这一次他们分两路,一路走以前的那条路线,一路则走新启用的备用路线,阿诚则和烟缸一起留守在联络点等待电话联络。
  明楼很不喜欢王天风的安排,这种守株待兔式的方法根本不适合在巴黎使用。王天风竟还私下取得了上峰的允许,狐假虎威的指挥起了自己。
  明楼听完王天风的计划,揉着太阳穴说道,“就当□□他们在巴黎确实有两条路线,可是我们根本不知道对方什么时候会去。我们现在就守在两条线路上,难道要一辈子等在那里么。你的消息到底是哪里,可靠不可靠?”
  “我自有我的消息来源,你也不要婆婆妈妈了,”王天风扬起手里的路线图,“现在这里的一切听我的指挥,你只需要到路线图所标注的地方去等着就是了。”
  夜深,起风了。
  明楼紧了紧衣领,手里的相片——国内发来最近可能潜逃到巴黎的□□人员的相片。
  只能寄希望于烟缸能收到自己发出的讯息,阻止这次转送行动,否则自己只怕这次是真的要对同志开枪了。
  阿诚和烟缸两人坐在屋里一言不发紧盯着电话,时钟滴答滴答,突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阿诚一惊连忙站起来看向烟缸,烟缸示意他重新坐下,自己小心翼翼的去开了门。门外是个法国女孩,手里拿着一枝玫瑰,笑盈盈的递了张纸条给烟缸便离开了。
  烟缸打开纸条,瞬间面如灰土,“阿诚!快!快!马上去把人给追回来!快”
  阿诚见她如此一时也慌了神,拔腿便跑,跑到分叉路口,不知该如何是好,犹豫片刻选择了备用线路的方向跑去——护送的人就在这条路线上。
  当阿诚赶到的时候看到的是这样一幅画面。
  联络组的同辈的手臂受伤了,护送的同志被他护在身后,有人正持枪指着他。持枪者背对着阿诚,一身黑衣,夜幕之中看不清楚身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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