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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夫教子+番外 作者:东陵帝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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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邪最怕听到这种传家业的话:“三叔,这都什么年代了,非得子承父业兄终弟及?再说了,你不是也没念过考古专业嘛。”
  “你能跟我一样吗?我那时是条件所限没书念,后来不也一样入了考古这行?”吴三省怒道:“你不要跟我讲什么时代变了追求自由,你三叔不吃这一套。你未来要挑起吴家的重担,一个学建筑的外行出去就是等着让人家看笑话!”
  “你嫌吴家一脉单传嫌我出去会被看笑话你倒是自己生一个!”吴邪忍不住炸毛:“传宗接代人人有责!你儿子要是能继承家业,我心甘情愿让给他!”
  吴三省简直要被吴邪气死,他俩回回见面一言不合就吵个鸡飞狗跳,陈文锦和张起灵两人在旁边围观,忍笑忍得十分辛苦。
  “泼皮无赖!”吴三省指着他:“你对得起你爷爷吗?!”
  “你不要孩子就对得起我爷爷了?”吴邪回击:“反正吴家家业在你手上,你自己的锅不要甩给我!”
  吴三省抬手就要抽他,吴邪一溜烟躲到张起灵身后,探出个脑袋不死心地喊:“文锦姨!你看看他!”
  一时间场上两人都被他拉成外援,吴三省气得吹胡子瞪眼。张起灵一手回护着他一边打圆场:“强求无益。顺着他的心意来吧。”
  吴三省重重一砸烟灰缸:“顺什么顺,他这个随心所欲自己为是的脾气都是你给惯出来的!”
  “好了好了,都消消气。”陈文锦端上茶来:“你还好意思说小邪,你就不自以为是啦?孩子都这么大了,你还当他是那个乖乖被你拴在树上什么都不懂的小娃娃?”
  “咱们家不是什么高门大户,他平安快乐,比什么都重要。小邪过去被折腾成什么样子,你做长辈的不心疼,反而还要逼他?”
  “文锦姨……”吴邪被她话中的体贴关怀之意所触动,眼底一热红了眼圈。她这样一说,吴三省想起吴邪幼年孤苦,少年时又遭逢劫难,经历过多少坎坷才走到如今,便是有再大的火气也烟消云散不留痕迹。他长长地叹了口气,紧绷的脊梁稍稍垮了下来:“算了……算了。”
  “论起心疼小邪,你比起灵差远了。”陈文锦安抚道:“就按起灵的意思办吧。”
  吴邪闻言悄悄抬眼,看向挡在他身前的男人,心中酸甜苦涩诸般滋味交织。他跟吴三省吵架时牙尖嘴利,此时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又忍不住想做点什么让他知道自己是明白的。想了想,最终伸出食指去勾住他小指,撒娇般地摇了摇。
 
☆、chapter28
 
  Chapter 28
  关于专业的争执最后到底是顺了吴邪的愿望,然而更令人玩味的是张起灵在这件事上表现出的几乎称得上是放任的态度。对陈文锦他给出的解释是经历过以往那些生死劫关之后,吴邪过的开心快乐才是最重要的,别的都要排在第二位。
  然而藏得更深一层的私心除了他无人知晓。吴邪将满十八,基本完成了当年吴老狗对他的托付。如果吴邪真的入了考古这行,未来慢慢回归吴家,他们之间的父子情分转成师徒之谊,年深日久,风筝越飞越高,那时只怕他有心要握紧,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根线扯到尽头,难逃一断。
  吴邪只想留在他身边,他又何尝不是如此?
  进入七月后天气越来越热,家里虽然有空调也难挡溽暑。夜半窗外雷声隐隐,吴邪睡得不安稳,在枕上翻来覆去,额头上一层汗水黏住了头发。闷热的感觉无处不在,似梦非梦中,外间响起一声很轻的开关声。
  吴邪从浅眠中惊醒。
  灯光自房门缝隙中透出,脚步声刻意压低,窸窸窣窣听来不甚分明。他拿过手机看了一眼,半夜两点。
  门把手旋转,张起灵推门进来,见他醒着微微一怔:“吵醒你了?”
