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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散着先 作者:怕水小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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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武侠 原著向 七五

  卢珍才只粉嘟嘟的一小只,才是真正的小孩儿心性,奶声奶气地费力嚷道:“展叔叔,五叔,你们在这儿玩,怎么把珍儿忘了,珍儿也要玩!”
  展昭见他因身量还不及湖堤高,于是一跳一跳地,圆溜溜的小脑袋自湖堤后一露一露的,不由好笑。怕他磕碰着,运起轻功,从冰面一颗流星般划至堤旁,将卢珍抱过。见他足下蹬了豹皮小靴,靴筒直护到膝上,身上一套油亮亮的狐腋毛的小衣小裤,脑袋上也紧紧扣了鹿皮小帽,便觉放心,将他放到地上,拉了他双手,道:“蹲好了,展叔叔带你滑。”
  卢珍忙依言蹲好。展昭握紧他手,半俯了身,错开步子,以轻功向后滑去。卢珍顿觉好玩,“咯咯”笑个不住,清脆声音在湖面上传开。
  卢方等人待展白二人一道用饭,却不见来,一个不留神卢珍也不见了影踪,便出来寻,正循着笑声也来至湖边,便见着这般玩闹情景。
  卢方不觉莞尔,道:“三个孩子。”
  徐庆摩拳擦掌道:“俺也要下去耍一回!”踏上湖堤便要往下跳。
  卢方忙拦住,道:“三弟,你……”
  徐庆眼一瞪:“大哥,你这是什么神情,嫌俺胖?”
  蒋平一边笑道:“你不是胖,你是壮!”
  徐庆又回头瞪他。
  卢方笑道:“三弟,你轻功不如他二人,陷空岛又不甚寒冷,纵有冰也有限,大冬日的,冰下水寒,还是小心些的为是。”
  蒋平笑劝道:“大哥,三哥高兴,你就别拦了,叫他玩呗。”
  徐庆咧开嘴正要谢他,又听他说道:“三哥这般体格,那般脾气,耍得兴起时,一跺脚,就是一个窟窿。三哥这一掉下去,比那王祥卧冰还彻底,以三哥那般壮的火气,定能多捞几尾鱼上来,我们也有口福。”边说还边比划着。
  徐庆气得瞪眼握拳就要揍他。谁知蒋平身子瘦小灵便,一躲竟躲到卢夫人后面去了。徐庆只有涨红了脸发作不得。
  卢夫人笑嗔道,“哥几个是来寻展兄弟和五弟用饭的,怎么自己也闹起来了。”说着就往江面扬声叫道:“展兄弟,五弟,先用罢了饭再来玩罢。”
  展白二人听闻,依言抱了卢珍上岸。
  展昭在陷空岛几日,甚是舒心,有两三日竟如那白耗子一般睡到日头高起。不过他毕竟挂怀开封府里,这日便定要告辞。众人苦留不住,只得与他置了饯行的酒席。
  白玉堂罚禁之期已过,自然不必再同去。于是席后陷空诸人直送展昭到渡头,看着他乘船漂过江面,到得路上,转至大道,湛蓝身影于道旁树木间隐隐现现。
  忽卢夫人悠悠叹道:“他亏得不是我弟弟。”
  卢方一愣,道:“为何?”
  卢夫人道:“不然日夜操心,心疼也心疼死了。”
  ————TBC————                        
作者有话要说:  注1:怪力乱神的东西,当然不信,不过我愿意假装相信剑有灵。剑真得太有灵气了,就是随便一把最普通的剑——有一年我还用玉米秆做了把剑——随便一把剑握在手里,立时就激起仗剑天涯的欲望;而如果是握着巨阙这等宝剑,那感觉指定是已经仗剑天涯回来了。
注2:记得看过个故事,两军对阵先锋将先开打,一个把对手杀死后稀罕他兵器好,就丢了自己兵器弯腰去捡,这一弯腰敌军上来另一将军就把他杀了,他上司痛失爱将,感叹了句什么。应该是在宋朝前的史实,襄阳王肯定会知道的,这儿应该拿那上司的话叹一遍的。可惜死活记不起那将军是谁上司是谁说的又是什么了。
注3:这个地方展昭的手腕啊!也是在这里,我看过一篇历史同人,一位叫一寒呵的大人写的,描述李从嘉一双腕子生得好。我看到电视剧这一段,一看到猫儿抓着床柱露出的那段小臂眼睛都直了,我去,这不就是那清绝的一段腕子嘛!
