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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城记[伪装者/楼诚] 作者:鬼冢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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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爱情战争 民国旧影

  “阿诚,”明楼转过身看着阿诚,他的目光一如往常,只是手搭在了阿诚的腰上,昭示着两人关系的转变,“昨天……没伤到你吧。”
  阿诚脸一红,这次是连耳朵根都一起红了,可怜巴巴道,“大……大,大哥!说什么呢!”
  明楼赫然一笑,阿诚的窘态是喜欢的,他把阿诚拉近了些。
  明楼对阿诚是有情,或者是有意。
  只是情意之间夹杂了太多,也辗转了太多。他曾刻意的把那种感觉认作兄友弟恭,也曾努力
  投入一场新的恋情,但结果——情感是不会受理性控制的。
  兜兜转转,两人的关系还是到了这一步,将来要如何,自己又该如何,明楼现在还不清楚。只是既然选择了那边不后悔,倘若要有一个值得自己托付的人软肋人,那没有比阿诚很好了。
  吻落在阿诚的唇上,吸吮着对方的唾液,阿诚情动的伸手环住明楼的头颈。这个吻不算激烈,但足够缠绵。
  一吻结束。
  “大哥……”阿诚轻喘着抬起湿漉漉的眼睛。明楼的手指轻轻的抚过阿诚被唇瓣,将那暧昧的银丝擦去。
  “后天我要回国一次。”
  “大哥是和王先生一起回去么?”
  “王先生,”明楼扯了扯嘴角,“就是回去应付这位王先生的。”
  “去广州?”
  明楼点了点头,“放心我会回来的。我来巴黎是大姐的意思,怎么能轻易的回去呢。”
  阿诚明白明楼话里的意思,他这次回国不能告诉大姐。蓝衣社未能捣毁组织在巴黎联络点,大哥这次去广州必然是军统那边的意思,若是万一没有处理好,只怕大哥便是危险了。想到这里,阿诚连忙说道,“要不我陪你回去吧,这样我也……”
  “不,”明楼打断道,他伸手系起阿诚衬衣上的风纪扣——方才他昨夜留在阿诚颈子上的红印露了出来,“你留在这里,好好读书。”
  明楼离开巴黎的两周后,烟缸向阿诚下达了前往伏龙芝的指令。
  阿诚既不能往上海发电报,也不知道明楼究竟在广州何地,只能留了封书信放在明楼租的屋子里,明楼走前多交了三个月的租金。总算这次他不用连着大哥一起瞒着,但愿大哥能在三个月里平安归来。
  阿诚去离开法国的最后一站是烟缸送的,阿诚尝试问他为什么,他只说是因为阿诚的身份,组织上为他新的地方战斗而做的准备。
  他能有什么身份?一个留洋的进步青年?还是因为他和明家的关系?
  伏龙芝是个军校管理严格,通讯并不便捷,加之苏法之间各国形势动荡,阿诚收到明楼来的第一封信时已经过了四个多月了。
  明楼的信一如以往,家里平安,欧洲旧闻。唯一不同的便是在落款处,在“明楼”二字的署名下一行法文,“L'amournevoitpasaveclesyeux,maisavecl'ame.”——爱不是用眼睛看,而是用灵魂去感受。
 
