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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鼠同人)猫鼠日常趣事系列+番外 作者:koal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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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封府内已是哭声一片了,好好的寿堂变了灵堂。沉重的黑棺盛下不羁的英灵,飘飞的白帐卷起漫天的悲痛。从来不知这飞扬灵动的白色居然会让人痛断肝肠。包大人的威严肃穆破裂成一脸的泪痕,四大校尉毫不掩饰的悲痛汇成震天的号啕,连下人们忍不住悲泣。那让人头痛不已的小白鼠其实是全开封府的宠儿,众人虽面上恼怒他的恶作剧,其实心里却喜欢着呢。开封府一向是威严的象征,也是朝中某些权贵的眼中钉,同时还要接触大量犯罪案件,所以心里不免沉重的时候多,轻松的时候少,紧锁的双眉都快成开封府的标志了。而这情景在白玉堂来了之后却大为改观。那小耗子镇日闹的鸡飞狗跳,沉重的气氛被三不五时传出的惊叫和肆无忌惮的大笑扫荡殆尽,整个府衙变得生气勃勃,每个人都精神抖擞,兴致勃勃,连包大人刚毅的面部线条都呈现出柔化的趋势来。所以上至包大人下至打更的老赵头,都暗暗地宠着那只小老鼠,怂恿着他的恶作剧(当然,也衷心希望自己不是被恶整的对象)。而现在,那一刻不清闲、精力好到不可思义境界的小老鼠居然老老实实、安安静静地躺在黑漆的棺木里,这如何不令人痛断肝肠。
  丧事进行的有条不紊,众人强忍悲痛地忙乎着。白玉堂已经走了,那就让他好好地走,不要委屈了他。伤心的人们还有两层隐忧:一是卢大嫂。白玉堂幼失枯恃,由卢方夫妻俩人当作儿子般扶养长大,千宠万爱的。去年,年逾不惑的卢方夫妇才老来得子,生下儿子卢珍,现还不满一岁。但在卢方夫妻心中,对白玉堂的疼宠却是远胜卢珍。因儿子年幼,不便离开,此次卢大嫂没来,虽不想让她知道,但这件事是瞒不住的,所以,徐庆已动身去接了。这卢大嫂会如何反应,只看看现在还痴痴呆呆的卢方就可想而知了。另一个,自然是展昭。展昭对白玉堂爱到何种程度,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到。这小耗子不在了,那猫还能撑多久啊?
  这想着呢,门口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但声音中却没有了往日的沉稳:“出什么事啦?”一抬头,蓝衣的展昭风尘仆仆地出现在灵堂。他的眼睛落在写着“白玉堂之灵位”的牌子,霎时间面无人色,一动不动。众人担心的望着他,王朝走过来,正要安慰,却见展昭一个箭步冲到棺木前,打开盖子,俯身把白玉堂轻轻抱了出来,嘴里还念叨着:“玉堂,你怎么跑到箱子里去啦,里面多闷啊。是不是躲在里面想吓我一跳啊?你太淘气啦。真的吓到我了呢……好啦,别闹啦,睁开眼睛看看我,我给你带了生日礼物,喜不喜欢?”