注4:用了9475里这些片段还有最初时用了涂善的梗,编剧编得真不错。原谅我用了这些却把女主择得干净,或许编剧自有道理,或许有人喜欢她。真得很想知道这位“奇女子”奇在何处。我先是看到开始时她抱着太子躲着,太子很争气地没出声,倒是她吱得尖叫出来,就觉得无语。然后在看到卢方以亲子易太子时她只跪地叩了几个头就心安理得抱太子逃命那段时,对她的讨厌达到顶点。就算为了大宋太子,太子无辜,同是稚子的卢珍就该死?何况说得冠冕堂皇,其实她为太子做的一切,几乎任一做母亲的都能做到,(或是任一忠心的宫女也可,比如小说里寇珠形象就不错)试想那太子若是别的妃子生的,她也没有因照顾久了生出类似母亲的情怀,还会如此吗?
注5:纯粹瞎编,这货对厨艺一窍不通,几时不把菜炒糊了不算炒一回菜。谁要像这样为我洗手作羹汤……爷就收了他。
 
  ☆、良缘到
 
  白玉堂:那月华丫头与我一处长大,我当她亲妹子一般,知她妥帖。今她与那猫儿面对面站着,一个是胭脂染了芙蓉面,一个是橙霞映了白玉颜,两下里羞羞答答,厮配地女貌郎才,好不教人恼恨。
  他那里红鸾星亮,我做甚么恁般不爽。……回思往日情状,日里夜里,缠缠绕绕,千种思量,竟都到他身上。
  白玉堂啊白玉堂!
  你往日里逛遍了风月场,终究是报应不爽。罢罢罢,天作弄你个青楼薄幸郎。
  丁母:儿啊,我见你白日里情态,想是对这亲还中意?
  丁月华:母亲,儿也不是那忸怩女子,况这等心事,不与母亲说,更与谁说。
  母亲啊,儿也曾许愿到佛前,得遇个好郎君,终身有托。儿也曾私下里念。今日见了展郎,便是心中企盼,也不强过了他。
  丁母:我的好儿,展南侠正吾婿也。
  丁月华:母亲啊,只是……
  丁母:我儿,只是甚么?
  丁月华:常听人说南侠展昭好模样,温文尔雅好度量,我今日里细端详,却见他带着些佛性。
  展郎呵,他分明天上人物,却要管人间灯火,水里火里过,不吭一言,儿少不得担惊受怕,这倒也还受得。只怕他一片慈悲守了青天,并不将儿女情萦心上。说甚么举案齐眉,儿却想对镜描眉。母亲呀,儿怕那红烛照着夜漏长,深闺女儿又到了空房,仍守着寂寂深院墙。
  儿不经事,还要母亲拿主意。
  丁母:儿啊,好男儿合当仗剑四方,江湖沙场,英雄豪量,是为妻的荣光。我儿,你莫效那小儿女心肠。
  丁月华:如此,全凭母亲做主。
  杏花落碧池,待嫁女儿忙。
  ————————
  送别了展昭,那白玉堂与众人一道返还,一路上耷拉个头心不在焉,兄嫂们几番叫他不应,惹得卢夫人又要拧他,他心里却觉冤枉,实在自己也不知在想些甚么。
  回到住处,也不知该做些甚么。叫坛子酒来,那酒也无味;出去溜达,那景也没颜色——实在是百无聊赖。转些念头时,那念头却是七绕八绕,个个往那猫身上靠。想跟自个儿下个棋时,却想着上次与猫儿下的那盘棋被珍儿推散了,还未分出胜负来;拿起块点心时,又想起那蠢猫此番回去,没了自己给他投食,怕又要饿肚子;又寻思他这次回去又不知遇上什么事;又寻思他这会到了哪儿;又寻思这猫路上也不知怎么用饭,怕又要随便找客栈叫包点干粮拿着路上就啃,也不怕冷风灌进肚子。
  想到这,不由一拍桌子,竟好像展昭就在他面前,已经随便路边一靠就啃开猫食了似的,站起来气呼呼地绕桌子转了两圈,恨不得过去跟他打一架。想到打架,忽想起二人只因盗三宝一事比过一次剑,此后无论自己怎么胡搅蛮缠软磨硬泡,那猫总不肯再正经比一场,可白爷爷难道就这般善罢甘休?
  想到这里,精神一震,一叠声地大叫:“备船!快备船!”
