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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散着先 作者:怕水小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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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武侠 原著向 七五

  所以包拯向他荐举展昭时,他自然是很兴奋的。及至见了展昭,却觉得惊讶,原来也有这般的侠客,比读书人还温和沉静些,然而当献艺之时,身影起腾转跳之间,便再遮不住风采卓然。
  事后他才听说江湖上众口传颂,“南侠展昭,温润如玉”。当真是温润如玉。然而更教他在脱口而出“御猫”之语时,窥见他傲然风骨。其时那湛蓝人影一抬眼间,他已暗暗后悔,奈何话已出口,覆水难收。可惜。
  待到再见了白玉堂,当真是明亮耀眼一把出鞘的宝剑,心中自然也是喜欢。
  自古帝皇称孤道寡,自古帝皇称孤道寡,既享常人之不能享,亦忍常人之不能忍。端坐陛阶之上,众人仰视,漫说交心,便是可随便些说话的人都没有。见着展昭与白玉堂,他心里当真是一番亲近之意的,对这两个与他年纪相仿的青年侠客。
  九重城阙,中夜漠漠;尊之极矣,寒之极矣。
  既被拘在了这里,只好安之若素。所以白玉堂此时坐在当日初到开封府时待过的雅间里,照例喝着那陈年的女儿红,时不时瞧瞧这汴梁的风土,觉得倒也还算惬意。
  又向窗外瞟一眼时,却正碰着那红衣人影自街角转出,缓缓行来,便如自小螃蟹钳子下救出那老头那日一样。
  说也奇怪,那猫明明走在繁华街道,身后紧跟着一班粗壮衙役,却仿佛那些夹着微尘的穿街过巷的风,混着对面鱼行啊咸菜摊啊猪肉铺子啊的腥膻味儿,再卷进楼下布店里妇人和老板娘讨价还价的声音,翻涌着往街心挤,也沾不到他一片衣角似的。他就那么走着,竟生生隔出一方天地。
  怪不得人人称赞南侠风采,果然不俗。不过跟五爷还是没法比。
  “猫儿,接着!”白玉堂拎起桌上一个纸包并一只小坛子,轻车熟路地从窗子扔下去。
  展昭伸臂接住,朝楼上一揖,展颜一笑:“多谢白兄!”
  开封府众人早已习惯了——白五爷在展护卫经过时扔些吃食下来,似乎已是约定俗成的事。
  白玉堂自被皇上勒令不得出开封,便赖在了府衙里。
  那日白大少爷竟没有如平常那般老实不客气地高卧至将午,再从窗子蹦跶出去到酒楼中觅食,竟难得地也起了个大早,睡眼惺忪地坐到桌旁与众人一道用早饭。
  待看见展昭只喝了几口粥便匆匆而去,白玉堂瞪大了眼睛直看着他消失在门口,甩甩脑袋,大口吃起来。
  到了醉仙楼一楼时,正巧一小二拿托盘托了一碟包子给客人送去,浓香的肉馅味儿飘进白玉堂鼻子。白玉堂鬼使神差地也买了几个,叫用油纸包好。
  上到二楼,喝得会儿酒,临近展昭巡街经过这儿的时辰了,白玉堂瞪着桌上的纸包,瞪了不知多久,猛一醒神,扬声叫道:“小二!”
  “来了——白五爷,您有何吩咐?”
  白玉堂粗声道:“把这包包子热一下!”
  小二接住砸在自己胸口的包子,瞧一眼一脸郁闷的白玉堂,赔笑道:“好嘞,五爷少待!”腹中嘀咕,莫不是这包子惹了白五爷了?
  展昭应是快到了。白玉堂烦躁地冲楼下喊声:“热好了没!”
  “好了!”小二一哆嗦,着急忙慌地拾掇着。
  白玉堂脸上越发阴郁。忽然一转念,“爷是怕那猫每日价饿的有气无力,下次交手纵赢了也胜之不武。”
  这么一想,白五爷一拍桌子,乐乐呵呵地吼了一嗓子:“快点!”
  竹叶青和肉包子的香气透过泥封纸包散出几许。展昭两只手不得闲,有心想叫衙役们先拿着酒喝着,他先吃个包子,又怕那白玉堂跳脚:“白爷好心喂你猫食,你竟敢将白爷爷送的东西转给别人!”
  ……猫食!
