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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申克的救赎)我做狱警的那些年+番外 作者:D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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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穿越时空 西方罗曼 西方名著 英美剧

  瑞德是每个监狱里的那种“能弄到东西的人”,虽然他也是一个罪犯,但是资质比监狱里大多数人都老得多,并且也是个聪明人,他总知道该去哪儿弄来合适的东西,或与这和他是个爱尔兰人有关。
  要知道有些东西大部分狱警是不会给你带的,就比如说是那种有一定攻击力的凿子,虽然不大,但是还是足够给一个人开瓢。这种东西要是搜查出来一定是会被没收的,当然,别说凿子,就算是个勺子也会被没收,监狱里总是这样。
  安迪和瑞德关系不错,毕竟聪明人总是和聪明人惺惺相惜,而且安迪·杜佛兰的气质也很讨人喜欢,至少很对瑞德的胃口。
  瑞德帮他弄来了这么一把凿子,这个小东西至少花了安迪十美元,就像是一个小型的镐,然后安迪就从操场上捡石英石然后用这个简陋的工具做雕刻。
  别问我为什么知道得这么清楚,也别问我床头那些精致的车模和武器手办哪儿来的。
  我一直觉得安迪·杜佛兰即使不是一个银行家,光刻刻这些东西也可以做一个出色的手艺人,连像我这种见惯了二十一世纪机器成批生产的大量工艺品的人来说,都无法拒绝这些小玩意儿。
  他第一次偷偷把一个手掌大小的石英圣母雕塑塞进我手里的时候,我被他吓了一跳,也许我这辈子也无法明白为什么安迪·杜佛兰会这么对一个一直想上他的男人如此友好的,要知道格斯·戴蒙在他那儿的待遇可算不上亲切。
  难道是因为我是一个狱警所以他硬的不行来软的,还是因为我长得太帅了?
  一定是因为后者。
  于是——
  “安迪·杜佛兰。”
  “什么?”他似乎很意外我会叫住他,这是我们第二次对话。
  “我不信基督耶稣,所以,你会刻枪吗?”
  然后我看见他又笑了。
  于是几天后我收到了一把石头做的左轮儿□□,
  似乎每次他见到我的时候都在笑,这让我曾经一度怀疑我是不是有做谐星的潜质,后来才发现他有可能是在调戏我。
  说实话,安迪·杜佛兰每次笑的时候都很让人毛骨悚然,总让人想起草原上的体型修长的大猫,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从草丛里跳出来对着猎物的脖子来上一口。
  那天我路过安迪的囚室,不经意地往里看了一眼。
  囚室很小,毕竟是单人间,安迪在墙上贴了一张巨幅的丽塔·海华丝的海报。
  丽塔·海华丝是第十八届奥斯卡最佳影片中的女主角,她穿着游泳衣,一只手放在头后面,她的眼睛半闭着,丰满的红唇张着,看起来迷人极了。
  如果有谁来到安迪的囚室,一准儿会被这张巨大的海报吸引目光,它就在安迪床铺的对面,我想这样一来,熄灯后安迪就能凭着操场上的灯光整晚看她了。
  囚犯们大多都喜欢在墙上一张挨着一张贴海报,多数时候是女人的海报,越美艳越好,所以安迪这么做......其实我还是有点意外的。
  安迪·杜佛兰一直以来过得就像是一个苦修士,我还真没办法想象他会对着这么一张海报撸的样子,难道这个叫做丽塔的女人真有这个魔力?
  我站在海报面前看了许久,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还真是该死的性感,我看过她在电影《吉尔达》中的表演,几乎可以与A字开头的小电影效果差不多,梦露模仿她,麦当娜想成为她,整个美国都为她疯狂。
  可是如果是我的话......
  我突然想起我曾经看过的一个电影,也是在监狱,也是一个囚犯,也是一张海报,只不过海报后面是他挖好的一条通路,那部电影叫什么来着,和《阿甘正传》同时期放映的——
  《肖申克的救赎》?
  我默念了一下自己工作的监狱名字,然后悄悄掀开了海报的一角。
  ......总觉得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
 
