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队长同人)还魂 作者:stele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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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他们以前曾是恋人,但现在史蒂夫不想做恋人了就撒了谎?已经过去了那么久——但又不是。已经过去了两年或七十年,或是某个巴基记不起只能基于他们每次把他从柜子里拉出开再次把他电活过来的某个不确定的时间段。(时间是不可信的。)
这个念头在自己的思绪里化了脓,就像一个自己不敢碰触的丑陋伤口。不重要。自己有一个任务,都从自己脑袋里刮除出去;自己想知道九头蛇对自己做了什么,然后自己要让他们付出代价。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自己目前没什么有用的资源。只有些从摩洛哥那个高塔警卫室里拿出来的一些武器弹药。从周边世界嗡嗡乱跑的隐形信息里偶然得到的情报。(还有)史蒂夫。
的确不算多,但自己是冬日战士。不论有多么捉襟见肘,自己总是会完成任务。
(只除了一次。)
-o-
(翻译以下这一段时,本译者在听Illusions-Thomas Bergersen,推荐同听,太带感了)
现在他们行动起来更容易了些:欧洲对他俩来说都是熟悉的土地,很好融入。虽然边境线从巴基上次到这里后又有了变化,但是史蒂夫看得懂地图,而巴基知道如何大隐于市,不留一丝痕迹。
史蒂夫破译出的密码将他们送到了斯洛文尼亚。九头蛇一定已经意识到了传送塔被毁,因为当他们到达这个基地——建在悬崖边,面朝大海,有在岩壁上开凿出来水下隧道,这里显然已经被疏散过了。只有基本人员还在。停在装卸码头前的货车车上上有‘神盾局’的标志,让史蒂夫的嘴巴扭曲起来。
巴基收好枪,匕首出鞘,史蒂夫却碰碰他的手臂。被吓到了,巴基打开他的手。这种事过去几周里发生过几次:不经意相触的皮肤,发生在长时间的相互靠近的时候,自己一直努力不要将其视作威胁。(或是其他什么的。)
以前人们随便碰触他,不用询问,甚至看都不看着他,就像随意拿起一件工具或是关上一扇门,但史蒂夫的碰触没有一丝随意。
史蒂夫给巴基看他的双手。“如果让某些人活着对我们来说更有用,对吗?”他低语道。“这样我们就可以审问他们了。”
巴基歪头,然后点点头。他突然想到史蒂夫是认为这样做会是种慈悲。在巴基的经验里,速死要比被俘慈悲太多了。自己的主人们可不关心什么慈悲。
史蒂夫还看着他呢,皱着眉。“小心点,好吗?”他轻声道。
你也是。这样的话跑到巴基的嗓子里,却在到达嘴巴之前死掉了。它们让他困惑不解。它们并不重要。
诚然,史蒂夫的慈悲也有它的极限。他自己先杀了他们碰见的前两个守卫,扭断了他们的脖子。巴基发现自己缩在后面,分析着他的动作。就他的体型而言,史蒂夫令人印象深刻的轻巧;但,他有种站着不动让对手冲向他的习惯。之前巴基就认为这是自己的错误。之前与史蒂夫交战时,自己应该退后,用长程武器,绕圈,绕圈,直到史蒂夫失衡,然后——
他突然回神。胃部在翻搅,剧烈到有那么一刻他觉得自己也许要吐了。相反,他丢出一把飞刀,刺进了一个正从后营房门里走出的九头蛇特工的喉咙,然后用另一把砍倒了从一侧接近史蒂夫的男人。