  吴邪摇摇头,还没完全清醒,撑着身子半坐起来:“怎么了?”
  “院里突然来电话,有工作,但是——”
  “需要保密。”吴邪抢先截断他的话,一下子清醒了:“又挖出古墓了?什么规格的?”
  张起灵勾起唇角,伸手理了理他额前的头发:“保密。”
  “嘁,小气。”吴邪翻了个白眼:“这么急着找你们过去,真要是什么重大发现,用不了多久就会上头条。你要去多久?”
  “不知道。”张起灵扶着他的肩膀叮嘱:“要去哪里我不能说。你先住到你三叔家去,照顾好自己。”
  “他又要唠叨我……”吴邪有点不甘心,但此刻不是耍小性子的时候:“你需要要进山吗?厚衣服和常用药都带好了,不知道在那边可不可以跟外面联系,如果有机会一定记得给我报个平安。”
  捏捏他的肩膀,张起灵轻声安抚道:“放心。”
  以往这种突然出差的情况不是没有,吴邪不好说什么,只能把自己难言的心慌归咎于完全没有准备:“我送你下楼。”
  他掀开被子要下床,被张起灵一把按住,就势俯身抱了抱他,嘴唇几乎贴着他的耳垂擦过,声音压得极淡极轻:“不用。等我回来。”
  “……”吴邪一时愣住了,等他反应过来张起灵已经起身要出门。然而突如其来的心酸像一只巨掌攫住他的心脏用力攥紧,压抑得仿佛要生生逼出眼泪。吴邪从床上跳下来,赤着脚踉跄着追出去,用力抓住他的手臂。
  张起灵一惊之下飞快转过身扶住他,察觉到他掌心全是汗,还在微微发抖,眼中不由得浮现疑惑神色:“怎么了?”
  吴邪这时冷静下来,深吸一口气松开手:“没事……你、注意安全。”
  张起灵默然,修长手指安抚似的碰了碰他的脸颊,躬身拎起箱子,开门离去。
  吴邪在原地站了一会,转了个方向跑到阳台,恰好看到张起灵拎着箱子的身影走出楼门,仿佛心有灵犀一般抬头回望。
  目光相对,隔得太远他看不见张起灵的表情,只注意到他的脚步顿了几秒,便重又回头走远。
  夏夜静谧。明河垂地,树影婆娑,凌晨正是一天中最清凉的时刻,然而吴邪站在阳台目送张起灵远去,却莫名地感受到了一丝透骨寒意。
  张起灵出差第三天依然没有传讯回来,搞得吴邪整个人恹恹地提不起精神。他总觉得自己那晚的第六感敏感得诡异,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只好每天强迫症一样给他打电话,但那边不是关机就是不在服务区。吴邪猜测出于保密的原因,他们的手机都被统一收走,然而还是忍不住咻咻咻发短信,不能打电话,至少让他能看到自己的消息。
  吴三省见家里的气氛被他搞得愁云惨雾,忍无可忍地把他往外赶:“去去去,找人出去玩儿去。他又不是不回来了,看看你那个沉不住气的样子!”
  吴邪没法跟他解释自己的不安,随便套了件T恤踩着人字拖下楼,漫无目的地转了两圈,突然想起家里养的盆栽好几天没浇水,便拎着钥匙回了张起灵那边。
  他慢吞吞地爬楼梯,爬了四层一抬头发现一个男人正站在他家门前,咚咚地敲门。
  吴邪在最后一级台阶上停下脚步,谨慎地问道:“你有什么事吗?”
  男人一身西装,带个金丝边无框眼镜,从发型到衣着都干净整洁,一丝不苟,腕间还带着卡地亚的手表。这样的人应该不至于图谋不轨谋财害命——至少不会对他谋财害命。
  “你……”男人的眼眸深黑,面容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你是吴邪吗?”
