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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中国病人 作者:南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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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吴邪究竟是怎么样一个人?很难定义。 
他并不是一个特别坚强的人,他怕很多东西,当然也包括死。可是在眼下这个几乎离死不远的时刻,他居然还在笑。事实上只要张起灵在身边,他就安心又欢喜。 
嘿嘿傻笑两声以后,他终于放心地睡过去。 
 
 
从尘沙中抱起吴邪的时候,张起灵从未像这一刻心中充满了感激,不是感激上帝,而是感激吴邪。 
感谢你没有放弃,一个人这样努力地活下去,等着我找到你。 
 
 
早穿皮袄午穿纱,沙漠区的夜晚即使在室内还是十分冻人。 
吴邪迷迷糊糊醒转时分,窗外还是黑天,他还不知道这已经是第二天夜里了,这一觉足足昏睡了有一天半。
先前一直吊着精神头不觉得,此时睡完一觉,四肢百骸都抗议地酸痛了起来。他勉强动了动手臂,碰到一具温凉的身体。 
他这才发现被窝下自己跟小孩似的被人整个抱在怀里,要说吴邪长手长脚的这种姿势本该挺别扭,但他这时维持着每个婴儿在娘胎里的基本势,弓身侧躺,倒也没觉得难受。 
背后紧贴的就是刚才感觉到那种温温的热度,可能是相贴的时间太久,接触部分的体温都同化了,分不出你我,刚醒来时他才没感觉出来。 
 
 
吴邪往后偷摸一把,张起灵和他一样,脱得赤条精光,坚实的胸腹肌贴着他的背,手臂横到前面圈紧他。 
吴邪在他手臂底下小心地翻过半圈,变成正对。 
呼在吴邪鼻翼的气息深远绵长,他动了这半天,照张起灵一贯的警觉性早该醒了,这时竟浑然不觉。 
却是因为醒不来。 
吴邪伸出手指来回抚摸他双眼下方两道阴影,这是几天没睡?转到下巴,有些长的胡渣刺手,更使张起灵整个形象看起来落拓而疲惫,看他这么毁身体吴邪无比肉疼。 
 
 
怪啸的野风间或拍打两下窗子,被窝外很冷,被窝里维持着一份温和的暖意。 
昨天张起灵把吴邪带回时,他明明在发烧,却冷得浑身发抖。简陋的乡野旅舍也没什么供暖设备,唯恐他冻坏,张起灵当起了人肉热水袋。睡了一觉烧没退尽,这会吴邪的体温明显高过他,抱在怀里倒也舒服。 
吴邪第一次这样仔细地看他的睡颜,无论夜里胡搞与否张起灵总是起得比他早,偶有例外,也是他一动就跟着醒来。很少见他睡得这么沉,可见是真累坏了。 
张起灵的五官无可挑剔,英挺的鼻子是长得最好的部分。都说想知道一个男人床事上行不行,就看下巴和鼻子,在张起灵身上都得到印证。吴邪越看越爱,连颓废的胡渣都变得性感起来。 
“再看我就硬了。”睡久了声音有点哑,张起灵睁眼,吴邪上翘的嘴角正落入他眼中。 
 
 
吴邪暴晒后的嘴唇裂了许多道,皮都翘着,张起灵觉得碍眼,按住他后脑重重吻上,全方位多角度把那些乱翘的皮都舔软下去。又伸进吴邪嘴里照顾了一番,两个人密实实接了个长吻,都硬了。 
吴邪刚救回来那会说气若游丝不为过,张起灵没打算跟病人做,立刻中止玩火行为,摸了两下吴邪的背,又安抚性地亲了他两口,转开话题:“之后我又去地下室找过,你已经不在了。” 
这说的好像是当年地震后的事,吴邪表情惊疑,渐渐透出喜色:“你记起来了?那时是你救了我!” 
张起灵摇头:“只想起这一段。”又说,“终究还是没能救你出来,对不起。” 
吴邪想说不是这样,他虽然想不起他们究竟在他身上做了什么试验,但那种经年累月在暗处存活的经历让他没齿难忘。那时候正值他精神崩溃的临界点,只差最后一根稻草落下,他很清楚在那个时刻自己的确动过自杀的念头,是小哥拯救了他。 
所以张起灵对他整个人生造成的影响,远远超出他自己认为的。 
太多的话不知从何说起,只好不说。 
 
