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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散着先 作者:怕水小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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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武侠 原著向 七五

  展昭忙道不敢。
  众人重又归了座,好一番客套。忽一丫环报道,“小姐过来了。”
  展昭与白玉堂听见不由纳闷。丁兆兰也是一愣。唯丁兆惠借着喝茶,偷偷抿了抿嘴。
  原来丁家兄弟识得展昭后,回来与丁夫人一说,丁夫人听闻展南侠那般年纪样貌人品,又想起女儿月华,便活动起了那结姻缘的心思,一直挂在心上,只是未曾见着人。丁兆惠知他母亲心思,方才去请时,便与丁夫人商量,说道妹子今儿去了寺里,算着快回来了,交代了下人,叫待小姐一回来就告知夫人命她厅中请安去。
  果然没一会儿娉娉婷婷地走进一淡妆的女子,眉如远山还多一分翠,身如杨柳更添一分韧,面若春花无春花之艳,眸若秋水无秋水之寒。
  这丁小姐剪水双瞳盈盈一转,瞧见客位上立起一陌生的公子,不觉一愣。
  她方才一回来,就有下人说道夫人叫直接厅中见她去。她一路行来,只觉今日家中较别日不同,心里疑惑,此刻见得厅中已有一陌生男子,更觉纳罕,也只好敛眉垂目,先向她母亲盈盈一拜,道了声安。
  丁夫人含笑道:“快见过你展大哥。”
  丁兆惠起身向展昭笑道,“我这妹子今日去寺里替母亲还愿,想是回来下人们告诉家母在此处,便引了这里来了,不想冒犯了贵客,展兄莫要介怀才是。”又向丁月华道,“这位便是江湖上称南侠的展昭展大哥了。”
  展昭忙道,“丁二哥这是怎么说来,是展昭唐突了小姐,”又向丁月华躬身一揖,道,“展昭此番冒犯了,还望小姐恕罪。”
  丁月华弯身福了一福,道:“不敢,原是小妹的不是,扰了展大哥和哥哥们的兴致。小妹于闺中亦知展大哥侠名远播,今南侠来我家里,实是蓬荜生辉。小妹更得能一睹南侠风采,幸何如之。小妹不便多扰,展大哥且与哥哥们宽坐,小妹且入内更衣。”
  展昭忙道:“不敢,小姐请便。”
  丁月华与白玉堂相熟,只略招呼了一句,便缓步退下了。
  待丁月华走远,丁夫人忽向展昭问道:“贤侄可有妻房?”
  展昭一愣,道:“未曾有。”
  丁夫人又问:“那可曾订有婚约?”
  展昭道:“也不曾。”
  丁夫人喜道:“咱们江湖人也不讲那些虚套子,妾身也不怕没脸面,前番虽知南侠大名,却不敢高攀,未敢有甚念头,今日却教小女与南侠撞上了,莫不是‘千里姻缘一线牵’?小女虽形貌粗陋些,性子倒还说得过去,于家务上也可。贤侄观小女可堪端茶倒水缝补帚扫[2]之用?”
  展昭听了这一席话,登时挣红了脸面,好半晌才缓过神来,道:“伯母这是如何说,小姐端庄淑女,却是小侄配不得,且小侄先母新丧,还需有三年服制之期,岂不辜负了小姐青春,伯母垂青,小侄惭愧。”
  丁夫人一听,呆得一呆,见展昭说得恳切,又面上有郁郁之色,不禁心中怜爱,道,“原是妾身的不是,竟这等疏忽,未思极此处,不曾想贤侄这般可怜,倒惹起贤侄伤心事来了。贤侄一片孝心,正该如此。”顿了一顿,又道,“不过这婚事却也无妨,待贤侄服丧期满,咱们再择时日上门提亲便是了,贤侄以为如何?”
