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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散着先 作者:怕水小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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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武侠 原著向 七五

  且喜他一副水晶的心肝儿,倒九分装了那方青天,于男欢女悦,尚锁着那一窍。 且恼他一副水晶的心肝儿,倒九分装了那方青天,于男欢女悦,尚锁着那一窍。
  偏整日里见他挑了千斤的担,还受那不晓事的江湖人排编,好教我又恨又怜,颠倒着熬煎。
  这猫儿空自一身本事,竟是玉般人物,水样心肠。他心里装着大宋江山,装着青天一片,装了汴梁的街市,装了担货的周五,装了卖炭的冯七,只独独装不得他自个儿。叫人怎不担心。说不得,我且赶过去看顾他些。
  徐庆:啊呀,大哥!
  展小猫是英雄好汉,咱五弟是好汉英雄,好儿郎凑了一双,管甚么礼法纲常!
  若不是闵家大小姐不守在闺房,若不是滴溜溜地女扮男装,咱兄弟那得这好大嫂。若不是我那浑家挣了天罗地网,娇滴滴女孩家逃出到大街上,早教她狠心的爹娘配了给一方霸王,俺徐老三哪里找这般好婆娘。
  (蒋平背科)三哥平日里粗豪,今日中用了也!
  ————————
  不成眠的却不只那丁月华。
  展昭教丁家留在了庄里,他白玉堂陷空岛离得近便,自是不必,这时回到自己住处,也不管天寒地冻,席地坐于廊下,抱着坛酒发愣。
  回思白日里那事,那时见到月华妹子与那猫儿一处站着,两人都羞得脸上发红,不禁心里就针刺似的痛。
  心说这是怎么,我总不能是喜欢了月华妹子,我从来当她亲妹子一样,这点倒是清楚的很。
  那便是……
  把自遇见展昭后的种种故事过了一遍。初见时一见如故,不过是平常投缘的朋友,四海皆兄弟的意思罢了;夜入开封府,听得他一片赞誉之词,心中欢喜,也是南侠盛名,江湖上谁被他夸一句不欢喜的,自己虽这般性子却也难免罢了;将他赚到陷空岛,见他人品武功皆不俗,越发的欣赏,且他见着郭家父女一事,丝毫不见疑于己,虽仍旧拉不下脸来,心里却已当他是个知己了;只是那郭家女子对他有情意,自己瞧着,却有些不痛快,传了饭来时,他一笑,又一句“不瞒你说,我还真是饿了”,叫自己心生欢愉,难道那时便种下了情思?后来随他京中复命,性命相托,宛然已是生死至交。再后来与他在开封府衙朝夕相处,竟事事都虑着他,看不得他累看不得他伤的,更恨不得时时黏着他,便是对自己几位兄长也不曾这般亲热;那次他伤重,自己心慌,当真全然是因为自己闯下的祸,心中有愧?且见着他愁就也郁闷,见着他欢喜就也高兴……
  想到此处,答案已清晰得避无可避。
  几曾对人这么用心过,偏自己还无知无觉的。不禁面上惨笑:
  白玉堂啊白玉堂,你这番栽得厉害,枉你自称风流天下,竟直等到他展昭谈婚论嫁时,你才看清自己心思,这个局你可怎么解!
