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伯与马文才+番外 作者:用用你的脑小甜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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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山伯觉得有些色情,后退一步,笑道,“干嘛?”他想问文才你是在对我性暗示吗,不知为何看着马文才神色不明的眼眸愣是说不出了。
“今天怎么肯戴了?”
“怕丢了。”梁山伯说着走上岸去,白皙颀长的身体蕴含着少年的生命力。他微微一抖,水珠从他瘦削的身体上滑落。
马文才静坐在黑暗中,看他穿上衣服,向那光亮的出口走去,心中填满了酸涩的遗憾。
早课前陈夫子在梁山伯身边稍作停顿,“咳”了一声道,“好好表现。”
梁山伯:“???”
结果当天的课上陈夫子简直就如同吃了火药似的一阵扫射,一坨看似轻飘飘的问题问得一群自大的世家子弟飘飘然,然后再被驳斥到恨不得吃翔。
最苦逼的莫过于王蓝田,被抽中了整整四次!四!次!最后他瞪着陈夫子的双眼已经要冒火了!结果陈夫子见他跃跃欲试(?)的表情再次咆哮道“就决定是你了喷火龙王蓝田”!←_←对不起小生脑洞开太大了。
等到整个课堂已经被轰炸得精尽人亡之时,夫子突然温柔地询问了梁山伯的见解。
梁山伯战战兢兢地解读了“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并及时地应用了荀子的唯物自然观。后来憋不出了一不小心说顺嘴了说了句“天若有情天亦老”,原本以为会被夫子骂个狗血淋头,谁知陈夫子竟然捻着胡须和蔼可亲地对他笑?!
尼玛这什么差别待遇啊这狗一样的演技夫子你以为你是在拍万万没想到吗?!
颜如玉也遭受了同样的待遇。他倒是胸有成竹,对答如流。他答完之后秦谷望(他刚刚也被批斗了可怜的孩纸)站起来为自己方才的言论辩护,不留情面地驳斥了颜如玉。颜如玉竟也毫不留情地反击了。之后又有几个世家子弟群起而攻之,颜如玉分毫不让,舌战了几个来回。
梁山伯神奇地发现,阔别两年后,颜如玉变得固执了。
颜如玉:=/////=其实是爱面子了啦。
于是吃午饭时,梁山伯与颜如玉还是感到了难言的压力。
丁夫子得知后,只得哀叹痛交猪队友。
又是一日晚饭时刻,马文才、王蓝田两人因私下斗殴被罚清理马厩。祝英台溜回房间洗澡去了。梁山伯正把头埋在香喷喷的食盒里,一个人在他身边坐下。
“梁公子,在下荀巨伯,久仰。”一个风度翩翩的黑脸书生朝他一拱手。
没错!就是黑脸这么雷!( ̄ˇ ̄)
梁山伯含糊地答道“狗养狗养”,却看见他食盒里的两块翡翠色的糕点,“这是什么?怎么我没有看见?”
“哦,”荀巨伯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这是山长小女方才取饭时送来的绿豆糕。”
梁山伯登时捧起食盒往回跑。
荀巨伯笑着拦下他,“梁公子,你去了也怕是没了。本是女孩子家做着玩的,赏我两块尝鲜罢了。”
颜如玉与他较熟,打趣道,“做着玩的怎么偏赏了你?”
荀巨伯却听不明白似的,一板一眼地答道,“我懂些岐黄之术,偶尔在夫人那帮帮忙,于有幸结识了王家姊妹。”见梁山伯有些遗憾的样子,大方道,“梁公子若不嫌弃便拿去,我倒不喜这些甜食的。”
“(☆-☆)人家姑娘给你的我怎么好意思!”
“不相干,我也只是碰巧。”
“~\(≧▽≦)/~如此甚好,巨伯不必多礼,叫我山伯就可以了哈哈哈哈哈~”
颜如玉&荀巨伯:“……”
荀巨伯正色道,“我今日前来实为一事。不知二位知不知道二十五名学子联名上书之事?”
颜如玉与梁山伯交换了一个眼神。颜如玉问道:“可是有人想逐我们出书院?”
