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中国病人 作者:南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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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张起灵倒没什么特殊的表示,吴邪感谢他没有鄙视自己间歇性发作的愚蠢,但他接下来的动作却让吴邪想收回所有的谢意。
居然在脱他的裤子!
张起灵用两秒解了他的裤扣和拉链,抓着裤腿往下一拽。感觉到整条长裤这就要离他而去,吴邪连忙抢住已经落到膝弯的裤腰,张起灵以眼神询问他,于是一个抓住裤子这头,一个抓住那头,大眼瞪小眼。
“小,小哥,你看,最近发生这么多事情,我们都没机会好好交流一下……”吴邪说不下去了,因为张起灵的舌头伸进了他的嘴里。
“呜……不是这么个交流法……”趁张起灵脱衣服的间隙,吴邪喘着气想从他身底下爬出来,可是张起灵的下盘稳如泰山,光靠腿就把他压得死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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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头都麻了,明明什么都还没问。吴邪愤愤不平地在他身下扭动,冷不防两管枪擦到一处去,彼此都是兴奋地一抖。张起灵半勃的*器,隔着厚厚的裤子也能看到它的规模,吴邪清楚他的渴望,故意上手去撩拨,边摸还对他挑衅地一笑。
爽不死你!
如果愿望能够实体化的话,根据其强烈程度,张起灵此刻的念头应该会以三个加黑加粗大字的形式出现:操翻他!
身体力行是好习惯,同时牛逼也要有牛逼的资本。被正正反反操得翻过来覆过去的吴邪,呻吟之余,依然不禁感叹,他的男人,牛逼的人生不需要解释。
吴邪已经两发了,张起灵还一枪未缴,坚硬如铁。吴邪刚射完,不应期,跪在床上撅着腚任张起灵在他后面进出。吴邪想到干起来之前他明明有话要说的,这会却想不起来要说啥,脱口而出:“我操,我刚要说什么话都被你操没了。”
张起灵在他背后笑了一笑,顺着吴邪弓起的背胛一路舔上去,舌尖是汗的咸味。张起灵在他颈窝里嗅了两下,又把他耳后舔了个遍,手绕到胸前摸他的*头,吴邪的*头是碰不得的,敏感得要命,果然没碰几下就摇着屁股浪起来了。
“我比较喜欢这种,深入的,交流。”张起灵说话每停顿一下,就狠狠地顶他一下,同时手还摸着他的小肚子,每一次顶进去,手掌也配合着用力地按下。
吴邪意乱情迷地想,你这都快把我的肠子插穿了,能不深入么。
“霍玲喜欢你,傻子都能看出来,呜……”吴邪被顶到了前列腺,先前还算温柔的张起灵突然开始连续攻击那个地方。
“别吵。”还是不说话的吴邪可爱更甚,张起灵如是想。
可恶,可是好爽。吴邪觉得很丢份儿,因为他给操哭了。
自律如张起灵,起晚了只会有一个原因。
胖子眼神在他二人之间几个来去,好一副道貌岸然,如果颈子上的戳盖得不是那么明显的话。纵欲过度要早死,胖子摇头,这对狗男男太伤风化,丝毫不在意围观群众雪亮的眼睛会不会被闪瞎。
一路向北。
吴邪地理学得不错,知道那是嘉峪关的方向。
这一路开去,目所能及现代化的建筑设施越来越少,直至绝迹,像是见证了现代到蛮荒的逆蜕变。潘子开的绝不是寻常驴友出游的线路,开始还能偶尔看见隐在戈壁里的一段铁路,到后来干脆连铁路都看不到了。
只有漫漫的荒漠。
胖子呸了口满嘴沙子,他讨厌所有恶劣的地貌,虽然塔克拉玛干沙漠甚至伊朗他都曾经待过一段时间,但还是不会喜欢。
胖子的哲学,生而为人,就是享福来的,像他们这样三天两头往穷山恶水里跑,差不多就是在藐视生命挥霍青春。
有个女人的话诸多事情就不方便了,尤其是涉及到方便之类的事情。
车子停靠在一边,几人下车放风。十几个小时的车程,屁股都坐麻了,吴邪更甚,昨夜惨遭蹂躏,今日路途颠簸,他几乎感觉不到屁股的存在,真是悲伤。
吴邪一下车,就被眼前的景象吸引住了。
大自然不经雕琢的原始风貌往往有着直击人心的力量,只身立于这样的天和地之间,吴邪觉得自己渺小得像只蝼蚁。
公路两边是纵横交错的风蚀滩地,风蚀柱之间形成的强大气流,卷起地面的沙砾翻滚升腾。
脚步声自背后而来,张起灵走到吴邪身边,与他并肩而立在路沿上,看黄沙奔腾。
风吹乱头发,那一刹那,两人都隐隐觉得此情此景,莫名都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那一刻,仿佛前尘往事重现。
24.
