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中国病人 作者:南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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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和吴邪在一起,他会随时带给你新的惊喜。
张起灵推开房门的时候,吴邪正撅着屁股试图从地上拱起来,为什么是拱,自然是因为手脚都被捆住,他才不得不采取这种类似毛毛虫蠕动的令人难堪的姿势。
吴邪扭着脖子,惊恐的大眼瞪着门前的男人。张起灵面无表情,视线来回几扫,最终落在那个他曾鉴定过手感一流的屁股上。别指望睡觉时吴邪会盛装以待,三角短裤这时候肯定起不到什么实质性的遮挡作用。当睡衣穿的宽松T恤也很配合地滑到胸部以上的位置,方便张起灵更无阻碍地观赏,腰腹袒露出大片柔白,由于姿势的扭曲而深陷的腰窝,连接着臀部的美好曲线。
于是画面变成了这样,张起灵反手关门,一步一步逼近,吴邪很好地保持住了惊恐脸,如果配上“不要过来我要叫了”的狗血台词,那就是旧社会小寡妇惨遭恶霸蹂躏的经典桥段。
张起灵的手从背后环过来,吴邪的心脏几乎要从嘴里飞出来。
禽兽一点的话这时候他应该扒掉吴邪的裤子,就着这个姿势从背后操进去,就这样绑着他的手狠狠地干他。
某一瞬间他俩大概都动过这个念头,所以当张起灵最终只是环着腰将他抱上床时,吴邪不知道他脑子里除了庆幸之外那一点点不和谐的异常情绪是否叫做遗憾。
不过他很快就不必再遗憾,因为这个晚上张起灵是无论如何不准备放过他了。
18.
如果要问张起灵,吴邪什么时候最迷人?他会认真地告诉你,除了说话的任何时候。
“啊哈哈,起来喝水结果不小心摔倒了,平时都挺顺当的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哎小哥真不好意思,你也快回去休息吧……”吴邪紧张的时候话特多,这时候说的话都有一个共通点,就是绕半天没重点听得人如坠七里云雾。
对此张起灵采取的必胜方针就俩字,无视。淡定地扫他一眼,直接往床上一躺,分走他床、枕头、被子各一半,表现得别提多自然,好像这一半合该是他的。
吴邪此时内心很恐慌,直觉不对,到底哪里不对他一时半会也说不上来。其实没那么复杂,不过就是想问问张起灵究竟是想睡他还是和他睡,这个谜题直到第二天上午吴邪醒来的时候才有答案,不过彼时早就木已成舟,也不必考虑了,此为后话。
张起灵犹豫了0.1秒,还是解开了绳子。虽然绳索绑缚下光裸洁白的脚踝确实让他*欲高涨,但他不希望吴邪太紧张。
解绳子时他的手指若有若无擦过吴邪脚背,小腿,像有把软毛刷子在吴邪心头一下下撩拨着,痒得要命。
忍住!挺住你就是英雄!吴邪在脑中为自己摇旗呐喊。
吴邪实在过于抽搐的面部神经落在张起灵眼中被解读为疼痛,多次反复受伤的地方长势缓慢,自虐般的捆绑让身体即使在睡眠中也加重了负担,得不到很好的修复。
手掌贴在他脚踝的勒痕处按摩散淤,张起灵为他的一意孤行有点生气,冷冰冰地说:“睡觉。”
吴邪顿生出类似当年闯了祸被小学老师训话的心情,不,比那更忐忑,因为不要妄想从张起灵酷过黑桃K的脸上揣测出他是高兴还是生气。不过吴邪的直觉告诉他小哥不高兴,他决定夹紧尾巴乖一点。
可怜巴巴的求饶眼神到底让张起灵很受用,扯过被子盖住两人,张起灵不再理他,自顾自躺下闭上眼睛。
夜半三更,正该好眠。
张起灵终于忍不住,抬手往吴邪身上摸去……盖住他瞪得铜铃大足以当灯泡照明的眼睛。
手掌下薄薄的眼皮传来热度,当眼睫扇动时会让人错觉手心里握着蝴蝶。
