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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同人)苍穹之锁 作者:Z+老爹(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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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啧啧,这个自负的家伙,倒是有些想法,不过可惜呀…”地狱女王悠哉地把圌玩着自己的长笛,微笑道:“又不是小说,莽撞地闯进去反而胜利的机会更大这种事是不会有的——背水一战,更多的时候陷自己于末路。”埃雷修基加尔叹道,“毕竟这只是‘拟?阿普苏’的起点,后边等待你们的将更为有趣,各种意义上。”而当影像中吉尔伽美什身侧的少年仰起头时,女人笑得更加愉悦了,“…看来你也很闲嘛。”边说着,她边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块染着干涸血迹与沙粒的手帕,“不知道再见到他的时候,你会做何表情呢?吉尔伽美什哟,在某些事上你我的观点是如此相似,我更想欣赏你跪在地上沮丧哭嚎时的丑态了。”
    那方看似肮脏的破布,却是吉尔伽美什最不舍丢弃的物件。
    它所牵连着的,正是英雄王唯一的朋友、在这个时代里被唤作“神之赐予”的美丽之人。
    ☆、三十三·穿越死亡的城砦(下)
    迪尔蒙之根:Dilmun,即神域迪尔牟恩,是安努姆对老家很少用的亲昵称呼,其根基指的是创造女神阿鲁鲁在神域地下布置的庞大魔力传输系统,本来与安图姆联系着,但因为安图姆过继给安努姆的魄之碎片,成了共同担负。Dilmun在苏美尔神话《恩奇与宁胡尔萨格》也有提到。(Enki·恩基即EA·埃阿,Ninhursag·宁胡尔萨格为其妻,在本故事中不会提到。就像之前说的那样,这部故事是月世界、吉尔伽美什史诗、及其他苏美尔-巴比伦时期神话的杂合产物,各方面都有改编及自设定补充,所以真假参半。至于这一点我想大概会在完结之后列出详细的参考文献以及改动的部分,希望大家一定要客观公正地慎重区别,谨记不要混淆。)
    事实上,诸神之乡更应该是“Nibru”(尼碧鲁、中译本埃努玛·埃利什以文言译,称太岁),那是他们来的地方,但在这他们是作为人类集体潜意识“阿赖耶”的分化,所以取“阿赖耶”而舍“尼碧鲁”。
    马什·巴比伦语意为双生子,可能因为吉诗完成于巴比伦时期的缘故,史诗注释为巴比伦语。
    苍穹之锁·三十三
    穿越死亡的城砦(下)
    黄金的长靴践踏着污秽的大地,奔雷般的疾驰间深红色的衬摆展作旋动的火焰,其上纹印着的鹰翼雄狮仿佛将要咆吼着振翅高飞般威不可侵。
    随着他彰显出傲人力量的豪放动作与凶狠凌厉的攻势,左手残破的金剑与右手翡翠的长剑交替着疾射出月轮般连环叠起的锋利弧光,无差地把来袭的亡灵拦腰截断。
    “————喝啊啊啊啊!!!”男人胸腔内郁积的情绪迸发作底力深沉的咆哮,纵使敌人内脏的碎片随着强风掠过脸颊发际,他烈日般深红的瞳孔依旧如猎鹰紧锁着前方的道路。
    随着双刃骤然一闪,围扑而来的亡者们被泯灭的剑劲浸透了骨肉,瞬间散了架。
    按理说以这个男人的剑技,是无论如何也达不到这种程度的。但是这种凭借着本能与执念催生的冲动、近乎野蛮的疯狂砍杀,已经确实地突破了物理法则、远超人类所能达到的极限——虽然,毫无仪态可言。
    破碎的白石路上的众多敌人,只要接近就被他顷刻间斩杀。从阴霾的天际望下去,一道被飞溅的血液染成猩红的裂口,正在黑暗中飞快地向着远方蔓延。
    黑发的少年奔跑着紧随在奋力厮杀的战士身后,目睹着那宛如不知疲倦的巨神般磊落放浪的金红背影,幽黑的眸底流露出一丝情绪复杂的怯懦。