“各位游客朋友,现在呈现在您眼前的,就是有‘天下第一雄关’之称的嘉峪关城楼了,自明代以来……”
此起彼伏导游作景点介绍的声音,淹没在更嘈杂的人声中,其实也没几个人在听。吴邪从高坡上往下看去,只见人群聚成一堆一堆,闹哄哄乱糟糟。他也跟过几次旅游团出行,知道这就是常态,后来也就摒弃了这种速食型的观光。
这次他出现在这里,却不是以旅客的身份。
吴邪坐在高处看了一会,便觉无趣,拿起面包啃了几口,入口很干,吴邪吃了不到半个就放了下来。
潘子走来,抛了瓶水给他,“位置确定了,上车吧。”
吴邪起身拍拍沙子,回到车上。
这段换胖子驾车,后座里的张起灵和霍玲之间气氛诡异,似乎刚刚结束一个不太愉快的话题。吴邪觉得自己来的不是时候,顿感尴尬。
霍玲紧张地扫了上车的吴邪一眼,又迅速地别过头去看窗外,吴邪注意到她紧绷的嘴角,眼眶些微泛红。
另一边的张起灵靠着椅背看车顶,浑然不觉,吴邪知道他其实什么都没在看,就像他知道不能指望张起灵会有类人的情绪化表现一样。无意冒犯,但吴邪仔细想了想张起灵最像人的时刻,脑海里跳出些少儿不宜的画面,架不住老脸一红。
犹豫了一下,吴邪还是就近选了靠门的座,离他们两个都远,他觉得这样比较安全。
吴邪坐下来的时候张起灵看了他一眼,终是什么都没有说。
两边窗子里的风景飞退,人声很快就被远远地甩在后面。
继续往关外,就是完全的戈壁了。
吴邪终于有些明白沙漠探险者迷失时的心态,那是一种对生存强烈的无望。几天几夜,无论走得再远,所见都是相同的景色,真的足以让一个心智健全的人崩溃。如果不是和他们一起,他自己一个,恐怕已经疯了,吴邪想。
夜晚的戈壁又是另一番截然不同的景象。
霍玲作为唯一的女士,享有睡在车上的权利。
本来潘子想让相较之下属于文弱书生的吴邪也睡在车里,但是鉴于先前齐羽又再次小小地露了个面后,差点弄死霍玲的举动——没人能保证吴邪不会睡到一半突然变身,把霍玲干掉。虽然他们并不清楚齐羽为什么不喜欢霍玲,但他们都知道一点,齐羽不是吴邪,跟他讲道理是没用的。
所以只能由他们来控制避免不想看到的情况发生,吴邪和他们三个一起,在车旁扎好的帐篷里休息。
车外的空气很冷,唯有身底下经过一天炙烤的沙砾还暖烘烘的。
胖子的呼噜还是那么嘹亮,吴邪翻来覆去睡不着,索性钻出睡袋,掀开帐篷出去了。
凉气激得他一颤,外面生着篝火,却没有看到张起灵,上半夜正是他守夜。
吴邪寻了一圈,不在,再往前走就没有光照了,他不敢。
张起灵不是那种玩忽职守自己去打瞌睡到天亮的人,吴邪想到白天他看见的张起灵和霍玲那一幕。他望向火光边缘的车子,它一半隐没在夜色里。
怀疑的种子一旦发芽,心的阴暗面成为沃土,使它以不可遏制的势头飞快地生长。
在里面吧?在做什么呢?挨千刀的闷油瓶,还一副和谁都不熟的样子,有本事你出来啊。
过于真实的脑内画面让吴邪的表情有点扭曲,点了烟一口吸掉半根,顿时充斥了一脑门的烟味。
旷野上猎猎的风,或许千百年来都是这样刮过。
风声里忽然伸出一只手,将失神的吴邪挟住了不能动弹。
