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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魂/夏目友人帐]光夏 作者:菀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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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道是我?”名取颇有兴致地扬起眉。
  “纸人形不是你的东西?你和职业棋坛也有渊源吧?再说,”“光”顿了一顿,语气里是夏目熟悉的讥诮,“让sai不留痕迹地消失,也像你的作风,总是自以为是地怜悯!你是不是以为黄毛小子会感激你?!”
  猫咪老师是知道的。它跑到光那里果然是为了sai的事。夏目说不清自己是悲是喜。
  “名取先生,”夏目艰难地开口,“sai的消失……难道是你?”
  给光带来那么多痛苦的人,真的是他印象中那个强大而温柔的名取周一?不……夏目不相信名取会做出这种事!
  可是,名取没有否认。夏目看着他俊美的脸,眼里的光芒一点一点地熄灭了,胸腔某个地方彻骨的凉。
  “我知道sai的存在,是小亮的师兄绪方和我说起,有个连棋子拿不稳的小孩打败了小亮。我看过棋谱,那根本不可能是小孩下出来的。我担心是妖怪,便来到了东京。”
  名取侧过脸,望着窗外的树影,仿佛陷入了辽远的回忆。
  “小亮和进藤下的第二盘棋,我就站在旁边观战的人群里。那时候的我还没有成名。”
  “那个平安时代的鬼魂就站在进藤身后。除了我,没有人能看见sai。他们眼里只有那个无知的小孩。”
  
  第23章 第二十二回 名取昭然帐(中)
  
  雨。铺天盖地的雨。
  小小的亮领着小小的光走进会所时,整个会所都沸腾起来。戴着帽子的名取也从角落里站起,目光落到那缕跟在光身后的紫色幽魂上。
  他不经常来东京,但也知道东京除妖界的规矩。这里和一般的小镇并不一样。在八原、因岛那些地方,除妖人通常是接到除妖委托才动用力量。然而在东京,以的场家族和川添家族为首的除妖人一见到妖怪等“非人之物”就要立即斩杀。东京是日本的心脏,为了保证城市乃至国家的正常运转,为了保护这里的人们不受伤害,他们别无选择。没有一个除妖人对此心怀歉意,他们坚信为人类驱逐妖怪是天经地义的。
  “为了更伟大的存在。”——这是东京除妖人必须恪守的铁律。
  百年来,在除妖人严丝合缝的铲除异己下,东京逐渐没有了妖怪。除了那日在烟花上空出现的皓白妖兽——如果动起手来,那会是棘手的对象。但是它没有吃人,只待了一会儿就离开了城市。
  名取混迹在观战的人群里,默默地看着亮的崩溃,光的茫然,以及,佐为压倒一切的强大。
  “主人,这不是妖怪,只是个耽于执念的鬼魂。”耳边传来笹后的征询,“动手么?”
  “迟早的事。”名取面无表情地说,“先静观其变。”
  光和佐为离开后,亮木然地坐在众人围绕的棋盘前,低着头,泪水啪嗒、啪嗒地落在地板上。名取拨开人群走上前去。
  他吸了一口气:“小亮,是我。”
  亮惊讶地抬起头,抹了抹泪水:“……表哥?你什么时候来东京的?”