  10
 
  在伏龙芝的日子是很枯燥了,走时刮走了明楼的两本珍藏早就翻烂了。
  是爱不能原谅心爱的人不以爱相报——《神曲》中的第二层地狱中,在狂风中飘荡的保罗和法兰西斯卡之间的爱情违背礼教,虽然被人赞颂,结果仍然是在地狱中徘徊。爱情是否能成为无罪的理由,阿城不知道,但似乎稍微明白了些明楼那时候的想法。
  曾经纠结成团的情愫早已抽丝剥茧,孺慕之情中的混杂的,那称之为爱情的东西,一直存在于两人之间。
  阿诚知道,明楼自然也是知道的。
  覆巢之下岂有完卵,私情在大局面前变得不值一提。
  阿诚想到在上海时明楼书橱里的《论人类不平等的起源和基础》,明楼带着他参与的民主集会,他与那里的进步青年高谈阔论。他突然认识到,他从明楼那里学会不只是八面玲珑,还有理想和信念以及对国家的信仰。
  救国是阿诚的理想,明楼是他的灯塔,指引着,驱散他前路的黑雾。
  阿诚在伏龙芝的成绩很好,为期两年的课程顺利结束了。
  两年的时间过得很快,甚至远不及在巴黎的那一年来的难熬,想来是两者之间的心境不同。阿诚是带着使命和信仰来的伏龙芝,而巴黎……说他是被赶去巴黎也不足为过。
  关于阿诚前往巴黎留学的计划是明楼一个人决定的,本来是这名额给了一个教授的儿子的,却被明楼半路截了。
  明楼是在早餐的时候说了这事,留给阿诚准备的时间只有几天了。
  明镜听完明楼关于巴黎大学的几首,眉头就紧紧皱着,“这也匆忙了,我看要不算了吧,这上海的大学读着也挺好的。”
  明楼劝道,“这大好的机会怎么能说放弃就放弃呢,也是阿诚有本事才有这个机会。”阿诚阿诚只觉得心里憋得慌,一边低头扒着泡饭,一边嘟囔道,“是大哥有本事才对……”
  明楼啧了一声,正色道,“出国去见见世面,以后对你出去找工作也好,总不能一辈子赖在家里吧。”
  明台眼珠子一转,拉了拉着明镜,“大姐我也想出国读书,我要和阿诚哥一起去,我当我将来找个好工作,赚好多的钱给大姐。”
  明镜听了心花怒放喜上眉梢,搂过明台在他的小脸蛋上亲了亲,“真有志气,等你长大了,大姐陪你一起去!”转头又板着脸对明楼说道,“整个一个明氏企业还担心给阿诚找不到一个工作么,我也是担心阿诚一个人出去,又是这么远的地方,万一我们照应不到怎么办。”
  “我们平时还是他照顾的呢,有什么照顾不好自己的。”明楼说道。
  明镜犹豫了片刻,目光转向阿诚,“阿诚你怎么想的?”
  “我,”阿诚抬眼看向明楼,他正往明台的碗里夹着菜,动作说不出的刻意。自从酒会后的那一夜之后,虽然并不明显,但阿诚很清楚大哥正一点点的在推远自己,只是真的有必要到巴黎这么远么。既然大哥已经这么决定了,那么自己在做任何反抗不过是徒劳罢了。他放下手手里的碗筷,调整着呼吸,让伤感的情绪不被察觉,“大哥说的对,大姐就让我去吧。”
  明楼很清楚情感是不受理性控制。但他相信,被时间和空间将其消磨。
  他逼自己做了这个决定——即使是痛,也要扼杀这份情感。
  他需要适应一段没有人鞍前马后的日子,或许需要一段新的恋情,努力的投入工作,他一定会很忙,忙到忘记身边少了一个人。
  不再会有人在自己需要的时候端上一杯热咖啡,和自己深夜一起讨论歌德的大作,在自己对阵敌人是成为坚强的后盾,让自己在尔虞我诈后拥有片刻的安逸。
  这一切的一切,都需要明楼自己来舍弃。
  为了他自己,也是为了阿诚。
  明楼已经深陷在黑暗的漩涡之中,他的命运将如浮萍一般,这是他自己选择的道路,为了他的信仰。而阿诚应该有更好的选择,可以在一个远离战争的地方,娶妻生子平安的度过这一生。
  结果自己曾经的努力成了竹篮打水一场空,最终他仍然是将阿诚留在了自己身边,明楼自嘲的笑了笑,看了下手表,再过几分钟阿诚回巴黎的火车就要到站了。
  “嘟——嘟——”火车到站了。
  阿诚一眼就看到了熙攘人群里的明楼,他站在那里身形挺拔,毫不逊色于身边的欧洲人,一身黑色长风衣脖子上系着一条厚厚的围巾——估计又是某个爱慕他的女学生亲手织的吧。
  他一路小跑,停在明楼跟前,那是他午夜梦回的念想,他终于回来了,回到明楼的身边,“大哥,我回来了。”
  同样的思念让明楼嘴角控制不住的两侧上扬,但现在还不是团圆的时候。明楼深呼吸了一口,“有两件事情我要告诉。”
  阿诚不明白,有什么不能回去说呢,但仍旧乖乖的站在那里。
  “一,你现在已经以国军对战指挥部少尉的身份协助我进行国民政府军用物资境外联系工作。”
 