☆、chapter 3
 
?  1950年5月,高层人士决定在电镀厂的屋顶铺一层沥青。他们需要在天没太热前铺设完毕,因此寻找志愿人士,大约要工作一周,最后在监狱里选出了十来个人来干这个活,他们需要往屋顶上一桶一桶提热沥青,要是被那玩意儿溅到一点儿,那准不是什么好受的事儿。
  这些人之中就有安迪·杜佛兰。
  因为是户外工作而五月又是最好的外出工作的月份,比起在洗衣房或电镀厂里流汗或看着一群囚犯捣纸浆或刷什么鸟玩意来说,这更像是一次度假。因为南墙的哨所离得很近,只要他们愿意,只要四秒钟,他们手中的卡宾枪就可以干掉任何一个有不轨举动的囚犯,所以我们这些狱警甚至只需要闭着眼睛睡一觉就够了。
  我靠在栏杆上,而干活的囚犯们坐着,喝着由肖申克监狱最心狠手辣的看守提供的BlackLabel啤酒。
  有些事只要你开始回忆,那么你就会想起一连串的事情来,清晰的让人无法怀疑。
  就在几天前,布赖恩·哈德利,在肖申克威望和冷血仅次于监狱长格雷格·斯塔姆斯的狱警,他的哥哥给他留下了三万五千美元的遗产,但是布赖恩·哈德利总是看到悲观的一面,他花了整个早晨向我们抱怨该死的政府从这份飞来横财中抽走一大份。
  “……如果政府查你的账,他们总能拿走更多。谁能斗得过山姆大叔呢?他把手伸进你的衬衫压榨你,你最后只能拿到小头。天啊!”
  在布莱恩·哈德利抱怨的时候,安迪·杜佛兰正在据他十五英尺的地方铺刷沥青,然后他丢下刷子朝布莱恩·哈德利走了过来。
  有这么一句话可以形容当时的情景——我和我的小伙伴都被惊呆了。
  是的,不止我,其他的狱警,甚至连警卫岗上的警卫都注意到了这边,有的人掏出了枪,我甚至觉得下一秒安迪·杜佛兰的身上就会多出几个弹孔。
  安迪对哈德利非常温和地说:”你信任你的妻子吗?”
  哈德利瞪着他,脸开始涨红,我知道这是个不祥的信号。很可能三秒钟内他就要抽出他的警棍狠狠捅安迪的腹腔神经一下,对那里狠狠的击打能够致命,如果没被打死也能让人瘫痪好一阵子。
  “小子,”哈德利说,”我只给你一次机会拣起刷子否则让你脑袋着地。”
  安迪·杜佛兰是我见过的所有囚犯中胆子最大的一个,在此之前没有人敢跟布莱恩·哈德利这么说话,甚至很多狱卒也不敢。
  包括我。
  我真想跟他说一个肖申克囚犯的经验教训,那就是永远不要显示你在听警卫谈话,永远不要打扰他们的谈话除非点到你名,那时候你就说出他们要你说的话然后闭嘴。黑种人、白种人、红种人和黄种人都一样,在监狱里人人都是被歧视的黑鬼,你如果想要从哈德利和格雷格·斯塔姆斯手下活下来的话就要有这个思想准备,他们真的会干掉你的。
  惹到了布莱恩·哈德利远远比惹到了姐妹帮的人糟糕一百倍,安迪·杜佛兰在这边呆了整整两年,他不该不明白这个道理。
  安迪依旧是一脸平静盯着哈德利看,目光冷峻,仿佛并没有听见警告。
  他说:”也许我搞错了,你是否信任你的妻子无关紧要。问题是你是否相信你的妻子会在你背后搞垮你?”
  哈德利气急了,他站了起来,其他狱警也站了起来,我也一样——或许在他们揍他的时候我可以挤个空间下手轻一点,或许我也可以冒着得罪对方的风险向哈德利讨他过来,不论如何,能保住他一条命就行。
  哈德利的脸气的跟灭火器一样红,他说:”如果你要数数你有多少根还没折断的骨头,你可以在医务室里数。蒙特,我们把这个狗娘养的扔下去。”
  最坏的可能性来了,老蒙特和哈德利上去压住了安迪,岗位上的狱警甚至掏出了枪以防意外,这不是个什么好现象,我敢说,只要安迪·杜佛兰稍微挣扎一下,一颗子弹肯定会穿过他的喉咙。
  可是安迪没有动,甚至连目光都没有从布莱恩·哈德利脸上移开。
  “如果你能指望她,哈德利先生,”他用同样平静、沉着的声音说:”那就没理由你不能保留你每一分的遗产。最后比分,布赖恩·哈德利三万五千,山姆大叔零分。”
  那一刻安迪·杜佛兰简直帅出了新的高度,他用冷酷、冷静、平静的眼睛盯着哈德利,大约这不仅仅是三万五千美元的事情,虽然我也不清楚究竟是为了什么,后来我把这个场景在脑袋里过了一遍又一遍。这是男人和男人之间的较量,安迪只是在压迫他,就像一个强壮的男人把一个虚弱的男人手腕掰到桌子上一样。哈德利很轻易地就能占到上风,他可以叫蒙特把安迪扔下楼去。
  但他没有这么做。
  安迪·杜佛兰最后承诺帮布莱恩·哈德利处理这件事,要求的报酬只是给每个工友三瓶啤酒,而他自己没有喝,他只是坐在阴影处,手垂在双膝之间,微笑着看着他们。
  我突然觉得一阵恍惚,我已经记不清那部电影里男主角的名字,甚至我有一阵子一直以为男主会叫肖申克,或许叫一些其他的名字,但是我没想到真的是安迪·杜佛兰。
  哪怕我找遍整个肖申克,也只有他在海报后面试图挖出一个通道。
  我都没以为会是安迪·杜佛兰。
  可是那一刻,我没有办法再欺骗自己,蒂姆·罗宾斯的脸在一瞬间和我眼前的这个男人重合在了一起。
  我突然觉得很难过。
  这么样的一个人,他注定不会留在肖申克,他的内心装了很多东西——自由,希望,人性,他的墨西哥阳光海滩,或者还有些别的什么,但是恐怕是不会有一个角落留给一个狱警。
  我就这样看着他,他似乎也感受到了什么于是朝我看过来,脸上还带着那种舒心的笑容,于是我也回给他了一个笑。
  可是真好——他不曾杀人,不曾犯罪,他拯救了很多人,也不必在肖申克这个鬼地方呆上一辈子。?
 