  “你和进藤对局前来的。”名取平静地说,“小亮,我送你回家吧。”
  “不——”亮想也不想地反驳,名取却不由分说地将他拽了起来。
  这个时候不分散亮的注意力,他会钻牛角尖的——从小就注视着他的名取比任何人都了解自己的表弟。
  “我先送他回家。”名取向担忧的老头们打了声招呼。小学六年级的亮被演艺大学生名取拽着,就像一个小小的拖油瓶。亮下意识挣扎,但身形上的巨大差异让亮的全部挣扎显得软弱滑稽。纵然是如此肃穆的气氛,仍有不少人笑了出来。
  “那就拜托你了啊,名取先生——”市河的声音远远地跟了过来。
  “交给我了。”名取边说边露出招牌式的笑容。亮仍然想着棋局,对眼前玫瑰盛开、市河绯红了脸颊的一幕视若无睹。
  ┄…┄…┄…┄…┄*
  雨声经久不息。名取和亮各自撑着一把黑色的伞。此时的东京喧嚣而安静。
  亮低着头。那双抓着棋子的手仍然在他的脑海里小心翼翼地下子,啪,啪,啪……碎玉敲冰晶一般,一点一点地敲碎了他自以为是的高傲和尊严。
  然后,是樱花飞舞的春日。父亲拉着他小小的手:“你比任何人都热爱围棋……”
  “在想什么呢?”名取的声音突兀地响起,把亮从幻境拉回了现实。
  “……我在想爸爸。”亮轻声说,声音飘散在纷飞的水雾里,“我在想他对我说过的一些话。”
  “是吗?”名取轻笑,“既然如此,你想不想听听姨父对我说过什么?”
  亮惊讶地看著名取。
  “他对我说过,不必在意一些不该在意的事情。”名取意味深长地说,轮廓在雨声淅沥之中有一种沉在黑夜中的深邃莫测,“那个孩子,并不是你所想象的那样的。”
  用不着多久,东京的除妖界就会发现这个鬼魂的存在。只是,名取不想亲亲自了结他。他毕竟也爱过围棋,加上受塔矢家的影响,名取对方才强如塔矢行洋的鬼魂弈者抱有一种复杂的钦仰。
  “我……我无法接受输给他的自己!”亮的声音不甘而倔强,“他是那么强的一个人!竟然说出‘拿几个头衔玩玩’这种话来——他侮辱了所有的职业棋士!我……我输给了那样的他,我竟然输给了那样的他!!”
  名取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在他的印象中,表弟一直是安静淡漠的人,对围棋之外的人与事物都不甚在意——他也会有情绪剧烈起伏的一天?
  名取永远会记得那个雨夜。他不知道听亮说了多久,也许只是短短的十几秒,或者几分钟。雨丝飘摇着落到他的脸上,微微的疼。然而那样的疼使他意识到:亮在乎的是一个注定消逝的幻影,而名取身为无数类似“幻影”的刽子手,他有义务、也必须让亮清醒。
  “从那以后,我无数次劝说小亮不要在意进藤。他没有一次把我的话听进去。”名取说,“小亮大部分时候都会耐心听长辈教诲,但自己认定的人和事,就会坚定不移地追逐下去。这点和夏目你很像。”
  “这和我没什么关系吧。”夏目说,心里却想着另一个细节。此刻的名取有些——虽然不是口不对心,但好像举重若轻地回避了某种情绪。夏目不敢说自己有多了解名取,但也并不是一无所知。名取挑衅光的原因,是不是正如他所猜测的那样呢?
  “当初你冲我吼‘不要再伤害它们了,它们已经受伤了’的时候,我几乎在一瞬间就想起了小亮。”名取温柔地笑了笑,“我那时心里就想,你该不会也是一个表面淡漠内心倔强的人吧……果然是这样。没想到,你后来也会成为进藤的朋友。”
  夏目不知该说什么好。光之前也说过亮的性格跟自己像,却特地强调了“只是一点点像而已。你比他好,那家伙太高傲了”。
  夏目当时就想,也许从小在棋盘前枯坐的亮君也是寂寞的。光不知道,高傲,其实是另一种寂寞。
  “为了这件事,小亮纠结了整整四年。他一直注视着被sai附身的进藤,却又死不承认。而另一边,除妖界很快就展开了行动。还记得的场静司么?“夏目脸上的血色逐渐褪去。猫咪老师也神色一凛。他们当然记得。眼罩、长发、符咒箭。昏暗的洞穴、游走成蝌蚪状的血。
  “你是说……sai落在了他手上?”夏目不敢想象。
  “没有。我阻止了他。”名取摇了摇头,“我那时只以为他是东京除妖人的一员,后来才知道,他就是的场静司。”
  名取在街道附近看到一堆面孔模糊的黑色式神。就算他不想管这件事,也无法对那股不同寻常的恶意视而不见。其中一个黑色式神缩成一张纸般大小,挤进了一个民宅的门缝。
  名取有些在意,并从怀里摸出纸人形,低声念咒。纸人形也跟着蹿了进去。没想到一下就被人识破了。几秒钟后,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个黑色长发的年轻人似笑非笑地站在门里,右眼戴着眼罩。
  “呵,真没想到,”他桀桀地笑了一声,“竟然会遇到同行。”
  “你也是除妖人?”名取一怔,然而也意识到此人不可小视,“你在这里干什么?”