吴邪也许阻止不了张起灵的好意,但他可以阻止自己睡着。
张起灵将手移开,覆在他额上,“睡觉,听话。”
也许是受这夜晚的影响,平淡惯了素来缺少变化的语气竟掺杂着几分温柔。这份温柔逼出躲在吴邪内心世界的孤独,自卑和胆怯。
他捕捉到张起灵的眼睛,那是他最喜欢的部分,一如初次见面,总是在黑夜中令他获得平静。面对着这样一个人,吴邪忽然觉得哪怕整个人被他看穿,在这个人的面前示弱,都没关系了。
“小哥,其实我很怕。”他努力让自己听起来镇定一些。
当张起灵的手再度抚上吴邪的额头,迎接他的是一阵明显的颤栗。
吴邪听见他似乎是叹息了一声,说:“吴邪,你没有错。”
这句话来得太晚,如果它早一点来,吴邪也许不会在病入膏肓这条路上越走越远。
但吴邪想幸亏它来得这么晚,如果不是由张起灵说出来,这就没有意义。
他慌忙地闭上眼,惟恐眼睛将太多情感泄露出去,那些隐密的意- yín -只适合在他脑中幽暗的小角落滋生,不能被别人看到。
但张起灵不是别人。
当吴邪在他手下颤抖时,他的心底也有一种蠢蠢欲动的欲望,现在面前是一副鸵鸟姿态以为自己看不到别人也都看不到的傻子,全然不管自家裸露在外的两条白花花的腿,几乎勾跑了他所有的注意力。这时不上还算爷们吗?
张起灵当然是爷们。
忽然翻身而起,凌驾在吴邪上方,牢牢盯住他。吴邪的样子有点好玩,怕睁眼见到鬼似的,又仿佛能感觉到他落在他身上的视线,脸上浮现出野生动物察觉潜在危险时的不安。
“睁眼。”张起灵轻拍他脸颊。
吴邪咬定青山不放松:“小哥我要睡了好困啊。”
“现在又敢睡了?”张起灵不咸不淡地问着,手从脸颊慢慢下滑,滑到耳根,指尖玩着吴邪的耳垂。耳垂凉凉的,很软很好捏。随着他轻薄的举动,皮下开始充血,粉色从耳朵漫上面颊,继续顺着脖子往下蔓延。
“小哥……”这时候不管发什么声都有种调情的意味在里面,吴邪自己也意识到不对,立马闭了嘴。
张起灵说:“你想要和我做爱。”
“什……!”吴邪只来得及为他煽情的话语蹦出一个音,眼睛睁开的同时嘴巴却被堵住了。
张起灵的舌头极具攻击性地在他嘴中戳刺,吴邪的舌头就像他此刻晕乎乎的大脑,呆呆地缩在角落里任由外来的家伙喧宾夺主大肆掠夺。
张起灵慢慢将舌头退出去,留恋地舔吮掉吴邪嘴唇外面拖曳出的湿痕。
满嘴都是小哥的味道。有了这个意识的吴邪脸热地快要爆炸,身体兴奋得颤抖。
“吴邪。”鼻尖相抵,张起灵低沉的嗓音充满诱惑性的暗示,“看着我。”
这是吴邪第二次在这么近的距离观赏张起灵的眼睛。
张起灵像是讲解一般:“瞳孔放大,脉搏加速,身体发抖,脸颊发红。”说到这里张起灵意有所指地往他胸前掠一眼,“说不定另外一些地方也红了。”
“吴邪,这些都是性兴奋的表现。”
我去,这明明是货真价实的性骚扰!吴邪为张起灵的流氓程度咋舌,但却控制不了身上每一个毛孔都为对方而着迷打开。
“你想要我。”他再一次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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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动情地凑过去叼住他的下唇吮吸,口齿不清地呓语:“是的,我想要你。”
张起灵捉起他的手按上自己胸膛,显然已经过快的搏动频率,他的瞳孔当然也与吴邪一样扩大,“我知道,因为我也和你一样。”
额头和额头抵在一起,呼吸纠缠着呼吸,眼睛凶狠地盯着眼睛,眼神与眼神在交媾。
张起灵跪直身体,两手一翻脱掉背心,八块漂亮的腹肌随着他脱衣服的动作一舒一张。让吴邪惊艳的是健硕胸膛上逐渐浮现的图腾,踏火的麒麟向他怒啸,太他妈的性感!