受到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吴邪惊慌失措,半根烟落在沙地里。那人从背后将他夹得死死,手按住他的嘴,使他所有的挣扎都无法奏效,连惊呼都被封锁在嘴里。
身后那人身上隐隐飘来血的气味,吴邪心中警铃大作,却听极为熟悉的嗓音在他耳旁低声道:“别动。”
妈的又来这套!吴邪心里大骂张起灵,忽而想到那血味。难道是受伤了?
心中正急,远处光照不及的阴影里却亮起绿幽幽两点。吴邪起先没明白,只觉得诡异,当钳制他的手松开,张起灵横过刀将他护在身后,吴邪看见刃上有血滴落,他大概猜出了事件的原委。
是狼。
不止眼前这一只,血迹说明之前已经发生过打斗。
暗处的狼眼还在窥伺,前方的篝火和同类浓烈的血腥气让它忌惮,它犹豫不决,仿佛在估计着和这个拿刀男人搏斗的胜算有多大。
生存环境的恶劣,使沙地的狼比其他狼更狡猾凶悍,也更善于忍耐。对峙了一会儿之后,它明智地选择了掉头离去。
吴邪长舒一口气,看张起灵衣服上也沾了不少血渍,连忙关心:“小哥,你受伤了么?”
张起灵摇头:“是狼血。”
看着三具狼尸吴邪不知道说什么好,体型最大的一匹人立起来估计要和他一般高,现在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他想象着这样三只猛兽如果一齐对着自己扑上来,他生还的机率是多少。
“天一亮就得处理掉,我们要尽快动身,狼群说不定会回头报复。”张起灵这样说着,边脱掉外套,擦拭着脖子和手上溅到的血。
吴邪很难形容此时此刻全身奔腾澎湃的热流是什么,是对英雄强者的崇拜,还是对张起灵这个人本身的钟爱。他走过去,从背后抱住张起灵,感觉自己像个色情狂一样舔他后肩的肌肉。
“小哥……你这个样子,真他妈性感。”
张起灵转过来把吴邪的手指放进嘴里吮吻,望他的眼中充满笑意,“是有几天没操你了。”
吴邪顶着张大红脸,凑近张起灵的耳朵,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凌晨时分吴邪被张起灵唤醒,醒来时张起灵还插在他里面,单人睡袋里他们赤裸着拥抱在一起,两个人的体味相互融合。
往外拔时吴邪听得明白,粘连处发出令人羞耻的濡湿声响,吴邪缩了缩肛口的肌肉,张起灵在他屁股上掐一把,*具在他体内轻轻撞了两下,低声道:“他们快醒了。”
穿好衣服绕过大石头往营地走,值下半夜的潘子还抱着枪坐在外面,看见他俩一前一后从那个方向过来,神色不太自然地与二人打了个招呼。
收拾掉狼尸,继续上路。
中途竟变天下起雨来,吴邪打开雨刮,潘子在副驾上辨别着方向。一个急刹车让胖子一头磕上车顶,揉着脑门嚷嚷,“天真你悠着点啊,咱这可不是开坦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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