警铃大作。收好匕首,巴基抬手从肩上摘下M16——品质低劣,容易在沙漠气候中卡弹,但由于使用广泛所以找到弹药不会成为问题。如果这是一次常规任务,自己会退进身后建筑的阴影里,从那里逐一瞄准杀死对手。
但,史蒂夫就在月光之下,与围上来的守卫搏斗。回应警报的第一波人员出现,隐藏在建筑之间。巴基迅速逐一枪杀了他们,并节约了子弹。
他一次又一次的开火时,熟悉的冰冷剥离感降临在他身上。感觉有点像他正飘着,只是从自己身体里飘开了一点点。他注意到到来复枪抵在他肩上的后坐力,自动校正目标。每颗子弹都自动找到路飞向那在劫难逃的生命。
当第一波人倒下后,巴基立刻继续前行。行走间重新给武器上膛。这个基地的布局十分眼熟。(自己曾经到过这里?无所谓。)四周散布的营房和警卫室作用是作为潜艇港之上的指挥中心的缓冲区。巴基直奔那个方向而去,途中从一个将死之人手里夺过一把卡拉什尼科夫*然后又用它结果了他。性能更优的武器。他突然有点想念那个在任务中专门负责递给他优质装备的人(人们?);随后他记起那些人也是将他带回到那张椅子上的人。
今晚那些人也许就在这个基地上。
他继续前进。
主建筑为地上三层,地下可能两倍。贴在一栋较小建筑的一侧——车库,应该存有汽油和其他易燃液体——他顺着枪口观察着这建筑的窗内。上面两层显示没有人,但第一层的窄窗后有多个目标在移动。他开枪,至少五人死若干人伤,就此建筑的这一侧清空,目标们不是隐蔽起来就是疏散去了地下楼层。
恍惚间,他意识到史蒂夫在他下方的地面上移动,朝那栋建筑而去。跳下去,巴基跟上。
在指挥中心的一层他们几乎没遇见什么阻力。巴基将卡拉什尼科夫扛在肩上,掏出一把格洛克*,射杀任何从掩体后出来的人。他听见史蒂夫说了什么却无视了。没人跟任务中的资产说话。
一声爆炸,炸塌了他右侧的墙壁,他踉跄倒向一边。那一侧的耳朵暂时失聪了,充满某种单调的鸣音。起身抖掉碎石,他眯眼看进破碎的墙壁里。伺服器库。不是最原始的那个,但很可能是一个更先进的中转中心。有人想保护情报,就用了多重腻子炸药想毁掉主伺服器。
只有其中一个炸弹被引爆了。大很多的那个还在原位,是匆忙间贴上的。有用。
踏过碎石,枪杀半掩埋在其间还在挣扎的某个人,巴基剥下没炸的腻子炸药。这是一种撞击触发爆炸装置。地上的那个人大约是想从个安全距离射击它,但开枪早了。
小心地带上腻子炸药,巴基大步走回到大厅中,直奔电梯。它们会都被锁死,升降梯天井可能带着大量拦截入侵者的保安措施。掏出自己最大的一把刀,他跪在紧闭电梯门边,将刀插进门缝里。刀子强行将门分开了一个半寸宽的缝隙,但这个距离足够巴基将手指伸进去,将门彻底打开的了。
一手按着门,他将腻子炸药丢进电梯天井。
他才刚让电梯门合上,一只手就抓住他的肩膀拽他。震惊已经有人靠得这么近了,他猛然转身——然后只来得及阻止自己朝史蒂夫脑袋送上一颗子弹。
史蒂夫满头大汗,面色通红。金色的头发上有些碎石粉末。“你到底在干什么啊?”他喊叫道。听起来几不可闻;巴基的右耳还没恢复功能。
自己在做什么?巴基得四下看看。在离他们最近的区域里倒着三个目标,两个已经死了,一个快死了。自己身后,电梯门因电梯井下爆炸带来的威力痛苦呻吟着。现在他们就能安全地继续往下去了。史蒂夫认为他在干什么?
“下面可能有囚犯!”史蒂夫在喊叫。“他们可能像关押你一样关押着什么人!而你就想盲目地将他们全炸死?”