☆、chapter 4
 
?  之前我曾经说过,自1950年后,姐妹帮就不再来找安迪·杜佛兰的麻烦了。
  因为斯塔姆斯和哈德利放出话来:如果安迪来到他们或看守身边,在内裤上有一丁点血迹的话,那么肖申克姐妹帮的所有姐妹晚上会带着头疼睡觉。
  如果非要个准确时间的话,那就是在屋顶刷完沥青之后。
  肖申克监狱于是有了自己的金融奇才,那就是安迪·杜佛兰。他帮两个想确保自己孩子上大学的看守建立了信用基金,投资股票的人也会得到他有效的建议,当然他也成为了监狱长做减税顾问。1951年3月,安迪为肖申克一半的看守做返税申请,1952年,他为几乎全体看守做。
  他的报酬就是囚犯所能得到的最宝贵的东西:一点点善意。
  可是有时候有这一点点善意就足够了。
  而做到这一切的就是安迪·杜佛兰。
  如果不是他,又能是谁呢。
  毕竟在这个死气沉沉的肖申克里,他是最与众不同的那一个,就像沙砾中的一颗闪闪发光的珍珠,比丽塔·海华丝还要迷人一百万倍。
  我靠在窗边,看着安迪·杜佛兰坐在洗衣房里的桌子后沉稳自信地对每一个向他咨询的狱警提出建议,然后从一边的文件里抽出一些单子做填写,仿佛是还坐在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或许在他还没有到肖申克来的时候他就是一直这么做的,现在只不过是换了一个地点。
  他从华尔街的大公司来到肖申克的监狱,做的事却依旧和在外面一样。
  监狱外的人为了监狱里的人过得更好或者更差而行贿,监狱设备的承包商也行贿,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毒|品交易开始流行——要知道这不单指大|麻。这些钱积少成多,逐渐汇成了一股大|麻烦。它们不能象在真正的大监狱里那样那样迅速转手,而且这些钱也不是小数目。你不能把钱塞进口袋然后用这些皱巴巴的一捆捆的20美元或10美元来为自己的后院修一座游泳池。无疑你要越过这个槛:必须解释这些钱是从哪里来的……如果你的解释不能令人信服的话,你就会给自己找来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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