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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鼠同人)猫鼠日常趣事系列+番外 作者:koal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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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日朝中事多,可说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不,吏部侍郎利用职权收受贿赂,已被包大人定罪。虽然已在其家中搜出数量惊人的金银古玩,但根据证人的证词,知道尚有更多珍宝被其藏匿。因金额巨大,死罪难逃,所以吏部侍郎索性什么也不讲。皇帝无奈,下令开封府细细搜查,务必找出那些宝物。为了早日结案,包大人决定亲自出马,带领公孙先生、御猫展昭及全府差役去搜侍郎府。
  清早,展昭看看身边的醉耗子,嘴边露出诡异的笑容,醉中的耗子似乎感到了不妙,哆嗦了一下。展昭见了,不由笑得更诡异(某K:猫猫,泥要干虾米啊??),凑到小耗子脸上亲亲,低声说:“玉堂啊,看你这么乖乖的,我准备今天抱着你巡街,”,拖长声音强调:“打横抱着!”“你敢!”小老鼠一骨碌爬起来,展昭笑了:“玉堂,和我去搜府。”“好。”于是展昭又一次在众人钦佩的目光中领着醉耗子出了门。
  侍郎府金碧辉煌,庭院广大,开封府众衙役散开来搜查。包大人、公孙先生、展昭外回四大校尉重点搜书房(据以往经验,书房最可能成为藏宝库),可大家又搜又翻又敲墙,就是找不到宝库。展昭一手拉着白玉堂(不能让耗子坐着,一坐着就睡觉了),一面认真地搜索。而白玉堂脑子里正一团糟呢:“猫儿刚才说什么来着,应该挺严重的,想不明白,好像说‘横’,横什么啊?”思路连不到一起的小醉鼠醉眼迷蒙,东张西望。咦,那个,“横”了!小耗子挣脱展昭的手向一只立着的小小银盘子走去,嘴里嘟囔着:“横了!”那是个很普通的小银盘子,上面印着奇怪的图案,大家刚才也都看到了,只是没太在意。这时见小耗子走着S型路线直奔小银盘子,不觉都注意地看了一下。别人也还罢了,公孙先生突然认出盘子上奇怪的图案是个很久远的古篆字“珍”,只是不知何故,那个“珍”字打横了,心念一动,还没来得及捕捉到什么,小耗子已走到盘子前,不由分手,握住盘子一转,把“珍”字扮正了。字刚一扮正,只听“咯咯”声响,一旁的书架向两边分开,书架原先所立的地下两块厚重的石板陷落,露出一截楼梯。众人惊得呆了,然后突然反应过来:这难道就是宝库?里面黑黑的,展昭一把拉住正要往里闯的赵虎,把小耗子交在他手里,率先走了下去。走过一截通道,里面有一扇门,门一推开,里面珠光宝气,晃得人眼都有花了。开封府众人都吹呼起来,包大人严竣的脸上也显出笑容。衙役们清点财物,公孙先生一面登记一面赞叹:“白少侠博古通今,居然认得那个‘珍’字,学生真是佩服。”展昭骄傲地看看茫然的醉耗子,小耗子嘴里兀自念叨着:“横了!”展昭笑起来,拉着他离开宝库(地下空气不好,醉耗子需要新鲜空气。府里的花园就很漂亮,去逛逛……)。
  这一个月以来,御猫拉着醉鼠巡街已成开封府一景了。一红一白,煞是好看。开封府众人已知展昭的本领,不再担心小耗子会醒不过来,可展昭急啊。虽然每天能唤醒耗子,可这样醉着毕竟伤身子的。而且醉中的人易疲劳,每天和自己这么东奔西跑的,日子长了小耗子怎么受得了?这天晚上,展昭抚着熟醒的爱人的发,爱怜的目光笼罩着睡得不醒人事的爱人,轻轻念叨:“玉堂,什么是大刺激呢?怎么样能让你醒过来呢?哼,不听话的馋老鼠,等你醒过了,看我怎么收拾你!”梦中的白玉堂听到展昭的话,居然哼哼叽叽接了一句:“不打不骂!”展昭“扑嗤”一声笑了出来,轻点小老鼠翘挺的鼻尖:“你呀!”
  “抓刺客!”屋外一声大喊惊散了一室的温情,展昭正准备超剑,不料眼前白影一闪,床上的醉鼠已提剑跃了出去。展昭不及细想,跟着跃了出去。院中白玉堂已在与几个黑衣人交手了,展昭挺剑加入战团。这几个刺客身手不凡,但猫鼠两只武艺高强,更兼双剑合譬,威力无穷,一柱香的功夫已尽数擒获入侵者。开封府衙役上来捆翻刺客,展昭则回顾爱人。只见爱人白衣飘飘(睡衣),双目炯炯,黑耀石般的大眼睛清澈透明,不复迷蒙,竟是完全清醒的。这就是大刺激?!展昭笑得开怀:玉堂虽外表显得漫不在乎,内心却和自己一样,尽心尽力地守护着包大人,为大宋,为百姓守着这一片青天!走到爱人身边,与他并肩而立,一蓝一白,汇成人间最美的一景!
