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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散着先 作者:怕水小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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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武侠 原著向 七五

  那小厮面如土色,身子一软,瘫坐洞旁,半晌回过神来,向铁窗上频频叩头道:“展大侠,展大人,你高抬贵手,小人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
  展昭不由好笑,心说看你年纪下有嗷嗷待哺还可说,上有八十老母,你母亲生你时高龄几何啊。
  忍住笑意,展昭假意一摸怀中,道:“哎呀,拿错了!”
  那小厮面上一喜,又听展昭道:“本来想与小哥开个玩笑,想拿‘麻疯丸’的,不想拿了另一种□□,恰是身上没带解药的,这却如何是好……”
  那小厮面上青了又白,苦着脸道:“那这种毒却是几日的?”
  展昭抱歉道:“两日。”
  小厮默了会儿,带着哭腔道:“展大人您就饶了小的吧,小的就是一下人,是我们五爷要为难你啊!”
  展昭道:“这也没有办法,只好劳烦小哥儿想法儿助展某出去,及早拿得解药。”
  小厮道:“这铁窗锁着,钥匙在我家五爷身上,小的如何能有甚么法子?”
  展昭一条眉毛一扬,道:“那就要仰仗小哥儿的手段了。”
  小厮无奈,只得悻悻而去。
  展昭回到洞底,心说方才那小厮虽瞧着机灵,但想起白玉堂狠辣作风,多半御下甚严,不能过多指望,还需再想法子。见之前一起掉进来的矮凳跌得四分五裂,捡起一块细长些的,拿出火石燃着了,借着火光细瞧这石窟。
  但见这洞窟狭长的一道,却是东西两面岩壁夹成,不见穿凿痕迹,只南北两壁是用巨石填出,竟是天然的一个山中缝隙。再洞底细细地走动,忽见这山缝之底又有一缝,平平的不知伸向何处。
  展昭缓步走进,愈走愈宽,竟是个宽阔所在。不知走出几许,忽闻有人低低咒骂,走进一看,见是位老伯并一个姑娘家。
  两人乍见他走近,俱吓了一跳。偏此时不知哪处隙缝吹来尖锐的一道冷风,将展昭手中火把吹得熄了。
  展昭忙道:“二位莫惊,在下也是被关了在此,无意中行至此处。请恕在下唐突,敢问二位是何故在此?”
  那小老儿方才一瞥眼间,见展昭面善,便将情由一股脑儿说了。
  原来这老伯姓郭,带了女儿来瓜州投亲,不想叫陷空岛一个名叫胡烈的遇上。那胡烈见郭家姑娘生的俏丽,便说要将她配与他家白五爷为妻。郭老儿言道女儿已许了人家,正要成亲,那胡烈便强掳了他父女在此。却是从不远处的一道石门送进来的。
  郭老儿言罢,因着有人可诉苦,又大骂那锦毛鼠。
  展昭一听之下,已知不是白玉堂作为。且不说那白耗子一副傲气冲天的态势,行事无不可告人处的模样,断不屑做这种事;且说他白玉堂人称锦毛鼠,样貌华美,举止风流,要甚么女子求不得,何需这等手段;再者若果真是白玉堂将他二人关在此,又如何将自己也陷了在这里。
  又听见郭老儿言道那胡烈说先去办些杂事,过会儿带他们去见白五爷,展昭心说,“惭愧惭愧,侥幸侥幸。”
  见那老者愤懑,那姑娘忧虑,不禁温言安慰:“老伯与姑娘且宽心,白五侠磊落侠士,必不至如此作为,必是那胡烈自作主张。待会儿见了白五侠,自可请他做主。便是有甚麻烦处,既教在下碰上,必保二位无虞。”
  那老者与姑娘将信将疑,不觉放下一半心来。
  郭家姑娘耳听得那清朗声线温和语调款款说来,又黑暗中依稀可见一双漆黑眼眸有星之耀,如水之清,尽是不容错辨的坦诚安抚之意,虽未脱却险境,却是觉得一派安宁。于是眼中不由自主得看着那双黑瞳,只觉这公子便似冬去春来之际的暖阳,教他目光一照,甚么冰雪消融不得,那白五侠竟也能与他生了嫌隙,还将他关在这幽深阴暗之处;再者,她的事即便是胡烈自作主张,可见奴知主。不知那白五侠是怎样人物。
  不过……她不自觉地将脸埋在臂弯里悄悄笑开——他说放心,那便放心得很。
  少顷,忽见展昭疾步走至门前,不由轻声问道:“公子,怎么?”
