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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散着先 作者:怕水小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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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武侠 原著向 七五

  于是手下一紧,一剑剑快逾闪电,将白玉堂周身都罩在巨阙剑光之中。
  他却不知白玉堂正是恼他处处容让,此时见终于逼得他全力施为,心下一喜,更拿出十二分的精神来,着意拆解。
  忽见展昭剑尖颤动竟似一分为三。白玉堂左遮右挡,同时身形急退,只听两声铮鸣,第三道剑光却未及挡住,纵使他后退之速已极,巨阙剑尖却如影随形,“刷”的一下,却是削断了他左肋处外袍系扣。
  白玉堂不禁冷汗涔涔,心知若是当真对敌,此刻早已被一剑穿心。
  展昭一击得手,却也有些后悔,心说若是平手或小胜尚可,如此一来,白玉堂心高气傲,怕要着恼。
  谁知白玉堂愣了一会儿,忽然朗声大笑,熠熠双目看定他,道:“此番是白玉堂输了,下次可未必便让你占了便宜。”
  展昭一笑,心说莫再有下次了。
  此时天色已黑,明月初升。白玉堂到崖边站得一会儿,又道:“当真痛快,走,吃酒去!”
  行至半路,忽一小厮迎过来,禀道,“四位岛主回来了。”
  白玉堂一喜,道:“在何处?”
  小厮道:“这会想是已上了岸,差小的先来寻五爷,请五爷厅中相候。”
  白玉堂道:“知道了,你且传下饭去,再抬几坛子酒来。”
  小厮道:“大夫人已吩咐备下了。”
  白玉堂点头不语。
  二人入得厅中,见卢方的夫人闵氏已等在那里,白玉堂与展昭引见过了。过不多时,卢方等赶至,众人落座。
  卢方等不知岛上情形,正想着如何开口,却听白玉堂道,“此番累得四位兄长奔波忧虑,小弟惭愧。小弟已决意明日一早随这猫儿到京城走一遭,将事情了了。”
  展昭听得如此说,便也对卢方等正色道:“几位宽心,此番不论圣上如何裁处,展某与白兄祸福共之。”
  几人听得他话说的痛快,俱是喜欢。卢方举杯起身:“今日酒席,我等与展兄畅饮,一为赔罪,二为交了展南侠这般朋友。卢方先敬展兄一杯,说着一饮而尽。”
  展昭忙起身应道:“赔罪之言,折煞展某,倒是与哥哥们醉一场是真的。”
  徐庆道:“呔,站来站去,忒也麻烦,这饭还吃不吃了!”
  卢方笑道:“吃,吃!”
  于是宾主尽欢。只是几人频频向展昭敬酒,更有徐庆见展昭豪爽,心下喜欢,拉着他拼酒。展昭自入公门久不曾如此畅快,因此竟来者不拒,喝到后来,也架不住有些醉意熏熏。
  卢夫人见他只略动了些饭食,不由道:“怎么吃这么少。”
  白玉堂听见,笑道:“真真是猫儿的饭量。”
  卢夫人见白玉堂笑得呲牙咧嘴,心中有气,恨声道:“好你只小老鼠,咱们也该算算账,竟在我眼皮子底下把人家关了起来!”说着作势要拧白玉堂耳朵。
  白玉堂忙以手覆耳,嘴里还叼着个馒头也不及放下,急急地向后一纵,余光瞟见展昭面上含笑,不由讪讪,含混道:“大嫂,你还是拧大哥的去,怎地拧起小弟来了!”
  卢方闻言,一口酒水险些喷出来,拍桌怒道:“好你个白老五,哥几个为你日夜悬心,来回折腾,你不感激倒还罢了,还要将哥哥往虎……”
  卢夫人回过头,凉凉地看了他一眼。
  卢方轻咳一声,赶紧低头扒饭。
  卢夫人又看向白玉堂。白玉堂身子一缩,待要再逃,忽心中一动,复往展昭面上瞧去,,敛了神色,将馒头从嘴里拿了出来,对闵氏言道:“大嫂,你给这猫儿瞧瞧,我瞧他脸色不大对。”
  卢夫人闻言向展昭瞧去,果然看他脸色不大好。
  白玉堂走近,向展昭道:“猫儿,刚才未与你说,我大嫂是神医闽圣手的独生爱女。”
  展昭听闻,忙道:“原来竟是闵老前辈千金,展昭失敬!”