“体温高时才会出现。”张起灵再度伏低,舔了一下吴邪的耳廓,“吴邪,来让我更热一点。”
吴邪根本不知道谁让谁更热,他抚摩着麒麟狰狞的头脸,一下吻了上去。
张起灵一口啃上他的嘴,舌头二度攻城掠地,攻击他嘴里每一处柔软的肉。他们近乎贪婪地交换着唾液,张起灵的舌偶尔擦过吴邪舌侧,激起他一阵呻吟。
两个人底下都硬得不行,还在互相较劲。
相吻时张起灵的手从他T恤下摆探入,手掌熨贴着肚皮而上缓缓移动,这里摸摸那里搔搔。吴邪的乳尖已因快感而硬起,当游弋的手指终于落到他急切渴望的位置,吴邪快乐得几乎要哭出来。张起灵的食指有枪茧,粗糙地摩擦着他的*头,按压揉捏。
“我来看看这里是不是跟脸一样红。”张起灵扒掉他的上衣,凑到他胸前吻了吻左面那个,忽然吃进嘴里大力吮着,舌尖绕着*头戏耍,因为刺激乳晕起了一圈小疙瘩,一一被他用舌头舔过安抚。
生来对称的另一半不堪寂寞,吴邪只好自己动手,手指捏住右边,挑逗取悦自己,嘴里呻吟断断续续。正舒服时,手腕被张起灵握住,挪开,吴邪有些不满地望他。
“别浪。”张起灵哑着嗓,用自己的手代替吴邪抚慰他右边的*头。吴邪爽得直哼哼,上半身反拱起来,“小哥……”一边喊着,一边把自己送进他嘴里。
吴邪内裤前端濡湿成半透明,完全*起后的形状纤毫毕现,张起灵空闲的那只手隔着薄薄一层棉布逗弄它,时而轻揉时而重擦,上下一齐吴邪被他玩得分不清东南西北,只有一声浪过一声的低吟。
直到两边*头都被玩得发红,张起灵对着*头重重亲了口,接着一路向下,留下一串吻。当他用舌头舔进吴邪的肚脐时,吴邪突然嗤一声笑了出来,以张起灵对他的了解,他一定又在想什么奇怪的东西了。
吴邪自己给出了解释,“我在想男人是不是都是见洞就想捅。”
张起灵面不改色,手指却滑入他的屁股中缝里,“我比较想捅这个洞。”
所以说流氓会武术,挡也挡不住。
既然来都来到这儿了,自然是要深入交流一下的,硬捅了两根手指之后发现吴邪的表情有点惨。吴邪觉得以自己的脸皮厚度打死都说不出“后面是处小心轻捅”这种话,他内心纠结着今天自己这一把“处子红”是落定了。回忆一下记忆中那唯一一次小哥洗完澡后遛鸟,弟弟应该差不多也就三指粗吧。
然而当张弟弟亮真相的时候吴邪直接升天了。他忘了,这会张起灵是马力全开状态。可就算状态全开,这尺寸也太夸张了!他会被活活操死的!
对着眼前的神器吞了口口水,吴邪从怀疑张起灵的人种到怀疑他的物种,脑袋里重复播放自己被这把巨炮钉死在床上的悲惨画面。
较之吴邪,他的弟弟就不那么有节操了,只不过被张起灵握在手里撸两把,就没羞没臊地吐出更多黏液来。张起灵用自己胯下那根去撞他的,再一起握在掌中,硬邦邦的两根互相挨挨蹭蹭,快感直冲脑门,连张起灵都忍不住喘了几声。
吴邪眯着眼哼哼唧唧之际,一根手指又戳进他后面,他一紧张后面肌肉就缩紧,咬紧了入侵者,张起灵揉了一下他屁股,安抚道:“别这么急。”
说话间又挤进两根手指,这回好像没刚才那么痛。吴邪感觉了一下,里面多了份滑腻感,隐约有香味飘来,他想起来是润肤露的味道。张起灵三根手指在里面戳戳转转,里面也逐渐适应了陌生的外物,居然自发地绞缠起他的手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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