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伯与马文才+番外 作者:用用你的脑小甜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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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英台天真烂漫地笑起来,“你个黑大头。”
49、
荀巨伯是南方人,五马渡江之前家里地产多,算个土豪。北方人来了之后地都给这样那样占了差不多,好在祖上抱紧了王导的大腿,人家随手批了个刺史做。这些年下来也凑合,只是家里人丁稀少,他没什么兄弟姐妹,父亲早亡,家中上一辈只剩下个二叔,二叔大房没福,只有个私生子,前几月才接进家里来。此后家里便是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之景。
梁山伯有些担心,总怕他与祝英台好好的再生枝节。怎么说他比梁山伯也好多了,只是比起祝英台提起过的某个中郎将的SB儿子还是差的远。不管怎么说,人家官衔高,又是北方人。只怕荀巨伯被他二叔挤兑,以后的日子就难说了。
于是这般他与马文才阴阴地过了些日子,荀巨伯回来了。看他的脸色就知道,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想必他在家里也发过火了,回来只是闷闷的,祝英台太天真,只是难过他在家里受气,丝毫没想到会影响以后他们俩的婚事。
天气渐热,一群血气方刚的少年多少有些蠢蠢欲动起来。前些日梁山伯洗完澡回房,头发湿漉漉的,抱怨澡堂里雾气氤氲的刚洗完又出一身汗。马文才笑他娇弱,这个天气去什么浴室。这日便带他到树林深处一天然湖洗澡。
梁山伯被他七歪八拐地带进树丛里,心里难免发怵,他不会想野战来一炮罢?他最近表现倒还自持,只是每天早上起来一盆冷水当头淋下去的,想必憋了很久……梁山伯一路脑洞大开越想越怕,忽地眼前一亮,密林里竟别有洞天!
梁山伯激动道,“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马文才满意地笑了笑,道,“这地方前些日打野鹿时才发现,我可谁也没告诉。”说着解了衣服扑通跳下去,水刚过他腰间,他甩了甩身子,胸膛上水痕晶莹。
梁山伯舔了舔嘴唇。这湖泊藏在一片松树遮掩下,形状不规则,一眼望去又被枝叶遮住了。树下长着没过脚踝碧草,还有一种白色小花。梁山伯脱了衣服小心叠好,放在一边的大石上,又帮马文才的衣服也叠了。
马文才盯着他翘起的屁股,喉结微动,“快下来。”
梁山伯也学他扑通一下跳下水,结果一脚踩着滑溜溜的石子,大叫一声呛了几口水。马文才连忙过来揉他的小腿,梁山伯臊得不行说:“没事!就是滑了……”两人对视片刻,俱是狂笑。
梁山伯走开些,“唉哟我去太丢脸了……”
马文才懒懒地倚着一棵歪到河面上的松树,胸膛微微起伏,“爽不。”
梁山伯笑道,“爽!”拘了捧水,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天然山泉水哦,不含任何添加剂。”偏过头看见马文才全神贯注地盯着他,警告道,“不准在水里尿尿。”
马文才大笑,“我不尿,嗯……可以打一炮,你喝吗?”
梁山伯红了脸,佯装转过身去,忽地一抬手拍了一大波水!靠着岩石装逼的马文才瞬间湿透,手忙脚乱地去擦脸,“……你都几岁了啊还打水仗?”
梁山伯笑道:“又没人看着。”语毕哗啦啦啦地拍打起水花。
马文才狼狈地反击,平静的湖面顿时白浪翻腾。“太幼稚了停止罢!”马文才一边觉得无聊一边又被自己傻逼得笑了,最后一把抓住不住扭动的梁山伯,佯怒道,“傻啊你。”
梁山伯扭了个松果“咚”地丢在他脑门上。
马文才脸黑了,“你死定了……”
梁山伯笑得抽抽,见他凶神恶煞连忙求饶。他双眸湿润,闪动着灵动的光。他笑着收了手,灵活地游向松林深处。
马文才见他姿势奇特,跟上道,“你会洑水?我竟不知道。”
“这叫蛙泳。”
“哦……大哥只会狗刨。”
“我教你?唉……”梁山伯头发被树枝挂住了,马文才帮他拿下来。他指指面前虬结的枝叶道,“到里面看看。”
马文才游到他前面,“跟上。眼睛别戳了。”
说是这么说,他却很贴心地拨开树枝,不让梁山伯被伤到。
“没有什么能够阻挡……对自由的向往……”
“唱歌?”马文才笑了,“好听。”
“教你?”
“我五音不全。”
“噗……哇!”梁山伯惊叹道。那密林后面湖面倏地缩小了,只有二三十平米,然而湖边俱是柔软的水草和蓝色的小花,像柔软的毯子,更有点点荧光。“萤火虫!”