 
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两人都感觉到了,好像当年张起灵隔着铁笼抱住小吴邪,就这样抱过了二十年。 
吴邪有些昏眩,鬼使神差地凑近,用鼻尖蹭蹭张起灵下巴底下,呓语道:“哥,这回带我走吧。” 
张起灵一下收紧怀抱,胸膛相抵,扑突扑突的心跳分不清是谁的。如果有能力改写历史,张起灵愿意不惜一切代价回到过去带走他。 
抱了一会,被窝里温度越来越高,两个人脖子里都有些汗津津的。吴邪闻着张起灵皮肤下透出的费洛蒙味道,浑身血液都骚动起来。吴邪像动物似的伸出舌尖舔他,在颈侧画圈,不够玩,手指也加入,指尖绕着他后颈发际处的碎发把玩。 
 
 
这样肉贴肉的,张起灵胯下支起,把内裤撑得老高,硬邦邦顶在吴邪大腿里侧。吴邪老脸一热,回忆里尽是这根巨物在他后门进出的触感,嘴上却揶揄道:“岁数上去了,注意节制啊……哥。” 
张起灵不动声色,吴邪笑得狡黠,一双眼睛贼亮亮地看着他,太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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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打算当圣人,手直接往吴邪屁股上招呼过去,手指贴住内裤边缘划动。被人一下下抚弄屁股的感觉怪羞耻的,两根手指牵动吴邪的神经,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到了那个地方,心中隐藏着一种不能言说的期待,什么时候伸进来,什么时候插入,再用手指干他。 
张起灵却并没如他所愿,只在内裤外面徘徊数度,又退了回去,神色自若跟他下身的状态完全不一致。倒是吴邪被他撩拨了几下,定力不够,一把欲火到处乱烧。 
张起灵跨在吴邪上方,背部把被窝顶成一个洞穴,灌入的冷风激得吴邪一抖,肩上浮起一层鸡皮疙瘩,张起灵俯下吻他肩头,换来另一种意义上的战栗。他想起之前做的时候,吴邪舒服得狠了,抱着他边流泪边颤抖的样子。张起灵觉得喉咙很干,定力什么的,其实难保持。 
于是他狠狠吻住吴邪的嘴,整个人覆了上去。 
 
 
舌头被用力吸住缠绕,嘴里每一寸都被舔到,那根舌头甚至深入他口腔深处,挑动敏感的上颚。这个深吻榨干了吴邪肺里的空气,他的手无力地扶着张起灵的肩膀,末日般的窒息感中升腾出一种极限的快意。 
就这样死了都好。 
起先两个人都没准备做到底,发展到这地步,显然有些收不住了。 
吴邪怕痒地缩起脖子躲着拼命挑逗他耳朵的张起灵,又按住在他内裤里乱摸的手,“别……我在发烧。” 
张起灵又舔了一下他耳廓,意义不明地嗯了声,含着他耳垂说道:“我看看骚得怎么样了。” 
他说得含糊,大概也是无意,吴邪却轰得一下仿佛整个人烧熟了。 
*头被大力吸吮,今天的小哥好像特别热情,吴邪差点以为胸腔里的心脏就要跟着一起被吸走。胡渣有点扎人,刺着他敏感的*头,舌尖绕着乳晕,*头被顶来顶去,色色地挺立着,张起灵玩得兴起,一口咬住那诱人的尖端,满意地听到上方一声爽到的轻哼。 
张起灵含着他的*头,一面看他意乱情迷,一面淡定地说:“好像骚得更厉害了。” 
令人发指的流氓行径!吴邪脸涨得通红,欲望强烈到了可怕的地步,并且由于张起灵的话更炽烈。 
 
