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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散着先 作者:怕水小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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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武侠 原著向 七五

  公孙先生一旁说道:“那庞太师对咱们开封府衙比他自个儿府里还熟些,这般大动静,必瞒不了他。大人还是早跟圣上知会一声为是。”
  包拯道:“正是。”
  展昭道:“如此,事关属下,且让属下陪大人同去,看能否替白玉堂求情。”
  包拯道:“也好。”
  这时却听一衙役禀道:“有四个汉子求见展护卫,正在府门前等候。”
  展昭听那衙役说了四人形容,心中一动,抢步迎出府门。
  果见门口立了四个好汉,一个高大沉稳,一个硬瘦实在,一个粗壮豪气,一个瘦小精明,便上前端敬问道:“敢问可是陷空岛四位岛主?小弟展昭有礼!”说着躬身一揖。
  老大卢方忙上前扶住,道:“前番遣人来与展兄送信儿,展兄可是收到了?”
  展昭道,“收到了,展昭已教那小哥儿回信给诸兄,原想等事情一过便去拜会各位,不期诸位竟屈尊亲来了,教小弟好生欢喜。”说着将四人让进门,又道,“日前收到诸兄传信提点,殷殷之意,小弟受宠若惊,正想当面谢过。”
  卢方道:“展兄如此说,真叫我兄弟愧煞。这原是我们五弟不懂事。拦不住五弟,我兄弟已是惴惴,难得南侠雅量,更叫我等汗颜了。”
  说话间到了厅中。卢方等四人见主位上一人身着蟒袍,面如黑炭,额上一道疤痕形如弯月,一身端肃中正之气,知是包公;一人身着儒衫,白面美须,相貌清癯,态度儒雅,自是公孙先生。四人恭敬拜过,各自坐定。
  卢方心里想问白玉堂情状,不知已惹下祸事与否,却心中忐忑,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韩彰耐不住闷气,先开口道:“包大人,公孙先生,俺们是来找五弟的,俺五弟来过没有?”
  卢方见韩彰已出口,便也顺势问道:“我家五弟行事胡闹,可是已给包大人惹下麻烦了?”
  公孙策与展昭对视一眼,将这两日情况如实说了。
  卢方韩彰蒋平三人都觉脸上有些挂不住。徐庆呆了一呆,嚷道:“这老五偷皇帝老儿的尚方宝剑也就罢了,怎么连包大人的东西也偷了去!”
  蒋平挨着他坐,忍不住顺手拾了块点心扔进了他嘴里。
  卢方抚额道:“三弟,尚方宝剑才是要紧,圣上若认真追究起来,包大人就是欺君的死罪。”
  这下徐庆纵口里没含着点心也作不得声了。
  展昭见四人又是自责又是忧虑,温言道:“四位且莫忧心,圣上仁德,当不至深究。只是恐朝中有奸佞借机与包大人为难。是以大人与小弟正要进宫禀明圣上。此事可大可小,白兄年幼,圣上若知白兄只是与展昭玩闹,或可不予计较。”
  卢方等听说,都觉心中感激,不由连声道谢。
  卢方爱惜幼弟,听说或可有转机,心中欢喜,一时虑不及其他。蒋平毕竟精细些,见大哥关心情切,略失了方寸,二哥寡言,三哥更不指望,便起身向包拯三人正色道:“倘若圣上有甚怪罪,或朝中有人借此中伤包大人,大人务请据实相争,将事情尽数推到陷空五鼠身上。万不可因替我等遮掩,反教奸臣有可乘之机。祸事既是我五弟惹下,我兄弟五人自是一力承当。我陷空岛铮铮男儿,若是敢做不敢当,岂不枉生世间。”
  卢方忙道:“正是,正是!在下情急,竟失礼了。”
  展昭见五鼠如此深明大义,不禁感佩。包拯心下也暗暗欣赏,宽颜道:“五位高义,教人好生敬重。此事包拯当尽力周旋,朝中奸佞,未必便奈何得了包某。事不宜迟,本府与展护卫这便进宫面圣。四位一路劳顿,且先在府内歇息几日。”
  展昭也道:“待禀过了圣上,展昭即去陷空岛赴约,就不回府衙了,四位且宽心住下,待此事一了,展昭当与各位把酒言欢。”