  8、生日快乐
  展昭很担心,非常担心,担心的要命。而能让一向淡定从容的展昭这么担心的人普天之下也就某只白色的生物了。
  在众人眼里来,展昭的担心毫无道理,因为那只耗子就在开封府,每天呆在猫窝里,更没受伤生病,脸色好得不能再好,笑容灿烂得连太阳都自愧不如,整天活蹦乱跳的,有什么好担心的啊?因此当展昭一脸担心地拉着公孙先生,要求给小耗子看看病时,先生的手搭上的,是展猫猫的脉搏。展昭急忙声明自己没病,是小耗子不对劲,公孙先生却慢条思理地说:“展护卫,但凡人生病,气色就会不对。学生观展护卫头青目赤,乃心火上升之像,心火太旺,恐生大病,。至于白少侠,目清神爽,中气十足,就不查脉,学生也可断言其绝无病症。”“打扰先生啦。”展昭没说下去,因为他相信公孙先生的医术,而且,那只耗子也确实精神头十足,不像生病,展昭总算放下了心。虽然他肯定有事情发生了,但相信以自己和白玉堂的能力,天下没有摆不平的事!
  展昭为什么那肯定有事发生呢?因为白玉堂这些天行为有些反常。比如说,某耗子一向是日上三竿才起床,但最近几天却比展猫起得还早。因心疼展昭公务繁忙,总是希望他多睡会儿,现在却一起来就把展昭也轰起来,催着他洗漱吃早点,然后再说一句让展昭下巴掉到地上话:“臭猫,这么慢腾腾的,还不赶快去巡街!”在展昭回过神之前,就被某耗子推出府了。耗子转性啦?怎么可能?再说,转性应该是在受了重大刺激之后才能发生的事吧,可这些日子一直是安安稳稳的啊。
  从公孙先生那里出来,刚一走到房门口,就听里面哐的一声,好像上快速合上箱盖的声音。打开房门一瞧,地上站着一只有些惊慌的耗子。展昭吓一跳,急声问:“玉堂,怎么啦?”跃到房中,一把抓起小鼠爪,正要再说些什么,小耗子却好像很疼地“丝”了一声,把手抽了回去。“怎么啦?怎么啦?”展昭连声问。“没事,”白了展昭一眼,“好好的,能有什么事?”“那你手怎么啦?”“什么怎么啦?这不很好嘛?”白玉堂伸出右手给展昭看。“左手!”“什么左手右手的,去吃晚饭啦!”不由分说,霸道地拉着展昭向饭堂走。
  展昭一边走一边琢磨:自己刚才抓的是玉堂的左手,为什么玉堂不让看呢?左手有什么问题吗?玉堂为什么不坦白地告诉自己呢?不过,展昭狡黠地一笑,玉堂忘了,猫猫是老鼠的天敌啊。当晚,某只耗子睡得人事不知时,旁边本该也睡熟的猫突然睁开了眼睛。他抬起搂着小耗子的右手,捋捋老鼠手感极好的乌发,然后小心地捧起小鼠爪细看。咦?怎么手指的皮肤粗燥了?这些红点子是?展昭心头一紧:玉堂受暗算了吗?中毒啦?谁干的?玉堂是怕自己担心才不说的吧?展昭心里一阵抽疼,不由收紧手臂,把小耗子牢牢抱在怀里。那只老鼠倒是一点不发愁,自动自发地动了动身子,在展昭怀里找到舒服的位置,继续呼呼大睡,连醒都没醒。
  第二天清晨,某耗子照旧起了个大早,把猫轰起来去工作。一夜没合眼的某猫也配合地装做被吵醒的样子,打个哈欠,晕晕乎乎地洗漱吃早点,然后被“无情”的老鼠撵出府衙。身后的府门刚一关上,某猫本来惺松的睡眼登时精亮起来。昨天一夜没睡,细想了各种白玉堂受伤可能。本想直接问问白玉堂本人,但那耗子既然不让自己知道,就怎么都不会说,逼急了,说不定会自己偷偷跑掉,那可就糟了。但玉堂决不会轻乎自己的生命,一定也在努力想办法呢(小白:真难搞,这也太难了。不过难不住我锦毛鼠,我努力……)。公孙先生明显在帮着玉堂隐瞒,但私底下一定到处翻医书,找方法(公孙先生从书堆中钻出,狂笑:哈哈哈,没想到,开封府书库里居然有王曦之的真迹……)。陷空岛一定也是人仰马翻,卢大嫂当然是加紧研制解药(鼠大嫂:这个花样子真难描……),四位兄长也是焦头烂额(大二三老鼠:四弟,你连糊20把啦,就不能让让我们?……)。研制解药的事虽帮不上忙,但自己却有更快的救玉堂的方法,那就是:抓住那个胆敢伤害玉堂的人,直接拿到解药,再把下毒的人……,狠绝的眸光一闪,把身边的王朝吓了一跳,再细看时,展昭神态一如平时般温文。王朝拍拍胸,吁口气,就说嘛,白少侠好端端的,展大哥又怎么会发狠?一定是昨天多喝了几杯,有点眼花了。