  “有什么事?”吴邪没承认自己的身份,开门见山直奔主题。
  “你好。”他彬彬有礼地朝他颔首致意:“我姓张,名叫张海客。”
  这世上大概再不会有第二个姓氏能让吴邪震惊得浑身发冷,他在听到张海客的名字的那一刻就明白那种熟悉感源自何处。
  他的眼睛与张起灵几乎一模一样,只不过张起灵的眼神更淡然,他的眼睛却让人联想到精明与算计。
  “你爸爸大概,唔,”他微笑着斟酌了一下措辞:“从未向你提起过他的家族,当然更不会提起我。我与他同出一个家族,今日冒昧登门是有事商量,并无恶意,希望你不要误会。”
  吴邪客套而疏离地道:“我爸正在外地出差,暂时没法跟外界联系。您有事情,不妨等他回来以后再说。”
  “我不是来找他的。”张海客面上依然微笑着,眼里却不带一丝笑意:“我就是来找你的。”
  “考古泰斗吴老狗的孙儿,吴三省的侄子,张起灵的养子——吴邪。”
  吴邪皱眉,因为他话中刻意强调的“养子”两个字。
  “按辈分论,我是张起灵的大哥,也算是你的大伯。”见吴邪脸色越来越难看,他适时地止住了话头:“不过你不用在意这些。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换个地方谈?”
  吴邪原本心存疑惑,然而他这个人一旦紧张一定程度反而更放得开:“先说好,我没带钱。”
  他摊了摊手,把手里光秃秃的一串钥匙亮给张海客看。
  张海客微微眯起眼,眼底闪过一丝疑惑神色。但没有再说什么,率先走下楼梯。
  吴邪站在他身后,若有所思地打量着他的背影,眉心未平,也在暗暗忖度着他的身份与来意。
  他们在附近找了家咖啡馆坐下。张海客十分有风度地先递菜单给他,吴邪摆摆手不接,转头对服务生道:“一壶狮峰龙井。”
  服务员笑容甜美:“不好意思先生,我们这里没有狮峰龙井,只有一级雨前龙井,价格是880。”
  “只有雨前,没有明前?”吴邪很惋惜似的地叹口气:“那就雨前吧。”
  “好的先生,请稍等。”
  张海客眉头微微一跳:“品味不错。”
  “肉疼了?”吴邪笑盈盈懒洋洋地倚着椅子扶手,眉眼间一派天真无邪:“这声大伯可不是白叫的呢。你说对吧,大伯?”
  张海客笑容一僵:“你跟你爸爸倒是一点都不像。”
  “我要是像他你才该担心。”吴邪调整了一下坐姿:“有什么事,现在可以说了吗?”
  张海客面对着这个孩子,竟然第一次产生了无法掌控捉摸不透的感觉。这不是什么好兆头,他定了定心神,立刻挽回局面:“你在试探我的底线。”
  “看起来毫不在意,心里其实没底。”他手指交叉搭在腿上,闲适地往后靠去:“不管我要说什么,先在气势上压倒我一头,就方便了你掌握局面。”
  “吴邪,这些可不像是你爸爸会教你的。”
  一点伎俩被对面人看穿,吴邪倒也不急不恼,大方地一笑:“我这点小心思,在你们这些大人眼里当然算不得什么。试探底线谈不上,我只是好奇你到底多有钱。”他眨眨眼:“看样子一壶龙井不痛不痒嘛,要不咱们再开瓶红酒?”
  张海客让他噎得没话说,脸上还要端着洞察一切的微笑,作大人不计小人过状:“算了,我来找你,是关于你和……”
  他突然住了口,吴邪脸上狡黠的笑意明晃晃,看在他眼里却分外糟心。
  这才是吴邪的最终目的。他从一开始就对他的来意毫不在意,他只是单纯地搞破坏,破坏张海客刻意营造的氛围,将对方的气势消弭与无形,既针对张海客,也针对他背后那个家族。让他们知道眼前这个人有点小聪明、软硬不吃,并且十分难搞。他就像一根鱼刺,不致重伤,但也无法视而不见。
  只有打消他们的傲慢与目空一切,他们才有可能真正地平等与他对谈。不成为势均力敌的对手,谈判就会变成单方面的发号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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