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同人)无关幸福&幻堕+番外 作者: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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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呼吸拂过耳边,还附赠的把柔软湿润的舌尖擦过了那贝壳般精巧的卷成涡旋的耳廓,骤然做出的亲昵举动维持了几秒,然后如来时一般突然的终结在对方开始凝聚全身灵力的举动中。蓝染低低的轻笑着,不紧不慢的从少年的身上抽离了身体,而终于把对方一直悬空的腰际放回床上的手掌,却在从腰侧抚上之后,在全身最柔软的小腹上,给予了意外的力量。
“破道の四 百雷。”
由指尖绽放的灵光施与了轻重正好的打击,然后在少年柔韧的身体因为剧烈的疼痛而紧缩起来的时候,却又用自己的身体压迫住对方的,用手掌抓住那纤细的手腕,强迫着将那具与自己相比起来显得瘦弱到惹人怜爱的身体伸展开来,并且又一次的,给予了鬼道的束缚。
“縛道の一 塞。”
真央的一年级生都不屑使用的基本技艺,此刻被端坐于破面众之上的蓝染使出,却成为了足以束缚队长级存在的鬼道,于是凝视着身下的少年因为骤然失去了任何行动的可能,并且再一次意识到彼此实力的悬殊而终于恐惧的紧缩在一起的瞳孔,蓝染惣右介终于绽放了这个夜晚第一个纯然真心的微笑。
“稍微……振作起精神来吧,日番谷君——夜晚才刚刚开始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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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3
抛却伪装之后的男人,无论是眼神还是表情都已与昔日截然不同。
从头顶俯视下来的眼神糅合了无机制的冷彻和充满欲望的戏谑,形成一种难以言喻的、让心脏都为之冻结的恶意,而对于此刻只能将自己毫无防备的暴露在这种恶意之下的东狮郎来说,对方那种从言语和动作中流露出的暗示让他再一次嗅到了绝望的味道。
无法反抗。无处躲藏。
对方抓住自己手腕的双手并没有用力,真正让自己动弹不得的是那看似简单却威力恐怖的缚道,以及从对方身上不断的散发出来的巨大灵压。
“啊……那个是让人连动弹一下都不能的压迫感呢,就像被成千上万的钢针慢慢穿透钉在地面上一样,然后就是……”
成为现世先遣队一员的时候,他问过曾经在双殛上与蓝染对峙过的阿散井,结果一向以豪爽善战闻名的六番队副在沉默了片刻之后,带着一种近乎屈辱的表情给了他这样的回答,而他了解那种屈辱的感觉,更了解对方没有说出来的那个词,因为他曾经感同身受。
绝望。
卍解被对方就像撕纸一样毁掉的瞬间,他头一次有了拒绝相信事实的逃避欲望,但是从空气中重重跌落在冰轮丸的残骸上时,他就已经明白了对方的强悍,以及被那种纯粹的强悍摧毁的自己所无法逃避的绝望。
绝对要杀了那个叫做蓝染惣右介的男人——在四番队的病床上醒来的时候,他第一个想到的居然不是雏森的安危,而是这种念头,而他很清楚,迫使他产生这种愿望的原因,就是对方给予的绝望所带来的、名为“恐惧”的后遗症。
如果不杀掉的话就会被杀,对这一点已经非常清楚了。而就算同样清楚这种杀意就像被野兽追赶的慌不择路就选择跳下悬崖一样难看,却没有在意这个的余裕,他甚至无法克制自己在回想起对方的“镜花水月”切进身体的感觉时的颤栗感——至今他仍然不知那把斩魄刀是怎样斩断他的冰轮丸,然后把他切开的,那是从来未曾见到过的、让人连抵抗都无法做出的绝对强大。
无论如何,只有那个男人,一定要把他杀掉——是怀抱着这样的决心,他才同意去现世的,他知道阿散井恋次恐怕也有着这样的打算,他能够看出对方眼睛里和他相似的恐惧,但就算之前他已经有了一旦失败会有怎样遭遇的觉悟,此刻以这种之前完全没有料到的方式再一次的面对这个男人的纯粹的强悍时,他却仍旧没有任何长进。