 
在感情事上吴邪从来不搞虚头八脑那套,爱就是爱,想要就是想要,索性骚个彻底,屈起膝盖扒掉内裤,M字开腿对着他自摸起来。 
深黑的麒麟嚣张地横跨大半个胸膛,张起灵的裆下鼓鼓囊囊一大包,内裤前端一滩- yín -荡的湿痕说明了他的欲求,他要操进这个洞里,把他干哭。 
张起灵拉低内裤,紫红的一根立刻跳出来,头端滴下黏液。吴邪一眼不错地盯着它,难耐地咽了口口水。 
穷极无聊时吴邪曾测量过张起灵巅峰状态下的大小,足有23公分,完全不像东方人的尺寸,形状也是最棒的,龟*圆润硕大,茎身挺直,情人眼里出西施,吴邪眼里张起灵的*巴都堪称艺术品。 
现在那根极具艺术气息的大屌正在他的身上做着极尽猥亵之事。张起灵跨在吴邪身上,手握着*具拨弄他的*头,龟*时而绕着乳晕画圈,时而前后摩擦翘得高高的尖端,渗出的精水全抹在他两个*头上,看起来泛着水光,色得要命。 
这样一来好像全身都被他操遍了一样,吴邪被这想法刺激到,差点就射了。 
 
 
那根一路擦着他的脖子,下巴,到嘴边,吴邪像干渴已久的旅人,立刻张口吮住了前端,浓烈的雄激素气味冲进鼻腔,还有让他贪恋的小哥的专属味道。 
马眼不断受到刺激,张起灵不想快感堆积得太快,从吴邪嘴里退出来。 
他抓住吴邪两只脚踝将下盘抬高,反应过来的吴邪轻微地挣扎了两下,张起灵亲亲他的小腿肚以示安抚。 
门户大开的姿势太丢人了!吴邪有点接受不了这姿势,然而更让他受不了还在后面。 
从小腿开始,张起灵一下一下亲上来,幽黑的眼睛望住他。吴邪想笑又想哭,心里好像装着一个气球,他每落下一个吻,气球就涨大一点,一种充实的酸胀塞满胸腔。 
吻到大腿时他有意使劲,腿根的嫩肉很容易就被烙上红痕,在吴邪羞赧的目光中张起灵又欣赏了一番,才开始做他早就想做的事。 
 
 
就在吴邪还沉浸在震惊中无法回神之际,洞外的褶皱早被舔遍,洞口泛着湿淋淋的水光,张起灵两指撑开洞口往里看,粉红的。想起这个小孔往外吐*液的- yín -荡模样,张起灵眼光暗了暗,舌尖重重刺入那里。 
令人面红的咋吮声不绝于耳,舌头在穴里戳刺,紧窄的甬道拼命地推挤他的舌头,又像是极度饥渴的奉迎,他勾起舌尖挑逗内壁,引来吴邪的颤抖和低吟。 
还不够,张起灵的手指加入,小口顺利地吃进一个指节,他慢慢地转动手指,看着它一截一截地没入吴邪的身体。吴邪体温很高,里面又软又热,他勾了勾手指,粗糙的指肚摩擦着柔嫩的肠壁。按摩了片刻,手感有些潮湿起来,张起灵抽出手指,带出少量透明的黏液,居然是吴邪自行分泌的液体。 
吴邪已经不能思考,只想张起灵快点干他。这次他三根手指一齐插入,舌头不停舔弄入口被撑开的地方,一下下挑着*口的嫩肉。吴邪喘息不断加剧,前面硬得发痛,后面又爽得让他发疯。 
一声短促的惊呼。吴邪手盖着脸,这一幕太荡了,实在没脸见人,居然被小哥用舌头和手指操射了。 
 
 
张起灵像抱小孩似的,把射完后犹在颤栗的他抱在怀里哄拍。余韵平息,吴邪察觉他动了动,好像是要下床的样子,连忙拉住,不解地望着他。 
张起灵替他掖好被子:“你先睡,我……去去就来。” 
吴邪知道他要去独自解决,立即搂住他的脖子说:“接着做啊。” 
张起灵吻在他嘴角:“等你病好。” 
张起灵是行动派,所以吴邪也准备直接用行动示意。他翻了个面,撅高屁股,横下心来掰开后臀两片肉,露出刚被插过还没闭合的洞口。 
“吴邪,你不必……” 
吴邪整个头都埋进枕头里,发出闷闷的声音:“反正都说我骚了……我还怕个鸟啊!” 
 
 
张起灵无声地笑了笑,把蜗牛翻身,肚皮朝天。背入是很爽没错,不过他不想这只病蜗牛做到一半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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