  不提王朝胡思乱想,单说展昭。一双猫眼四处逡巡。此时时间尚早,远远地看到打更的两人并肩走来,展昭正欲打招呼,却突然发现不对劲:打更的应是张大伯和李大伯,可现在只有李大伯和一个面生的年轻人。展昭神经登时绷紧,一霎时便形成了完整的推理:这个年轻人定是将张大伯当作人质,然后胁持了李大伯,假扮打更人,趁着夜里做坏事,说不定玉堂就是为他所害……想到玉堂解药就要到手,展昭激动的热血沸腾。不过,现在当务之急是先将李大伯救出。说时迟那时快,只见红影一闪,展昭已将李大伯拉过来,巨阙同时逼住那个年轻人。大家都吓了一跳,那个年轻人更是脸色煞白,浑身颤抖,话都说不利索了:“大大大……人,小小小……”李大伯这时从惊吓中回过神来,忙到:“展大人,出什么事啦?”“张大伯呢?他又是谁?”“哦,”李大伯有些明白了,不由哭笑不得:“展大人,老张老寒腿犯了,这是他的三儿子,替他几天。”“哦,”展昭脸一红,“对不起。天不早了,快回家吧。”望着展昭匆匆离去的背影,李大伯感叹了一声:“真是个好人哪,没日没夜地忙。想是这几天忙得狠了,精神不济,才出了这个错。回家叫我老伴炖只鸡,给他补补。”
  李大伯唠唠叨叨地回到家,果然便让老伴炖鸡。李大娘知道他的用意后,立即让李大伯杀鸡,自己则上街买红枣、黄芪等熬汤的作料,等她买全了,全开封的老百姓也都传开了:展大人病得不轻,还带病坚持巡街呢。结果,开街衙役所过之处,具有补品送上。在百般推脱不掉地情况下,大家只好接过来。于是乎,展昭前头捧着罐鸡汤,后面衙役手拿活鸡、兔子、鱼、胡罗卜、白罗卜、花生、红枣、枸杞等物,浩浩荡荡地满载而归。府里的厨师陈嫂笑逐颜开,立刻大显身手,准备给众人好好改善了一下伙食。
  展昭请陈嫂把鸡汤热了一下,就端回房去喂老鼠。快到门口,又听到里面“哐”的一声响,登时觉得胸口好似被大锤重重敲了一下,眼泪险些掉出:玉堂定是试解药呢,又不想让自己知道。所以听到自己脚步声,便将药藏了起来。定了定神,展昭一面露出微笑,愉快地喊“玉堂,有好东西给你吃”,一面稳稳地走进屋中。
  几天下来,展昭发现白玉堂手上红点数目渐渐减少,但每日仍有新的点子出现,也不知这是好转的迹像,还是……展昭摇摇头,把不好的猜测从头脑里甩出去。这天,因大相国寺持续了一个月的重大法事即将结事,朝庭怕最后一天人多会出什么事,就令开封府展昭带着衙役们赴大相国寺维持秩序。相国寺这次的法事异常隆重,从各地着名寺院请来百余名高僧讲经说法,还集体诵经为一些护身符、佛像开光。京中上至达官贵人下至平民百姓,多有专门来此请这些物品回去护佑家人的。展昭自幼闯荡江湖,凭手中三尺青锋管尽人间不平事,从未想过用这些东西来护身。但此次,目睹香客们虔诚地为家人祈求平安,他突然动了念,要为那人请一个回去。在手捧黄布包裹的护身符跪在佛前,请高僧们为其开光时,展昭心中虔诚默念:诸天神佛,请保佑白玉堂平安幸福。白玉堂救人无数,虽有杀孽,但所杀之人皆为大恶,也算造福百姓,不应短命。若他寿数已到,请将展昭寿命尽数付与白玉堂……
  近黄昏时,法事结束。展昭没有随众衙役返回,而是来到京城最大的布衣庄——天衣阁,想为白玉堂定几件换季的衣服,顺便做一个荷包,把护身符放进去,方便随身携带。一进天衣阁,孙老板就迎了过来,笑容满面:“展大人,前几日白五爷来此,您定做了几件厚衣服,现已完工了。您要不要先试?”展昭心中一阵伤痛:玉堂可能怕熬不过去,所以预先给自己安排冬衣呢……一旁孙掌柜不由纳闷:怎么展爷手摸新衣,不是欢喜赞叹,反倒泪光闪闪的?再看展昭用力闭了闭眼,将眼泪忍了回去,温和地说:“不用试了,您这儿的手艺展某信得过。您再给玉堂做几件新衣,再加一个白狐裘。他的尺寸您这里有吧?”“有有有,白爷在开封做新衣,就只照顾小店的生意。白爷的尺寸都在小老儿心里记着呢。”“请您再给我拿一角白绢一角蓝布,顺便借您针线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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