  白日那事,展昭对朋友不设防,且于这等事也不通,他却是瞧得明白,心知必然是丁兆惠搞怪。可那又如何,终是一段好姻缘。
  又想起他现下歇在丁家府里,一时恼恨自己不曾劝他到陷空岛来,一时又庆幸自己不曾劝他到陷空岛来。如此百转千回,一团心事无法排遣。
  不由将那坛中烈酒一口一口灌将下去,从嗓子眼儿直烧到胃里也不觉得。喝一会儿,忽又想到,若是未遇着呢,若是从未遇着展昭呢。
  若是未遇着他,白玉堂当可逍遥一世。只是不管是闻美酒见美姬,或是得珍奇古玩,或是见名山好水,甚或这些都加起来,也不及见猫儿唇角一个轻扬时的快活。“他冲我一笑,让我整个人都飞了起来[1]”,这是卢珍刚出生时,大哥时时抱着他,说过这么一句,现下用在自己身上倒合适——那猫儿冲他一笑,让他整个人都飞了起来。
  再者,回思起往日种种,那猫儿就如一株清莲般在那官场泥淖里苦苦撑出一方清明,温润面上时现隐忍之色。心中不由一阵疼惜,纵使画影神剑当真锋利无匹,连情丝也斩得断,却是如何割舍得下。
  白玉堂猛地站起身来,一仰脖,又灌下一大口酒,将坛中余下酒液尽数自头顶浇下。
  “好!既然如此,虽明知相思之苦,此后也只甘之如饴了。”
  ————
  他虽想得明白,本来白日里是要追到开封府去,现下却惴惴,心道若立时见了那猫儿,千般言语不知藏不藏得住,只好在家里待些时日,缓缓再去了。
  却不想吹了一夜风,又坐在冷冰冰的地上,若是平时倒还可,偏昨夜心中愁苦,那还顾得上去运功御寒,这日一起来,便脑子发沉,身上发软,却是结结实实地染了风寒,叫他大嫂好一顿数落,强逼着灌了几日药,仗着底子壮,总算好的利索。
  耽搁了这些天,却是耐不得,怕大嫂拦着,悄没声地就牵了马备了船,着急忙慌地便朝开封赶去,半路上才遣信鸽儿传了信回去。
  入夜时分赶到开封府,展昭却不在府衙,白玉堂便出去寻,却是于丽春院门口看见他,不禁吃了一惊,心说这猫儿原来也到烟花之地来?
  却见展昭与几个姑娘说了一阵子话,竟然便转出大门,却不走远,却行到墙下阴暗无人处,一个纵身,消无声息地跃上那丽春院楼顶。
  白玉堂失笑,知他又是在办甚么案子了,也学他那样,一个纵身落到他身侧,只是愣着一双眼珠错也不错地瞧着他。
  展昭却不理会他,一双眼珠错也不错地瞧着脚下的楼顶。
  忽然几片瓦一阵活动,移到一旁,底下却冒出个小姑娘来,身子娇小灵活,脸蛋俏丽可喜。
  白玉堂一门心思都在展昭身上,冷不丁地倒唬了一跳:“这小丫头怎么从窟窿里钻出来了,莫不是二哥变的?”
  小丫头不认识他,也不知他说的甚么,只白了他一眼,转身就要走。
  展昭从容拦住,唇角微勾了个笑,道:“御前四品带刀护卫展昭,恭迎公主。”
  小丫头登时瘫坐在地,一脸郁卒。
  原来这小丫头名唤赵翎,却是太后亲女,皇上亲妹,因辽国遣使洽谈宋辽议和事宜,唯一条件便是与宋朝公主和亲,当朝公主,适婚年龄的便只她一个,皇帝没奈何,只能将她许给辽国。这小公主平日里被母兄纵得将老天爷也不放在眼里,一知此事,哪里是认命的主儿,寻了一身太监衣裳换上混出宫去,离得宫门远了才又换了早备好的平常些的女儿装[2],心说天高地阔,哪里寻不得她赵翎逍遥去处。
  谁知毕竟长在深宫,于世事无涉,出师不利,竟误入了丽春院这等地方。那丽春院老鸨见她水灵灵一根嫩葱也似,一双眼也转得顺溜,端的是条好苗子,当真凭空冒出棵摇钱树来,哪里能放过,一番哄骗便将她个公主扣在楼里。
  那赵翎却也不是省事儿的,虽在深宫,听的闲话看的书却不少,略一思索就明白过来,一明白过来立时就要开跑,好在出宫前叮呤当啷的家伙什儿拿了不少,翻出根绳子,将一端往梁上一甩一缠,把这端一拉,试探着稳当,抓着一下下爬到梁上,把那瓦顶开个洞就钻了出去。
  其实她一出去,借着月光已看见展昭在侧。当初耀武楼献艺好大阵仗,她是个爱热闹的性子,如何不知,偷偷溜去,挑了个好位置藏着,瞧得比她哥还清楚。只是她以为展昭未必识得他,心说或许能侥幸混得过,因此听见白玉堂那般吱歪也没敢搭腔,只一心想着能逃了便好,谁知还是不成。
  然而这赵翎仍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嘴硬道:“我不是公主,你认错人了。”
  展昭笑道:“展昭曾在宫中见过公主一面,不会认错。”
  赵翎心说“要死!”,却随口扯谎道:“这位官爷当真认错人了,想是相貌相似些也是有的。小女子父亲是位教书先生,家中贫苦,近日母亲染了重病,延医诊治,颇费银钱,小女子瞒着父母上街卖花,盼能略得几个铜钱贴补家用,怎知被人强拐了这里来,小女子好容易逃出,望官爷行个方便,让小女子早早回家去,免得累父母忧心。”
  展昭肚里好笑,心说这话倒说得圆溜,只是好歹瞧瞧你这一身衣服一头首饰,好富贵个卖花女。
  便笑道:“那姑娘家住何处?夜深了,姑娘家行路危险,且叫展昭将姑娘送至令尊令堂手上。”
  公主默然。
  展昭不等她想好词儿,笑道:“展昭曾在禁宫中,见到‘红云殿’的屋顶上破了一个大洞,想必也是你的杰作吧。”
  这娇贵公主毕竟还是小孩心性,沉不住气,不假思索道:“禁宫里根本没有一间‘红云殿’!”