  卢夫人道:“甚么失敬不失敬。我长你几岁,你便也当我是个姐姐罢了。”说着拉展昭到一旁小几边坐下,细细与他把脉。
  白玉堂站在一边儿静静瞧着。
  卢夫人将他两只腕子都把过了,抬头道,“气虚体寒。当是过度劳累,饮食不周;另想是夜深露重,还着了些风寒。”说到此处,眼尖地瞧见白玉堂愣了一愣,随即面上一红。闵氏只做未见,心说等私下里再臊臊你个小白鼠。又看了看展昭,皱眉续道:“莫仗着年轻,有些伤啊痛啊不放在心上。幼时不好生将养,等来日追悔莫及。”
  展昭心中一暖,恳切道:“多谢大嫂关怀!”
  卢夫人道,“若是能听进去,才是真谢我了。”说罢深深看了他一眼,眉头皱得更紧,“这些还好说,只是忧思过甚,气损神耗,若长此以往,必伤五脏,到时或内里虚竭,却是……麻烦得紧。”一旁白玉堂也听得皱眉。
  卢夫人道,“我先给你开几张补气安神的方子,叫他们煎出来,你吃过了就早早歇着。”说着吩咐小厮好生收拾出一间客房来。
  白玉堂道:“何必这么麻烦,我那里还空着一间屋子,也可住得。”
  卢夫人朝他翻个白眼,“偏不住你那里。”又对展昭道,“这小耗子胡闹,他若去搅你,你莫要理他,只管早早歇息是正理。”又叫丫环取出一个小瓷瓶儿共一张纸递与展昭,道:“这是家父的方子,我配的药,最是补气养神,你随时用些,吃完了按着方子再着人配来。”
  展昭双手接过,心下感念,连声道谢。
  又说着些闲话,方才遣去的小厮回说客房收拾妥当了,卢氏便令他引展昭去,又叫好生伺候着。指着一旁有些喝高了已划开了拳的几个爷们儿道:“不用理这一干粗人。待药熬好了,我着人与你送去。”
  展昭忙又谢过,告辞退下。
  待到了住处,叫那小厮不必伺候,待有事时传唤。
  刚安稳坐下,忽闻门外一声“展大人救命!”倒唬了一跳。
  ————TBC————
作者有话要说:  注1:其实不就是敞篷车的设计吗。
注2:原著没让胡烈死。不过我觉得“万恶yín为首”,不把女人当人,这种人该死。何况宁得罪十个君子,不得罪一个小人,五爷的心透明得跟钻石似的,当然不屑想这种腌臜道理,我却不能不想到,我可不觉得胡烈这种人被白玉堂砍去条胳膊还能老老实实为陷空岛做事,还是杀了利索。
 
  ☆、幽冥轿
 
  与这猫儿待罪到明堂,小皇帝却也要绑我一身官衣裳(chang)。五爷需不是那老实猫儿,一口回绝。好贼厮,恁地小气,三月为期将五爷禁在开封府里。若不是四位兄长谆谆意,看砸了他那方玉玺。
  倒是猫儿朝夕共一个屋檐底,酿出些惺惺相惜,觑着那猫儿闲时,吃酒试剑,论古说今,便经年的故友也不似这般可心意。
  可惜那猫儿劳碌命。好容易三月期满,恰是将至年下,且拐了这猫儿去我陷空岛耍一遭咱。
  ————————
  急出门瞧时,却是午间通天窟给自己送饭的小厮。
  原来那小厮毕竟性命攸关,竟千方百计打听出了那石门机关所在,赶去寻展昭时,却正巧展昭已从窟中脱身。而后展昭身旁总是有人,若教别人知晓他要私放展昭,传至白玉堂耳中,不是玩处,好容易挨到此刻,偷偷来见展昭。
  展昭不由面有愧色,若不是他来,倒险些忘了,[1]忙道:“小哥儿快请进来。”
  进得屋里,展昭道:“此时可与小哥儿实言以告,白日那丸,实是展某随身携带固本培元的丸药。当时迫不得已,出此下策,教小哥儿受惊了,展昭这里赔礼了。”说着亲与他斟了杯茶双手捧过。
  小厮忙接过,愣了一下,苦笑道:“展大侠原是消遣小的来了,小的险些吓掉半个魂儿去!”