荀巨伯点头,“实不相瞒,我虽祖上有些阴功……如今也是些浮名罢了。我自小见多了世家子弟欺压寒族,其中不免有那群自视甚高,眼中容不得寒族之人,只是大部分人仅是观望而已。”
也就是说,不会刻意出手打压寒族,也不会想到去解救。因为没有必要。官场终将被他们垄断。
“然而这次数目太大,异也。”
梁山伯颔首,“有人在针对我们。”
16、
夜色渐深,梁山伯打包了些饭菜到马文才房里等他,意外地看见两人其乐融融(?)地走回来。
“滚开,你臭死了。”马文才笑着踢了王蓝田一脚。
“胡说,我明明刚洗完!”王蓝田照他脑后扣了一掌,“你味道也不怎么样!”一进门看见灯下的梁山伯,登时变了脸色,“哼”了一声走到一旁。
“行了你,还上火起来。对我贤弟你就不能有点好脸色吗?”马文才笑着骂了他一句,揉了揉梁山伯的头发,坐下来吃起来。惊讶地发现饭菜是热的。
“哼,是你不给我好脸色吧?”王蓝田挤眉弄眼的,“我不就说他长得像根豆芽菜……你说说他是不是根豆芽菜?——你他妈就一拳揍过来了!”
梁山伯听得发笑。马文才瞪了那床上歪着的太岁一眼,两人噤声。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王蓝田骂的不会这么斯文,只是梁山伯竟不生气。他原本还担心马文才会在王蓝田这儿受气,见他如此,反倒高兴起来。
“梁山伯,”一个小厮走过来,“陈夫子找你。”
“这么晚了?”梁山伯恐怕没有好事。马文才转头望向王蓝田,那货却只是无辜地摊手。
“夫子。”梁山伯被引灯的小厮领到陈夫子屋内。陈夫子背着手,背对着他,正抬头望着几上的匾:禅茶一味。
“梁山伯,”陈夫子严肃地转过头来,“有人告你偷窃。”
梁山伯顿时斯巴达了,“什么?偷窃?”
“是的。而且据说是惯偷。”
惯偷?他反应过来,这么说是原来私塾里的那群人?梁山伯拱手道,“那请问夫子他们有证据吗?”
天气微热,陈夫子的眉间沁出一些细汗来,“没有。不过指证者并非一两人……”
梁山伯更为震惊,王蓝田已经做到这个地步了?从私塾来的除了他和马文才也就五人而已,甘林、秦谷望等人又是亲马文才派的,鲍捷又是个性子温和的人。那么至多两人……可夫子又这么说了。也就是说要么鲍捷被拉拢了,要么甘林叛变了。秦家与马家是世交,又结了亲,秦谷望本人待他也和善,是不可能的了。
“你身上的玉佩是怎么回事?有人告你偷了马文才的家传玉佩。”
“什么?”梁山伯无语了,“文才送我的。这不是什么秘密,夫子大可以当面问他。”
“很好,”陈夫子在屋里踱步,“那人便再告你,与马文才,行为不检。”
“……”
“梁山伯,你与马文才,可有不轨之行?”陈夫子静静地望着梁山伯,面前的少年不卑不亢,眉目清明,听了此话既不冷笑也不愤怒。十五岁少年竟有此气量。
梁山伯缓言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与文才乃异姓金兰,结识已有三年,情谊深厚。原本在私塾里闲言碎语我不在意,万松书院何等清高之地,竟也盛行如此传言。”
陈夫子没有说话。
梁山伯倒笑了,“当下是如何了,不准男人与女人往来也罢,竟不准男人与男人往来了?难道要我与鸟兽同群,以避这群禽兽不如的同侪?”
“山伯!”陈夫子见这少年笑语盈盈的模样只得叹气,“你当我……罢了!罢了!此事本来可大可小……只是近来这些事情竟太多了些!”
“那是因为书院里寒门子弟太少了些。”
“此乃时下之弊,唉……你便当今日来听了声劝诫。以后横竖小心些。”
梁山伯礼貌地告别了夫子,笑道,“夫子不必多虑。山伯此行早有心理准备,这等小事还击不垮我。”
陈夫子长叹了一口气,目送他远去。
只是他没有告诉他,这次告发他偷窃的……共有五人。
马文才第二天就发现梁山伯没有戴那玉佩,当下不悦,只是没有说。
王蓝田笑他道,“你那山伯贤弟没戴你那玉呢,怕不是丢了罢?”
马文才乜斜着眼看他,“你怎么又来挑拨离间了。”
“哦,我明白了。是他识相,跟你撇清关系了。”王蓝田倚在床上,吊儿郎当地翻一本册子。地下他小厮启明跪着,举着托盘给他贡着茶和果品。
马文才= =+++++
王蓝田继续作死:“你倒是看看,梁山伯与颜如玉在一起,与与你在一起,哪个更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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