  展昭笑道:“是我记错了,‘紫云殿’。”
  赵翎嘲笑道:“也没有紫云殿。你还是御前侍卫呢,却连宫殿之名都不懂。”
  展昭笑道:“没想到一个卖花女,居然懂得大内的详情。公主,请不要再装了。”
  赵翎醒过味儿来,恼羞成怒,小嘴一撅,气道:“展昭,你好诈!”
  展昭躬身一揖,动作恭敬,神情淡然,道:“夜长梦多,此地不宜久留,请公主起驾。”
  这赵翎哪里甘心认栽,拔腿就跑。
  展昭却不急,侧过脸对白玉堂一笑,才施施然追上去。
  白玉堂便瞧着这两人一个逃一个追,那展昭把那小丫头公主当个小玩意儿似的耍弄得得趣,他一旁也看得不亦乐乎。
  他这头乐呵着,陷空岛上卢夫人见走了他白玉堂,却果然气上来,又想起连日里一桩桩一件件,便把那帮兄弟召集起来开起了会[3]。
  待着四兄弟来得齐全,卢夫人道:“今儿个凑在一起,是有关五弟有些话想跟大家唠唠。”
  徐庆一听,截住道:“等一等,大嫂,既然是五弟的事儿,咱们到五弟屋里说怎么样?那小子把个屋子看得严实,不许哥几个进,偏前几日展小猫来了就进得。俺倒要瞧瞧,敢是他藏了甚么宝贝?”
  众人都笑。卢夫人也笑道:“也没甚么,那就到五弟那儿去吧。”
  到得白玉堂屋里,卢方关心情切,先问道:“夫人想说甚么,五弟又出甚么事了不成?”
  闵氏不答,拿眼把兄弟四个溜一遍,先向蒋平道:“四弟,你可瞧出五弟有甚么不对?”
  蒋平闻言,小眼睛一亮。
  闵氏一瞧便即明白,也不再问,对四人道:“日前五弟染了风寒,我给他把脉,你们猜我倒把出甚么事故来?”
  卢方闻言一惊,道:“难道老五竟有甚么急症不成?”
  未等到闵氏答话,忽听徐庆那大嗓子喊道:“咦,这不是展兄弟么?”
  众人忙向门口望去,哪里见展昭影子,又都朝徐庆看去。
  原来徐庆既进了白玉堂屋里,就耐不住东瞅西瞅起来,忽然眼尖看到白玉堂枕下一张纸[4]露出一角,好奇取出一看,却是张画。
  众人瞧他时,便见他是对着张画嘀咕,就凑上去瞧,见他画上可不正画的展昭,原来徐庆那一嗓子却是这么来的。
  徐庆虽不懂,瞧着画得像,也觉喜欢,道:“五弟倒画得好画,赶明儿让他给俺媳妇画一张。”
  卢方笑道:“你成日家守着弟妹还不够,还要再画像儿!”
  徐庆道:“那老五又画展小猫作甚?”
  卢方一噎,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闵氏心中一动,她女人家心细,有时不放心下人,亲与白玉堂整理席被,便发现他枕头中有花哨,这时将那枕头拿过,拿着两端往两边一分。原来那枕头中空,内里却藏了个精致的长木匣,闵氏便将木匣取出,拿着望桌边走去。
  徐庆讶然道:“果然藏着宝贝!”
  几人都愣愣地跟着闵氏到桌子旁。
  闵氏打开木匣,只见里面却是一匣子的画纸,闵氏取出一张,在桌上摊平,却见仍是画得展昭。
  这么一张张取出来,众人一边一张张细瞧着,竟都画的是展昭:站着的,坐着的,歪着的,屋子里的,山崖上的,小湖边的……不一而足。等一张张一面看着一面整理好了,竟也有一盏茶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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