  四人听了心中喜欢。卢方毕竟疼惜幼弟,又道:“如此,当真偏劳展兄了。我等管教不严,纵得五弟闯出这番祸事来,当真惭愧。只是五弟小孩儿心性,展兄莫要与他计较。五弟倘有冒犯处,还请展兄担待,一切怪在卢方头上,与我五弟千万留情些。”
  徐庆一旁嚷道:“留什么情啊,展老弟,俺说与你知,你需防俺家老五设陷阱。俺陷空岛上机关消息都是老五一手设计的。”
  展昭凛然道:“多谢徐三哥,展某记下了。”
  诸人又是一番嘱托不提。
  二人向仁宗告知,仁宗果然并无意深究,只叫展昭从速追回。
  及出了宫,展昭对包拯道:“大人,展昭这便去了。”
  包拯瞧着他,捻须道:“圣上与朝臣处,本府自必竭力维护白少侠。但本府听闻那白少侠本事不差,你这孩子心软,此去白少侠万一有甚过分处,切不可只顾着江湖道义委屈了自己。一切小心。”
  展昭心中一暖,道:“属下记下了。”
  ————TBC————
  注1::想来开封三宝应该得藏个隐秘地儿,不然白玉堂也不用投石问路了。当然也可解释为白玉堂懒得找,就算这样,公孙策这个周细人,这么重要的东西肯定好好放着。不过实在想不出什么隐秘地儿,只好反其道行之。可是实在心里特不屑这一招,什么“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胡说八道。每次看电视剧上什么的这么说就觉得无语。你随便找个犄角旮旯蹲着就不好找,偏什么最危险的地方,是或许想不到,但容易不小心发现的好伐。
  注2::没看原著,只看了少儿版,不知原著怎么写的,反正我是怎么想怎么不对,这种疏忽,已经不能用“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来说了。以公孙狐狸之狡猾,看见三宝还在还没觉得奇怪,那还是公孙策吗。所以先让他神思不属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次写文,废,觉得如果能有十个人说还行就很满足了。不过如果没有一个人觉得还行,也没什么,本来也就不行,尤其是当年鼠猫盛况之下,那么多大神,不管是文还是mv,都美作好多啊!(坑的也好多,怨念。。。)
所以,如有捧场,热烈欢迎,如有吐槽,热烈欢迎。
 
  ☆、逗御猫
 
  陷空岛清晨时分,雾气水气接连一片,沿岸芦荻飘白,水面隐约可见几叶扁舟,时有早起的水鸟一掠而过,衔起一条闪着鳞光的鱼儿,好一派宁静景色。
  玄色大门前湛蓝人影却幽幽一叹。近些看时,便见这身单薄的湛蓝衣衫已教雾水打湿。显是这青年在此立得久了。
  渐渐天水一线处挣出些光亮来,一点一点将雾气撕罗了去,青年身上的湛蓝衣衫,也渐渐腿了水汽跟着明亮了起来。
  又过了些时候,玄色大门微微开了一缝儿,一个家丁懒洋洋地探出脑袋来一瞅,道:“呦,猫大人还在啊,咱家五爷叫唤。”
  展昭举步入内,但见个中多奇峰异石,虽不似名山大川雄伟壮丽,倒也是一派灵秀天成。更见屋宇楼阁依山形水势而建,或端正,或清幽,或朴素,或瑰丽,既各得其趣又相得益彰。另展昭虽不谙玄门易理,却也觉出山石亭台草木之间,隐含肃杀之气,听闻陷空岛机关重重,看来传言不虚。
  那家丁将展昭引至半山腰一处房屋前,说道“我家五爷在此”,便退下了。
  展昭见房门紧闭,一抱拳,朗声道:“白兄在否,展某应约前来拜会。”
  无人应声。
  展昭微笑着又说了一遍,仍旧无人应声。
  展昭微颔首,道一声“展某冒犯了”,推门入内。
  只见后窗下一小几旁,白玉堂正端坐烹茶,幽幽茶香缭绕。房中诸物,竟都浴在日下,一派亮堂,原来房顶竟整个的做成个天窗,且未糊窗纱,日色与清风,一并泻下。
  那白玉堂玉冠华服,细长凤眼斜睨着蓝色人影:“呵,展大人可算来了,叫草民这般好等。”
  展昭明知他着手下故意刁难,听得他冷嘲热讽,也是意料之中,自不必与他争辩,只在心里暗道,“你若真久等,这茶早烹好了,瞧你模样,是刚起床吧”。
  白玉堂见他面上依旧宁和,便闲闲说道:“展大人若不嫌弃这茶粗鄙,何不坐下喝一杯?”