  展昭不自觉地指上用力,可惜上好的七味斋驴肉包子顿时皮开肉绽。
  三月之期转瞬即逝,白玉堂反倒不急着就走。他这些时日与展昭日夕相处,见展昭只管劳碌,又知他父母已故,别无亲眷,心说这猫儿恁般可怜,正好年关将近,且带他到我陷空岛耍几日去。这日见得夜色已深,又寻思,今夜又不是他宫中当值,也不曾听说要替谁去,这夜猫也不知窝哪儿去了,且去寻一寻他,顺便告与他知。
  一番搜罗,却见展昭于一家酒楼二楼廊上,伏身从栏杆后往远处望。
  白玉堂心说这猫儿搞甚么名堂,纵起身形,消无声息落到展昭身侧,也蹲身往下瞧。
  展昭讶然道:“白兄,你怎么来了?”
  白玉堂将眉一挑:“笑话,你能来我为甚么不能来。”
  展昭皱眉道:“可是……”
  白玉堂截住他道:“你再说官府的事,我就跟你捣乱你信不信?”
  展昭无奈摇头。
  原来展昭近日听闻夜里时有怪轿出现,轿中人自称幽冥天子,蛊惑人心,因此便访得那怪轿经常出没之处,这日一入夜,就藏在此处相候。
  二人等得片刻,果然见一精致软轿缓缓移来,四围俱是雪白轻纱,夜色中甚是显眼。
  白玉堂向展昭道:“你猜他到底是谁?”
  展昭道:“不知道,白纱遮着,看不清楚。”
  白玉堂道:“抓到他就真相大白。”说着就要站起身来。
  展昭忙拦住:“等一下,我们不能太轻敌。”
  白玉堂无所谓地笑道:“你们这些当官的遇到任何事情都是婆婆妈妈的,你不上,我上!”话音未落,人已掣剑向那软轿冲去。
  展昭不禁急道:“白耗子!”
  却见白玉堂甫及轿身,忽得倒纵出去,落下后身形摇晃了一下。
  展昭大惊,忙抢上扶住,道:“白兄,你受伤了!”
  白玉堂道,“我不要紧。”又恨恨道,“可惜没瞧见他面目。”
  展昭观他面色,果然没有大碍,放下心来,心说果然我不说话你也给我捣乱。
  白玉堂方才一时不防,中了暗算,正要再上,忽见轿顶升起一点流焰,蜿蜒划至半空炸开一片幽蓝烟花。
  “这厮放信号!想是要灭口。”白玉堂审时度势,对展昭道,“猫儿,趁着他人手未到,扯乎!”
  不料展昭眼中精光乍现,凝声道:“横竖已经惊动了他,索性拼上这条性命,看个清楚明白!”
  “喂,猫儿——”
  只见展昭待得将及轿身,左手先连催数掌,右手将巨阙一划,向那白纱削去。
  却见一魁人形自轿顶跃出。那轿子底座却“嘭”地一声炸响,火光翻涌。展昭身子被猛烈一震,又教气浪直直摔出,重重跌在地上。
  白玉堂口中迸出一声大叫:“展昭!”纵身扑去,将展昭上身抬起,急慌慌唤道:“展昭!猫儿!”
  展昭身躯僵直,双目紧闭,却是如何应得。
  方才轿顶放出烟火之后,白玉堂已见得四面八方也已随即升起几处,这时已听得远处有人疾奔而来。
  白玉堂心中不由烦躁,心说:若是猫儿无恙,趁着他们未成合围之势,我与猫儿正可以二敌一,速战速决,分而击之;就是猫儿执意于那轿中之人,他在此与怪轿纠缠,猫儿轻功无匹,奔袭往来,逐个杀之,未必不可;如今猫儿中伤,我携着他奔走不得,方才轿中人虽是暗算,身手也不弱,他手下杀手必也差不了,我既要护着猫儿,又要突围而出,却是不易,难道此番竟然无幸?
  他自来行事任性,浑不计后果,但此番却是因自己莽撞要累及展昭性命,却是不甘。
  心念电闪,奈何此刻心中浮躁,毫无头绪,却见展昭睁开眼来,喜道:“猫儿,你醒转来了!觉得如何?”