    雷暴的马尔杜克般震慑乾坤的气魄、战争的尼努尔塔般万夫莫当的无双悍勇,炽热的舍马什般能令所有黑暗溃散的辉芒——或许这才是这个男人、“英雄王”吉尔伽美什真正的姿态。
    “乌鲁纳…停下来!!”眼见斩之不尽的敌人越来越多,吉尔伽美什短促的呼喊打断了少年的思绪,令他站定了脚步。
    而后,以肉眼无法观测的速度,十余把名剑宝枪拖曳着闪光自虚空中斜飞而出,纵列两排、犹如犁地般地从敌人的头盖骨上方钉进了路面,锨起的冲击将亡骸们炸成了碎片。
    “好…好厉害…”黑发少年像是无法相信眼前的事实般,轻声惊呼起来。
    “…呼啊…哈…”城市主道上的敌人几乎被清理干净,男人没有理会一旁的少年年,微眯着被额头流下的汗水沙疼的双眼,粗沉地喘息着,放缓了步伐践踏着尸骸继续前行,“…嗯?”忽然,有什么东西戳了戳他因为血液翻涌而炽热的手,令他回过了头。
    原来是那个被他勒令带路的黑发少年,正将一只皮制的水壶递来。没有多说什么,男人一把抓过了水壶,却发觉那少年像受惊似地松开了手向后退了两步。
    “觉的很可怕吗?”吉尔伽美什拧开了水壶的盖子,猛灌两口又淋湿了头发,像猛兽般甩了甩头,无奈地长出一口气,自嘲道:“是不是,毫无王的仪态可言?”
    “……不、没有…”少年乌黑的眸子心虚地斜向了一边,踌躇了半晌,生硬地转移了话题,“只是好奇…为什么你手上的剑看起来还没之前借我用的那把要好用…”
    “噗、哈哈哈…乌鲁庇舍纳哟,你胆敢对本王说谎?”吉尔伽美什爽朗地笑了起来,随意地撩了撩湿漉漉的刘海,略微嘲弄对方的遮掩似地说道:“不过,本王也没时间和你计较…你得知道,任何一个男人在全心认真于一件事的时候,都会全力以赴。就这点来说,或许谁都没有区别吧。”他垂下了眸子,低沉地呢喃道:“本王的挚友恩奇都被地狱里污秽的杂碎们所困扰,所以本王才要穿越死亡之海——跟他的光辉比起来,这王名亦不过是尘泥之于钻石。对,所以…必须做,即使是打穿阴阳两界、把美索不达米亚的河山再度开辟,也要做。”
    汗水与疲惫,刚健的心境令他的语气平实下来。自信张扬,又毫无矫饰的词句拥有了别样的穿透力。
    “可是…那真的有可能吗…”乌鲁舍纳庇突然有点可怜眼前的王者,“死者苏生这种事情…从来就没有人做到过吧,如果有的话,一定早被歌谣流传…”
    没错,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任何人神达到过的奇迹—或许,根本就不存在。
    “哈、那种事情的话…”合着一只眼侧着头挑了挑眉,“如果按恩奇都的说法就是—‘与生命同在的,还有其允诺的可能性’,况且本王想做的话,就一定能做的到。”他将水壶扔回给少年之后,扬起了手里的剑:“另外,宝物的价值并不在于承载的形体,其所拥有的‘意义’才是重中之重,也是强大与否的所在。”
    他手中的双剑,右手那柄翡翠之剑正是其征讨芬巴巴时的亡故爱将巴尔扎所遗在宝库中的;而左手的半截金剑则是那时恩奇都与他曾用过的。
    “乌鲁纳庇舍,心怀感激地铭记下来吧。”吉尔伽美什摸着下巴说道。
    “……是乌鲁舍纳庇。”黑发少年撇了撇嘴,略有些不满地小声喃喃道。
    “嗯?乌鲁庇纳舍?”吉尔伽美什听到了他的抗议,随意地重复了一下,却看到少年的无奈地扬了扬眉,便自作主张地道:“你的名字太难记了,干脆就叫乌鲁纳吧,谨记这是本王赐你的名,是莫大的荣幸。”
    “……知道了。”乌鲁舍纳庇鄙夷地翻了翻白眼,极不情愿地应付道。
    而遥远的海岸线上,继续关注着进展的埃雷修基加尔无聊地打了个哈欠,有些失望地低语着:“看起来还真是小看你了啊,吉尔伽美什,竟然没废什么力气就到了这步。”歪着头思忖半晌,地狱女王露出了狡黠的微笑,“不过,虽然前戏不尽人意,但让正剧早点开始也是好的。”话毕,她高扬起白皙修长的手臂,优雅地打了个响指,“现在,好好享受‘地狱’的欢迎式吧!”