  也不及与兄嫂们说一声,乘船到对岸,策马就赶去,途中时时到路边的客栈询问。
  好在展昭人也出挑,马也出挑,性子又和善,甚是好打听。
  打听到一家客栈时,小二道,“爷说得是那位蓝衣裳的俊哥儿?那位哥儿刚坐下,又有一个俊哥儿进来小店,却是把蓝衣裳的那俊哥儿拉走了,说是让到自己家里做客。”细述了后来那公子的形貌,又说,“两位公子这个叫那个‘丁兄’,那个叫这个‘展兄’的。”
  “丁兄?”白玉堂寻思一会儿,问,“他们朝哪边去的?”
  小二赔笑道:“便是爷来的方向了。”
  “去了多久?”
  “不过顿饭功夫。”
  白玉堂一想:姓丁的,请展昭家去,去了自己来的方向,难不成是丁兆惠游历回来,恰叫他遇着了展昭,请到家里做客?
  寻思着八九不离十,扔了一锭银子给那小二,也不管那小二在后面千恩万谢,上了马就匆匆往回追去,寻思展昭坐骑虽不俗,丁兆惠那马却只是寻常的良种马,当不难赶上。
  果然过不多时,看到前面人多处两个年轻公子按辔缓行,可不正是展昭与丁兆惠。
  白玉堂原本想得理直气壮,这时却不知怎地,觉得此时上前与他们厮见颇不妥当,于是也一拉缰绳慢下来,耐着性子悄悄在后头跟着。
  好容易到了丁府门口,待那二人进得门去,又过得一会儿,从林荫深处转出,假作从陷空岛来访丁家老大模样,走近前去。
  门口丁家的家丁瞧见,忙迎了上来,赔笑道:“五爷来得巧了,我们家二爷刚回来。”险险地咽下半句“还有开封府的展大人”。
  原来丁家在茉花村,与五鼠的陷空岛只一水之隔,当日猫鼠二人斗得热闹,丁家的人自然知晓,只怕白玉堂听得展南侠在此,立时就要扑上去寻衅,因此话在嘴边溜了一溜,硬是没说出来。
  白玉堂也不理他,只把马缰绳朝他一扔,大踏步就朝里去了。
  果然见展昭于厅中客位上高坐。丁家兄弟见他进来,喜道:“白老五来了,咱们才刚说到要遣人去叫你呢,可是不经念叨了。”
  又冲展昭笑道:“展兄,上次你要拿这耗子,小弟便想去寻你的。奈何你来去匆匆,待小弟闻着信儿过去,展兄已拎了这耗子启程去了。这一错过又是几月不见,小弟好生挂念。今日展兄既来了,又是节下里,需得在舍下多住些时日,方是瞧得起我兄弟。”
  展昭忙道:“倒是劳丁二哥记挂,展昭一切都好。不过此番还要赶回开封府,丁二哥盛情,只好来日再领了,等那时,还要请贤昆仲请还那坛子桂花酿呢。”
  原来展昭尚在江湖时,行侠仗义之际,遇得这丁兆兰丁兆惠兄弟二人,三人既是一般的年少,又一般的人品出众,自然十分投缘。凑了一桌吃酒时,听他二人夸起家里桂花酿滋味好,就叫小二上了一坛他们店里的桂花酿来,玩笑道来日去茉花村做客要他们请还。
  待展昭入得公门,因丁家本来便是将门,自然不会与一众江湖人那般当展昭是“朝廷鹰犬”,因此于展昭而言,丁家二兄弟倒是难得的未曾断交的江湖朋友。
  丁兆惠又让一番,又道:“那日识得展兄,回来与家母说知,家母倒埋怨我为甚不立即将南侠请了家来,今日既来了,待我请家母出来,教她好生瞧瞧南侠甚么模样,也免得她老人家再唠叨。”
  展昭忙道:“这却如何是好,来得匆忙,却未备下礼来。”
  丁兆惠笑道:“哪里那么多规矩。”说着转到厅中一大理石屏后,从后门出去了。
  过得一会儿,但见丁兆惠扶了一贵妇出来,瞧着行止端庄,眼目清明,想来也是大家里出身。展昭与白玉堂忙上前拜见。
  那丁家夫人拿眼将展昭从头到脚细细打量一番,心下着实喜欢,开口道:“妾身[1]虽妇道人家,不常出门,也时常听得贤侄大名,竟不想是如此英雄少年,当真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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