  展昭歉然道,“是展某不对。”说着拿出那瓶药并一锭银子,道,“这药大有好处,赠与小哥,聊表歉意,另这锭银子,小哥儿拿去吃些酒压压惊。”
  那小厮只拿过瓶儿,笑道:“既不是□□,小人便放心了,怎敢要展大侠的银两,倒是这‘□□’,小人便不客气了。夜深了,小人不扰展大侠休息,这便退下了。”
  展昭笑着送他出门,回至房中,之前吃酒玩闹时尚不觉得,此时安静坐下,颇觉疲累,恰有小厮将煎的药送了来,展昭想起卢夫人嘱托,况明日又需早起赶路,便喝了药躺下,不觉竟一沾枕头就沉沉睡去。
  第二日清晨,卢方等江边与展白二人送行,千叮万嘱,二人一一应下。卢方直瞧着载着二人并坐骑的船只隐入雾中再寻不见,方肯回转。
  展昭不知京中情况如何,有些忧心。白玉堂却是不知愁的性子,早见着展昭坐骑不俗,且通身赤红,无一丝杂色,倒也漂亮得紧,一问之下,知是小皇帝赐的汗血宝马,心下便不服,及到了陆上,又见展昭马上飒沓英姿,故一行至宽阔无人处,就耐不住磨着展昭赛马。
  展昭见他意态飞扬,心中也觉喜欢,且本就要急急回返,便索性顺了他意,一路赛马而回,其间时有朗朗笑声,二人都觉心中快活。
  仁宗这两日因庞太师时时来他跟前絮叨,定要治包拯的罪,正有些心烦,忽听得内侍禀道展护卫追回三宝带了白玉堂觐见,忙叫宣进来。及看到并肩跪在御案前的两人,一个背脊挺直,不卑不亢;一个形容疏散,似端坐庭中,不由得就看得出了神。
  过得一会儿,仁宗回过神来,叫二人平身,又瞧见展昭眼下青黑,不由道声“展护卫一路辛劳了”。又命人取了些补品与展昭。
  待展昭谢了恩一旁站好,仁宗便向白玉堂望去,果然放浪不羁好个任性少年郎,瞧着便是个会做出这宗事的人,不由笑道:“朕听展护卫言道,锦毛鼠白玉堂年少高才,风流华美,慷慨率性,有魏晋之风。朕还当展护卫是要与你脱罪,着意夸你,如今看来,倒不是虚言了。”
  白玉堂虽不曾想展昭夸了他这么一串,却也不觉不好意思,只淡淡回了一句“圣上过誉”。
  仁宗扬声道:“白少侠如此本领,传朕,也封白少侠御前四品护卫之职,既于我朝中效命,之前的过错不予追究。”
  展昭一愣,他之前只想着保白玉堂周全,倒没想到会有这一着,自识得白玉堂以来,从来只见他潇洒模样,知他必不愿如此。况且他自入公门,虽不后悔,每每忆起往时快意江湖的日子,倒也有些怅然,眼见白玉堂率性随心,实不忍教他也框了起来。
  展昭正寻思着如何替白玉堂回绝了,又不能叫圣上下不来台,却听白玉堂已干脆回道:“草民山野村夫,自在惯了,实在与官场不合,请陛下收回成命,草民既犯下罪过,陛下依例惩处便是。”
  仁宗一愣,不由端起手边茶杯抿了一口,定下神来,道:“果然不循常理,只是国有国法,你这事,已有大臣谏言,说道不可轻纵。你既不肯为官将功抵过,若不略加惩戒,恐不能服众。这样罢,着你三月内不得出开封境内,若不然,必将严惩。”
  展昭本来听得白玉堂那般言语,正替他忧心,见圣上只如此便罢,欢喜之下,忙示意白玉堂谢恩。
  岂料白玉堂却老大不乐意,心说,好个小皇帝,恁地小气,竟禁起白爷爷的足了。好在总算他没忘了四位兄长叮嘱,规规矩矩谢了恩,与展昭告了退出宫。
  他却不知,仁宗非是小气。一来确是白玉堂所犯之事若不惩处有些说不过去。二来,也是有些私心,他见那白玉堂与展昭虽举止殊异,一个锋芒毕露,一个光华内敛,一人有一人的风采,却是谁也不输与谁,立在一处时,说不出的赏心悦目,心中喜爱,实不愿就此放白玉堂去。
  他幼龄登基,小小孩童,怎受得了深宫压抑,心中便常常向往史书中古时的游侠。及至成年,虽稳重了,这一份对来去如风的江湖侠客的欣羡却未曾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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