    那一声脆响,是足以令已经成为她掌中之物的城邦崩溃的——水晶球中所映出的卡赫美什,其格局正在渐渐现出裂痕的基盘上悄然变动着。
    “乌鲁纳,你长的很像恩奇都。”吉尔伽美什信步走着,瞥了眼随在身侧稍靠后的黑发少年,“除了头发和眼睛的颜色不一样。”
    一般情况下他是不会这么说的。但不得不承认,此人的容貌与恩奇都太过相似。
    “呃、这个…有那么相似吗…?”乌鲁舍纳庇尴尬地摸了摸鼻尖,悻悻道:“可他也是乌鲁克的王,哈…我怎么都比不上的吧。”
    “哈…哈哈哈,那是当然的,你倒蛮有自知之明,”吉尔伽美什以为他把这话当作称赞,嗤笑道:“的确,你长的很漂亮—其精致程度或许可以媲美本王库藏之中那出自神手的雕塑吧,但在本王审视过的美人里你和他都不是最上等——单论容貌,那爱与美的伊诗塔想必是这地上最出众的。”顿了顿,他继续说道:“但是,就像刚才说的那样,宝物的价值并不在于形体,这于人也是一样的…因为有着独一无二的、闪耀的内在,所以,恩奇都是唯一能与本王比肩的,本王的朋友,从来就只有他……”
    然而骤然间爆发的剧烈震颤,打断了吉尔伽美什的话。
    地面也突然间开裂,接连爆发出汹涌澎湃的怒涛,整个废墟之城被连根锨起、于土崩瓦解间陷落加速的运动之中——上百条街道如同巨龙般逐一开裂翻腾起来、转轮般飞速地旋转、交接、又断开,甩得残缺的墙壁与坍塌的房屋飞离了地表、在升腾的旋风中碰撞着,大块的碎石与沙砾形成了一道接地连天的屏障,而一些被无情卷入其中的亡灵在摩擦挤压之间化作一蓬蓬血肉,搀杂着木片沙石挥洒下来。
    “哈哈哈哈……吉尔伽美什哟!!”昏暗的天穹,狂风带来了地狱女王挑衅的笑声,“好好看看吧!这苦痛的泪雨、哀愁和恐惧!!为你的狂妄付出代价吧!已经被夺走的东西,是挽回不了的——无论是人的生命还是心!!”随着那宛如魔咒的呼喊的鼓动,不再受地形阻挡的怪物们发出了刺耳的尖啸,争先恐后地从四面八方涌来,如同冥府之河阿普苏的大潮,“至于你身边的那一位,也颇为有趣嘛!那么,请尽兴吧,这是为你们准备的盛宴!”
    随着地狱女王可怖的声音渐渐消失,几近全毁的城市之下的基盘都开始摇动。
    “埃雷修基加尔……!!”地狱女王的话,令捉刀而立的吉尔伽美什心念一动,回头转向了乌鲁舍纳庇,微眯起眸子审视起这平凡的少年,“乌鲁纳,你到底…”然而下一刻,从头顶突袭来的风压却让他惊觉到不妙。
    “…小心!!”黑发少年神色焦急飞奔起来,经过助跑后奋力一跃扑倒了吉尔伽美什,“不要听她的话!她是故意这么说的!”少年急促地喘息着,纤细的双臂紧张地压着乌鲁克王的胸前的铠甲。
    “啧,竟然听信这杂碎的谗言…真是失误的判断,看来最近是有些疲劳,”吉尔伽美什目睹着方才自己站立的地面,已经被巨石砸得凹陷,望了望头上飞旋的沙石,恶劣地戏谑道:“这么阴险又粗暴的女人,一定没有哪个男人愿意娶她。”他甩了甩头拎着乌鲁舍纳庇翻过了身匍匐于地,躲避着流弹般的石块,审视起周围的情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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