“展大哥……”王朝看着有些疯狂的展昭,吓得说不出话了。“展……”其他人见势不妙,也纷纷开口想劝,可是展昭根本听不见众人在说什么,他眼睛里只容得下眼前安安静静躺着的白衣的人儿:“玉堂,你睡啦。这些天累坏了吧?那就好好睡吧,猫儿抱着你……”展昭眼中无泪,只是用爱怜横溢的目光疼宠地望着白玉堂,嘴角却渗出鲜血,艳红的血滴滴嗒嗒地落在怀中人胜雪的白衣上,宛如雪地红梅,凄美异常。
  堂上诸人吓呆了,却又无从劝阻,因为展昭压根听不到众人在说什么。正不可开交间,门外徐庆的声音传了过来:“大嫂,您慢点儿啊。”卢大嫂来了,这下众人更不知如何是好了。一直痴痴呆呆的卢方突然明白过来,同着其它二鼠一起迎向妻子。卢大嫂出现在门口的时候,所有认识的人都大吃了一惊。卢大嫂武艺高强,精通医术,会保养,四十多岁的人乍一看也就三十出头,精神抖擞,年轻漂亮,可现在,出现在门口的人一脸憔悴,鬃间已现丝丝白发,整个人老了二十岁。人间最凄惨的事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啊。卢大嫂慢慢走到坐在地上心无旁骛专心对着白玉堂喃喃自语的展昭面前,伸出颤抖的手去抚小耗子的脸……突然,卢大嫂顿了一下,眼中现出狂喜的神情。只见她迅速翻开小老鼠眼皮看了看,又把了把脉,笑了一下,随即暴怒的一声大喝:“你个死小子,没事练什么龟息大法啊。”龟息大法?众人一下子都懵了。一直不理周遭事物的展昭却突然有了动作。
  本来展昭沉静在自己和小耗子的二人世界里无法走出,周围的声音一概听而不闻,这“龟息大法”四个字却宛如平地一声惊雷,炸醒了展昭。他细细看看怀中人,可不正在是练“龟息大法”嘛,这本是自己传授给他的功法之一。此法可令呼息停止,并且练功之人听不到外界的动静,除非自己停了功。可叹展昭关心则乱,一看到漫天的白帐和灵位,当即方寸大乱,居然没看出来。霎时之间巨大的喜悦充满胸臆,展昭笑得幸福。他伸手点了白玉堂一个穴位,就见玉堂两排浓密的长睫颤了颤,缓缓睁开了眼睛。啊?实在无法适应这巨大的起落,众人只剩下目瞪口呆了。还没来得及说话呢,小耗子却惊喜地大叫起来:“猫儿?你回来啦,我就知道一睁眼就能看到你……,咦,怎么这么多白帐子啊?谁死啦?啊,大嫂,你不是要照顾珍儿吗?怎么跑来啦?头发怎么白啦?”白玉堂急得跳起来,去看大嫂的脸。“你个臭小子,不让人省心,老娘迟早得死在你手里。”一时急火攻心,卢大嫂不由分说,举手照小老鼠的PP就是一巴掌。一掌下去,大嫂心疼难忍,伸手去搂白玉堂,准备好好疼疼这个儿子般的幼弟,哪知却抱了个空。原来展昭一见白玉堂挨了揍,登时就心疼了。再一看大嫂手又举起来,关心则乱,以为大嫂还要打,当即来个“英猫救鼠”,抱着小老鼠跑掉了。
  这几下兔起鹘落,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呢,屋里已失了两只的踪迹。屋里先是静悄悄的,接着爆发出一阵大笑,这欢快的笑声霎时吹散了笼罩在开封府上空沉重的悲哀,府里顿时活跃起来。卢大嫂忍不住笑了:“这个展兄弟,也太紧张老五了吧?我哪里就打死他了呢。”蒋平也笑起来:“还以为我们是最疼五弟的,其实比起展兄弟差远啦。还指望他能管管被我们宠坏了五弟,现在看来,只求别给宠得更任性了才好。”大家说说笑笑的开始收拾,把灵堂再次改为寿堂(汗一个先。)