  展昭又是一愣,道:“只是小侄这差事,整日价刀剑里闯,却是怕累了小姐,还望伯母三思。”
  丁夫人一笑:“却是贤侄多虑了。男儿本来如此,那沙场兵将,却也不见都不婚配了。”
  展昭闻言,略一思忖,道:“还要瞧小姐意思要紧。”
  丁夫人一愣,笑道:“婚姻之事,原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却问她小女儿家做甚。”
  展昭正色道:“虽如此,小侄还是要顾念小姐心意。”
  丁夫人笑道,“好罢,到底贤侄妥当,我便去问过小女,再着我两个不肖儿子与贤侄说道。贤侄且宽坐,妾身先入内了。”又道,“今儿天色不早了,贤侄虽挂念开封府,此时赶路却不妥当,今晚定在此歇一宿,明日启程不迟。妾身便去着人收拾起客房。两个小子,替我好好招待展贤侄与白家小子。”说着站起身来。
  展昭忙起身相谢,又同丁家兄弟、白玉堂恭敬送出。
  几人回转屋中,一时却都没有言语。
  丁家两兄弟十分欢喜。展昭却觉惶惑,他毕竟太年轻,从未经过这等事,于那男女事一向懵懵然,方才丁夫人一番话,此时还有些反应不过来,才刚能说的话都拿来说了一遍,却是推辞不得,回思此事,不觉得妥,却也寻不出有甚不妥处,只心中一派茫然。
  白玉堂见方才众人只管对展昭客套,把他倒撇了一旁,倒不觉怎么,乐得省些琐碎言语,只是方才丁夫人那段求亲的话一出口,立时觉得心里被挖了一块去,空荡荡的好生难受,听着他二人一番对答时,几次想要出口喝止,却是为甚喝止,凭甚喝止?身在椅上只觉坐不住,要出去飞奔一阵大叫一番才好,却又觉自己这情绪来得委实莫名其妙。他这一番惶惑,比之展昭却又不同了。
  且不说这里四人各怀心思,却说丁夫人转出大厅,果然去寻了爱女丁月华,上了女儿妆楼,进得那闺房,只见女儿正于床沿上呆坐。
  丁夫人上前唤道:“月华?”
  丁月华一惊,忙起身道:“母亲!”
  丁夫人抬手顺一顺女儿一头乌发,又上上下下瞧了一瞧,见女儿正是二八年华好时候,这么一站,如那刚冒出头的一茎小荷般亭亭玉立,此时正教自己瞧得面上微红,垂了眼睑,低低嗔了一句“母亲!”
  丁夫人温和一笑,心中甚是怜爱,拉了她手摩挲着,并肩于床头坐下,道:“我知你这孩子玲珑心肠,今日叫你厅中请安,你必是猜着了甚么。我瞧你方才情状,为娘的给你寻的这门亲事,你可中意不中意?”
  丁月华抬头道:“母亲,女儿也不是那一味忸怩的女子,何况这种事,不跟娘说,更跟谁说呢。实话与母亲说罢,女儿去佛堂时,有时也忍不住求菩萨保佑,能遇见个如意郎君,这一生便算是有了依靠了。也曾暗地里想象将来郎君是何等模样,也几番在心里勾画出可意的形状来。今日见了展郎,便是心中想出来的人物,也并不比他强了去。”
  丁夫人不由笑道:“好女儿,展南侠如此人物,正堪做我丁家快婿。”
  却见丁月华又犹豫道:“只是……”
  丁夫人温言道:“只是甚么,有甚么话,只管与当娘的说出来。”
  丁月华道:“时常听人夸,‘南侠展昭,温润如玉’,女儿今日一见,只觉除此之外,这南侠身上还带着些佛性。他瞧着是谪仙的模样,眼中却是一片慈悲济世目光。他不管远处江湖还是高居庙堂,想来都少不了水火里趟的,女儿嫁了他,必定要为他担惊受怕,这一着,女儿倒勉强还能耐得。只是瞧他心性儿,怕是一门心思地守了万家灯火,并不把儿女情长放在心上。母亲啊,女儿却想着将来的夫婿就算不把我放在心尖儿上,也能怜我疼我,记挂着我,俩个人儿能说说体己的话……”
  丁夫人愈发放软了声调,道:“我儿,我因知道你不是那般不晓事的闺女,今日就与你细细说道说道。你这番想头,哪个待字闺中的女孩儿家未曾有过?实与你说知,便是我们小时候,也悄悄地将那唐传奇如《莺莺传》的搜罗来看,闺中好友之间,也曾偷偷议论,以此相互打趣。我也知你们年轻姑娘家,心里难免想道‘若是得个如意郎君,便如那文君当垆卖酒又何妨’。这些念头,想一想原是难免,叫它扎了根,那可就不妙了。你要寻知冷知热的好郎君,那是可遇不可求。那些个才子佳人如何如何,都是一帮酸腐文人捏造出来,圆他们自己的心思罢了,你闺中女儿如何能信得。