  “你也进来吧。”他说着就让开了身体。名取心中警铃大作。隐身的瓜姬和笹后也充满戒备。
  那人好似对这一切浑然不觉,兀自走上了阁楼。很显然,这个住宅的主人不在。黑发青年就这么私自闯入了民宅,让他的式神在门口帮他把风。这种带有几分下作的行径让名取颇为不齿。带着几丝“他会不会偷窃”的担忧和“他在做什么”的好奇,名取压住心中的愠怒,跟着走了进去。
  后来想想,名取也不知道他当时为什么要跟着的场走进阁楼。如果这家人恰好这时候回来,他就是跳进神田川里也洗不清。然而命运的安排自有它巧妙之处。没有此举,就不会有光之棋的传奇。
  
  第24章 第二十二回 名取昭然帐(下)
  第二十二回
  
  脚步踏过楼梯发出“吱”“吱”的声音,名取在阁楼顶层看到一个白色短发的、年纪较大的穿和服的中年女人。
  “七濑小姐,你看谁来了。”的场意味不明地说。
  七濑推了推眼镜,攸地一笑,“我在想什么时候会遇到你,名取周一。”
  黑发青年站定在阁楼地板的棋盘前。名取看到上面有暗红色的液体,在天光下散发出银光。只消一眼,他就认出这是具有强大灵力的血迹,并且,已经有一定的年头。
  “这是……妖怪?”名取看了看四周,却怎么也无法察觉妖怪的气息。
  “不是妖怪。只是一个耽于执念的鬼魂。”黑发青年淡淡道,蹲下身,拿出符咒纸放在棋盘上。血迹沾染其上,鲜红的,仿佛有生命般蔓延。很快,整张符咒纸就被血迹浸透了,连上面蜿蜒的字迹也看不明晰。
  棋盘上的血迹,维系着那个鬼魂的生命!名取陡然觉得心悸,却不知这种心悸从何而来。也许是因为棋盘上静止的血迹却在符纸上汨汨流淌;也许是因为的场看到符纸吸饱了鲜血时,脸上露出的某种恶意与快感交织的妖异表情。
  “停下!”看到的场拿出了更多的符纸,那一瞬间从他身上迸发的黑色气息让名取拉住了他,“你在做什么!”
  “当家在除妖。”名取问的是的场,回答的却是七濑,“你不是想阻挠吧,名取。”
  “用阵列围住棋盘就可以除妖,何必用这种诡异的妖术!”名取厌恶地说。
  的场指了指棋盘上的血迹,“你不觉得这个很有趣么?我想研究它。”
  ┄…┄…┄…┄…┄*
  “我想起来了。”猫咪老师忽然发话,“用具有强大灵力的血来施展妖术这种说法,好像就是在两年前开始流传的。”
  “就是从sai这件事开始的。”名取做了个无奈的姿势,“我那时真被他们恶心着了。”因此,他才对后来的场的行踪那么在意。
  “进藤君说过sai消失之前,棋盘上的血迹有渐渐变淡的迹象,”夏目想起了什么,“原来是的场用符纸取走血液的缘故吗?”
  名取点了点头:“这是我们之间做的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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