  按下众人不表,单说展昭。自大嫂的“魔爪”下救出小耗子后,一路狂奔到城外三十里处一个桃花林中。这本是两只清闲时常来的地方,所以展昭轻车熟路地找到一个石凳坐下,然后低头看怀里的耗子。小耗子却一直把头埋在展昭怀里不肯起来。心知要强好胜、自尊心比天还高的玉堂被大嫂当众责打,伤了面子,不好意思了,便先不与他说话,只把胳膊紧一紧,一只手搂住耗子,另一只手褪下玉堂的裤子,查看“伤势”。不看不要紧,这一看,登时倒抽了口凉气。只见小耗子的粉嫩嫩的PP上五个青紫的印子,显是被打得不轻。展昭不由得一面埋怨大嫂下手太狠,一面自怀中掏出公孙先生给配的治伤药膏,敷在小老鼠PP上,然后轻轻地揉着,使药膏渗入皮肤。这药极好,不一刻即消肿褪青,展昭吁口气,放下了心,但手却没离开,依然轻轻地抚着。另一只手轻轻拍打玉堂的后背,无言地安抚着受伤的耗子。突然,怀中的人抬起头,兴高采烈(?)地说:“猫儿,我知道啦。”啊?看着一脸兴奋的耗子展昭一时反应不过来,不是应该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满含委屈地看着自己吗?怎么好像很高兴的样子啊,这是什么状况?不理目瞪口呆的展昭,白玉堂自顾自说下去:“人们都传说龟息大法施展时不呼吸,不动弹,像死了一样。现在看来不是这样。”“??”“我想应该是练了以后会做些事,而且自己还不知道。你瞧,从小到大大嫂从未打过我,今天不仅打我,还气得头发也白了,可见我做了不可原谅的事。”“……”“我做了什么呢?把皇宫烧啦?不对,大嫂才不会为这么点小事打我呢。”(烧皇宫是小事?小白你好酷啊,某K心心眼。不过,小白,那个,你的PP还光着呢^
  ^)“一定是把包大人的胡子给拔了……也不对,刚才看到包大人了,没什么不妥啊?”……
  其时已是黄昏,淡淡的桃花香气包裹着两人,金灿灿的阳光暖洋洋地照在身上,由爱人清脆话语谱成的优美乐章在林间流淌,展昭只觉生活从未有过之美,不觉有些醉了。听着各种匪夷所思的想法源源不断地从爱人口里冒出,不由笑着,低头吻上怀中人艳红的薄唇。
  7、
  展昭一进屋,白玉堂就眼尖地发现他腰间的小黄葫芦,心知皇帝又赐下了好酒,高兴地扑过去抢,不料却扑了个空。
  “猫儿?”白玉堂好生奇怪,平常猫猫都是任自己抢去,然后微笑地看自己品酒,间或也喝上一口(皇帝赐的都是珍品,猫猫虽不贪杯,也要尝尝的。),今儿这是怎么啦?看出小耗子的疑惑,展昭郑重开口:“玉堂,今儿这酒只许闻,不许喝。”啥?没听错吧?小耗子掏掏耳朵。好可爱……展昭看到小耗子孩子气的动作,忍不住笑了:“玉堂,这酒名唤千日醉,任你酒量再好,也抵不过它一盅的。皇上说,一盅要醉三天,两忠醉三个月,三盅醉三年,所以叫做千日醉。皇上虽赐了这三盅,但特的嘱咐我说还是不喝的好。”“哼,听他吹牛。凭白爷爷的酒量,一盅酒就能放倒我?皇上小气不想多给罢了,你个傻猫就信。”“反正这酒不许喝,我可不想整天看个醉鼠。”“猫儿~~~~~~”“这事没商量!”