  却不知展昭虽性子温和,心志却坚,虽重伤昏厥之下,潜意识里仍记得情势危急,故尔竟于昏迷中强自醒来。
  白玉堂见他初时身体僵直,现下虽醒来,却身如软絮,且面色灰败,即便此刻不是强敌环伺,也不知能否捡得命在,又想到如今形势,竟不禁好笑道:“展昭,你我猫鼠相斗多时,没想到今天要死在一块。”
  展昭听了,也虚虚一笑,勉强打起些精神,道:“展某自入公门,江湖不齿。然展某自问不改初心,俯仰无愧。况自随大人,更知侠之大者,当为国为民。[2]他人言语,亦不愿得多所争辩。不论白兄曾当展某何等样人,展某知五鼠高义;更白兄如此风采,展某心实慕之。能与白兄生死相系,展某了无遗憾。”
  白玉堂听了这话,激起一腔豪气之余,又有些气恼,忍不住道:“你这伤猫,没力气还恁多言语。白爷初时与你生事,不过为了名号一时意气,如今相处多时,怎会不知你展昭何等样人。难道白爷爷竟是如此是非不分之人吗?”
  展昭听闻,又是欢喜又是惭愧,却无暇多想,只道:“是展某错了。不过此次不能与白兄共死了。那轿中人是襄阳王。白兄莫管展某,务要突围出去,告知大人。”
  白玉堂一听,张口欲骂,哪知展昭说完,双目一闭,身躯一软,竟是又昏过去了。
  白玉堂,刚要唤他,忽觉身旁有异。
  原来方才他被展昭激得发怒,一时未察觉众杀手已至,只因心存忌惮未曾逼近。如今展昭再度昏迷,众杀手忽然围近,且交互往来穿插。
  白玉堂一眼看去,竟险些笑出声来。
  白玉堂一看之下,这八人步法竟暗合星宿方位。他与此道乃是方家,这一看之下,险些笑出声来。这些人若一拥而上,他既要伤敌,又要看顾猫儿,本不容易,怎知他们竟巴巴儿地摆起阵来。
  想来襄阳王手下亦有高手,窥知天上星辰并非散乱无章,而是被一种无形之力牵制,各安其位,遥相呼应,比如北斗七星总是连成勺状,且始终遥参北极。以是理,天上星辰相互间形成臻于完美的一个个图势。于是悟道:若以内家罡气拟于这种无形之力,数人间仿照星宿之位排阵列势,罡气连成一线,岂不正可将人困于其中?
  此法倒也巧妙,可是天下事物皆无完美之说。白玉堂师父更胜一筹,不但也得悟此理,更想知星辰间各不相同,各人的内力也有不同,人与星辰却是无法全然匹配。这便是破绽了。[3]
  且看这些人呆板的模样,就知是别人怎么指点的他们便怎么来,而这指点之人,定不会是襄阳王自己,倒也不必担心他们转过弯来。
  白玉堂顿觉安心,只寻思道:而今首要的,却不是破阵而是破势,不是突围而出而是将这干人歼灭,方可保我二人无虞,所以需得叫他们作茧自缚,一个个入五爷彀中,迅疾杀之。
  只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敌众八人,他杀得一人,有七人之阵;再杀得一人,有六人之阵……待得杀得仅剩两人,纵然他们想摆,却能摆出甚么阵来?
  ————TBC————
作者有话要说:  注1:汗!其实是我险些忘了。
注2:把金庸大侠的话拿来用了一下。
注3:从来觉得易经这玩意儿,玄之又玄,我这等智商肯定是看不懂的,就不去费那个脑细胞了,就是看《三国演义》一到诸葛亮如此如此这般这般怎么指挥,也是总是绕过去的。所以对排兵布阵这事儿,啥原理也不明白,只好以现代人的角度,投机取巧的想到这个简单的原理……牛顿先森表拍我!
 
  ☆、陷空岛
 
  如今只剩两人,却能摆出甚么阵来?
  其中一人缠住白玉堂。另一人觑得白玉堂稍一疏忽,即迅捷俯身捡了巨阙向展昭砍去。
  原来展昭再度昏迷之时,手上一松,巨阙便委于尘土。那杀手原本只是要杀展昭,但眼见巨阙伸手可及,此等名剑,凡练武之人焉有不心动之理,是以先拾了宝剑,顺手便以这展昭佩剑要取展昭性命。
  白玉堂一个照顾不及,眼见巨阙乌沉剑身就要斫上展昭脖颈,不由大骇。
  谁知巨阙剑突然发出一阵低沉的悲鸣,剑身颤动不止,竟是停驻半空,任那人如何施力也再不往下分毫。[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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