身体在无法控制的颤抖着,失去了大部分灵力的他,此刻连维持正常的呼吸都无比困难,连他自己都觉得这个拼了命也只能勉强吸进一星半点空气的自己一定是难看的不得了,但就算是这样,他也仍旧无法抛弃想要活下去的欲望。
想要活下去!不想死!绝对,绝对不要再死一次了——成为灵魂后被分配到六十三区的他,在头一次面对虚的时候,因为这种强烈的求生欲而爆发出了巨大的灵力,于是依靠这种灵力,依靠这种不想死的巨大恐惧,尚且年幼的他一层层的走过那些充斥着各种灵魂的游魂街,直到在一区被奶奶捡回去为止。
“吃了不少苦的样子呢……真是可怜的孩子。”
带着心疼的表情把浑身都是伤口,已经奄奄一息的他抱回去的老奶奶,就像是疼爱自己的孙子一样疼爱着他,不仅治愈了他的伤口,也治愈了他的恐惧,但是就当他逐渐可以把“生存着”当作理所当然的事情,同时把自己的灵力当作“保护”而不是“求生”的力量时,这个名叫蓝染惣右介男人却如此轻易的摧毁了他看似一片平和的生活,并且让他重新坠入了命为“恐惧”的地狱。
不想死……无论如何都——视线被额头滑落的汗水模糊的时刻,无法看清自己恐惧之源带来的更加巨大的恐惧终于成了引爆一切的导火索,他发出一声嘶哑的喊叫,然后再也无法控制的爆发了自己仅剩的灵力。
似乎是做得过头了啊——被突然卷起的灵力风暴席卷的蓝染,在刹那的愕然之后,半是好笑的做出了这样的结论,而当他毫不在意的用手指擦去脸上被少年制造出的冰刃所擦伤的伤口流出的血滴时,终于从他的掌握下挣脱的东狮郎已经勉强着让那个受伤的身体逃到床的另一侧去了。
哎呀呀,就算从我身边逃开,外面也只有瓦史托德级破面的诸君啊,被他们逮到你的话我可就没得玩了——伤脑筋的这么想着,蓝染用舌尖舔掉手指上的血迹,看着那个踉跄的身影从床上跌落,半滚半爬的向门口逃去,然后直到对方因为用力而痉挛的手指碰到门把手的那一刻,他才不紧不慢的使出瞬步,靠近了那个小东西的背后。
“まったく,真是让人伤脑筋的孩子呢。”
手臂从背后圈住,故意在对方耳边吐出话语,感觉到怀中那个小小的身体骤然僵硬之后,蓝染几乎是完全出于恶趣味,才故意用舌尖舔过东狮郎的耳垂,然后非常满意的……听到少年发出了类似于被捉住的小动物似的悲鸣。
啊啊,真是可爱的不得了呢,这种无法反抗而被玩弄着的样子,让人想要更加过份得玩弄下去诶~这么想着的蓝染微微拉开了自己和对方的距离,打算把这个小家伙抱回床上去好继续他的娱乐,但是身体刚刚升起了几寸的时候,对方颤抖的背影在视觉上带来的那种少年特有的青涩感和那头银色的头发,却让他产生了很神奇的即视感。
“啊啦…………?”
那一瞬间出现在回忆里的场面让蓝染很难得的怔忡了,继而再一次微笑起来,而被他的手臂困住的日番古却并没有发现对方内心的情绪,他利用了这个难得的间隙,毫不犹豫的反手把刚才被抓住的瞬间利用凝聚的灵气制造出来的尖锐冰晶朝着男人的颈动脉刺了过去,但是……却被仿佛早就料到了他的行动的男人轻而易举的避过。
虽然握住了日番古使用凶器的手,蓝染却并没有伤害对方的意思,就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似的,他用饶有兴趣的眼神看着那个用尽最后力量垂死挣扎的小家伙。他知道,如果他的想法没有错的话,那么这孩子的下一次攻击将不会对准他,而几秒钟之后,银发的少年死神用另一只手再一次制造出锐利的冰晶,并且毫不犹豫的将其刺向自己咽喉的动作也证明了这个想法的正确性。
“啊……真的做了呢。伤脑筋。”
毫不费力的在那个致命的冰锥刺穿少年颈部细嫩皮肤的瞬间用一个弹指将它化为虚无,那一刻蓝染的表情简直是近乎喜悦的,他用一种堪称怜爱的眼神凝视了连自戕都被阻止的东狮郎那因为恐惧而颤抖着的纤细颈子片刻,然后动作轻柔的把那个正在竭力克制自己呜咽的小家伙从背后抱了起来。
“好了好了,日番谷君,我不再戏弄你了——所以不要哭啊。”