你若当真能寻见那般好郎君,别说他不及展南侠,便是贩夫走卒,为娘的也替你高兴,娘岂是那等迂腐妇人?可是你见他好言好语,谁知他肚里如何?那张生瞧着浓情蜜意,却是前人批得好,最是‘薄情年少如飞絮’。再说那卓文君,白叫后世女儿家羡慕,被那司马相如诓得还不够么?若不是一首怨朗哀曲好歹唤回那司马相如一点子良知,那狠心男儿却何时回转?那《凤求凰》两首,我幼时读着也觉好,后来经的事稠了,方知那薄情男儿怎样心思,你且把他那两曲不用比别的,就比那诗三百篇,就知道何为□□,何为真情可感。[3]这般始乱终弃故事,自古以来还少了吗。你也要听那好言语,秦楼楚馆出入的,多得是轻薄浪子,一时慕你美貌,一千样儿的好言语也有,将你哄骗了去,过不多时丢到脑后,你倒要时时防他眠花宿柳。若是那人品端重的好男儿,却不一样了。你只要敬他重他,他自然也尊你敬你,世间最亲近不过夫妻,日子久了,他心里存了你种种好处,自然地就怜你疼你。我这把年纪了,也不用怕臊,好与你说知,我当初嫁了给你父亲,心里也老大不乐意,木头疙瘩一块,一句多的话儿也没有,恼得我有时也使些小性儿,可是久了,这可真不怕你笑话了,小日子过得久了啊,快活时也当真快活,这岂不是一日日熬出来的吗。你若心里企盼的多了,自然苦恼;你踏踏实实安下心来,有一日它却来了,那便是一番意外之喜了。咱们女人家,哪能贪得太多呢。你非要找个会拿话儿哄你的,现成的就有一个,你难不成要嫁于那白老鼠?”
  丁月华听到此处,“噗嗤”一声笑出来。
  丁夫人见她一笑,便觉放心,又道:“何况展昭那孩子,一望而知,你待他好一分,他只有待你好十分的,你还有甚么不放心的?”
  丁月华埋头不语。
  丁夫人想起展昭的话,又道:“那孩子说道定要你心里乐意才好,你瞧他这还不算贴心么。”
  丁月华一听抬起头来,眼中一片光亮。
  丁夫人道:“如今问你句准话,你瞧着这事应是不应?你若不应,娘并不强你。”
  丁月华默然良久,终于回道:“女儿全听母亲的。”
  丁夫人点头道:“你既觉着还行,我就叫你两个哥哥说与他知道。”
  丁月华不禁发急,先时是母亲意思,还可说是父母之命,如今再与他说,却是明白告诉他自己心意,心中不由大窘。
  丁夫人鉴颜观色,笑道:“婚姻大事,这档口却要着羞么,拿出你丁家姑娘素日痛快样儿来,过了这村可没这店了。”
  丁月华低着头不言语。
  丁夫人起身道:“行了,时候不早了,我前头瞧他们去,那两个小子也不知传了饭不曾。另留了展贤侄在这儿歇一宿,还要给他收拾出客房,怕下人做不周到,我且亲自看一眼去。今儿你也累着了,待会自己想吃甚么叫人单传些到你这里,用过了饭便早些歇着吧。打明儿起,那鸳鸯枕,百子千孙的大帐子,各式嫁妆衣,一样样可有的你忙呢!”
  丁月华不由面上飞红,低着头送走她母亲,依言传了饭菜来吃了几口,待要歇下,可是软绡帐里,锦褥之上,却又如何成眠。
  不成眠的却不只她丁月华。
  ————TBC————
作者有话要说:  注1:不太清楚,中年妇人对晚辈应该自称什么?
注2:记得有那么个谦辞的,可堪什么什么之用,死活想不起来了。看书不用心,似是而非的,到用时方恨少。
注3:关于张君瑞和司马相如,这是我个人的看法,觉得他们俩十足十就是名利场里的人。或许有人觉得这两段感情很浪漫,或许也是真浪漫,是我疑心病太重。
“牛奶绿警报”,“一弯腰鼻窦就疼”,脑子直抽抽,瞌睡着写的。好吧这不是借口,确实这段没啥灵感。这章都神马玩意儿啊,一路不痛不痒啰里吧嗦了下来。后面的恐怕连这等不痛不痒的都整不出来,因为从展昭定亲到峰回路转之间的一段脑子里是空的。我觉得要卡了。我在犹豫是尽量保住那点可怜的质量还是赶进度。
 
  ☆、公主出逃
 
  白玉堂:这可如何是好。那猫儿虽是好性儿,却是竹做的骨头。人说我白玉堂傲,却不知他南侠展昭,把傲性儿收到骨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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