  当晚,展昭攥着那个小酒葫芦入睡,老鼠则紧紧地盯着,馋得一宿没睡,天快亮才迷糊着了。展昭如常醒来,伸手轻抚身边小耗子的头发。展昭的工作很辛苦的,但只要每天早上能看到身边的睡得安稳的老鼠,心里就踏实幸福,再累也不觉得苦。抚发的手顿了一下,心疼地轻触爱人淡淡的黑眼圈。唉,这嘴馋的耗子!展昭看看手里的酒,又看看小耗子。他当然知道好酒的人看到好酒却喝不到是多么难受,可是,这酒烈,就算不如所传之甚,恐怕也是够厉害的,喝了会伤身的啊。展昭为难了好一会儿,最后起身,把酒藏入衣橱。
  展昭一出屋,床上的老鼠就一跃而起,扑到衣橱前把酒拿出来。平时猫猫的轻抚并不会惊醒耗子,但刚才小耗子只是迷糊着了,还没睡熟,所以展昭一碰,自然就醒了,只是睁不开眼睛而已,但还是足够看到猫猫的藏酒地点。偶棉地小白找到佳酿,就心满意足地靠着被子,细细品尝。
  展昭一天心里都不踏实。他是故意让玉堂找到那酒的,因为实在不忍心小耗子那么难受。现在他只祈祷那酒不那么烈,可这个愿望在回家看到醉得不醒人事的耗子,而且这个耗子三天后也没有醒的迹象时彻底破灭。公孙先生被心急火燎的猫猫拉到屋里为醉耗子诊脉,诊过之后默默无语,最后长叹了一声。被那声无奈的“唉”吓得灵魂出壳的猫猫说话都结结巴巴的:“公公……公孙先生,玉堂他……”“唉,展护卫,白少侠怎么喝这么烈的酒啊?”“我给他的。”展昭肠子都悔青了,“他怎么样?”“按脉像上看白少侠恐怕要醉一年的。”“什么?”展昭眼泪都急出来,一把把安静得让人心慌的小耗子搂进怀里。“还有,”公孙先生严肃地说,“你还要负责每天把他唤醒,如果这么一直睡着,一年后酒劲过了,恐怕也难醒过来啦。”“怎么唤醒?”展昭强令自己镇定下来。“说些能刺激到他的话,让他兴奋起来,就行了。其实,如果刺激够大的话,白少侠也可能完全清醒过来呢。”“哦,”展昭若有所思,“大刺激不好找,其它的不难,玉堂好奇心最重,且是性情中人,情绪变化快,应该可能唤醒。”
  第二天一早,展昭看看醉耗子,突然指着窗外大叫:“玉堂,那边一只猪在飞!”“在哪里?”身边的耗子一下坐起来(表说偶们小耗子傻,他只是开放型思维罢啦,能接受一切奇怪的事情),看着迷迷糊糊的耗子,展昭笑得温柔:“玉堂,跟我去巡街吧。”“好。”于是,展昭就在开封府众人(大家都知道耗子的事啦,所以一大早都有关心地等在猫鼠的门前)惊佩的目光中拉着醉耗子出了门。
  今天一早,开封府就接到指令,配合九城兵马司的人抓昨晚行刺八王爷的刺客。昨晚两名武艺极高的刺客行刺王爷,王府护卫虽打伤了其中一个,但两人还是跑掉了。所以今天一早全城大搜。八王爷不愿意因此事而打扰老百姓正常生活,所以没有关闭城门,只是加紧了在城门口的盘查。展昭及开封众人向南门走,一路上东张西望,希望能发现蛛丝蚂迹。白玉堂脑子里迷迷糊糊的,只记得猫儿好像说过“猪”什么的,到底怎么回事,想不明白,于是也东张西望。咦?那只猪好怪。哪里怪?不知道,就是怪,可能是猫说的那只猪?小白从猫猫手里挣出来,脚步不稳地向一只猪走去,走到之后二话不说,“哐”就是一脚。那边展昭吓了一跳,正准备蹦过来向牧猪人道歉呢,不料却听见“哎哟”一声,好像是那只猪发出的,而旁边的牧猪人则是转身就跑。展昭来不及细想,一个箭步冲上去,巨阙同时出壳,逼住了那个牧猪人。开封府人也迅速围上来,先捆住牧猪人,再去看被玉堂踢翻在地的“猪”。不看则已,一看之下,登时欢呼起来。原来那根本不是猪,而是一个人披着个猪皮,那人胸前有血迹,显是有伤。而昨天那个刺客就是伤在胸口的!赵虎钦佩地望着醉的一塌糊涂的耗子:“白少侠好厉害哦,醉成这样了,还能看出这只猪是人扮的,我们都没发现呢。”展昭轻楼过玉堂,听见小耗子嘴里还嘟囔着“猪……”,忍不住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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