  展昭低声道,“有人来了。”说着隐到门边。
  只听脚步声近,须臾石门升起。展昭一跃而出,捏住来人手腕,一面招呼郭家父女出来。
  展昭见郭老儿走近,问道:“可是胡烈?”
  郭老儿言道:“不是那厮。”
  那家丁告饶道:“小人是胡头儿手下的,胡头儿吩咐小人带这老儿和这丫头去找他。”
  展昭道:“很好,还劳烦阁下先带我等去见白玉堂罢。”
  那家丁带要挣扎,如何挣扎得动,只好依他。
  那白玉堂竟还在早先那间房里。展昭甫一迈入,不由抬头朝房顶瞧去。
  却见先前的天窗上已覆了一层板,想也是不知甚么机关操纵。早上来时,日光下照,暖意融融;这时过晌,虽秋日里太阳也有些毒,屋内隔了日光,一室清凉。展昭倒不由暗赞他构思之巧。[1]
  四人一对上,倒有三个惊了一下。那郭家父女是不曾想那白五爷竟如此年轻,且比姑娘家还俊俏些。白玉堂见到展昭倒还可,想他堂堂南侠自当有些手段,只不知从哪儿冒出两个人来与他一处。
  听那郭老儿细述缘由,白玉堂不由气往上冲,叫三人先于一旁的屏风后暂避,咬牙叫道:“来人,着胡烈来见我!”
  那胡烈正在房中一面吃酒,一面与他浑家调笑,并待着郭家父女来,好去白玉堂处邀功,听得说五爷传唤,只道要问问些平常事宜,且本来也正要将郭家姑娘一事禀告;虽郭家父女未至,却也未曾想会出甚岔子,因此上倒欢欢喜喜虽来人去了。
  白玉堂见胡烈进来,敛了神色,只淡淡地道:“胡头儿,你连日辛苦了,这几日船上可有甚么事情没有。”
  胡烈不觉有异,谄笑道:“一切顺当。小人正有一件美事要禀报五爷。昨日见有父女二人乘船经过,小人见那女娃儿颇有姿色,且与五爷您年纪相仿。小人见五爷您还无家室,便把此女留下与五爷成其美事,不知五爷意下如何?”
  白玉堂笑道:“很好,很好。是你自己的主意呢,还是你与谁商量的?”
  胡烈唯恐别人争功,忙道:“都是小人一团美意,何须与人商量。”
  白玉堂道:“好,好。难为你一片心意。当时与你一起的还有谁?且去叫来,五爷一并打赏。”
  胡烈闻言大喜,叩头而去,过不多时领了几个手下进来。
  白玉堂仍是淡淡道:“都在这了?”
  胡烈道:“回五爷,都在这儿。”
  话音刚落,忽觉肩上一凉,侧头看时,只见自己一条臂膀已被砍了去。未及回神,又见一片明亮刺眼的白光朝颈上削来。
  变起俄顷,展昭立在屏后,虽明知白玉堂必有所惩戒,却也不料他狠绝至此,待见那白玉堂画影动时,已是不及阻挡,眼看着胡烈一颗头颅骨碌碌滚下。[2]一时间满室寂然。
  忽一人先反应过来,叫声“饶命!”顿时几个人磕头如捣蒜。
  白玉堂冷笑道:“虽是胡烈主意,尔等在旁,竟不劝阻,反为帮凶,事后更不曾及时告与我知,如今各断一臂,叫你们记得教训!”
  展昭正待呼喝,忽听身侧一声“白五侠!”
  却是那郭家姑娘。郭姑娘喊得这一声,自屏风后转出,盈盈行至白玉堂身前,福了一福。
  郭姑娘望着白玉堂,见他虽俊秀风流,眉目间却毫不遮掩地带了三分戾气,此时更周身染了一层煞气,不由敛眉垂目道:“白五侠果然磊落侠客,此番惩治恶仆,小女子感念。然首恶已除,余下众人想是再不敢了的。前番遭劫,这几人亦曾略有不忍之色。小女子斗胆,可否请白五侠开恩,放过这几人?”
  白玉堂听闻,倒奇怪她深闺女子,如何有“白五侠果然磊落侠客”只说?瞥眼间只见那姑娘偷眼瞧也从屏后转出站到一旁的展昭,面上透着些红晕,已然明了,心中却忍不住冷哼一声。将画影一收,道,“此事原是我陷空岛约束不严之过,实在对不住姑娘。既是姑娘求情,”说着转向几人,冷冷道“算你们运气,下去吧!”