将少年看似比同龄人纤弱却深藏着力量的单薄身体重新放回床上之后,蓝染并没有阻止少年用双臂遮住流泪的双眼的行为,他甚至没有再次用缚道限制东狮郎的自由,因为他很清楚,刚刚的挣扎已经是对方所能做出的最后反抗,毕竟即使死神的身体再怎么强悍,胸前的伤口和过多的失血量已经算是致命的程度,现在这个由灵子凝聚成的身体能够维持完整都已经是极为辛苦的事情了,所以比起稍后要做的愉快事情来,治疗这个小家伙可以算得上是当务之急,但是当他从床边的柜子里取出药物并且开始给这个孩子上药的时候,感觉冰冷的液体落在了伤口上的少年却像被沸水烫着似的从床上跳了起来。
“嘘——别这样,东狮郎。我只是要给你治疗罢了。”以最快的速度用一只手臂制住东狮郎的行动,他把对方重新压回床面,然后将自己的嘴唇轻轻压在孩子渗满了冷汗的额头上,他能感觉对方胸前涌出的温暖鲜血迅速渗透了他的衣襟,而考虑到这种温暖的流失就代表着生命力的消逝,这让他真心实意地感到有些发愁,于是他略微考虑了一下,然后叹了一口气,放松了对少年的压制,但是却躺到了他的身边。
“来谈个交易吧,东狮郎——”用简直是温柔的力道将那个孩子颤抖且脱力的身体拉进自己的怀里,他让那个小脑袋躺在自己的手臂上,然后用手指轻轻抬起那个形状优美的小下巴,让自己的眼睛对上那双已经开始有些涣散的冰蓝瞳眸。“无论我会对你做什么,我都保证不会杀死你,嗯……再加上不会让你疼痛也可以,当然结束之后我也会送你回尸魂界去,而你只要答应我不会做出危害自己生命的反抗,也不会试图杀死自己的话,我们就可以达成协议了。”
在听清楚他所说的内容之后,冰蓝色的双瞳如他所料般的动摇起来,而如此靠近的距离让他能够清楚地看见对方眼睛里的怀疑和挣扎,于是在唇角露出了沉稳的笑却在心中隐藏了恶魔的窃喜,蓝染一边用手指爱怜的抚摸着东狮郎被冷汗濡湿的脸颊,一边凑近少年的耳边,扔出了最后的诱惑——
“只要活着的话,就还有机会杀死我,而只要能够杀死我,那么就可以当作一切未曾发生过。东狮郎,你不想死……对吧?”
怀中纤细的身影猛地僵硬了,而等到那个孩子终于抑制不住的发出第一声呜咽的时候,褐发的恶魔知道自己赢了,于是他微笑着抬起头,用唇在对方白皙的额头上留下了自己的刻印。那是肉眼所看不到的罪恶之印。
“那么……我们就这么说定了。”
嗯嗯前菜差不多了,后面的我还没整理,总之媚药啊镜花水月啊H啊恋内脏癖啊都出现了……啊啊我承认我就是个BT,可是谁叫小狮子这么可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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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乎透明的药液涂上鲜血淋漓的伤口,尽管男人修长的手指只用了非常轻柔的力道,但一再遭到伤害的肌肤被碰触的时候,东狮郎还是本能的蜷缩起了身体。
对于此刻的他来说,维持清醒的思维已经成了很困难的事,大量失血造成的眩晕感一阵阵侵袭过来,急速下降的灵力值也带来混合了饥饿感的剧烈恶心,那是甚至会逼迫人失去理智的思考“为什么灵力构成的身体也会出现低血糖现象啊”这种马鹿问题的强烈不适。
而与这种给身体和精神都带来了巨大负担的痛苦比较起来,对这些痛苦负有绝大部分责任的男人此刻对他所作的一切,却是更加恐怖的存在。
不,并非是肉体的折磨。实际上,名为蓝染惣右介的男人此刻就像一个温柔的父亲一样,用如同对待易碎品一般的谨慎对待他——他把自己的手臂提供给银发的少年当作枕头,用另一只手小心翼翼的给东狮郎胸前的伤口敷药,而每当东狮郎的身体因为药物带来的刺痛或是其它什么原因颤抖起来的时候,他就会停下手中的动作,把自己的唇落在少年的额头或眉梢上,喃喃的说着安慰的话。
“马上,马上就要好了……再坚持一下就可以了哟,所以东狮郎要当个勇敢的孩子。”
只有最溺爱孩子的父亲才会说出的话语,此刻从这个男人的嘴里被说出的时候,却显得如此的自然,但是这样充满了爱怜的话语和亲吻,对于此刻东狮郎来说,却俨然成为了让他狂乱的剧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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