巴基只来得及思考如果下面有人跟他一样,他们大概应该希望被炸死(他们甚至会非常感激的),随后所有注意力都越过史蒂夫。一个目标已经穿过伺服器室墙上的大洞,瞄准了史蒂夫的脑袋。
她开枪了。
那枚子弹击中巴基的金属手。他自己甚至都不记得曾将它放在了那里——他移动得比他自己能想象出的极限还要快,捧起史蒂夫的后脑,将他拉向巴基的身体,扭身用自己的身体遮住他的身体。
他们倒在地上,顺势一滚,史蒂夫率先举起枪,两颗子弹射进了那女人的胸口,一刻致命的正中她的眉心。
真是,巴基意识模糊地想着,漂亮的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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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开着一辆政府的车跨过溜回意大利边境去,车上没有俘虏,只有好几堆文件,还有身后基地燃烧着直冲天际的怒焰。
副驾驶座上的巴基一动不动,目视着前方的公路。对史蒂夫的嗓音,甚至是试图的碰触没有任何回应。就像他根本就不存在于那里。
当他们接近费拉拉时,他开始逐渐摆脱这种状态,困惑地看着经过的街道。他望着史蒂夫,眼中的神情近乎恐惧。这个可以理解:巴基曾说他想起冰冷的感觉,还有一个充满了冰的黑暗房间。鉴于史蒂夫通过被冻结来到这个世纪的方式,可推断出九头蛇一定也一直对巴基做类似的事……每当他们用不着他的时候。
在七十年间,任务成功就代表着回到冰雪中。
轻声地,史蒂夫并没提及太多。他跟巴基讲起第一次遇见索尔听那些关于阿斯嘉德的传说故事。途中,他开始怀疑自己是否应该给一个几乎跟这个现实都没什么联系的人讲那样天马行空的异域之事;但故事似乎有了帮助,或者巴基只是自然而然摆脱了他在基地里落入的迷茫状态。
令人震惊,搁倒一个守卫后抬起头就发现巴基正流畅稳健地穿梭在基地间,冷酷无情,双眼一眨不眨,如钢冰冷。山姆·威尔逊的话回荡在史蒂夫的脑海里:他就是一直以来你不断阻止的那种人。
史蒂夫将那些念头赶走。他们收集上重要的情报:那些密码函件暗示着这个基地曾经收藏过冬日战士。走在基地的大厅里,史蒂夫又一次被震惊了,震惊于这场‘疾病’有多么深入腠理:一些上层里都带着神盾局的官方标志,几乎所有的控制室都带着视频图像采集比对器(VCS),但是下面的一切却都是纯九头蛇的。
在地下层——或是在爆炸后剩下的部分——他们找到了文件,是有人认为重要到要锁起来却不至于毁掉的真实文件。很可能有被遗忘了的数字副本和生理版。
如果不是想用自己的拳头活活打死他们的话,史蒂夫简直想感谢没有毁掉这些文件的人。
他们扔掉了那辆偷来的货车,溜回到租住的房间里。一天已经进入了下一天的伊始,而史蒂夫有了那种任务之后总会有的疲惫但却不舒适的清醒感。通常,他会自己想办法燃烧掉它:在咆哮小分队时,这是令人感激的事,他可以站第一轮岗,让其他人都爬进铺盖卷里。而现在,这样只会让自己感激更孤独,无用的呆坐着,而别人都能得到应得的休息。
巴基似乎也不累。他们回到房间里,片刻的犹豫后,他开始拆解收起他们的武器。他依旧僵硬着身体,肌肉紧绷,动作剧烈。史蒂夫小心留他自己完成任务,相反开始去翻他们设法抢出来那一大包秘密文件。
每本文件的封面上都印着九头蛇的标志,和‘проект Потусторонний полный’的短语。史蒂夫用手机咔嚓给这些词拍了照,然后翻开文件。里面的文件大部分都很陈旧了,纸张都变黄了,边缘脆弱,用要么是德文——史蒂夫几乎不认识——要么是西里尔字母——这个他是一点也不懂书写。他能在文件开头找到最早的日期是1958年三月;最晚为1979年。【注释:проектПотусторонний полный,俄文,意为‘冥府计划完成’】
一张照片在他翻页时掉落出来。上面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穿着英国上校制服,神态骄傲。它肯定是是被夹在某份任务报告上的:史蒂夫看过写过太多的那种东西,不论用任何语言书写都能认出它们的格式。这个人,他想着,是威廉姆·本尼迪克特·阿德勒。有日期并多次提及一个叫蒂尔加藤的地方。史蒂夫觉得自己记得战后那里曾是受英国管理的德国省份之一,当时的超级大国已经将那个国家瓜分,就像厨房里有过多的厨师为了争夺空间相互用手肘撞人一样。
他又找到了一张照片。这次是一个长着浓重小胡子的男人的彩照。画质低劣,此人的五官模糊不清。
史蒂夫皱眉合上文件翻转。抓住夹住大页纸左下角,他开始晃整个东西。
照片雪崩一样落下来,滑下桌脚,落在地上。巴基——正刚刚回到房间里——突然驻足。“那是什么?”
“不知道。”跪下,史蒂夫开始收集起照片,翻过扣着落地的那些个。有大约一打照片;大部分都是男人,也有几个女人。有些显然是科学家,其他的穿着西装制服坐在旗帜之前。还有一两张案底照。
他才刚开始将事情联系在一起,绝望地希望它们都回到文件夹里,希望这个文件夹永远尘封在海底,就在此时巴基狠狠击碎了他:
“是我杀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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