  几人惊魂甫定,仓皇谢过,踉跄逃出。
  展昭一旁看着,放下心来,不禁朝那郭姑娘看去,正巧见那姑娘也朝自己这边看着,便报以一笑。
  郭家姑娘一见他笑,心中一颤,不由慌张埋下头去。在那洞窟之中,郭姑娘却不曾看到他长相,及一出洞门,瞧见他容颜如玉,此时更见着他一笑,只觉一颗心砰砰乱跳,面上更飞红了几许。
  白玉堂在旁瞧着,心中又是一声冷哼。叫了个小厮吩咐几句,又向那郭姑娘正色道,“陷空岛御下不严,教姑娘平白受此劫难,白某惭愧万分。”说着从一旁小厮手中接过一个木盒,道,“此番老伯与姑娘受了惊扰,那通天窟又是阴寒所在,这里些许滋补药材,务请收下,好教在下稍减心中愧意。日后老伯与姑娘万一有甚急难之处,托人到陷空岛言语一声,但教我兄弟力之所及,必尽力为姑娘办到。”
  展昭在旁听着,心说这白耗子倒也会说得人话。
  白玉堂有对那小厮言道:“你再去寻个妥当人,好生护送这老伯与姑娘家去。”
  小厮答应一声,对郭家父女道:“二位且随小的来。”
  郭姑娘瞧了展昭一眼,对那小厮道一句“有劳”,举步跟出。
  展昭见她眼中微含哀婉之色,不禁一怔,又见她走出几步,将转弯时,又回头瞧了一眼,待要相问,又觉不妥。
  转过身时,但见白玉堂抱着臂,似笑非笑地瞅着他。
  展昭不知他何故如此面目,也不去理会,收转心思,冲他一抱拳:“白兄,展某今应约来此,白兄要如何便肯把三宝赐还,还请明示。”
  白玉堂冷声道:“还是那话,你我一战!”
  展昭不由蹙眉。
  白玉堂又道:“你放心,白爷爷还不是那么不晓事的人,无论胜败,五爷绝不会赖着三宝不还。因此事惹出甚么麻烦,白爷爷也一力承担。”
  展昭眉毛一扬,笑道:“好,展某奉陪。”
  “先用过饭吧。给你送去的午饭未动,你这猫想也饿了,先填饱了再说。”说着招呼家丁,“传一桌饭食,”看了看展昭,皱眉又补了一句,“菜要清淡些的。”
  展昭一愣,暗笑,锦毛鼠白玉堂,也不是那么不好想与。想着便对白玉堂一揖:“多谢白兄。”
  须臾饭至,一望而知俱是精致的,叫人瞧着就有食欲。菜肴也果然以清淡为主。
  展昭一眼扫过,笑道:“不瞒你说,我还真是饿了。”
  白玉堂一愣,本来闲闲地倚在窗上,不由站直了身子朝他看过去。就见着展昭清俊眉目上还带着残留的笑意,华彩焕然,不禁一呆。又回思他这话里透出些熟稔,不知如何就从心底冒出一小咕嘟的欢愉。
  见展昭已落了座,便也一旁坐下。
  待展昭饭毕,日已薄暮。
  二人转至一断崖处相对着站定。白玉堂既不打话,也不起势,画影一翻,一个剑花朝展昭当头兜去。
  展昭不防备,失了先机,好在他轻功“燕子飞”独步江湖,毕竟不同凡响,加上身形灵巧,故此虽白玉堂一招快似一招,招招相继略无间隙,还是在四五招后觑得个空拔剑在手,见白玉堂又是一剑劈来,疾横剑一挡。
  两剑相交,嗡嗡而鸣,画影清扬,巨阙低缓,相互应和,余韵不绝。
  二人齐齐倒纵几尺,不约而同心底俱叹了一声,“痛快!”随即又斗在一起。或尔一招即分,一分即合;或而剑光掌风厮缠一处。
  忽白玉堂眸光一冷,手下更紧,真气贯处,剑意纵横。
  此处悬崖三面峭壁,愈往西愈窄,至西端最窄处,忽向下收转,整个崖身形如鹰嘴,故名之“鹰嘴崖”。如此一断崖上比武,比之平常过招自是又险了三分。此时展昭见白玉堂竟忽然一记记俱是杀招,逼得他身形腾转之间几番身临险境。饶是展昭好性儿,也不由生出些恼意,心说,“白玉堂,我处处容让,你也玩得太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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