  展昭看着那小几旁的另一把矮凳,慢慢走过去。他心中记着徐庆叮嘱,脚下不敢大意,提着口气,轻轻走至矮凳处坐下,这才放心。
  白玉堂取过一个小巧茶杯,先倒了些茶水洗过了,再将杯斟上,放到展昭面前,一挑眉,轻笑着道:“展大人请用。”
  展昭举杯就口,正要饮下,突然身下一松,情知不妙,转瞬间连人带凳子已往下落去。
  展昭觉出不对,即从囊中甩出如意绦,“刷”地一下,正缠住白玉堂脚踝,发力一拽。这一扯再加下坠之力,白玉堂不提防竟一截小腿被他扯了下去,当即抽出一旁画影削下,腰带立断。然展昭已借着一扯之力身形又拔高几尺,长臂一伸,又是用手抓住了白玉堂脚踝。
  白玉堂再度挥剑,画影清冷锋芒毫不滞涩,眼看就要削上展昭手腕。
  展昭倒不曾想他这般狠辣,只得松手。耳听得那白玉堂冷笑一声,也无暇顾及,忙低头一望,黑魆魆的也不知有多深。所幸四面的墙壁隔得不算太远,当即向两旁斜下的墙壁连拍数掌,以缓下坠之势。而后将剑往头顶一指,半空中一个翻身头下脚上,空着的左手复又朝下连击数掌。“叮”地一声,金石相击,总算只是持剑的右臂微麻而已。
  白玉堂站在洞口旁看着,一线天光流入洞中,微微照亮洞窟中情形。白玉堂练武之人目力极佳,但见湛蓝影子直直落下,猛地停住,湛蓝外袍宽大的下摆黑暗中缓缓散开,犹如一朵幽幽绽开的莲华,然后身形又一个翻转稳稳站定。
  展昭站定了身子,长吁出一口气,举目四望。忽见日光射处墙壁上悬着块木牌,行云流水三个大字——“气死猫”。
  展昭不由好笑。细看又见那三个字下另画得图画,寥寥数笔,颇得其趣,却画的是一只猫与一只鼠,那老鼠硕大,猫儿缩成一小团,老鼠将猫儿压在掌下戏耍。那白玉堂自是用此画来奚落他,他却不由想到《诗经》里的“硕鼠”,不由大笑出声。朗朗笑声在洞窟中回荡。
  他却不知白玉堂还站在洞口旁。那白玉堂听得他笑声,不由恼道:“臭猫,你笑的甚么!”
  不想展昭于那窟中,声音在墙壁中几番辗转,叫他在此处听得清楚,他自己却是高高地站在洞口外,叫声早散得干净,展昭自是听不见。他不肯屈尊趴到洞口与他嘶喊,心说反正已将你这猫关到猫窟,再不必理会,径自去了。
  展昭自皇宫马不停蹄赶了来,道陷空岛时已是第二日丑时,又庄门外冻了几个时辰,且只道上用了饭食,自昨夜至今,滴水未沾,此时实在神身乏神倦,且骤然中伏,毫无头绪,索性坐下调息。
  过得一会儿,觉得身上舒爽些了,瞧见这洞窟四壁倒也不难攀爬,便将巨阙在腰间系好,壁虎游墙一般朝之前掉下来的洞口攀去。
  洞口木地板已被换了粗铁条焊成的一扇小窗,推之纹丝不动。展昭抽出巨阙往铁条上削去,果然也不能损之分毫,不知是甚么材料。倒是这小窗之中还有一小窗,倒可开合,只是连脑袋也钻不出去。只得又溜了下去。
  在这洞底略走动了会儿,忽闻上面有人喊道:“猫大人,开饭了!”
  展昭却无暇顾及腹中饥饿,仗着洞底深暗,悄悄地飞速攀上去。
  那小厮正待抓着绳子将一个小巧食盒吊下去,展昭一手抓住一根铁条,一手急急从那窗中小口伸出去,抓住那小厮手臂,整个扯下天窗。
  小厮不由俯首大呼:“展大侠,这是做甚!”
  展昭要的就是这一刻,抓住他手臂的手急速探向那人口中,将早夹在指间的一颗药丸送了进去,又将他下巴一抬。
  那小厮这一惊非同小可,骇道:“展大侠,您给小人用的甚么?”
  展昭笑道:“放心,不会就死,怎么也要待到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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