  11
 
  “一,你现在已经以国军对战指挥部少尉的身份协助我进行国民政府军用物资境外联系工作。”
  阿诚点点头,这他早料到了,既然他选择与明楼一起暗夜通行,也就势必同他一起游走在双重身份之中。
  “至于第二个,”明楼微顿,“我现在以□□巴黎联络组组长的身份通知你,我们将全体进入冬眠等待苏醒。”
  阿诚感到困惑,大哥是联络组组长?那么烟缸呢,其他的组员呢?
  像是知道阿诚在什么一样,明楼回答道,“他们所有人都牺牲了。”
  “什么!”
  阿诚睁大眼睛看这明楼,希望明楼再说些什么,比如这不过是句玩笑,可明楼依旧肃穆。
  阿诚和他的组员都曾过与死亡擦肩,牺牲是他们必要的准备。可是整个一个团队的集体殒落,依然给阿诚带来了无法言语的震惊。和同志们并肩的一幕幕,走马灯一般在眼前闪过。阿诚第一次真切的意识到,革命的代价是承重,也是不可估量的。
  竟只剩下自己一个人或者,这算侥幸么?
  这是一个公众场合,他不能过于激动,他已经受过训练,他应该能有压抑自己的情感。但悲伤依旧抽走了他左右的力量,他无力的跪倒在地上,他的眼睛是干的,但身体不断的颤抖着,愿那是将情绪压抑道极致的结果。
  明楼在身边蹲下,让他的头靠在自己肩膀上,在阿诚的耳边肉声道,“哭吧,但记住这是你最后一次为战友的离别哭泣,我们还有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途中不断地有同志牺牲,包括你和我,”明楼感觉到阿诚用力拽住了自己的衣领,又重复了一遍,“包括你和我。”
  “大哥我明白……”
  火车站的人流穿梭不息,交织这旅程的□□与终结,有人在这里送别爱人,有人在期盼这亲人的平安到来。
  没有人去特别注意他们,路人擦肩而过,只当他们是久别重逢控制不住情绪。
  虽然休学了两年,但阿诚还是顺利的从大学毕业了。
  但是明楼不让。在上海的明楼还信誓旦旦的说要阿诚不能一辈子待在明家,如今却让他做起了管家的工作,嘴上说是组织上的安排。
  明楼又在证券所兼了一份差事,阿诚也只能跟着他在做起了证券分析师的助手。他学理科的,对经济更是一窍不通,只能硬着头皮上。
  除了工作上的鞍前马后。阿诚还要负责洗衣煮饭。打扫屋子、等等等等,加上有时的云雨一番。
  这哪里是个管家,完全是童养媳么!想到这里,阿诚忍不住羞赧起来。
  暑假里明楼与阿诚从巴黎,明镜与明台从上海,全家去了维也纳。现在这市局,哪里都不太平,一家人能聚在一起悠闲度假实属不易。
  明镜知道阿诚一直在明楼身边帮衬着,很是高兴,“那便是极好,你们能在一起我也就放心了。”
  阿诚整个人僵了几秒,明楼则眉毛微挑,倒不是怕明镜真看出什么,只是免不了做贼心虚罢了。
  明镜瞧着他们俩,不解道,“我说错么?之前我不同意阿诚一个人去巴黎,担心把他一个人。再说了,有阿诚照顾明大少爷,你还有什么不乐意么。”
  “这么说来,大姐为了这个才让我去的巴黎。”
  明镜白了他一眼,原本笑吟吟的脸瞬时拉了下来,“到底为什么,你自己知道就好!”
  明镜、明楼、阿诚都沉默了,只剩下明台还在为嘴里的奶油冰激凌欢呼雀跃。
  汪曼春这个话题,明楼与阿诚之间是缄口不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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