马文才看着他开心的样子不知道该说什么,撅了小树枝拍打赶起那些萤火虫。
密林里一半幽暗,萤火虫淡绿色的光四下里摇曳,在马文才的拍打下汇成一条静静的星河。梁山伯仰着脖子,被凉爽的水拥抱着,抬头是流转的金光,耳间唯有松叶与风泉清脆的暗响,隐隐嗅到青草的气息与马文才身上无法忽视的男性气味。
“真是幽会的绝佳去处。”梁山伯啧啧道,“介绍给巨伯与英台如何?”
马文才一愣,“巨伯和英台?!”
梁山伯一时放松说顺嘴了,尴尬地笑道,“开玩笑的啦。呃……天色不早了,我们洗洗回去罢。”
“香皂巾子都在外边。”
两人挨着肩最后留恋了一会儿这个景色,马文才感叹道,“以后院子里挖个大池塘。”
梁山伯很自然地接下去,“湖里放鲤鱼鲫鱼鲈鱼,种些荷花,夏天捞莲藕吃……”
马文才自然而然地接下去,“再捞了鱼一起清蒸是罢?馋鬼。”又熟稔地捏了一记他的鼻梁。
两人做完才发现有些尴尬,梁山伯别过头去打了个哈哈往外走,马文才叫了他一声也没回头。两人走到那天然屏障前刚要钻过去,马文才忽地抓住他,道,“嘘……”
“哈哈哈!小姐!还真有这等好去处!……”
梁山伯听着外面银铃般的笑声脸瞬间白了,拉住马文才的手臂。
“以后可不用提心吊胆的了,书院里澡堂要有隔间多好……”
马文才一愣,“书院里有女子?”仔细一听那声音有些熟悉,抬手一拨枝叶,被梁山伯一把拖回来。
“谁?!”祝英台警惕道,望过去总觉得那枝叶后有什么东西盯着自己。她扯了衣服挡在胸前,向那处游去,拨开树枝,看见里面那梦幻的景致。“银心!快来!”
马文才抱住梁山伯的手臂一紧。他俩人抱在一处躲在角落里,扯了些树枝遮掩着,大气也不敢出。梁山伯听她这一叫知道这事藏不住了,按住马文才让他别出声。
银心进来自然又是大声赞叹一番,两人竟也不走,颇有情趣地吟起诗来。那银心对的诗文狗屁不通,梁山伯听了憋笑憋得颤抖。
马文才呼吸沉重,被他蹭得全身热起来,指尖微微摩挲起他的腰腹,忽地低下头咬住他的耳尖,硬邦邦的那话顶着他。
梁山伯一惊,瞪他一眼,太暗了看不清。马文才看见他眼睛亮晶晶的,煞是动情,再也忍不住几月来压抑的感情,低头吻上去。
梁山伯身体一震,不敢反抗,一边听着祝英台的动静,一边小心地推马文才。
马文才一把握住了梁山伯阳根,学他用指甲轻轻刮搔着那沟回。梁山伯腰肢一软,“唔”了一声靠着他赤裸的胸膛,眼角霎时沁出泪水,相接的唇间漏出甜腻的喘息。马文才按捺不住汹涌的情欲,抓住梁山伯的手放在自己硬挺的那物上。梁山伯不肯,挣动了一会儿,马文才大力撸动他的茎身,又一手拨弄他的乳尖,弄得梁山伯压抑不住地低叫了一声,又爽又怕,差点射出来。
还好祝英台和银心打起水仗来,没有听见。
“山伯,帮我。”马文才不住地吻他,又去舔他的胸膛,咬他的乳尖,“我想要。”
梁山伯全身火热,转过身搂住他的脖子,交换了一个吻,“滚……唔……轻点……”犹豫片刻,闭上眼伸手按起他鼓胀的囊袋。他记得他喜欢这样。
果然马文才呼吸一滞,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色情地舔舐他的耳廓,低声说道,“嗯……很舒服……再快点儿……腿打开……”
梁山伯呜咽着骂他叫他慢点,喉间满满的呻吟快要藏不住了,抬起一条腿缠上他的腰间。
马文才另一手一扯他的乳尖,满意地感受到他难耐地贴上他的胸膛,伸手下去摸向那青涩的后*……
梁山伯头皮发麻,快疯了,紧张地夹住他。“那里……”
马文才压抑着喘息,“不怕……我不进去……摸摸可以吗?”
梁山伯挂在他身上,点点头,两人不住地接吻,掩盖彼此的意乱情迷。马文才按揉着那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口,按摩着那周围,指尖微微撑开……梁山伯全身肌肉紧绷,难耐地搂着马文才脆弱地喘息着,仰起头,难堪地去拉他的手。
“射了?”马文才舔舔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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